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小侍從的稟告,拘摩羅王頗為疑惑的對夏爾馬說道:“他來作甚?”


    “微臣感覺,定是為了目前之戰事而來,按照這些時日遞過來的情報分析。王玄策的大唐聯軍,基本已經掌控了北印度;而大王您稱雄東印度也是甚多年。這阿羅那順雖說繼承了戒日王之衣缽,但是也遠不如昔日的戒日王;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這中印度以及南印度也是有不少之依附;盡管目前損兵折將,可是依舊有這精銳之象軍與虎軍。此時我們倒向哪一方,哪一方就會實力大增,故而大王您就是這左右局勢的一顆定海神針,更應細細周祥才是”夏爾馬認真的給拘摩羅王分析這目前之局勢。


    的確,夏爾馬分析的很有道理,五印度目前的局勢,正是這樣,此消彼長。至如今,恰好到了這種勢均力敵之勢。


    但見這著拘摩羅王稍稍思索之後,就帶著一份執著說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依你之見,我們該傾向於哪一方呢?”


    “以微臣所見,得民心者得天下,而王玄策這一方,要比阿羅那順這方更得民心!”


    “那依你的意思,咱們是傾向於王玄策?”


    “微臣不敢武斷,此事悉憑大王決斷,微臣隻是說出一些實情罷了”夏爾馬帶著一份模棱兩可的話語對拘摩羅王迴複到!


    “哈哈,你呀,永遠都是如此這般小心謹慎;既如此,那就請他進來見見吧,看他說些什麽!”盡管拘摩羅王稍稍帶著一絲責備與調侃對其說道,但是對夏爾馬這份絲毫不敢僭越的習慣,也是頗有好感。


    因此,小侍從急急忙忙的退了下去,趕忙傳喚這帝那伏帝國太子,普拉摩入宮覲見!


    得到拘摩羅王的傳喚,此時的普拉摩整了整衣冠,跟隨小侍從就這樣入了拘摩羅王的王宮。果然是大國氣象,入了這王宮,普拉摩就深深的感覺到與一眾小國之差別;這王宮不僅大氣中泛著莊嚴,而且肅穆中伴著奢華。


    雖說很想停下來好好欣賞一番;不過他仍舊知道那些才是關緊之事;所以,跟隨這小侍從的腳步,絲毫不敢落後。不一會,就到了這王宮的正殿。


    普拉摩三步並作兩步的趕忙迎了上去,對在王座上端坐的拘摩羅王深深一揖,單刀直入的說到:“小侄,奉父王之命,特來拜見大王,以增進兩國之友誼,締結世代友好之盟約。”


    聽聞這普拉摩如此的爽快,拘摩羅王和夏爾馬相互一看,宛然一笑。接著拘摩羅王就對其冷言道:“聽聞你父王,損失了三大將軍,至如今已經到了眾叛親離之境地,我怎敢與列國為敵?再與爾等結盟呢!”


    看到拘摩羅王如此貶低父王,普拉摩雖然有一絲氣憤,但是想到此行之目的,於是乎就接著辯解道:“大王所言差異,向那三大將軍殞命沙場,均是這大唐奸賊王玄策使用奸計之釋然。這三大將軍均為忠義之士,在危難時刻沒有想到自逃性命,而是自刎以謝父王的知遇之恩;父王聞之,也是悲痛萬分,想昔日之兄弟,皆因自己而殞命,故而也是頗為悲傷。雖說我帝那伏帝國暫時戰局不利,但是依舊擁兵數十萬,南方列國自是深感父王之恩德,均要派兵為前部先鋒,以拒大唐奸賊,可惜父王深感百姓之苦,故而婉言謝絕!”


    “如此說來,你父王還是個仁義之君了?身為臣子,謀害君王,這事可是頗為不光彩呀!”拘摩羅王聽完之後,也是不屑的隨口就迴複到!


    “大王所言差異,謀害君王之事,更是以訛傳訛之舉,實在不足為信!向那昔日之仁愛大王戒日王,也是愛民如子之一代賢明君主,不僅得父王之尊重,更待萬千子民之愛戴,父王怎會有這鳩占鵲巢的謀害之舉呢。


    事情之起因則是,這受人尊敬之戒日王,未曾留下子嗣,故而隻能在這大臣之中擇賢而立之。當父王聽聞其一年前已經擬下遺詔,讓自己繼承衣缽之時,也是萬千推讓,可是實在拗不住一眾公卿大臣之懇請,故而隻能夠受命於危難之際,扶大廈以將傾!


    至後來,一小部分未曾謀得絲毫利益的小眾官員,才編造出了這些父王篡權奪位之舉,實在是小人之伎倆,大王如若深信,那豈不是中了他們不義之計謀乎!”普拉摩再次巧舌如簧的辯解道。


    聽得如此之辯解,拘摩羅王似乎感覺這事,還真的經不起推敲,故而對這種解釋之法,也是有了這麽一絲傾向!但是其接著又頗為不屑的說道:“如若正如你所說,這般解釋也算合理!但是普拉德屠殺這茶餺和羅城的數萬黎民百姓,我想這是你父王也不曾做出來的事情吧?如此暴虐之人,我怎能與爾等相交?”


    聽聞拘摩羅王如此之說,普拉摩也的確感此事頗為棘手,這的確是普拉德自小養成的性格,雖說此事,父王也是聞之大驚,但是最後畢竟不了了之了!於是,就腦瓜子一轉,靈機一動道:“此事,的確是我弟普拉德不尊軍令所為,父王和母後也是頗為氣憤。可是,自古以來虎毒不食子,作為父王之親生骨肉,怎肯對其狠下殺手!故而,也拿這一番罪責,時常祈求梵天大神;讓所有的罪孽自己一人承擔;當聽聞此等消息,望著父王蒼老的鬢角,做兒子的也是深深的為這份父愛所感動。”


    話語之間,就見這普拉摩潸然淚下。雖說阿羅那順自然是沒有這等明智之舉,但是被普拉摩這一番聲情並茂的訴說,再加上其頗為痛苦之表情,也不得不讓為人父之拘摩羅王,以及夏爾馬感動!故而此事也算挽上一撇,暫時不提!


    看著痛哭流涕的普拉摩,拘摩羅王也是心中一軟,就示意小侍從遞過去一個手絹,接過手絹的普拉摩擦拭了一下已經哭紅的雙眼,稍稍平複了一些心情之後,又見拘摩羅王稍微緩和的問到:“本王也剛剛信奉佛教沒幾年,你父王自從繼承戒日王之衣缽以後,就這麽快的改釋為梵是為何意呀?


    這一番對答,普拉摩該如何解釋呢?請看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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