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可不就是嘛,這還真的像三大爺那個車軲轆你別說。”


    許大茂故作震驚的說道,好像自己是第一次看見這個車軲轆一樣。


    “別在這愣著啊,咱們拿出去讓三大爺看看不就知道了。”


    其中一個小年輕提議道。


    “對對,走,拿給我爸看一看。”


    閆解成抱著車軲轆,帶著幾人從傻柱家裏出來了。


    “爸,你來看一看,這是不是咱們家丟的那個車軲轆?”


    閆解成興奮的把車軲轆拿到了閆埠貴的麵前。


    閆埠貴激動的接過車軲轆,仔細的查看起來。


    “嗯……這紋路,這磨損程度,還有這……”


    “沒錯,這就是咱們家的車軲轆,我買車的時候仔細查看過的,前輪這裏還有一個鋼筆寫的閆埠貴嘞。”


    閆埠貴拿著車軲轆大聲說道。


    眾人向前看去,果然發現了車輪上麵有幾個小字,識字的幾個人一眼看出來寫的就是閆埠貴。


    “沒想到啊,這傻柱平時看著挺老實的,其實一肚子壞水。”


    “可不是嘛,我剛才還以為他是被冤枉的呢。”


    “是啊,不過傻柱怎麽想到把車軲轆放到家裏的?這不是一下就被發現了嗎?”


    “要不說你是外行的,這你就不懂了吧,古言道: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


    鄰居們議論紛紛,所有人都對傻柱偷車軲轆的事情深信不疑,主要是傻柱現在物證有了,作案動機也很明顯,你就是把警察叫來,也會認為是傻柱偷的車軲轆。


    “怎麽會?這東西怎麽會在我家呢?”


    傻柱驚恐的喃喃自語,一臉不可置信。


    “還能是為什麽?你偷的唄!”


    “沒想到啊傻柱,你堂堂軋鋼廠大廚,一個月工資三十八塊五,現在居然幹起了偷雞摸狗的勾當。”


    徐大茂嘲諷的聲音在傻柱的耳邊響起,傻柱轉過頭就發現許大茂那欠揍的嘴臉。


    “許大茂,是不是你?肯定是你在這裏汙蔑我,你到底安的什麽心?”


    傻柱激動的指著許大茂大叫,仿佛及時發現了什麽真相一樣。


    “什麽我汙蔑你,明明就是你偷的車軲轆,現在被人發現了在這裏胡亂咬人啊?”


    這種事情許大茂當然不可能承認,反正車軲轆又不是自己找見的。


    其實壓根都沒有人懷疑許大茂,盡管許大茂現在一直落井下石,依舊沒有懷疑,


    主要是許大茂和傻柱的關係太差了,兩個人從小鬥到大,許大茂被傻柱不知道打了多少次,這次逮到機會了,可不就得落井下石嘛。


    傻柱環顧一圈,發現所有鄰居都對自己指指點點,讓傻柱頓時覺得這群鄰居有些陌生,心裏也產生了一絲疑惑。


    難道真的是自己昨天晚上喝完酒之後氣不過偷的?不能吧?自己昨天晚上也沒喝醉啊。


    “傻柱,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惹你了嗎?有什麽事你衝我來,動我自行車幹什麽?”


    閆埠貴上前氣憤的指責傻柱,這次輪到閆埠貴把手指在傻柱的鼻子上罵了。


    “我……”


    傻柱本來還想反駁,但是最後一句話都沒說,畢竟車軲轆就是從自己房子裏麵拿出來的,現在說再多的都沒有用。


    “柱子,你這是做什麽?為什麽要和你三大爺開這樣的玩笑?車軲轆這種東西是隨便拿的嗎?”


    易中海心中頗為無語的說道。


    他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把事情定性為傻柱和閆埠貴開玩笑,這樣可能傻柱給閆埠貴道個歉就過去了。


    “我……我真的記得我沒有啊。”


    傻柱用力的拍著腦袋,妄圖想讓自己想起點什麽。


    “一大爺,傻柱居然還不承認,你說這件事情怎麽處理吧?”


    閆埠貴憤怒的說道,他雖然是院裏的三大爺,但是人微言輕,遇到事情還是得聽易中海拿主意。


    “嗬嗬,老閆,你看這車軲轆不是找迴來了嘛,柱子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這也沒什麽損失。”


    “這樣吧老閆,我讓柱子給你道個歉,這事就這麽過去了,行不行?”


    易中海陪著笑臉笑嗬嗬的說道。


    “那肯定不行啊,開玩笑有這麽開的嗎?要是把我自行車弄壞了,算誰的?要是我的車軲轆找不迴來了,算誰的?”


    “傻豬就是故意的,我看他是今天早上起的遲了,車軲轆還沒來得及銷毀,要不然我還能看到我可憐的車軲轆嗎?”


    閆埠貴毫不猶豫的拒絕易中海的提議。


    院子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現在偷竊自行車輪可是重罪,道個歉都把自己打發了,哪有這麽容易?


    “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怎麽樣?”


    “三大爺,你不要太過分,我告訴你。”


    傻柱生氣的說道,先不說是不是自己喝醉了不小心偷的。


    就算是,他現在已經道歉了,你閆埠貴還要怎麽樣啊?


    “你饒我了嗎?你要是饒了我,會去偷我的自行車軲轆嗎?”


    “我今天如果沒有從你家找到車軲轆,你饒我嗎?”


    閆埠貴憤怒的推了推眼睛,大聲說道。


    “別吵別吵,大早上的和氣一點。”


    “老閆啊,柱子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昨天晚上喝醉了,可能不小心拿了你家車軲轆那個唄,咱們做長輩的,有時候還是要適當的包容一點。”


    易中海語重心長的說道。


    閆埠貴震驚了,有話你倒是明說了,傻柱拿了車軲轆能幹嘛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傻柱昨天下午迴來就說要偷我的車軲轆,這是早有預謀,傻柱這就是盜竊行為。”


    閆埠貴斬釘截鐵的說道。


    偷偷躲在一邊的許大茂笑歡了,傻柱啊傻柱,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許大茂覺得,以後傻柱走到哪裏估計都會抬不起頭來,沒有人會願意和一個盜竊犯說話的。


    傻柱在一邊一言不發,他想的估計真的是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一個氣不過就把閆埠貴的車軲轆給偷迴來了。


    但是傻柱心裏也有些生氣,閆埠貴現在還得理不饒人了,不就是偷了一個車軲轆嘛,找迴來就行了唄,還想要怎麽樣啊。


    閆埠貴看傻柱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更生氣了,而且易中海到現在都不提賠錢的事情。


    “傻柱這是盜竊,人證物證都有,案發現場太清晰了,我覺得我沒有資格替國家原諒這樣一個壞人。”


    “解成,去派出所報警,就說咱們院裏有人偷東西,讓民警同誌過來調查一下。”


    閆埠貴決定來個狠的,毫不猶豫的轉身對閆解成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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