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後,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人還沒有進來,就聽到一陣男女交織的喘息聲。


    她往秘書室裏麵掃了一圈,最終將目光落在了靠近房門那邊的沙發上。


    借著從窗戶透進來的月光,她看到了一個男人正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洽…


    因為,這裏是秘書室鈐。


    所以,她並沒有仔細去看那個男人的長相。


    自認為那個男人就是佐炎峰,絕對不會是厲司爵在這裏。


    這麽想著,女人這就放心下來了,但突然又嗤笑了一聲,然後,拿出手機拍了一段十八分鍾的視頻。


    再過幾分鍾後。


    女人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她就將房門重重地關上了,轉身離開了。


    ————————————————————————


    秘書室裏麵。


    恍惚之中,顧如初突然再次被那關門聲嚇得一驚。


    這才後知後覺地感到有一雙大手正在她的身上遊戈,扌無(fu扌莫(mo著。


    這一下子,就讓顧如初那白嫩的臉蛋再次爆紅了起來,她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量推開了身上的男人。


    然後,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喘氣,一雙小手卻胡亂地將剛到大腿根兒的裙擺往下拽了拽。


    情動高漲之際卻被推開拒絕,這樣的感覺讓厲司爵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怒,“顧如初,你幹什麽?”


    他現在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怎麽可能會允許他們半途而廢呢?


    雖然四周圍漆黑一片,但有零星的月光透過窗戶斜斜地照射進來,落在他們的身上。


    聽了他說的話後,顧如初緩緩地轉頭過來看向厲司爵的時候,大致上也看到他臉上布滿了陰霾。


    她害怕得縮了縮脖子,哆嗦著說道:“……厲司爵,剛剛我們隻是在演戲,你不必當真!”


    說著,顧如初伸出顫抖著的小手將已經褪到了膝蓋以上的內褲穿好。


    “真的隻是在演戲嗎?你自己看看,你把我的手都弄氵顯(shi了。”


    厲司爵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那隻沾滿著她的氵骨(hua氵夜(ye的手,舉到顧如初的麵前,又繼續說道:“剛剛舒不舒服,是不是還想要,嗯?”


    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傻乎乎的小女孩了,畢竟在六年前親身經曆過那件事之後,她現在也是過來人。


    怎麽可能會聽不明白厲司爵在說什麽呢!


    顧如初隻是瞧了一眼,剛剛恢複些正常的臉色,不由得再次紅了起來,從臉一下紅到了脖子,就連耳根也紅成一片。


    她慌忙地別開頭,不敢再看,有些溫怒地說道:“我都傻傻地配合你演戲了,你還占了我不少的便宜,我都沒有說什麽,厲司爵,你到底還想怎麽樣?”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顧如初總覺得厲司爵那灼熱的視線還停留在她的禾厶(si處那裏,這讓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厲司爵突然俯身湊近顧如初的耳邊,曖昧小聲地說道:“我想和你上床,讓你嚐嚐上天入地到底是什麽感覺,也順便讓你體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嗯?”


    顧如初:“………………”


    聽他這麽一說,她隻覺得下體又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這不禁讓她又想起了在秘書室裏麵的情景。


    “因為,我的小兄弟石更(ying了。”


    話音剛落,男人的大手卻突然緊緊地抓住那隻小手往他的衤庫(ku衤當(dang裏放。


    “怎麽,感受到了嗎?”


    “你……”


    顧如初沒想到厲司爵會這麽直接說出那樣的話來,尤其是被他抓住的手卻掙脫不開,而她另一隻手揚起就是一巴掌揮過去。


    然而卻被厲司爵擋住了,順勢抓住她的另一隻手,“怎麽,想雙手為我服務?不過我更喜歡你下麵那張小嘴伺候我!”


    “下流!”


    顧如初怒視著厲司爵,用力地掙紮著,卻無法掙開他的雙手,“……厲司爵,你……你放開我,放開我,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又怎麽樣,嗯?”厲司爵的唇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既然聽到了,還不放開我!”顧如初眉頭輕輕一蹙,突然憤怒地大吼了一聲。


    即使聽得出顧如初聲音裏的不耐煩,不過厲司爵並沒有放手。


    他反而冷淡地問道:“那你一直以來都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嗎?”


    “……什麽?”


    咋一聽,顧如初頓時就做出了一臉迷茫的樣子,朝厲司爵看過去了。


    厲司爵俯視著顧如初,他那雙黑色的眸子瞬間變得深沉了起來,仿佛不斷旋轉著的星空之中,將一顆又一顆的星辰擠得粉碎,直接揉散在星空之間。


    顧如初一時之間看得有些入迷,眼神有幾分發呆的樣子。


    直到耳邊又傳來厲司爵那低沉的聲音,她才迴神過來。


    “小東西,我都說過了你是我的老婆,跟自己的老婆**做的事情,不算是下流!”


    顧如初:“………………”


    心想:這個可惡又該死的臭男人!


    總是喜歡開口閉口就提“你是我的老婆”、“親愛的老婆”這種字眼。


    絕對能勁爆到人家的心坎裏!


    收迴思緒,由於室內沒有什麽光線,顧如初看不見厲司爵臉上是什麽表情。


    她頓了幾秒,才開口說道:“這個我知道,不用你時時刻刻提醒著我,我一直都記得自己是你的契約妻子!”


    “……契約妻子!”厲司爵小聲地重複了這幾個字。


    由於四周都很安靜,安靜得讓顧如初聽見了他小聲說的話。


    她接著說道:“沒錯,我現在就是你的契約妻子,但我絕對不會跟你上床的,所以,你就別想著再對我做出出格的事了!”


    “出格的事,嗯?”厲司爵挑了挑眉,輕輕應了一聲,示意她接著說。


    “就在剛才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人,她在看著我們的時候,我都配合你演戲了,也沒有反抗你,下次……不,沒有下次,我不想以後再發生這種類似的事情了!”


    說著,顧如初從容地抬眸,勇敢地迎上厲司爵那恨不得將她剝光吃掉的可怕眼神。


    又繼續說道:“現在那個女人都走開了,我們也沒必要再把那場戲繼續演完下去了,而剛才你對我做的事,我就當自己被狗咬了。”


    看著顧如初現在是一臉倔強的樣子,厲司爵臉上的陰霾更加嚴重,一想到眼前這個女人一直以來都躺在厲淩爵的身下。


    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個放蕩的女人,以泄心頭的怒火。


    對視良久!


    男人的薄唇突然一勾,寒冷的聲音緩緩溢出口中,道:“害怕我發現你不是處女,嗯?”


    “………………”


    顧如初就像是做賊心虛似的,慌忙地把視線撇開了,不敢再與厲司爵對視。


    見狀,厲司爵一臉嘲諷地說道,眼神中全是鄙夷,“真賤,那麽喜歡男人操你,操的你很爽是不是?沒有男人操你就活不了?”


    聞言,顧如初再次抬起頭來,怒視著他,說道:“夠了,厲司爵,你別再胡說八道了,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絕對不是!”


    “當了婊子,你還真想給自己立個牌坊?”厲司爵不由地嗤笑了一聲,眼底的嘲諷與憎恨依舊還在。


    “別再浪費時間了,既然你是這樣看我的,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談了!”


    話音剛落,顧如初就感覺到一陣疲憊感襲上心頭來,那疲憊不光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


    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現在隻想好好地睡一覺。


    但顧如初這一舉動,在厲司爵看來卻認為她不想看見自己,這使他心中的怒火逐漸升高了。


    在不知不覺中,他漸漸地加重了手中抓住她手腕的力道。


    “痛——”手腕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顧如初頓時睡意全無,猛地張開了眼睛,看見一張充滿陰霾的臉。


    心中不免升起一抹恐慌,顧如初很沒有骨氣地縮了縮脖子,說道:“厲司爵,你大可以放心的,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可是我不會是你想得那種女人,也絕對不會給你……戴綠帽子。”


    然而最後一句話她說得特別的小聲,到後來幾乎是變成蚊子叫了。


    “哦?”厲司爵挑了挑眉毛,顯然不相信他說的話,“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


    “………………”


    這個大少爺又怎麽了?


    她那裏敢把他當成三歲小孩子看待呢!


    難道……


    他發現睿睿的存在了?


    可是,厲淩爵很早之前就告訴她,已經把她的個人資料刪改掉了。


    理當來說,厲司爵應該查不到的!


    想歸想!


    但顧如初還是有些震驚地看著厲司爵,剛要開口解釋的時候,卻被他打斷了。


    “說得那麽好聽今天要加班,其實就是在這裏約會厲淩爵。”


    “沒……我沒有,我確實是在加班的,我不知道淩爵今晚會過來找我的,信不信隨你!”顧如初馬上接話,連忙搖頭否認道。


    “夠了,過多的掩飾隻會顯得你虛偽,你敢說你剛才沒有和厲淩爵抱在一起?”


    厲司爵的語氣很不悅地撂下這句話後,他並沒有絲毫憐惜與溫柔的一把將顧如初從沙發上扯了下來。


    “啊——”


    顧如初驚唿一聲,還未反應過來,就隻能被迫的從沙發上踉蹌地跌了下來。


    “砰——”


    身後突然響起一陣關門聲,看到厲司爵離開了,顧如初沒有理會身上的疼痛。


    而是趕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之後,她就快步追了出去。


    她現在要去找厲司爵問個清楚,為什麽要這樣耍她,為什麽?


    然而卻在心裏暗暗地想著:怪不得厲司爵不幫她傳話給厲老太太聽了,原來他所說的今晚有事,就是躲在秘書室裏麵偷看她了。


    不然,他怎麽會知道厲淩爵來過這裏。


    而且,她跟厲淩爵的談話內容……極有可能全都被厲司爵聽到了。


    意識到這一點,顧如初臉上一黑,驀地想起了早上的時候,厲玲珠在茶水間跟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雖然不知道她所說的話可信度有多少?


    該不該相信她?


    但不管怎麽樣,現在最可恨的還是那個臭男人!


    竟敢這樣設計她,想騙自己和他上床!


    還說了一大堆的廢話連篇!


    顧如初一路小跑著追出去,眼看著電梯門就快要關上的時候,她一個箭步衝進了電梯裏麵。


    看著顧如初現在是一臉倔強的樣子,厲司爵臉上的陰霾更加嚴重,一想到眼前這個女人一直以來都躺在厲淩爵的身下。


    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個放蕩的女人,以泄心頭的怒火。


    對視良久!


    男人的薄唇突然一勾,寒冷的聲音緩緩溢出口中,道:“害怕我發現你不是處女,嗯?”


    “………………”


    顧如初就像是做賊心虛似的,慌忙地把視線撇開了,不敢再與厲司爵對視。


    見狀,厲司爵一臉嘲諷地說道,眼神中全是鄙夷,“真賤,那麽喜歡男人操你,操的你很爽是不是?沒有男人操你就活不了?”


    聞言,顧如初再次抬起頭來,怒視著他,說道:“夠了,厲司爵,你別再胡說八道了,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絕對不是!”


    “當了婊子,你還真想給自己立個牌坊?”厲司爵不由地嗤笑了一聲,眼底的嘲諷與憎恨依舊還在。


    “別再浪費時間了,既然你是這樣看我的,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談了!”話音剛落,顧如初就感覺到一陣疲憊感襲上心頭來,那疲憊不光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


    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現在隻想好好地睡一覺。


    但顧如初這一舉動,在厲司爵看來卻認為她不想看見自己,這使他心中的怒火逐漸升高了。


    在不知不覺中,他漸漸地加重了手中抓住她手腕的力道。


    “痛——”


    手腕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顧如初頓時睡意全無,猛地張開了眼睛,看見一張充滿陰霾的臉。


    心中不免升起一抹恐慌,顧如初很沒有骨氣地縮了縮脖子,說道:“厲司爵,你大可以放心的,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可是我不會是你想得那種女人,也絕對不會給你……戴綠帽子。”


    然而最後一句話她說得特別的小聲,到後來幾乎是變成蚊子叫了。


    “哦?”厲司爵挑了挑眉毛,顯然不相信他說的話,“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


    “………………”


    這個大少爺他又怎麽了?


    她那裏敢把他當成三歲小孩子看待呢!


    難道……


    他發現到睿睿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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