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君你夠了,給我下來!”書記終於坐不住了。


    “笑話不長,講完我就下來。”趙澤君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一開口,全場又是一愣。


    因為第一句話就是‘有個男人愛上了一個女人,然後就把她強../奸了’……


    這是什麽狗屁笑話?和今天的事又有什麽關係?


    教室裏的人麵麵相覷,趙澤君今天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為了給大家講個葷段子?


    還有人腦洞大開,難道蘇昀是被趙澤君那啥的?


    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安靜的聽趙澤君繼續說下去。


    笑話的確不長,很快就說完了。


    這個男人被判了十年,放出來之後,又強奸了這個女人,又被判了十年……


    這就完了?


    這有什麽好笑的呢,這個男人不就是個臭流氓嘛,還是死不悔改的臭流氓,非常可恥嘛。


    這和今天的道歉檢討,和他要做的第二件事,到底有毛關係啊?


    剛才腦洞大開的人,又在想,難道趙澤君要幹沈教授一炮?嘖嘖嘖嘖,這太重口了吧。


    “笑點在最後。”趙澤君不急不慢的為大家揭開謎底:“在法庭上,這個男人哈哈大笑,對女人說,我對你是真愛,等我放出來,我還強奸你。隻要我活著,看到你一次,就強奸你一次!”


    台下一片懵比臉龐,茫然的望著趙澤君。


    趙澤君癟癟嘴,“看來我說得不好,大家都沒聽懂,也沒人笑。”


    他轉身走到沈教授麵前,嘴角一翹,問:“沈教授,你是大科學家,智商高,腦子好使,你知道這個笑話是什麽意思嗎?”


    沈教授惱羞成怒:“你胡說八道什麽!保衛科的人,把他揪下去!”


    不等保安衝上台,趙澤君麵色一變,露出獰笑,湊到沈教授麵前,用不算大,但是所有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


    “我今天來,要辦的第二件事,就是告訴你:姓沈的,以後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打死為止!”


    說完,一擊勾拳狠狠打在沈教授腹部。


    沈教授學術能力強,論體格和打架,和趙澤君差的實在太遠了,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被打得彎成一隻大蝦,嘴巴長成了一個o字形,胃部一陣劇痛和痙攣,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趙澤君可不管他,用跟著軍子學來的柔道技術,一把放翻了沈教授,一腳踩碎他摔在地上的眼鏡,另外一隻腳抬起來,踩住沈教授的脊梁,壓在階梯教室大講台上,一頓爆踹。


    “按住他,按住他!”


    書記終於從震驚中醒過神來,聲音都變了腔調,扯著嗓子對保安大吼。


    保衛科長也算是徹底服了,趙澤君他媽的就是個滾刀肉啊,感情他今天來就是為了當眾再打沈教授一頓的?


    雖然惱火,可當兵出身的保衛科長,覺得趙澤君這點血性還真挺對他胃口。


    一陣騷亂,鬼哭狼嚎,幾個保安拽胳膊抱大腿,終於把趙澤君拉開,按在牆上。


    也就眨幾下眼的功夫,沈教授就已經鼻青臉腫,一臉都是鼻血和嘔吐物的混合,比上次還要狼狽幾分。


    趙澤君用力的扭過臉,麵容扭曲,衝沈教授獰笑:“姓沈的,記住我剛才的話。有種你一輩子不要出學校!”


    “報警,報警,報警!”沈教授聲嘶力竭的狂吼著。


    書記臉色比吃了大便還難看,氣得手一個勁地發抖,終於壓抑不住,把手裏的茶杯砸了粉碎!


    全場一百多個學生,不可思議的目睹了剛剛發生的這一切,平時引以為傲的高材生大腦好像同時發生了短路,下巴驚掉了一地。


    這叫怎麽迴事,不是說好了賠禮道歉嗎?


    不是說好的認慫嗎?


    原來,世上真的有英雄好漢這種生物的存在,隻不過,我做不到而已。


    ……


    滴嘟滴嘟滴嘟。


    是的,趙澤君二進宮了。


    “小趙啊,你這是何苦呢,有仇有怨,完全可以換一種方法嘛。當眾打人,你賴都賴不掉。”這一次王所長沒再發火,反而很委婉的給趙澤君一點技巧上的提示。


    “出氣嘛,當然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蒙著麻袋打一頓,他都不知道是誰幹的,我這口氣怎麽能出的掉。”趙澤君無所謂的說,“就是要打到他怕,打到他老遠看見我就繞路走!”


    “你啊……”


    王所長官不大,閱曆卻十足。


    拋開他警察的立場,從做事方法角度出發,他不得不承認,遇到這種抓不到對方確鑿把柄的衝突,趙澤君看似魯莽衝動,直接來硬的,反而是最有效便捷的手段。


    直達目標,一力降十會。


    接下來,就是雙方硬實力的比拚了,撕開一切試探和表麵的虛偽,繞開繁瑣的過程,直接比誰的拳頭更硬,誰的後台更大。


    比錢,對方一個教授肯定不如趙澤君;


    比社會關係,一個教授當然有一張層次不低社會關係網。


    但問題是,社會關係的基礎是利益交換。


    一個數學教授,能拿出什麽樣的利益?


    而趙澤君的關係網呢?


    從高度上來說,光是他和兩家能源集團的關係,就絕對不會比一個知名教授的關係網層次低;


    從牢固程度來看,趙澤君的朋友們,大多都和他有密切的利益關聯,遠遠超沈教授的關係網;


    最後,就隻剩下法律一條路。


    偏偏趙澤君看似魯莽的行為之下,下手的分寸卻拿捏的非常精準。


    兩次動手,把對反打得很淒慘,卻沒有帶來任何嚴重的器官功能性損傷,連骨折都沒有。


    上次是輕微傷,這次嘛,雖然又是嘔吐,又是流鼻血,還一頭栽進了嘔吐物裏,但真實的傷害,還不如上次傷害嚴重。


    連法律這條路,對方都拿趙澤君沒辦法,撐死了違反治安管理條例,再關半個月。


    如果對方在號子裏、局子裏有過硬關係,這半個月,也能讓趙澤君欲仙欲死的,說不定一時想不開,用鞋帶上吊死了,或者和獄友玩躲貓貓玩得太開心興奮死掉了……


    然而,這對趙澤君更沒用。


    他的綠網軟件,市局、省廳都在用,網絡管理這一塊,對綠網依賴性很大,全市有好幾個區的分局和下麵的片區派所處也都準備普及。


    差不多全市的係統他都說上話,雖然不至於偏袒他,但絕對不會刻意整治他。


    想了一圈,王所不得不承認,這位趙總年紀輕輕就取得今天的成就,絕對不是偶然,要是有人說他沒腦子,那才是真正的沒腦子。


    腦子一熱,惹了事,平不了,為自己帶來一大堆麻煩,那才是魯莽。


    相反,能做到一切都在掌握中,任性而為,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那叫做實力。


    這位沈教授的打,怕是白挨了。


    也不完全白挨吧,估計這次還得賠個幾千塊錢。


    “那咱們還是上次那個號房,走著?”王所神情古怪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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