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白若星是星星
驚爆星際！廢物竟讓大佬言聽計從 作者：夢裏暴富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南星見隻有易煙一個人，詢問道：“江城呢？”
易煙打開車門上車，“他一會會跟在後麵，你急著迴家嗎？”
南星打了個哈欠，“不急，這幾天都不用去學校，白天正好可以補覺。”
“為什麽要半夜來修，而且你還是學生吧，軍部這麽缺機甲師？”
南星把飛行車設定成自動駕駛模式，疲憊地靠在椅子上，“軍部的機甲師最近都在前線，所以軍部給我們這些想要成為機甲師的學生給一點錢，當兼職修機甲，其實那些機甲修複起來並不難，隻是有些炸得太脆，隻能慢慢一點點來。”
易煙伸手摸摸南星的頭，“辛苦了。你剛說到前線，聯邦和帝國之間已經打起來了？”
“帝國這些年一直對聯邦邊境地區虎視眈眈，估計快要打起來了，所以最近士兵和機甲師都在前線待命。”南星停頓了一下，“煙姐，你今天去軍部做什麽？”
“你知道我身上傷口好起來很快吧？”易煙伸手到南星麵前，讓小銀出現在掌心，她晃了晃手，銀色物體搖了搖。
南星驚訝地微微張開嘴，“生物……金屬？”
“對，我叫它小銀。”
南星伸出一根指頭，想碰又不敢碰的樣子，易煙把手往前伸了一下，“可以碰它，手感很好。”
見南星一臉新奇的戳著小銀玩，易煙開始自動腦補小銀要是有鼻子眼睛嘴巴一類的器官，現在會是什麽表情。
玩了一小會，南星的飛行車停在暗巷附近，她之前知道易煙住在這裏，“煙姐，新生那件事你準備怎麽處理……其實有不少人一直在找你，三皇子那邊雖然幫你瞞著，但時間長了，大家肯定會察覺出異常。”
易煙動著手指讓小銀重新和皮膚融合，“讓江城幫我通過當時放在山洞的攝像頭找點線索，不過這條路可能有點困難，對方肯定和柳世昌一樣把攝像頭都毀了。”
“煙姐，我們都可以幫你出庭作證的，喬竹他們也會，柳家那邊現在隻是喊著你是殺人犯，拿不出證據的。”
易煙一臉憐愛的看著南星，“星星……”她將身體靠過去，淺淺擁抱了一下眼前的人，“謝謝你。”
“煙姐，我還是那句話，哪怕有些事我幫不上忙，你也可以找我說一說，不要什麽事都憋在心裏。”
易煙聽著心裏一酸，“你們能一直在我身邊就很好了。”
江城一直開車跟在後麵，見車停下他也在不遠處停下，不知道兩人在車裏聊了些什麽，過去半個小時，他實在忍不住發了消息問她。
南星瞥見江城的名字，問出心裏一直想問的話，“煙姐……你和三皇子離婚是想和燕寧在一起嗎？”
“離不離婚都不影響我和誰在一起，隻是我不想用三皇妃的身份束縛住自己，更何況，就算沒離婚，我也和江城在一……不對，不是在一起，是一起偷情。”易煙笑嘻嘻說出後半句話。
不知道為什麽南星聽到這句卻沒任何一點意外，倒是易煙，她含笑看過去，“你呢，什麽時候和柳華捅破那層紙？”
見南星眼角和嘴角耷拉下來，“煙姐，其實這話我沒有給別人說過，我和柳華從小一起長大，他就像哥哥一樣護著我，我其實不太確定，我對他到底是喜歡還是……”
提到哥哥，易煙就想起林清越，“如果你對他隻有親情，是不會產生這種疑問的。”
見南星出神的看著窗外，易煙看了看光腦，“先迴去睡覺吧，如果之後需要出庭作證，還得麻煩你們。”
易煙下車時，南星說了一句話。
“煙姐，其實我挺羨慕你這種生活態度的。”好像什麽都難不倒你，又好像什麽都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易煙伸手摸著她的頭，“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放輕鬆。”
直到南星開著飛行車飛遠，易煙還站在那裏看著，江城下車走到她身邊，“怎麽了，南星那邊遇到什麽事了？”
“沒什麽，我隻是告訴她我們在偷情的事。”
江城牽過易煙的手，“那易小姐願不願意和我再共度一段偷情時光。”
“請問江先生安排的哪裏？”
“夜遊護城河。”
易煙在車上把搬空生物金屬的事告訴了江城，“明天早上軍部那邊怕是會亂成一鍋粥。”
“我已經把我們的痕跡都清除幹淨了，軍部那邊隻能看到生物金屬是憑空消失的，就像……魔術一樣。”
易煙伸手讓小銀出現在掌心，“我給你變魔術。”
銀色物體出現在掌心，倏地又消失不見。易煙這麽玩了幾輪，江城頻頻捧場。
直到來到護城河邊，那裏已經有一個人在等著他們。
是之前出現在療養院的那個白大褂，顧川。
顧川穿著一身黑就快要和黑夜融為一體，可一張嘴，那高冷範就被打破了。
“呦，江江的金主好久不見。”
江城見麵照例問了妹妹的情況，顧川說完後又給易煙說了小胖和小琪的情況，甚至貼心的拍了照片，顧川看著一張嘴就不著調的樣子，可拍出的照片中，小胖看著與常人無異。
從這個細節中，可見顧川是一個很心細的人。
寒暄結束，就到正事的時間了，顧川指著光腦中的護城河地圖，上麵有幾個用紅點標記出來的地點。
“這是我這兩天找到的疑似地下地牢的地點，那幾處地方看著好像沒什麽人，可一旦靠近就會有人出來幹涉，但我不確定到底哪處才是。”
“老畜生的實驗室在哪？”
江城在地圖上標注出來，易煙左看看右看看。
“你們覺不覺得這些連起來很像一個……”
顧川直接掏出筆將這些點連起來，一個不是很規則的五芒星出現在那裏。
易煙伸手指著中間，“最中間這裏是什麽地方。”
“最高統領居住的地方。”江城沉聲說道。
易煙看著兩人不是很好的臉色，“難道這其中有什麽說法？”
顧川摸著下巴，“這種說法其實很古老了，沒想到統領這種人也迷信是玩意。”
“我們先迴車上，挨個去那些地點先看看。”
易煙等不及江城解釋，一坐到車上就先拿出光腦查看關於五芒星這種說法。
在星際，五芒星永生永存的不滅象征。
十幾年前，星際中曾有一股神秘力量突然出現，他們麵帶黑紗，全身用黑布將自己籠罩，崇拜某種永生之神。
每張麵紗上都縫著金色五芒星的標誌，他們隊伍在短時間內迅速擴張，謠言四起，有說加入他們之後治好了絕症的，有說加入他們後陷入蟲族昏迷的親人清醒的，就連變成癡呆的人也恢複變迴正常人。
然而這一切很快就被軍部揭穿，領導人隻不過是想要大圈一筆錢，這些謠言不攻自破。
坐在後排的顧川見易煙瀏覽完畢，才出聲說道：“我記得當時統領還搞了個什麽全聯邦講話吧，痛斥這種行為……嘖嘖，沒想到啊……”
易煙想起妹妹和那個蒙麵人的裝束，很像她剛才查看的新聞上那些人的裝束，唯一不同的是，他們兩人的麵紗上並沒有五芒星的符號，可這也太相似了……
永生，不滅。
她看向一旁開車的江城，顯然江城和易煙想到同一處了，“看來江伯山和統領是一丘之貉。”
“沒準加上易見山，這三個人都是一丘之貉。”易煙補充道，“其實從一開始是應該想到，易見山能做這樣的事，背後的人肯定不簡單，隻是沒想到，一國統領竟也會牽扯進來。”
“男人是權利動物，握在手中的權利越大，就越不想失去，越不想失去，就越想緊緊握在手中，可人都會死，但他們已經品嚐了權利所帶來的果實，果實滋味實在太過誘人……”
顧川突然從後排伸出一隻手，配合江城的話，緊緊握住拳頭，“根本就不想放手！”
飛行車下一秒急急停住，“快到第一個地點了，我們需要下車步行。”
顧川的拳頭還停在那裏，易煙伸拳碰撞，換來顧川一句：“還是江江的金主懂我。”
“我叫易煙。”易煙丟下一句話先下了車。
三人按照地圖走了一會，顧嚴指著一處破舊的爛尾樓，“就那裏，我當時是白天去的，還沒靠近就有幾個大漢不知道從哪來冒出來，他們裝作閑散分子，可我看著他們的身段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這裏確實有異常……”易煙看著在黑夜中一閃一閃的紅色，“那裏有人在抽煙，總不能大半夜不睡覺跑爛尾樓這裏來抽煙？”
顧川一臉興奮，“要去探探嗎？”
“你身手怎麽樣？”
沒等顧川迴答，江城直接說道：“他連柳華都打不過。”
顧川臉上的興奮被一桶涼水澆滅，易煙心裏則默默想到，原來江城估計武力值的底線是柳華。
其實一開始易煙是想的，可是現在一想到這些和軍部掛鉤，又有好幾個地點，“我怕打草驚蛇，而且我們需要再多點人，這些地方最好同一時間潛入。”她說完又看向江城，“你覺得呢？”
江城明白易煙的顧慮，“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如果軍部那邊警覺起來，被關起來的女人很可能會遭遇不測。”
孟紅……易煙到今天都相信孟紅還活著，隻是她實在無法想象她正在經曆的事。
今晚的行動到此結束，易煙沒有繼續和江城迴他租住的地方，她讓江城把自己送迴了暗巷。
“偷情時間暫時結束。”易煙笑著說道，“我要迴去睡覺，白天有私事處理。”
潛在意思是今晚她不會跟著江城迴家，甚至明天也不會和他見麵。
江城歪著頭嘴角彎起，“那易小姐能在偷情結束前給我一個吻嗎？”
易煙前傾身體湊過去，在江城側臉落下一個吻，她手指放在他嘴唇中間，“晚安吻留到下次。”
迴到暗巷居住的那個小屋時，天已經微微發亮，易煙其實並不困，隻是體內那道感覺又來了。
今晚她不能在江城那裏待著，如果依靠江城太多次，會成為習慣。
她走到洗手間，直接用涼水衝澡。
這一覺睡得不是很踏實，易煙隻睡了五個小時就醒來，她想著今天的行程，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一直在忙，忙到現在好像也沒忙出什麽來。
今天她決定去看白若星，洛藍說得對，白若星不會怪她，就連白若星自己都說，那是意外。
可要是一直躲著不去看，她隻會一直陷進自責的旋渦裏。
不知道白若星喜歡什麽話，但易煙在花店看到向日葵時，莫名覺得向日葵和白若星很像。
她捧著一束向日葵去了病房，卻撲了空。詢問護士才得知，對方這個時間點在後麵花園。
易煙一直沒有自己其實是兇案嫌疑人的自覺，她一路抱著向日葵穿過治療所，未注意到身後傳來一道視線。
令人舒適的陽光將整個花園籠罩，而比陽光更耀眼的是坐在花園中輪椅上的人。
白若星坐在那款款而談，周圍圍著一圈人，男女老少，都圍在他身邊。
易煙沒上前打擾，抱著花靜靜在那看著。
這才是白若星，他不是像星星，他本身就是星星。
看著飄在那裏空蕩蕩的袖子，易煙眼中的光難免暗淡下去。
她看了看手中的花，叫過一個小朋友，讓她幫忙把這束向日葵送給白若星。
白若星正說到起勁處，一個小女該有點害羞的走過來，“漂亮哥哥……有個姐姐讓我把這束花送給你。”
“好漂亮的花，哥哥送你一支，你能告訴哥哥是哪個漂亮姐姐送我的嗎？”白若星抽出一支遞給小女孩。
小女孩拿著花迴頭指著，“就在那，是姐姐給我說把花送給漂亮哥哥的……”
白若星順著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那裏空無一人。
“漂亮姐姐不見了……”
白若星摸摸她的頭，“想聽哥哥將故事嗎？”
小女孩連連點頭，白若星將小女孩抱在自己懷裏，又開始講故事。
直到護士來叫病人迴房打針的打針換藥的換藥，白若星讓護士幫忙把向日葵插在花瓶裏。
他盯著花看了一會，點開和易煙的對話框。
“煙煙，謝謝你的向日葵。”
易煙聽著光腦響起消息提示音，並做任何動作，她抬頭對上後視鏡那道目光。
“你要直接帶我去軍部？”
易煙打開車門上車，“他一會會跟在後麵，你急著迴家嗎？”
南星打了個哈欠，“不急，這幾天都不用去學校，白天正好可以補覺。”
“為什麽要半夜來修，而且你還是學生吧，軍部這麽缺機甲師？”
南星把飛行車設定成自動駕駛模式，疲憊地靠在椅子上，“軍部的機甲師最近都在前線，所以軍部給我們這些想要成為機甲師的學生給一點錢，當兼職修機甲，其實那些機甲修複起來並不難，隻是有些炸得太脆，隻能慢慢一點點來。”
易煙伸手摸摸南星的頭，“辛苦了。你剛說到前線，聯邦和帝國之間已經打起來了？”
“帝國這些年一直對聯邦邊境地區虎視眈眈，估計快要打起來了，所以最近士兵和機甲師都在前線待命。”南星停頓了一下，“煙姐，你今天去軍部做什麽？”
“你知道我身上傷口好起來很快吧？”易煙伸手到南星麵前，讓小銀出現在掌心，她晃了晃手，銀色物體搖了搖。
南星驚訝地微微張開嘴，“生物……金屬？”
“對，我叫它小銀。”
南星伸出一根指頭，想碰又不敢碰的樣子，易煙把手往前伸了一下，“可以碰它，手感很好。”
見南星一臉新奇的戳著小銀玩，易煙開始自動腦補小銀要是有鼻子眼睛嘴巴一類的器官，現在會是什麽表情。
玩了一小會，南星的飛行車停在暗巷附近，她之前知道易煙住在這裏，“煙姐，新生那件事你準備怎麽處理……其實有不少人一直在找你，三皇子那邊雖然幫你瞞著，但時間長了，大家肯定會察覺出異常。”
易煙動著手指讓小銀重新和皮膚融合，“讓江城幫我通過當時放在山洞的攝像頭找點線索，不過這條路可能有點困難，對方肯定和柳世昌一樣把攝像頭都毀了。”
“煙姐，我們都可以幫你出庭作證的，喬竹他們也會，柳家那邊現在隻是喊著你是殺人犯，拿不出證據的。”
易煙一臉憐愛的看著南星，“星星……”她將身體靠過去，淺淺擁抱了一下眼前的人，“謝謝你。”
“煙姐，我還是那句話，哪怕有些事我幫不上忙，你也可以找我說一說，不要什麽事都憋在心裏。”
易煙聽著心裏一酸，“你們能一直在我身邊就很好了。”
江城一直開車跟在後麵，見車停下他也在不遠處停下，不知道兩人在車裏聊了些什麽，過去半個小時，他實在忍不住發了消息問她。
南星瞥見江城的名字，問出心裏一直想問的話，“煙姐……你和三皇子離婚是想和燕寧在一起嗎？”
“離不離婚都不影響我和誰在一起，隻是我不想用三皇妃的身份束縛住自己，更何況，就算沒離婚，我也和江城在一……不對，不是在一起，是一起偷情。”易煙笑嘻嘻說出後半句話。
不知道為什麽南星聽到這句卻沒任何一點意外，倒是易煙，她含笑看過去，“你呢，什麽時候和柳華捅破那層紙？”
見南星眼角和嘴角耷拉下來，“煙姐，其實這話我沒有給別人說過，我和柳華從小一起長大，他就像哥哥一樣護著我，我其實不太確定，我對他到底是喜歡還是……”
提到哥哥，易煙就想起林清越，“如果你對他隻有親情，是不會產生這種疑問的。”
見南星出神的看著窗外，易煙看了看光腦，“先迴去睡覺吧，如果之後需要出庭作證，還得麻煩你們。”
易煙下車時，南星說了一句話。
“煙姐，其實我挺羨慕你這種生活態度的。”好像什麽都難不倒你，又好像什麽都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易煙伸手摸著她的頭，“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放輕鬆。”
直到南星開著飛行車飛遠，易煙還站在那裏看著，江城下車走到她身邊，“怎麽了，南星那邊遇到什麽事了？”
“沒什麽，我隻是告訴她我們在偷情的事。”
江城牽過易煙的手，“那易小姐願不願意和我再共度一段偷情時光。”
“請問江先生安排的哪裏？”
“夜遊護城河。”
易煙在車上把搬空生物金屬的事告訴了江城，“明天早上軍部那邊怕是會亂成一鍋粥。”
“我已經把我們的痕跡都清除幹淨了，軍部那邊隻能看到生物金屬是憑空消失的，就像……魔術一樣。”
易煙伸手讓小銀出現在掌心，“我給你變魔術。”
銀色物體出現在掌心，倏地又消失不見。易煙這麽玩了幾輪，江城頻頻捧場。
直到來到護城河邊，那裏已經有一個人在等著他們。
是之前出現在療養院的那個白大褂，顧川。
顧川穿著一身黑就快要和黑夜融為一體，可一張嘴，那高冷範就被打破了。
“呦，江江的金主好久不見。”
江城見麵照例問了妹妹的情況，顧川說完後又給易煙說了小胖和小琪的情況，甚至貼心的拍了照片，顧川看著一張嘴就不著調的樣子，可拍出的照片中，小胖看著與常人無異。
從這個細節中，可見顧川是一個很心細的人。
寒暄結束，就到正事的時間了，顧川指著光腦中的護城河地圖，上麵有幾個用紅點標記出來的地點。
“這是我這兩天找到的疑似地下地牢的地點，那幾處地方看著好像沒什麽人，可一旦靠近就會有人出來幹涉，但我不確定到底哪處才是。”
“老畜生的實驗室在哪？”
江城在地圖上標注出來，易煙左看看右看看。
“你們覺不覺得這些連起來很像一個……”
顧川直接掏出筆將這些點連起來，一個不是很規則的五芒星出現在那裏。
易煙伸手指著中間，“最中間這裏是什麽地方。”
“最高統領居住的地方。”江城沉聲說道。
易煙看著兩人不是很好的臉色，“難道這其中有什麽說法？”
顧川摸著下巴，“這種說法其實很古老了，沒想到統領這種人也迷信是玩意。”
“我們先迴車上，挨個去那些地點先看看。”
易煙等不及江城解釋，一坐到車上就先拿出光腦查看關於五芒星這種說法。
在星際，五芒星永生永存的不滅象征。
十幾年前，星際中曾有一股神秘力量突然出現，他們麵帶黑紗，全身用黑布將自己籠罩，崇拜某種永生之神。
每張麵紗上都縫著金色五芒星的標誌，他們隊伍在短時間內迅速擴張，謠言四起，有說加入他們之後治好了絕症的，有說加入他們後陷入蟲族昏迷的親人清醒的，就連變成癡呆的人也恢複變迴正常人。
然而這一切很快就被軍部揭穿，領導人隻不過是想要大圈一筆錢，這些謠言不攻自破。
坐在後排的顧川見易煙瀏覽完畢，才出聲說道：“我記得當時統領還搞了個什麽全聯邦講話吧，痛斥這種行為……嘖嘖，沒想到啊……”
易煙想起妹妹和那個蒙麵人的裝束，很像她剛才查看的新聞上那些人的裝束，唯一不同的是，他們兩人的麵紗上並沒有五芒星的符號，可這也太相似了……
永生，不滅。
她看向一旁開車的江城，顯然江城和易煙想到同一處了，“看來江伯山和統領是一丘之貉。”
“沒準加上易見山，這三個人都是一丘之貉。”易煙補充道，“其實從一開始是應該想到，易見山能做這樣的事，背後的人肯定不簡單，隻是沒想到，一國統領竟也會牽扯進來。”
“男人是權利動物，握在手中的權利越大，就越不想失去，越不想失去，就越想緊緊握在手中，可人都會死，但他們已經品嚐了權利所帶來的果實，果實滋味實在太過誘人……”
顧川突然從後排伸出一隻手，配合江城的話，緊緊握住拳頭，“根本就不想放手！”
飛行車下一秒急急停住，“快到第一個地點了，我們需要下車步行。”
顧川的拳頭還停在那裏，易煙伸拳碰撞，換來顧川一句：“還是江江的金主懂我。”
“我叫易煙。”易煙丟下一句話先下了車。
三人按照地圖走了一會，顧嚴指著一處破舊的爛尾樓，“就那裏，我當時是白天去的，還沒靠近就有幾個大漢不知道從哪來冒出來，他們裝作閑散分子，可我看著他們的身段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這裏確實有異常……”易煙看著在黑夜中一閃一閃的紅色，“那裏有人在抽煙，總不能大半夜不睡覺跑爛尾樓這裏來抽煙？”
顧川一臉興奮，“要去探探嗎？”
“你身手怎麽樣？”
沒等顧川迴答，江城直接說道：“他連柳華都打不過。”
顧川臉上的興奮被一桶涼水澆滅，易煙心裏則默默想到，原來江城估計武力值的底線是柳華。
其實一開始易煙是想的，可是現在一想到這些和軍部掛鉤，又有好幾個地點，“我怕打草驚蛇，而且我們需要再多點人，這些地方最好同一時間潛入。”她說完又看向江城，“你覺得呢？”
江城明白易煙的顧慮，“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如果軍部那邊警覺起來，被關起來的女人很可能會遭遇不測。”
孟紅……易煙到今天都相信孟紅還活著，隻是她實在無法想象她正在經曆的事。
今晚的行動到此結束，易煙沒有繼續和江城迴他租住的地方，她讓江城把自己送迴了暗巷。
“偷情時間暫時結束。”易煙笑著說道，“我要迴去睡覺，白天有私事處理。”
潛在意思是今晚她不會跟著江城迴家，甚至明天也不會和他見麵。
江城歪著頭嘴角彎起，“那易小姐能在偷情結束前給我一個吻嗎？”
易煙前傾身體湊過去，在江城側臉落下一個吻，她手指放在他嘴唇中間，“晚安吻留到下次。”
迴到暗巷居住的那個小屋時，天已經微微發亮，易煙其實並不困，隻是體內那道感覺又來了。
今晚她不能在江城那裏待著，如果依靠江城太多次，會成為習慣。
她走到洗手間，直接用涼水衝澡。
這一覺睡得不是很踏實，易煙隻睡了五個小時就醒來，她想著今天的行程，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一直在忙，忙到現在好像也沒忙出什麽來。
今天她決定去看白若星，洛藍說得對，白若星不會怪她，就連白若星自己都說，那是意外。
可要是一直躲著不去看，她隻會一直陷進自責的旋渦裏。
不知道白若星喜歡什麽話，但易煙在花店看到向日葵時，莫名覺得向日葵和白若星很像。
她捧著一束向日葵去了病房，卻撲了空。詢問護士才得知，對方這個時間點在後麵花園。
易煙一直沒有自己其實是兇案嫌疑人的自覺，她一路抱著向日葵穿過治療所，未注意到身後傳來一道視線。
令人舒適的陽光將整個花園籠罩，而比陽光更耀眼的是坐在花園中輪椅上的人。
白若星坐在那款款而談，周圍圍著一圈人，男女老少，都圍在他身邊。
易煙沒上前打擾，抱著花靜靜在那看著。
這才是白若星，他不是像星星，他本身就是星星。
看著飄在那裏空蕩蕩的袖子，易煙眼中的光難免暗淡下去。
她看了看手中的花，叫過一個小朋友，讓她幫忙把這束向日葵送給白若星。
白若星正說到起勁處，一個小女該有點害羞的走過來，“漂亮哥哥……有個姐姐讓我把這束花送給你。”
“好漂亮的花，哥哥送你一支，你能告訴哥哥是哪個漂亮姐姐送我的嗎？”白若星抽出一支遞給小女孩。
小女孩拿著花迴頭指著，“就在那，是姐姐給我說把花送給漂亮哥哥的……”
白若星順著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那裏空無一人。
“漂亮姐姐不見了……”
白若星摸摸她的頭，“想聽哥哥將故事嗎？”
小女孩連連點頭，白若星將小女孩抱在自己懷裏，又開始講故事。
直到護士來叫病人迴房打針的打針換藥的換藥，白若星讓護士幫忙把向日葵插在花瓶裏。
他盯著花看了一會，點開和易煙的對話框。
“煙煙，謝謝你的向日葵。”
易煙聽著光腦響起消息提示音，並做任何動作，她抬頭對上後視鏡那道目光。
“你要直接帶我去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