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家裏本來就夠擠的了,又莫名其妙的出了個梅娘子,樂家的女人們心裏又怎麽能爽快,雖然沒少給樂天冷臉色,但也不得不無奈接受。再沒有好臉色,也知道自家官人不日便要西行夏國,卻又戀戀不舍,心中再複雜不過了。


    大頭分與了自己,但僅僅是每人分了萬把兩銀子的股份,也足以讓那些武官與商賈興奮一陣子了,畢竟不需要這些人操心勞神,每年又有可觀而固定的收入,又何樂而不為。


    “李蘭朵……”樂天看著手中定有西夏公主名字與生辰八字的名帖,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不知這個西夏公主生的是醜是俊,但估計應該醜不到哪去。


    此時樂家一眾後宅們也是聚了過來,眼中更是好奇,紛紛傳看將來坐於正妻之位的這個西夏公主的名帖。


    汴都城北新酸棗門外,太子趙桓、鄆王趙楷帶著文武百官來為樂天一行人送行,雖然樂天的秩不高,但這次送行的隊伍應該算是大宋近年來規格最高的隊伍了。


    很快百官們的思維在心中讓心中發散開來,太子趙桓與鄆王趙楷同時來與樂天送行說明了什麽?說明在天子的心目中,並未下定廢長立幼的決心;更明白了另一點,在天子的心中並未將樂天完全閑置,隱隱間更是向趙桓與趙楷二人暗示了一個信號,無論將二人將來誰登基為帝,樂天能當做堪為重用之臣。


    大宋自稱為中華正朔,更自命為天朝上國禮儀之邦,隨同樂天出使西夏做為迎親使的更還有禮部的幾位官員,隨同出使的人數更是達到了千餘人,當然其中大部分是護衛,足以顯示出大宋對此次出使的重視。


    當留在汴都的西夏使節看到樂天公布在炎黃時報上的彩禮禮單,立時間咋舌不己,麵容上更是苦笑連連,相對於大宋西夏確實是小國寡民,但小國寡民卻不意味著沒有卓越眼光之人,立時間便看出了大宋的意圖。


    在驚歎這主意陰損的同時,留在汴都的兩個西夏使節心中開始猜測,這主意是樂天出的,還是大宋朝廷裏一眾官員出的。


    對於樂天這個不肯受自己招攬,又親手廢去自己左右臂膀之人,太子趙桓自然沒有什麽好感,但在百官麵前又不得不做足姿態。


    待太子趙桓與樂天敘完話後,鄆王趙楷上前與樂天說道:“樂卿此行定要多加留意了,本王素知汝之性格,且夏人又憎恨樂卿異常,雖然說大宋在寧夏邊境陳兵,那也是為了應付突發事情,不得而為之,故而卿在夏國內莫要太過強硬,便是虛以委蛇也可,俗語雲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樂卿安然返加大宋,日後一切事情皆好計較。”


    送行的官員看在眼中聽到心裏,樂天與太子、鄆王之間的關係瞬間了然。


    古人出行都要選個吉利日子吉利時辰,便是現代人也有選吉利日子出行的習慣。何況樂天這是大喜迎喜,而且還是事關國家臉麵之事,禮部的官員們會同欽天監的曆官們,在盤算了一番之後,按樂天與西夏公主的名字與生辰八字,算出一個吉時來。


    太子趙桓對於樂天無感,自然不想說些什麽。視樂天為左右手的鄆王趙楷抬頭看了眼天色,知道自己不宜與樂天說下去,將話語權交與兄長太子趙桓。太子趙桓依舊是公式化的命令使團出啟程,公式化與樂天揮手告別,公式化的目送樂天行去半裏路,才帶著送行隊伍迴到了汴都城內。


    看到一支隊伍向西北而行,路上行人商賈紛紛避讓,之前還有人遠遠的看到隊伍中的大紅喜字與係著紅色絲綢的彩禮等物,想要上前討些喜錢,再細看上去在這支隊伍裏竟然還有帶著肅殺之氣的士卒,立時驚的不敢言語。


    騎兵有以馬代步,倒是輕鬆的很。大宋缺馬,那些禮部官員隻能坐在牛車、驢車之上,隻苦了那些隨同而行護衛的步兵與雜伇們隻能步行。


    此次西行西夏,樂天的心情與此前西行西北的心態相差不多,都有一種感覺是自己在去送死一般。其實在樂天心中清楚的很,這兩次西北之行,皆是自己在在童貫、白時中等陰謀下不得己而為之。


    在後世,能識的西夏文字的權威學者,不超過一手之數,而且這些學者們也不敢保證自己識得的這些西夏文字的正確性。關於西夏史事的記載,便是後世也是從有關於宋史、遼史、金史文獻中挑出來記載寫,用句不靠譜的話來講,大事跡與輪廓上相似,但細節上就難免多有謬誤,與蒙真差不了多少。


    況且元人當時滅金、滅西夏、滅宋時,根本沒有多少文化意識概念,大批的史被用來烤火取暖,與出恭時用的手紙,在所修的宋史中多有謬誤,更不要說被滅了百年的金、西夏的史料。


    可見鄆王雖然重視自己,但也在防著自己,但樂天清楚,莫說是趙楷便是曆朝曆代的皇帝也都是這般對待臣子的,自己無需在意什麽,再得說許將將事情己經與自己說明了,又豈敢與自己做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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