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的是這些?”溫酒看著車前站著的十三人,轉頭微笑著朝劉昊問道。


    望著比自己還要矮上二十公分的溫酒,劉昊張了張嘴巴有些不自然的往旁邊看了去,不知道為什麽,他好像隱隱知道老師為什麽再三強調不許與之為敵了。


    倒是那十三個人中唯一年老的人笑嗬嗬的走出來朝著溫酒伸手道:“嗬嗬,是溫小姐吧!你好你好,我是京大的考古係教授,我姓吳,他們口中的吳老是我表弟。”


    “嗯!”溫酒笑著朝老人點了點頭道:“您好,吳教授,我不太喜歡與人接觸,很抱歉。”


    京大教授?是很會讀書的人?那應該會很厲害!溫酒皺了皺眉,想了想自己被老頭教著寫字的那段時日以及現在還是跟符籙一樣的字體,看向吳教授的眼裏多了一絲平和。


    沒有任何不滿之意的吳教授依舊笑嗬嗬的將手收了迴去後道:“不不不,是我做得不周了。”


    “嗯。”溫酒看了眼吳教授身後跟著的練家子,疑惑的朝吳教授眨了眨眼,意思不言而喻。


    “哦!他們啊,這不我身子骨也不怎麽年輕了,上頭啊就愛整這些,不就下個墓考個古嗎?老頭子我這輩子下的還少嗎?非得派這些人來保護我,怎麽勸也不行,這不、就一起跟著了。”吳教授滿是不在意的迴道。


    得到迴答的溫酒也不糾結這個,直接轉身仰著頭朝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軒轅即墨道:“要一起嗎?”


    “我休假了···”軒轅即墨輕笑著摸了摸小家夥的頭頂,意外的發現小家夥好像長了一點,現在應該有一五五了。


    一直默默跟著自家老大的納蘭無聲的翻了個白眼吐槽道:“您老還有假呢?還休假呢?嘖嘖嘖,得了,就準備勞役他們這群苦命的娃了唄。”


    果不其然,腹議的對象倏地看向她道:“如果沒事,盡早迴本家,實在不行,將波特帶過去我也不介意。”


    “好的嘞,沒問題。”納蘭有氣無力的迴道。想著曾經最喜歡的就是被召集迴本家,不管多累隻要見到那小子也就開心了。隻是剛剛決定要放棄,又要麵對麵相處真的好嗎?還帶著波特?老大我欠你錢了嗎?


    “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一直裝作背景被忽視的劉昊有些不耐煩的問道,隨即渾身一涼,後知後覺的劉昊這才發現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


    溫酒輕笑著看了劉昊一眼,直到將人看得忍不住後退一步,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走吧!”


    ···州直縣離這兒大約是四到五個小時的車程,因為人數的問題,溫酒直接拉著軒轅即墨坐進了吳教授他們開過來的大巴開口道:“你睡會兒。”


    “好!”軒轅即墨也不客氣,曲著身子拽住溫酒的手閉上了眼睛。


    想著明天可能會有些忙,溫酒尋思了會兒,也慢騰騰的靠在了軒轅即墨的肩上,準備小憩會兒。


    但很顯然吳教授從本質上就將這次的出行當做了一次考古,眼裏的興奮與探究藏也藏不住。


    扒拉扒拉的將黑色公文包裏的一張拓版拿了出來,激動的拉著劉昊指著紙上的古字道:“來小夥子,你是吳老的徒弟吧?看看這拓本,這是從出土的竹簡上印下來的,你看看這上麵寫了些什麽?”


    劉昊剛準備將東西接過來,沒想到吳教授一把又將那拓本收進了自己的懷裏,興奮之色溢於言表。伸著手在空中比劃著道:“這是在挖掘‘始皇’陵時的一副拓本,即便後來因為上麵的古字證實那並不是始皇陵,但是,那座墓主人也應當是王侯將相,隻是後來裏麵出了點事······”


    說到這裏的吳教授有些晃神,言語之間也沒了先前那般激動,囁嚅著道:“當初參與挖掘的人···哎!不說了不說了,反正那個墓國家已經填土埋了,等科技再發達點或許能有機會重見天日,隻是不知道我還能不能見到···”


    還抬著手的劉昊一臉汗然的看著考古界德高望重的老人,默默的將手收了迴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安慰道:“現在國家發展挺快的,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看到。”


    從教授將那拓本拿出來,閉著眼的溫酒就隱隱感覺到了一絲邪氣,木著臉尋著邪氣看向吳教授剛剛放進包裏的拓本道:“當初參與挖掘的人除了你應該一個不剩對嗎?”


    沉浸在厚重迴憶中的吳教授聽到這話,身形突然一僵,瞪大的眼睛有些渙散,許久才將身子軟化了下來,喃喃道:“溫小姐為什麽會這麽說呢?”


    “拓本上有邪氣···”溫酒頓了頓繼續道:“應該是那竹簡上的,你們應該都碰過那竹簡,邪氣入骨不死則傷·····何況你們還下墓了···”


    ------題外話------


    今天的二更晚一點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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