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皮癢癢了是吧。”


    “媳婦,臣妾不敢了,快撒手。”


    “叫我女王大人。”


    “女王大人。”


    呂玲綺哼了一聲,整了整淩亂的衣裙和青絲,像個驕傲的孔雀,趾高氣昂的走了。


    孫楊垮著臉躺在床上,,擺成了一個大字,像極了被十幾個大漢輪了一遍一樣。


    呂布你這個碧池,你給我等著,教的什麽女兒,今天玲綺的反應這麽激烈,難道是有人她的。


    幾裏之外的呂府,正在和貂蟬嘿咻的呂布打了一個擺子,貂蟬似乎想到了什麽得意的事,流露出促狹的笑容,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嘎嘎,你也算是三國第一奇男子了,竟然被個女人欺負成這樣。”係統怪笑道。


    “你懂個屁啊,我做事還用你教,這叫夫妻情趣,我早就懷疑你是人扮的,一個人造智能怎麽可能有這麽豐富的情緒。”孫楊說著又想到很嚴重的事,以後自己和妹子羞羞的時候,還不都讓這家夥在旁邊看戲。


    “我是人扮的又怎麽樣,有能耐你進來咬我,咬,怎麽可能,你……你怎麽進來的,有沒有搞錯?”係統驚叫道。


    “那跑?讓我抓到你了吧,你……你是浣熊,穿著大褲衩的浣熊。”孫楊站在一個上不見天,腳不挨地的光影空間,目瞪口呆的看著坐在電腦旁邊的正打著擼啊擼的浣熊。


    浣熊手中多了一個根鐵棍,惡狠狠的說:“少廢話,你是怎麽進來的,老子困在這個鬼地方已經好幾百年了,都沒找到出去的辦法。“


    “從第一次召喚的時候,我就感覺到身邊每次都會出現一股若有若無的吸力,我就試著去探尋它的源頭,觸發了幾百多次,前天晚上,終於讓我進來了,不過我沒見到你,你去哪了?你曠工。”孫楊一邊解釋,一邊靠近浣熊。


    浣熊臉色一囧,隨即殘酷的猙笑道:“既然你能進來,就能帶我出去,否則,我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說完,浣熊攥緊鐵棍朝孫楊撲了過去。


    孫楊一巴掌把浣熊拍飛出去,一個健步上去把浣熊按住,笑道:”小浣熊你拿根筷子粗的鐵棍是在逗我嗎?哎吆歪,還穿著花褲衩,讓我把你的褲子扒了,什麽,怎麽,你是母的,話說這馬賽克打得也太薄了,什麽都擋不住。”孫楊的一雙賊眼亂瞄。


    我去,浣熊竟然臉紅了,它害羞了,它竟然害羞了。


    小浣熊穿上大褲衩,坐在椅子上,手放在膝蓋上,低著頭,文文靜靜的,這幾個意思啊,這幾個意思啊!!!


    孫楊幹咳一下,轉移話題道:“這個神秘空間似乎是專門為你打造的,我可以進來出去,你卻不可以,再說,我也不算真的進來,你看我的身體不是還在外麵。”


    小浣熊站起來拉著孫楊的衣角,那嬌滴滴樣子,孫楊嘴角抽了抽,丫的,再不撒手,我用腳踢了。


    小浣熊依舊擺著那個死樣子。


    孫楊捏捏下巴,道:“三國這個世界有很多帥哥,比如趙子龍,白馬銀槍,完美偶像。我把他抓來讓你玩弄怎麽樣,很過癮的。”


    小浣熊果然心動,眨了眨眼睛,流著哈喇子。


    有門,孫楊接著說:“馬超,麵如冠玉,眼若流星,最重要的是壯,勁大。”


    小浣熊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迴到椅子旁,扶著椅子怪笑:“嘎嘎嘎,去,把他們都抓來,有這些帥哥,老娘還要你這個醜鬼。”


    孫楊一頭栽在地上,暈了過去。


    劉備在幹什麽,他帶著兩個兄弟輕車簡從偷偷地去平縣(現代的孟津縣的原陵拜祭世祖皇帝,就是光武帝。


    這是個被天下遺忘的地方,大漢的另一位開國皇帝劉秀的安息之地,跟在劉備身後關羽一臉肅穆,隻有張飛嘟囔了一句,兩個人都沒有理他。


    劉備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來這裏了,最近幾年,他來的次數變多了,每當找不到答案,他總會來轉一圈,也許這個長輩可以給他答案,現在,他隻是一個落魄的男人。


    劉備也有勇武的一麵,他的劍法是當世一流,戰場上摸索出來的劍法,既有古樸的大開大合,也不失輕靈俊逸劉備並不強壯的肩膀上承載了太多的期望。


    他隻一個沒落的貴族,可他不甘心,他相信自己不比這個前人差,你劉秀可以讓大漢第二次複興,我劉備就一定能讓大漢第三次複興,這是一個相信夢的時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就像素心死了,神侯的夢碎了,原來神侯的夢不是天下,而是一個女人的心。


    我可以征服整個天下,卻征服不了一個女人的心,這是不是很可悲。


    老父在病榻上彌留之際眼中流露出的悲意,深深的刺痛了他,他不甘心,一心想要出人頭地,在他丟下草鞋的那一刹那,他告別了平凡的自己。


    劉備也曾經茫然,在這個吃人的社會待得久了,他的血液就變冷了,少年時愛慕的女孩,已嫁作他人婦,這讓他更加依賴手足之情他一再寬恕那個喜歡闖禍的三弟。


    他是一個執著的人,更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他和呂布都經曆過背叛與出賣,都選擇和商人聯姻,他比不了曹操那樣身後站著一個龐大的家族,這讓他取得成功的過程變得艱難。


    有人說安分守己是原罪,我無法判斷這句話的對錯,曆史似乎已經證明。隻要你不往上爬,就會被別人踩在腳底下,你還記得曾經不小心踩死螞蟻的事情嗎?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到,因為你太小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或許偏激了一些。


    不管是三國還是現在,有些人越混越好,有些人得過且過,當然,也有人怎麽混都混不好。


    夜色如水,不知今夜有幾人未眠,劉備似乎能感受到陵寢之中有一雙銳利的眼神在注視著他,眼神中又帶著一絲讚許,這就是我要找的答案嗎?


    三個兄弟的身影漸漸走遠,一個傴僂的老者緩緩從陰影裏走出歎了一口氣,道:“昨日孟德來過。”


    老者朝陵墓的方向看了看,又轉頭眺望了家鄉,道:“子幹(漢末另一位擎天之柱盧植的眼光不錯,隻是這個學生的根基差了點,算了,都是一個將死之人,還操那麽多心幹什麽,是放不下嗎?”


    月光照過老者,映出一張滿是溝壑的臉龐,竟是本應死於去年的都鄉侯皇甫嵩,這位漢末擎天柱,現在隻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朽。


    守護一輩子的帝國,正一步步走向沉淪,撲滅了黃巾起義的大火,卻撲不滅人心的貪婪,如果不是出現變數,這個苦難的族群,將會瓦解,被蹂躪踐踏,文明崩碎,渡過黑暗的三百年,那是一個中原大地生靈哀嚎的年代。


    曾經相托相依


    以為就這樣才是知己


    走過千山萬水


    迴首卻已來不及


    曾經惺惺相惜


    以為堅持下去會有奇跡


    縱然不濟還有守望相助的你


    可歎結局總不會那麽如意


    拚盡一切卻是目送離別的你


    我也失去獨自麵對孤獨的勇氣


    子幹,我來了


    孫楊從夢中驚醒,我為什麽會流淚?遙遠的星空中又一顆星辰黯淡了,傳說每一個人都有一顆屬於自己的星辰。


    日出東方,孫楊在州牧府裏正在活動筋骨,陽光照在人的身體上暖暖的,孫楊貪婪的唿吸著漢末的新鮮空氣,呂玲綺又恢複了小媳婦的姿態,拿著手帕給孫楊擦汗。


    唯一讓人不爽的今日一大早,呂玲綺就跑過來,把州牧府裏的活潑可愛的婢女全都遣散了,全都換成了四十歲以上的。


    這個時候,煞風景的陳宮又冒了出來,跑來稟告,有人散布謠言說主公要和世家做對,新招募的士卒人心浮動,就連最近前來投奔的流民也變少了。


    希望主公能在眾人麵前展示一下神跡,也好安撫人心。


    這個主意不錯,除了第一次召喚,後麵幾次召喚都是偷偷摸摸的,主要是孫楊擔心過早把實力展現出來,會遭到天下諸侯的圍攻。


    還有可能被當做張角那樣的人妖,額,是妖人,要知道經過這些年天下大亂,大賢良師的名頭不是一般的臭,從中央到地方無不是把他當作天下大亂的罪魁禍首。


    孫楊在腦海中和小浣熊溝通,道:“上班啊,小浣熊。”


    “討厭了,人家還在補妝呢?人家可是女孩子。”小浣熊嬌滴滴的說道。


    “說正事,你能不能臨時來個召喚。”孫楊問道。


    “這個說不準的,有時候可以。”


    “那現在行不行?”


    “我觸發一下試試,咦,可以。”


    於是孫楊下令在城外擺了一個高台,全城敲鑼打鼓,通知城中新入的居民,還有城外的駐軍,孫楊要展示神跡。


    小浣熊提醒道:“你真的要這麽做,我懷疑那個陳宮別有用心,難保這些圍觀的人裏不會有諸侯的探子。”


    “放心,隻是召喚一個人,又不是召喚大軍,更何況這個時代講的是子不語怪力亂神,那些諸侯隻會認為我在裝神弄鬼,欺騙無知的老百姓,至於陳宮,的確有些問題,隻要我不動世家名士,他就不會反我,這個人處理政事是一把好手,我不忍殺他。”孫楊歎息道。


    孫楊端坐在高台上,身邊眾將環繞,台下軍民來的差不多了。就故作神秘的點了一炷香,燒了一張鬼畫符的黃紙。


    拿著一把華而不實的長劍,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詞。


    心中喊了一聲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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