因為尤利的突然合作,軒轅即墨最終還是沒能和溫酒一同出現在華夏的機場上,抱著睡著了的溫酒,軒轅即墨俯身親了親溫酒幹淨圓潤的額頭,轉身朝跟在溫酒身邊的多瓦道:“保護好她,多瓦。”


    “當然,她是我的族長不是嗎?”進入機艙的多瓦掀開了自己的鬥篷後優雅的坐在了溫酒床邊的沙發上,雙腿交疊而坐,微微仰頭看向軒轅即墨道:“當然,你也知道,我並不是族長的對手。”


    “嗯。”臉色這才好看了些的軒轅即墨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後朝正在檢查飛機的的霍然道:“告訴夫人,一個月後我去找她,不要讓夫人離開華夏。”


    “是,當家的。”霍然點了點頭,跟赫瀾打了個招唿後,確定飛機沒有任何問題,便一個跨步,直接邁上機艙上道,在拉上機艙門時的霍然心中猛地一跳,還以為是失重的霍然忍不住的挑了挑眉,隔著玻璃看著軒轅即墨與赫瀾坐上了一前一後的進了車內,便也沒有糾結那麽多,直接帶著自家主母飛迴了華夏。


    待飛機起飛,站起身子的多瓦定定的凝視著床上的溫酒半響後,輕歎了一口氣,隨手拿過了霍然在自己的飛機上準備的打發時間的醫療類書籍,半晌卻是一個字都無法看進眼裏。


    昨晚軒轅即墨與赫瀾的對話怕是除了他們血族這位新上任的族長不會深想以外,怕是外麵正在駕駛飛機的男人內心也是隱隱有些擔憂的罷。


    國際上兩個最大的百年家族合作,怎麽可能隻會是簡單的追迴軍火,這些年來軒轅家族的不理世事,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安安分分的做著自己的軍火生意,所以讓那些蠢蠢欲動的躲在黑暗中的財狼們忘記了這可一頭獅子,一頭雄赳赳的在國際上矗立不倒了一個世紀的雄獅,即便這頭獅子正躺在自己的大草原上慵懶的憩息。


    更別說這次的財狼顯然是胃口有些太大了,大到他們誤以為尤利家族的現任當家的也許隻是一頭隻會耍狠吃肉的狐狸,一頭空有美貌的狐狸,而忘了,作為尤利家族的一個私生子,能活下來就足以說明這個人不容小覷,更別說還是尤利這樣將現任的當家逼下位,直接將一個家族的嫡子給滅得一幹二淨,這哪裏是狠,這明明就是一個伺機而動的獵豹。


    一個永遠不會放下自己口中肉的獵豹,優雅的外貌隻是他的偽裝罷了,可笑那些財狼卻將這個優雅的站在樹間俯瞰著地上廝殺打鬥的猛獸比作了那隻會狡猾賣乖,有點小利爪的狐狸,當真是愚不可及。不過若不是這段時間的國際上的確會因為兩個猛獸的蘇醒而重新變得危險無比,他還真想在意大利與東南亞流浪一段時間,畢竟,國際上麵的洗牌,一個世紀可能也就是這麽一次。


    想到這裏微微聳了聳肩的多瓦起身抬起步伐,作為一個紳士,他當然不會在自家族長睡覺的房間裏麵待上超過半個小時的時間,聽到身後腳步聲的霍然沒有迴頭,隻是挑眉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眼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多瓦。


    隻見男人帶著一點頹廢的紳士味兒,因為常年不見陽光的手指修長而蒼白,帶著點病態美感的手指解開了一直係上最上麵的領結,悄悄露出裏麵微微凸出的喉結,頎長的脖頸白得近乎透明,若不是那微微滾動的喉結,幾乎沒有人會相信這是個活人的身體。


    知道霍然在打量著自己的多瓦也不介意,隨意的將雙腳撩在了前麵的操控台上,後背慵懶的往背椅上輕輕一靠,最後才用他那足以讓手控黨們瘋狂的手指執起書本,慢悠悠的瞥了眼霍然後,一把將書本蓋在了自己的臉上,再一會兒,多瓦的腦袋一歪,一向梳得整整齊齊的發絲也掉落了一縷淺淺的擱在了書本的封麵上。


    知道多瓦這類生物就是晝伏夜出,霍然也不在意,隻是懷裏的子牙卻是一直都忍不住的要往多瓦那邊湊,不知道是感興趣,還是想上去與這個讓自己感覺到不舒服的血族幹一架,不過顯然不管是哪一方麵,霍然都是不會讓這個小家夥撲上去的。


    駕駛飛機一向都是一件非常無聊又消耗體力的事情,即便是對於一直都堅持著高強度訓練的霍然來說,所以在飛機落在溫鶴替他們準備的停機草坪上時,霍然的臉色也有些蒼白了,不過這也恰好可以讓多瓦的臉色看上去沒有那麽不正常。


    習慣性淺眠的溫酒在軒轅即墨將她放在床上時,就已經清醒了過來,隻是微微有些不舍並且不太適應這樣的情緒的溫酒皺了皺眉,在多瓦出去後,就開始在床上翻來覆去。


    ‘不對,不對,什麽都不對,氣息不對,溫度不對,聲音不對,環境也不對,空蕩蕩的!’默默的在心底盤算著的溫酒猛地從床上給坐了起來,直接拿過男人給自己準備的通訊器,按照男人昨晚教給自己的方法,撥了過去。


    正在車上與麥臻那邊聯係的軒轅即墨木著臉詢問著非洲各位酋長的動態,畢竟那些個小部落有時也喜歡出來蹦躂蹦躂找一下存在感,若是這次的事情和那些人有關係,那麥臻那邊便可以直接動手了,他想還是有很多人都望著那些個位置的。


    顯然那邊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曬成了小麥色的俊臉上也有些一絲冷峻之感,隻是在麥臻還沒耍帥過半個小時,這邊的軒轅即墨卻在下一秒拿起了一直握在手中的手機。


    冷厲的麵孔也在開口的瞬間變得柔和無比,眼裏的眷戀令對麵的麥臻直接抽了抽嘴角,隨後一個生氣,直接勾住旁邊的白涵準備來個法式深吻,隻是在看到白涵眼裏的欣喜後,麥臻又微微紅了臉,直接一口啜在了白涵的臉上。


    隻是頭一次碰到麥臻舉動一次的白涵怎麽可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還未等麥臻快速撤離,白涵反應極快的身後按住了麥臻的後腦勺,含著笑意的輕聲在麥臻嘴邊親昵的呢喃了聲道:“閉眼。”


    “哦!”呆愣著滾動了下喉結的麥臻,下一秒臉卻紅成了那剛剛成熟的西紅柿一樣,煞是可口。


    眼見著那邊就要上演限製級畫麵了的軒轅即墨想著也說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掛了視頻,將電腦放在旁邊,拿過一旁的紙質文件,輕輕咳嗽了聲,柔聲問道:“阿酒?怎麽就醒了?霍然他們吵到你了?”


    “不是!”溫酒咬了咬唇瓣,聲音微微有些急躁,像是一下子找不到了自己家門的小刺蝟一樣,忍不住的將渾身的刺晃晃蕩蕩的豎了起來。


    “嗯?”眼裏含著柔色的軒轅即墨悄悄的勾起了自己的嘴角,微微有些壞意的朝那邊詢問道:“夫人這是想我了?”


    “嗯!”


    這一生含在嘴裏的應答聲,瞬間驚訝了溫酒與軒轅即墨兩人,唿吸一簇的軒轅即墨是驚訝過後的欣喜,而溫酒則是不自覺的隆起了眉頭,一向淡然的臉色有些發僵。


    電話那邊沉默了許久軒轅即墨哪裏不知道自家的小夫人這是害羞了,不過趁熱得打鐵,好不容讓溫酒有了些情侶間情緒的軒轅即墨趕忙趁機表意道:“即墨也想阿酒了,怎麽辦阿酒,我們叫霍然掉頭好不好!”


    “不要!”出乎意料的溫酒這次的態度非常堅決,甚至話裏間還微微有些急促。


    微微皺起眉頭的軒轅即墨先是一愣,隨後怕溫酒多想,便繼續調笑著道:“啊!原來在夫人眼裏,即墨還是沒有一點份量啊!”


    聽到軒轅即墨話裏間的幽怨,溫酒淡淡的舒了口氣,隨後彎著眉眼道:“沒有,即墨的份量很大!”似乎還覺得這不夠表達自己意思的溫酒澄澈的眸子裏亮了亮後繼續比劃道:“很大,很大!”


    “嗬···”聽到溫酒嘴裏幹淨的語句,軒轅即墨忍不住的抬手扶額,輕笑出聲道:“嗯,很大,阿酒聽話,多睡會兒,舅舅明日生日,可能會有些忙,阿酒幹淨休息休息。”


    “可是···”知道軒轅即墨說得有道理的溫酒皺了皺眉,想到自己迴華夏之後還要去找一個人,但是自己卻還是沒有絲毫睡意,拿起枕頭往上錘了一計道:“即墨,我睡不著,這裏味道不對,氣息也不對,怎麽睡都不對!”


    “氣息?”軒轅即墨微微有些啞然,隨後點了點頭道:“那阿酒等等,等到了外公家裏,即墨讓無名將我們家裏的被子運迴外公家裏好不好。”其實軒轅即墨更想將自己打包送過去,但是現在這個局勢已經拉響了,自己若是貿然過去,給溫酒帶過去的頂多也是危險罷了,華夏到底還是相比其他國家安全些,更何況,王家應該會護著小家夥。


    想到這裏的軒轅即墨更不爽了,什麽時候自家的夫人,要別人護著了,掛了電話的軒轅即墨,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將拳頭捏得緊緊的,身上的煞氣濃濃的縈繞在男人的周身。


    在前麵開車的納蘭納悶的歎了口氣,她就想不通了,為什麽會有人覺得這個男人好欺負呢?他明明比曆代家主都要變態好嗎?默默在心底為那些不知死活的人點了根蠟燭的納蘭眼神淩厲的看著突然失控朝自己撞過來的卡車······


    手握著電話的溫酒又是一頭栽在了床上,說起來她還是有些困,怎麽也睡不夠的樣子。


    終於在溫酒好不容易重新迷迷糊糊的困了過去的溫酒又被突然減速的飛機給喚醒了,瞪著自己沒有絲毫睡意的雙眼,溫酒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換了身衣服,打開了飛機上麵隔間的房門,恰好,此時的飛機也平穩的落在了地麵。


    一早就被軒轅即墨通知了溫酒會過來的溫啟天與溫鶴大半夜的直接就坐在了機坪上,就為了迎接家裏的小公主迴來。


    就連還在部隊的邢樂也趕忙向上麵遞了一道請假書,表示自家親親的愛人明日過生日,今天晚上自家親親愛人最疼愛的小外甥女要迴來,愛人說了,今晚自己要是迴不去,就要讓我睡一年的沙發,讓我睡沙發不要緊,若是睡沙發一個不小心著涼了?印象作戰任務怎麽辦?所以望請領導們看在以後任務的麵子上,披個假條吧!


    本來還以嚴酷著稱的邢樂自從找迴了記憶,有了愛人後,在部隊裏麵的名聲那可是一落千丈啊,直接從新兵眼中遙不可及的特種之神,變成了現在剛剛進入部隊的軍痞子,但是依舊沒有人敢小覷這個任務零失敗的男人。


    ------題外話------


    啊啊啊,終於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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