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簫被嚇了一跳,連忙轉身湊了過來,急急的追問道:“怎麽了?怎麽了?”


    又酸又痛,沈宜晴哪裏好意思說的出口,忍不住狠狠白了齊簫一眼:“都怪你!”


    齊簫先是一愣,旋即會意過來,嘿嘿一笑,不乏自得的道歉:“是是是,都怪我。第一次經驗不足,以後一定多加改進。”


    這臉皮厚度,真是無人能及!


    沈宜晴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慢慢的走到了木桶邊。背著齊簫迅速的褪下衣物,正打算跨入木桶,腿剛動了一動,便酸痛不已。


    然後,身子陡然一輕。卻是齊簫走了過來,輕輕鬆鬆的從後麵抱起了她。


    齊簫極溫柔極小心的將她放入了木桶中。期間雖然目光灼灼,倒是忍住了沒有動手動腳。


    沈宜晴迅速的沉入水中,借著騰騰的水汽遮住裸露的身子。她的臉早已紅若朝霞,在跳動的燭火映襯下,簡直美的不可方物。


    齊簫困難的咽了口口水,努力忍住撲上去的衝動,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就這麽坐著別動,我來替你擦洗。”素來清亮的聲音,此刻卻沙啞的不得了。


    沈宜晴本想拒絕,可渾身實在沒了力氣,隻得羞澀的閉上眼睛,任由齊簫動手施為。


    齊簫用小小的木勺舀些熱水,緩緩的倒在她的肩膀上發絲上,另一隻手則輕輕的為她揉搓。


    掌下嬌嫩柔軟的皮膚是那樣的柔滑,簡直令人愛不釋手。齊簫先還勉強忍著,待手漸漸往下,就開始心猿意馬不能自已了。忍不住握住其中一隻盈盈的高聳,輕輕的揉捏起來。


    一直半閉著眼眸的沈宜晴渾身都軟軟的,在熱水的浸泡下早已舒適的昏昏欲睡,根本沒有精力阻止齊簫的胡鬧。索性閉上了眼睛隨他亂摸亂揉。


    過了片刻,齊簫的手忽然從木桶中拿了出去。


    沈宜晴心裏暗感奇怪,悄悄睜開眼睛往齊簫看去。這一看不要緊,頓時羞的再也不敢睜眼了。


    不知什麽時候,齊簫竟是脫光了衣物。這個角度和高度看過去,那昂揚的某物正大喇喇的對著她……


    流氓!壞蛋!


    沈宜晴咬著嘴唇,心裏不停的重複著這兩個詞。


    齊簫低笑著踏入木桶,親昵的將沈宜晴抱起放在腿上,滿足的歎了口氣。這個木桶足夠一個人沐浴,不過,再擠了他進來,顯然有些擁擠。隻得這般相擁著坐在一起。


    “你……不準亂動。”沈宜晴紅著臉嬌嗔。這樣羞人的姿勢,讓她的神經都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唯恐身下那個不安分的某物再亂來。


    齊簫稍稍調整一下姿勢,讓沈宜晴坐的更舒適自在些,口中連連悶笑:“晴兒,你別這麽緊張嘛!你放心,我保證不‘亂動’。”懷中的人兒本就嬌弱,剛才兩場歡愛更是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他怎麽忍心再累著她。


    來日方長,以後多的是時間!


    沈宜晴低低的嗯了一聲,然後靜靜的靠在齊簫的懷裏。過了片刻,竟是睡著了。


    齊簫本來還有些蠢蠢欲動,可低頭一看,卻見沈宜晴已經甜甜的睡著了。那毫不防備的嬌美睡顏是如此的安詳靜謐,他躁動不安的心立刻平靜了許多。


    此刻,桶裏的水也漸漸涼了下來。


    齊簫唯恐沈宜晴受涼,小心翼翼的抱著沈宜晴慢慢的出了木桶,伸手拿過一個厚厚的毛毯將沈宜晴裹住,然後輕輕的放在床上。


    沈宜晴無意識的夢囈一聲,又沉沉的睡著了。


    齊簫卻是忙的不亦樂乎,輕手輕腳的為沈宜晴擦拭身子和潮濕的發絲,直到沈宜晴全身都幹爽舒適了,才停了手,又稍微的為自己拾掇一下。終於心滿意足的,緊緊的擁著沈宜晴沉沉的睡了。


    紅燭燃了整整一夜,朦朧的燭光照著床上的一對有情人,相擁而眠直到天蒙蒙亮。


    不知什麽時辰了……


    沈宜晴迷迷糊糊的醒來,習慣性的推開被子準備起身。


    咦?這個被子好奇怪。怎麽滑滑的軟軟的熱熱的,倒像人的皮膚一般……


    沈宜晴的腦子昏昏沉沉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倏忽睜大了眼睛。正對上齊簫睡的香甜的麵孔。


    那張俊俏的麵孔近在咫尺,明亮的雙眼如今緊閉著,悠長的唿吸在耳邊不停的迴響。


    她從未這麽近的看過他。


    沈宜晴悄然抬起眼瞼,靜靜的看著齊簫熟睡的麵孔,心裏浮起了絲絲甜意。


    然後,昨夜的種種忽的全部湧了上來。那樣親昵的接觸,那樣激烈的狂熱歡愛……沈宜晴的臉龐浮上了一抹嫣紅,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


    今天是她正式嫁入齊府的第一天,得去給長輩們敬茶請安,可得早一些才好。不然,若是讓長輩們等著她,可就成了笑話了。


    沈宜晴深唿吸幾口氣,輕輕的推開齊簫。齊簫雖然睡的很熟,可卻摟的緊緊的,壓根推不動。再推……結果,齊簫醒了。


    “早!”齊簫睡眼惺忪的親了沈宜晴紅紅的臉頰一口,然後懶懶的伸了個懶腰。一大早醒來就有佳人在抱的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好啊!


    沈宜晴微微側過頭,不敢看齊簫光溜溜的胸膛:“該起身了。”


    齊簫探頭往外看了一眼,然後低低笑了一笑:“這麽早起床做什麽,再睡會兒。”說著,手已經不規矩的亂動起來。


    睡了一夜,體力和精神都恢複了,正好做點晨起運動什麽的。


    沈宜晴嚇了一跳,死死的扯著齊簫的大手:“別……別搗亂了。今天是我嫁過來的第一天,得去向長輩們敬茶呢!若是起的遲了,今後可就沒臉見人了。”若是任由齊簫胡鬧,還不知要到什麽時候呢!


    齊簫不情願的應了。


    沈宜晴趁機要求:“你先轉過去,等我穿好了衣服你再起身。”


    齊簫不樂意了,抗議道:“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幹嘛還讓我避開。”他正興致勃勃的等著欣賞美人穿衣呢!


    沈宜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的腰間重重的擰了一把:“快些轉過去,不準看。”


    話語倒是頗有些氣勢,隻是此刻的她發絲散亂雙眸如星般閃亮,讓人心裏癢癢的。再一想到白皙的脖頸下是光溜溜的,齊簫哪裏還能按捺的住,猛的翻身壓住她,狠狠的吻了一通。上下其手揉捏的她嬌喘籲籲,在徹底控製不住自己之前,才放過了她。果然乖乖的轉過身去。


    沈宜晴瞪著他的後背,正待說什麽,就聽齊簫賊兮兮的笑聲傳來:“怎麽還不穿衣服,是不是要我幫忙?”


    “不要,你不準轉過來偷看。”沈宜晴嬌嗔一聲,連忙起身下床,將散落四處的衣服撿起。


    之前沒曾細看,現在一低頭,才發現身上到處是歡愛後留下的點點痕跡。沈宜晴不敢再多看,忙穿了最貼身的衣物。


    齊簫聽著身後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心裏癢的不得了。口中不停的調笑道:“真的不要我幫忙嗎?”


    沈宜晴不理他,隔著門輕聲喊道:“許媽媽在麽?”


    許媽媽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小姐,老奴早已將衣物備下了,要不要現在就送進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沈宜晴心下稍安:“稍等片刻!”說著,便低聲催促道:“齊簫,你快些起床穿些衣服。”他這副光溜溜的樣子被丫鬟婆子們看見了,可真是丟死了。


    齊簫精神抖擻的應了一聲,很自然的掀開被褥大喇喇的下了床。


    沈宜晴冷不丁的看到了那個雄赳赳氣昂昂的東西,立刻轉過了頭去,臉似火燒一般:“你…...你耍流氓!”


    齊簫低頭看一眼,聳聳肩笑道:“這可不是我成心要耍流氓,還不是都怪你。要是剛才你肯……”


    沈宜晴啐了他一口:“快些穿衣服,別廢話了。”嬌羞的話語中已經隱隱的透露出了羞惱。這個齊簫,說話從來沒個分寸。要是隨著他的性子,還不知要說些什麽沒羞沒臊的話來呢!


    齊簫知道她臉皮薄,怕真的惹惱了她,嘻嘻一笑,果然不再多說,利落的穿起了單衣。


    過了片刻,沈宜晴臉頰上的熱度稍稍褪去,揚聲喊了許媽媽進來。


    門一開,許媽媽笑盈盈的捧了嶄新的衣物進來,蘭初也笑眯眯的進來伺候沈宜晴梳洗。另有兩個陌生的婆子,笑著到床上取了那方元帕,見上麵落紅點點,俱是滿臉笑容的出了屋子,估摸著是去向袁氏複命去了。


    齊簫從來不習慣有人貼身伺候自己穿衣,在語桐捧了衣服過來時,很自然的接了過去,利落的穿好。然後親熱的湊了過去:“晴兒,你穿這身衣服真漂亮。”


    沈宜晴平日裏愛穿素淨的衣物。不過,出嫁之前備下的衣物倒是鮮亮的居多。此刻身上便穿了件銀紅色的春衫,配著湖水綠的曳地長裙,說不出的嬌豔動人。


    聽著齊簫由衷的讚歎,沈宜晴抿唇輕笑,心情陡然好了起來。


    所謂女為悅己者容,還有什麽比心上人的稱讚更令人歡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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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簫和晴兒的幸福小日子就要開始了,親們繼續關注哦~為新書十全食美票衝榜,周一能上新書榜,一定雙更~~\(≧▽≦)/~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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