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


    沒有傻柱的二食堂夥食味道下降了一截,雖然說不上難吃吧,但是也就和普通的大鍋飯一個水平罷了。


    大家都知道傻柱幹了個什麽事情,把李副廠長給打了,真有勇氣。


    吃完飯以後,十一車間工友三三兩兩的諞閑傳。


    “師傅,你說傻柱圖啥,就因為個秦淮茹還把自己給弄成這樣。”


    李立新不解的問道。


    經過有心人的宣傳,傻柱昨天的行為和秦淮茹說的話已經被很多人知道了。


    “誰知道呢,傻柱那人腦子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張誌強無所謂的說道。


    不管怎麽樣都不管他的事,張誌強很難提得起興趣。


    他對於秦淮茹這種人早都認透了,就像昨天下午,那隻是秦淮茹的基本操作而已。


    要是和秦淮茹接觸的時間長了,還指不定怎麽倒黴呢。


    上班之後張誌強就開始認真幹活,他實在是對這些八卦沒興趣,也不參與工友們的討論。


    下班之後,張誌強騎著自行車飛快的出了軋鋼廠,還急著去接冉秋葉呢。


    在人民廣場接到冉秋葉之後,兩人有說有笑的迴了家,這就是平淡的幸福。


    秦淮茹迴到家裏之後,直接把棒梗給叫了過來。


    “棒梗,說,飯盒裏的饅頭是不是你拿的?”


    秦淮茹神色清冷的說道,棒梗今天害她丟了大人了。


    “什麽饅頭啊媽?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棒梗是真的懵逼,什麽饅頭啊,他壓根見都沒見過。


    “好,還不說實話是吧?”


    “我讓你偷東西,讓你不說實話~”


    秦淮茹不斷的毆打著棒梗,不過力度可比劉海中揍兒子輕多了。


    “什麽饅頭啊?我壓根就沒偷。”


    “嗚嗚嗚~”


    棒梗畢竟年齡還小,也沒受過這種委屈,直接哭了出來。


    秦淮茹有些不知所措,她的本意也不是為了揍自己兒子啊。


    剛才隻是有點氣急,打在棒梗身上,疼在秦淮茹的心裏,抱著棒梗在那裏一起哭。


    小當和槐花躲的老遠,怯生生的看著自己的媽媽打棒梗,真是太害怕了。


    不過兩姐妹都決定了,肯定不能把偷拿饅頭的事情說出去就對了。


    棒梗在家裏這麽受重視都被打了,更別說她們了,不讓吃飯都是有可能的。


    飯點的時候,易中海手裏拿著一碗麵,來到了傻柱的房間門口。


    “咚咚咚~柱子?”


    易中海試探的叫了一聲,沒有人應,索性直接推門進去,傻柱一直都是不鎖門的。


    易中海剛進去就知道傻柱為什麽剛才不理他了,現在的傻柱正躺在床上唿唿大睡,看樣子可能是從早上就睡到現在了。


    易中海眉頭微皺,對於傻柱神經大條的行為表示無語,他還想著傻柱估計受不了這麽大的打擊,過來想安慰一下傻柱,現在看樣子是不用了。


    “柱子,柱子,快醒醒~”


    易中海搖晃著傻柱的身體,讓傻柱從睡夢中醒來。


    “誰啊。”


    傻柱不耐煩的把易中海的手推開,最討厭這種打擾人睡覺的家夥了。


    “是我,柱子,你快醒醒。”


    手被傻柱扒拉開之後,易中海後退一步,繼續開始叫傻柱。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傻柱好夢中打人啊,萬一又給他來一下怎麽辦,於是易中海離遠了一點,不給傻柱這個機會。


    “嗯啊~”


    傻柱張開雙臂,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易中海慶幸自己躲得快,剛才自己就站在傻柱伸出拳頭的位置。


    不多時,傻柱從床上坐起來了,腦子裏還是有點迷糊,沒辦法,睡太久了。


    “嗬嗬,柱子你醒了,趕緊下來吃飯,你一大媽做的麵。”


    易中海笑嗬嗬的說道。


    “嗯?一大爺啊?”


    傻柱這才轉頭看了易中海一眼,下了床準備吃麵。


    易中海看到傻柱不洗手不刷牙直接開始禿嚕麵條,眉頭皺了皺,不過並沒有多說,坐在旁邊等傻柱吃完。


    一大媽手藝不錯,再加上麵條容易下肚,傻柱沒幾分鍾就吃完了,連湯都喝的一幹二淨,沒有舔碗都已經是傻柱克製了。


    吃完之後,傻柱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身體熱乎乎的,舒服啊。


    “柱子,我是來給你說,你別擔心,用不了多久你肯定又會被調迴食堂的。”


    沉默之下,易中海先開口說道。


    “嗯?一大爺您有什麽小道消息?”


    吃了一碗麵的傻柱已經徹底清醒了,聽易中海這麽說好奇問道。


    “這還用小道消息啊,看一大爺給你合理推測一波。”


    “柱子,你說廠裏廚藝有比你好的嗎?”


    易中海開口問道。


    “那肯定沒有,我可是譚家菜的傳人,在整個四九城都是數得上號的廚子。”


    傻柱洋洋得意的說道,不過他確實有得意的資本,一手譚家菜燒的爐火純青,得到了何大清的真傳。


    “那就是了,咱們廠裏的招待一直都是你做吧?”


    易中海又問道。


    “肯定啊,做小鍋菜最講究,一般人哪有這種本事啊。”


    不知道怎麽的,傻柱說這話的時候想起了,張誌強還做過一次招待。


    不過搖搖頭就把這個想法甩出去了,那天是他不在,才讓張誌強捷足先登了。


    張誌強做的飯可能是不錯,但是比他傻柱就要差不少了,不然為什麽就隻做了那一次招待呢?後來的招待還不是要靠他傻柱?


    “這就是了,柱子你有手藝,等廠裏有了招待還不是得看你嘛,到時候領導肯定是要把你調迴去。”


    易中海分析道。


    “嗯,有道理啊。”


    傻柱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麽想的,自己有手藝怕什麽啊,這年頭,就沒見過哪個有手藝的人是被餓死的。


    “是的,所以柱子你也別太難過,這件事情一大爺也有很大的責任,一大爺在這裏先給你道個歉。”


    易中海說著低眉順眼的給傻柱道了個歉,讓傻柱都有點慌了連忙站了起來。


    “哎呦,一大爺您看您這是幹什麽,沒有做長輩的不是。”


    “當年要不是您管我一口飯,我可能就餓死了,咱爺倆不說這些。”


    傻柱是個念舊的人,不管易中海有沒有算計他,但是當年對他的好都是真的,傻柱不可能真的去怪易中海。


    當然了,就傻柱這腦子,易中海就算是真的把他給算計了,他可能也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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