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單經得勝,眾人齊發大喊,或舉槍或拍掌,傳出一片片歡唿與喝彩。


    單經臉上也是掛起了笑容,將銀鳴槍撥出黃龍的脖頸,盯著他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舔舔嘴唇,單經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有點小激動,這是自己穿越以來第一次挑殺三國中有名有姓的武將,而且這個人以後還是黑山精銳,所以激動自然難免。


    “將軍神威,槍法超群,三兩招便取敵性命,真是世間罕見啊!”見單經盯著黃龍發笑,嚴綱踏步上前恭賀道。


    “哪裏,哪裏,過獎了!”單經淡淡的擺擺手,嘴上雖說謙虛,麵色卻難掩興奮。


    說罷,挺槍又朝軍士吩咐道:“打掃戰場,將叛軍的武器全數收集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諾!”


    眾人應諾,開始四下清掃戰場。


    嚴綱朝著單經近前一步,指著黃龍部曲剩下的十餘人道:“將軍,這十餘個賊兵如何處置?”


    單經移目看去,隻見那十餘個黃巾士卒戰戰兢兢的呆立在原地,眼神裏充滿了恐懼與不安。當他們看到單經瞧向他們,盡皆背脊一寒,不由自主的丟下了手裏的兵器。顯而可見,黃龍被殺的那一幕深深地震撼了他們脆弱的心靈。死亡是可怕的!


    “唉!”單經看著那十餘人歎了口氣,這些人都是普通百姓,不得已才會加入黃巾,若非無有活路,他們又怎麽會造反,雖然他們剛才與自己為敵,但那也是逼不得已,所以單經根本不忍殺了他們,或者是處罰他們。


    望著那十餘個黃巾士卒,單經心下有了主意,淡淡一笑,提步上前,大聲說道:“爾等願入伍為軍者留下,不願者本將給你們些錢財讓你們離去。”


    “晤……”單經的話讓這十餘個黃巾兵大為一驚,大家相互看了看後,心下有了決定,所有人一齊拜倒在地,叩首道:“謝將軍活命之恩,我等願隨將軍左右!”


    單經微微笑了笑,沒有說什麽,見戰場打掃完畢,便領著所有軍將進入了安次縣城。


    入城後,單經先命吳綜、白繞帶人在城裏空曠處紮下簡單的營帳,已供軍士休息。自己帶領剩下諸將大搖大擺的進入了縣衙。


    此時的縣衙內空無一人,這是由於黃巾爆發,這裏的官吏不是被殺就是逃跑了,整個縣城裏連尋常百姓也見不著幾個。


    進入空蕩蕩的縣衙裏坐定,單經又吩咐徐榮、卜己二人去查看倉庫,看看安次是否還存有糧餉。


    兩人領命而去,不多時便迴來報告,言說府庫內確實存有五百擔糧草與兩箱黃金。


    單經聞報頓時大喜,命人將糧草分發一些給還留在城裏的百姓,其餘的命人前去看住,準備啟程時帶走。至於那兩箱黃金,單經也分文不留的全部獎賞給了三軍將士。


    一切忙乎完了,單經命眾人在安次休息了一夜。


    次日天明,單經早早地起了,簡單的吃了早食後,便召集所有軍隊,帶著糧草離開了安次。他的腦海中始終掛念著廣宗的戰事,生怕張角三兄弟被別人殺了,那可是他的進身之物,如何舍得給別人。


    大軍齊齊行進,馬不停蹄,沿著官道疾速奔進。


    單經麾下騎兵居多,就連新加入的黃巾士卒,單經也在安次城內幫他們找到了一些馬匹,隻有少數人沒有戰馬可乘,因而大軍的行進速度非常之快,隻用了二十五天,單經一眾便到達了河北黃巾主戰場--廣宗。


    一進入廣宗地界,單經便覺得熱血沸騰,自己馬上就可以大展身手,踏入亂世舞台了。


    想到這兒,他的腳步更快了,飛馬揚鞭直往廣宗城而去。


    城外,北中郎將盧植,盧子幹,已經在這裏紮下了軍營,死死的將廣宗城包圍在正中。


    望著這座穩如磐石的巨大漢家營寨,單經心神振奮,先下令眾軍就地歇息,自己獨自領著郭援與嚴綱向盧植軍營行去。


    在離漢軍營寨不遠時,守衛在轅門外的兩名漢軍軍士,當先朝著迎麵而來的單經三人大聲喊道:“來者何人?快快止步!”


    單經聞言,趕忙止住步伐,簡單的整理了一番容裝後,恭敬的拱手道:“在下單經,乃幽州牧劉虞麾下,奮武將軍公孫瓚部將,聽聞盧中郎在此與賊首張角相拒,故此奉命前來相助,煩勞通報一聲。”


    兩名軍士聞言,又見單經三人穿著軍裝,不敢怠慢,也拱手道:“如此,請三位稍待!”說罷,一名軍士匆匆向裏奔去。單經則與嚴綱、郭援二人畢恭畢敬的站在原地靜心等候。


    不多時,那名軍士走了出來,朝單經三人道:“三位將軍,盧大人有請!”


    “多謝!”單經微微抱了抱拳,領著嚴綱、郭援踏步進入了營寨。


    營內,單經一眼便望到了中軍主帳,遠遠便見帳內端坐著一名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他頭戴古冠,身著灰色長袍,頷下長著一寸胡須,手捧竹簡,正看得入神。整個人讓別人一看便覺得儒雅,而且渾身都散發著一股**。


    一看長相與風範,單經已經料到此人必盧植無疑,快行幾步,走到了營帳之外,參拜道:“樂浪單經,請見盧中郎!”


    聞聽帳外傳入聲音,盧植放下了手中的竹簡,抬頭一看,隻見一個麵如璞玉,劍眉如畫的俊逸少年領著兩個漢子躬身站在那裏。


    盧植站起了身子,打量了單經一番後,心裏升起了幾分莫名的好感,微微一笑,肅聲道:“三位請進!”


    “謝大人!”單經三人躬身抱拳一拜,入了帳內。


    “你就是劉虞麾下公孫瓚的部將單經?”盧植重新坐了下來,看著單經問道。


    “是,末將便是單經單元仲,目前在公孫將軍帳下任中軍都尉兼左軍司馬,聞聽大人與張角賊人戰於廣宗,特奉我家將軍之命,領兵三千前來相助!”單經恭敬稟道。


    盧植聽罷,麵露喜色,捋須道:“久聞伯珪治軍有方,在幽燕之地為國建功不少,今逢國難之時,又派你前來相助,本將真是大感欣慰,我大漢有你等忠臣義士,何愁不能千秋萬代!”


    “大人過獎了,末將久聞大人英名,此次能與大人並力討賊,心下實感萬幸!”見盧植如此一說,單經也趕忙出言讚拜。


    盧植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滿麵欣的道:“好了,元仲遠來,一路辛苦,你先去率部紮營,好好休息一會兒,今晚本將為你擺宴接風。”


    “謝大人!我等告退了!”單經三人躬身一拜,隨即便走出了營帳。


    出到營外,單經命嚴綱將部下召集,隨即擇了一塊空曠地勢,紮下了營盤,大致位置就在盧植中軍主帳的西北方。


    軍營搭好後,已經是落日西下,黃昏降臨。整個漢軍大營開始點起火把與篝火,將黑夜映照得如白日般光亮!


    ……


    “單將軍,盧大人為將軍擺好了接風宴席,請將軍前往赴會!”一名盧植的親衛走入了單經的營帳報道。


    聞言,一直坐在帳內的單經趕忙起身迴道:“好,我知道了,煩請迴告盧大人,我即刻便去!”


    “諾!”盧植的親衛躬身抱拳一應,轉身出營而去。


    軍士離去,單經也不敢再磨嘰,簡單了整理了一番儀容,便朝帳內諸將吩咐道:“我走後,你等領著弟兄們吃完飯,然後各自待在營中,不可隨意走動。”


    “謹遵將軍之令!”眾將一齊起身道。


    單經點了點頭,隨即出了營帳,朝盧植的中軍主營行去。


    剛剛行到離大帳不遠時,單經一眼便看見盧植在親衛的簇擁下候在營門口觀看。


    單經吃了一驚,這盧植身居中郎將一職,卻如此敬賢愛士,禮待於己。這真是讓單經深感榮幸,汗顏不已。


    不敢停頓,單經趕忙加快腳步,上前下拜:“末將來遲,還望大人恕罪。”


    盧植笑了笑,拉住拜了一半的單經,寬慰道:“元仲不必如此,汝並未來遲,快快隨我入營吧!”說著,拉著單經進入了大帳。


    剛進帳內,單經便聞到一股撲鼻而來的酒香,營內已經擺好了幾案,案上各置美酒佳肴。


    “參見大人!”不等單經多看幾眼菜色,蹲坐在帳內的盧植部將便齊齊起身參拜。


    “嗯!”盧植點頭輕應了一聲,隨即笑吟吟的指著左邊第一人,為單經介紹道:“元仲,這位乃本將帳下,北軍五校士之一,屯騎校尉戴嵩,戴伯和!”


    “見過戴校尉!”單經聞言,趕忙拱手見禮。戴嵩也恭敬的拱手迴禮,他們都已經聽盧植介紹過了單經,所以現在是盧植為單經介紹他們。


    介紹了第一個,盧植又指向第二人道:“此亦北軍五校士之一,越騎校尉王伍,王子仁!”


    “見過王校尉!”


    “……”


    盧植一一介紹,單經也不厭其煩的一一見禮,直到介紹完了左邊的北軍五校士過後,盧植又拉著單經介紹起了居於右邊首位的一名將士:“這位是本郎將的副將,宗員,宗子眾!”


    單經也見了禮,隨後便暗暗的長吐了口氣,總算是完了,因為右邊隻有這一個人,還有兩個位置是空著的。


    盧植介紹完畢,隨即移目朝帳外瞅了瞅,似乎在等待何人,見沒有人影過來,他才收迴目光,指著右邊的第二空位朝單經道:“元仲請入座吧!”


    “謝大人!”單經抱拳一應,走過去坐了下來。


    盧植迴到了上方主座,目光又看向了帳外。


    單經見此,心下已經明了,盧植肯定是在等人,因為自己身旁還空著一個座位,上麵亦擺置了美酒菜肴,所以肯定是還有一個人未來。


    會是誰呢?


    單經在腦海中尋思,旋即,腦內靈光一閃:難道會是劉備?


    史載劉備乃盧植學生,黃巾造反時,他就跟盧植一起對抗了黃巾軍一段時間,此刻除了是他,應該沒有別人了,況且盧植的麾下部將該到的都在這兒了。


    帶著腦海中的猜測,單經也移目帳外,就這一看,果然見三個雄健的將士朝大帳行來。


    為首一人,頭戴鐵盔,身裹硬甲,身高大約七尺五寸,雙手過膝,耳垂至肩。後麵兩個乃是一等一的壯漢,一個身高九尺,鳳目蠶眉,髯長垂胸;另一個身高八尺,燕頷虎須,臂大如柱。


    “劉……劉關張!”當看到行來的三個好漢,單經當場驚呆了,心中一股抑製不住的情感,迫使他竟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


    盧植等人聞聽單經驚叫出聲,盡皆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元仲何以如此,莫非你認識玄德他們!”盧植驚問。


    見盧植發問,單經趕忙起身拜道:“稟大人,末將久聞三人其名,故而失態叫出聲來。來者三人中隻有一人與在下相識,其餘二人隻是聽聞!”


    盧植“哦”了一聲,隨即便見劉備慌慌忙忙的走進了大帳。


    “學生劉備來遲,萬乞老師恕罪!”劉備一進帳,便叩身拜下。身後兩人也隨他一起拜下。


    盧植淡淡一笑,抬手道:“玄德請起,本將與諸位將軍可是候你多時了,入座吧!”


    “謝老師!”劉備俯身一拜,帶著關羽與張飛在單經身旁的幾案前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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