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許潔等人上車的商禾看著沒打算上車的溫酒皺眉問道:“溫小姐不迴去嗎?”


    “不,我還有事。”溫酒朝商禾笑著搖了搖頭,隨即轉身對著方隊道:“我需要你給我查一下成康精神病院的一名醫生,他叫陳生。”


    “嗯?”方隊皺了皺道:“明天可以嗎?”


    “今晚。”溫酒紅唇輕啟,吐出的話不容拒絕。從趙酒混亂的記憶中,陳生這個人名可占了不少的份量呢···


    看著溫酒那似笑非笑的臉龐,方隊暗自打了個哆嗦,咬牙道:“好,今晚就今晚,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說完後的方隊忍不住感歎現在的小孩都是這麽愛折騰的嗎?大半夜的,他也不年輕了啊!


    “嗯。”囑托完了的溫酒自顧自的坐上副駕上,扭頭朝商禾道:“開,朝城西開。”


    “啊?不是要休···”被那雙眸子盯得有些不自在的商禾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打了方向盤朝城西開去。


    見人聽話的朝城西開去,溫酒這才伸手展開剛剛留下的一縷煞氣,神色幽暗的盯著住那縷煞氣,良久才微微歎息一聲,收緊手心,隨手將商禾車上一盒紙巾拆開,用阿碧裁掉一截硬紙板。


    手上微微使力,指尖翻疊,一個迷你的紙人兒就出現在了溫酒手中。一直分著視力注視著溫酒的商禾還忍不住感歎大家小姐果然是多才多藝啊,哪像他們這些部隊裏長大的糙漢子,隻不過溫小姐疊紙人兒是因為車裏太悶了?


    正好路過一個紅綠燈口的商禾平穩的將車子停下,想了想扭頭剛準備挑個話題,結果就看到那迷你的小紙人兒從那白皙的手掌上自己跳上了副駕駛的前方區域,比鑰匙還要小的胳膊著急的朝前指去。


    “媽呀!我好像做夢了···”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的商禾忍不住的伸手使勁揉了揉自己眼睛顫抖著指著紙人兒望著溫酒道:“溫、溫小姐,成精了,這成精了!”


    聽到這話的溫酒淡定的朝商禾點了點頭道:“對,你是做夢了,開車吧。”


    “哦,我就說咋這麽玄幻呢,原來真的是在做夢啊。”迷迷糊糊啟動汽車的商禾總感覺有什麽不對來著。


    “好好開車,它會告訴你該往哪走。”還未等商禾意識到哪不對,溫酒平淡的聲音便從一旁低低的傳來。


    還別說,這東西還真比導航儀好用,除了不會發出聲音,指的路那真是一點也不擠,隻不過越走越偏僻就是了。商禾一邊在心底調侃自己,一邊懸著心髒小心翼翼看著那紙人指路,這其中酸爽還真是不少。


    ······


    “嗯?泉哥,這就是你說的那處樓盤?”喝得有些微醺的王凱攬著同樣微醺的柳泉迷糊的道。


    “嗬,可不是唄。”柳泉諷刺的笑了笑:“聽說這裏施工到現在已經出了四五迴事故了,還都不是什麽小事。”


    “嗯?聽說?”王凱嚴肅的看向柳泉道:“柳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的樓盤施工出現事故,你卻隻是聽說?”


    “嗬,你個傻子想啥呢?”一手拍在王凱後腦勺的柳泉沒好氣的道:“你哥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嗎?要不是被逼著管這些爛攤子,我可寧願在師父的醫院待一輩子。隻是有人不想我好唄。”


    柳泉伸手指著籠罩在一片紅色警示燈下的還未竣工的樓盤道:“這東西在我手上,我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而且還是今晚才知道。”


    “啊?你們家真不好。”王凱一聽與自己的兄弟無關,意識又迷糊了起來,撇了撇嘴道:“還好我就隻有一個哥哥,不過這樓盤出事會不會是有髒東西啊?”


    “瞎想啥呢?”柳泉好笑的看著王凱道:“我去打個電話,叫你家那個冷麵哥哥來接你。”


    “好唄。”王凱一副你不信我也沒辦法的事,想著又頗為遺憾的開口道:“嘿嘿,我還想著借你的事情去找溫小姐呢,雖然每次見溫小姐都可貴了。”


    “小子你春天來了!”想著溫酒那妖冶的麵容,柳泉有些忍俊不禁的笑笑。


    “嗯!”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麽的王凱猛地朝柳泉正色道:“泉哥,我覺得你這樓盤的確是有東西,你放心,我這就去找溫小姐,給你將這東西給收了,保證幹幹淨淨的出售。”越說越開心的王凱咧出一口大白牙,看上去傻乎乎的。


    想著溫酒身旁那個男人的柳泉剛準備嘲諷出口,耳朵輕微一動,一聲極響的‘哢嚓’聲傳入柳泉耳中,倏地抬頭的柳泉,瞳孔猛地瑟縮,衝不明所以的王凱怒喊道:“王凱,躲開。”


    “啊?”呆愣愣抬頭的王凱,隻覺得全身的血都凝固了般,不得動彈,他不知道那塊水泥砸下來他還有沒有活路,這是王凱被嚇昏迷時最後的一個想法。


    ------題外話------


    早安我的小可愛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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