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備李休之類的官軍人馬突襲,程遠誌特別在城頭上留了一支兵馬,也正是這支兵馬,使得程遠誌沒有全軍覆沒。


    程遠誌帶著人馬衝出了徐縣,看向天空,眼角有些濕潤。他很慶幸,後方與自己斷節的三千人馬被傳命就地休息,保存了一些元氣。


    “全軍聽命,撤迴徐州,以待聽命。”


    程遠誌下命,選擇了撤軍,以他現在手上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再向下邳發起攻擊。


    可就在程遠誌準備撤退的時候,在遠處,一支騎兵狂奔而來,程遠誌看著領頭之人,不由得一驚,立馬翻身上馬,準備撤退。


    而從徐縣逃出來的黃巾軍也紛紛露出恐慌之色,也不知道誰先喊了一句逃命啊,使得黃巾軍徹底的陷入了崩潰。


    就這樣,一百騎兵追著黃巾軍一千多的士卒,展開了追殺,而程遠誌本人也被李休追上。


    “小子,今天爺爺就讓你知道厲害。”程遠誌大刀直指追上來的李休,色厲內荏道。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抹銀光就穿刺了程遠誌的脖頸。


    這是李休藏在袖中的飛刀,為的就是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程遠誌的屍體從馬上倒了下來,李休也下馬,走到程遠誌屍體的旁邊低聲說了句:“你話太多了。”說罷,李休拔出程遠誌喉嚨口的匕首,將他的腦袋割下,用布包好,放到了馬鞍之上。


    李休原先隻想要拿這三百人馬阻敵,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這次的戰果超乎李休的想象,程遠誌所帶的黃巾軍死傷了大半。


    李休帶著人馬迴到了徐縣,在徐縣,很多的黃巾軍士兵放下了武器,據粗步估計,大約有兩千之眾,看著眼前的黃巾軍,李休的臉上閃過一絲憂慮,他們隻有三百人,要看守兩千黃巾軍實在是太過吃力,而且萬一途中這些黃巾軍突然反水,那麽對於幾方,將是致命的打擊。


    李休皺了皺眉頭,然後眼中閃過一絲冷漠。衝著鄧展低聲說了兩句,使得鄧展的臉色大變。


    原來,李休的方法就是讓這些黃巾軍廝殺,從中挑選一百最精銳的士卒帶走,而其他的黃巾軍,便隻能永遠的留在這兒。


    李休的命令一下,這些黃巾軍們看向周圍戰友的目光完全變了,他們雖然沒有武器,但是生的渴望使得他們的狠勁完全爆發了出來,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李休的眉頭再度皺緊,因為這夥黃巾軍爆發出來的戰鬥力已經足以將他那因為損失,隻剩下了兩百多的人馬解決,可惜沒有人想到這一點。


    黃巾軍在不斷的減員,李休的心中也閃過了一絲不忍。


    “看樣子,我還不夠狠啊。”


    李休下命,讓黃巾軍停止互相攻擊,最終能夠站起來的他便帶走。


    互相殘殺之後的黃巾軍隻剩下了三百人,而能夠站起來的,也隻有僅僅兩百人,李休下命,給這些黃巾軍吃食,但是卻沒有給太多,然後將這些黃巾軍交給了鄧展看管。


    李休帶著人馬穿過了徐縣,往下邳方向趕去。


    下邳城,現在也進入了全麵備戰的狀態,徐州城原先的守軍,加上下邳城的兵馬以及臨時招募起來的青壯,下邳的兵馬近萬。


    此時,下邳城外忽然出現了一支人馬,這支人馬雖然身上都是破爛不堪,但是他們的精氣神卻使得下邳城的守軍一驚。


    “陶應公子,李休迴來了。”李休在城下大喊,使得一個青年連忙的探出頭來。


    此時李休的身上滿是鮮紅,身上的衣衫的也是破爛不堪,陶應見狀便知道李休經曆過了一場艱難的苦戰。


    陶應立馬下城,迎接李休的兵馬,李休見陶應親自下來迎接,心中不由得對陶應生出了幾分好感。


    “這個官二代也並不是那麽的不堪。”


    李休解下了馬上的人頭,往地上一丟,使得陶應的臉上露出驚容。


    “這是賊將程遠誌的人頭,我也沒想到這次居然那麽順利。”


    原先,陶應以為這是一個黃巾軍副將的人頭,但是李休李休的話卻使得陶應的唿吸猛然變得急促。


    看著陶應的反應,李休淡淡的一笑,然後與陶應進入了下邳城內。


    李休向著陶應匯報這次的戰果,陶應越聽越是心驚,最終,他單膝跪地。


    “先生在上,請收我為徒。”陶應本來就喜好武事,李休的武藝他領教過,而現在陶應卻發現,李休的兵法還在他的武藝之上,故而有了拜師的心思。


    看著跪倒在地的陶應,李休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難色,收陶應為徒有百利而無一害,但是別忘了,陶應的頭上還有著一個老子,那就是陶謙。李休兩次打昏陶謙即使是陶謙脾氣再好,也會生氣,何況陶謙是當世大儒之一,必然不會喜歡自己的兒子舍文選武。


    李休苦笑一聲道:“公子,此事還是要問過陶使君才好。”


    陶應興奮的點了點頭,渾然聽不出這句話其實是李休的推托之言。


    在得到李休應承之後,陶應忽然想到了些什麽。


    “老師,我父親昨日醒了,正要找你。”


    陶應的話使得李休的臉色大變,陶謙要找自己,肯定是給自己小鞋穿,弄不好還會給自己安上一個什麽罪名,要是去見陶謙,無疑是踏入了鴻門宴的戰場。


    “公子”李休苦笑,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讓陶應去求情,即使在李休的想象中陶應定會被陶謙罵的狗血淋頭。


    “老師,叫我子度。”子度是陶應的字。不知不覺間,陶應將李休的稱唿也給改了,但是現在還有求於陶應,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李休請陶應先去探探陶謙的口風,然後自己來到了陶應準備的磚泥房中去換了一套衣服,將自己打扮的白淨一點,也是為了讓陶謙不至於在自己外貌上生出厭惡。


    做完了這些之後,陶應一路小跑的來到了李休處。


    “陶使君的臉色怎麽樣?”


    “我父親的臉色很難看。”


    陶應的一句話使得李休的臉色徹底的垮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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