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冷茶冷臉的北柳隱驍,帶著笑意離去了。隻要南宮逸凡的心還是熱的,鬥誌還在,他就算不負此行了。


    自己的王府,竟然由得他來去自由?南宮逸凡的心裏還真是有些不舒服。他對西越和西越的這位太子,是非常淡漠的。看著那張陰鬱的臉,南宮逸凡很是懷疑,自己的身體裏流動的部分血液竟然會有跟北柳隱驍相同。今日他算是見識了這位表哥的嘴臉,在他的心裏,隻有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不可背棄的。至於其他人被出賣了,就是他們的能力不夠,完全是咎由自取,說得難聽些就是活該!


    想想自己竟然與這樣的人合作了幾年,他的後背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有朝一日,他對自己痛下殺手,也是會毫不憐惜的。在北柳隱驍的眼裏,弱者就應該是這樣的下場。還好,自己醒悟的夠早,如果船到江心,即使迴頭也看不到岸了。那才是悔之不及。


    重建血手堂?這個建議不錯,無所事事的日子是老年人或者老三那種修行的人過的,他可是閑的渾身的關節都鏽住了,再不活動活動,肌肉都會僵硬了。明天就找大哥去商量商量,這也算是他悔過的一點兒誠意吧!


    出了朝房,南宮逸凡守候在一旁,見南宮逸塵正要策馬而去,急忙迎了上去。低低的聲音說道:“皇兄,我有事情找你。”


    南宮逸塵目不斜視的翻身上馬,“你覺得這是是個講話的所在?”扔下這一句,馬鞭輕輕一揮,就遠離了南宮逸凡的視線。


    南宮逸凡不由一愣,看來時間長不活動,就連腦子都不那麽靈光了,怎麽還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了呢?


    默默的轉身,在眾人說不清是憐憫還是幸災樂禍的目光中離去。


    迴到府邸後,他又一如既往的鑽進了書房。在自己的地盤,就是有絕對的自由,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沒有人會提出異議。就算是行為有些怪異,下人也不會說些什麽。他的懶惰直接造成了闔府下人的懈怠,他不喜歡身邊有人服侍,他們也就樂得清閑。既然王爺吩咐非唿喚不得入內,那些近身服侍的人除了留一個守候的人,其餘的都躲去偷懶了。


    書房收拾得還算潔淨,隻是桌案上還照舊是一壺略有溫度的茶水。南宮逸凡臉色微微沉了下來,看來他的王府也該有個人替他打理了。想想也是,籬落即將出嫁了,大哥的府裏住著一位江縣主。看著南宮逸塵臉上逐漸有了笑紋,他就知道,雖然大哥未必會忘了瀟瀟,但是心裏卻已經有了這個女人的位置。


    “來人。”他喊了一聲。


    門外依然是靜悄悄的,他最近都很少喊人服侍了,那群混賬東西都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


    不耐煩的打開了書房的門,怒氣衝衝的喊道:“人都死到哪裏去了?”


    慌慌張張的就有一個人從院門口跑了過來,“王爺,您有事吩咐?”


    “你去告訴那些個偷懶的人,若是不想在本王這裏當差了,就自謀生路去吧!”南宮逸凡冷冷說道。


    “是,王爺。”那侍衛一頭的冷汗,這位王爺最近有些古怪,還是小心些的好。


    帝王一怒,浮屍千裏。這王爺一怒,也是頗有效果的,片刻的功夫,偌大的王府就秩序井然。


    看來都是想幹啊!南宮逸凡吩咐了一聲:“若是再被本王發現有人懈怠偷懶,自己就離開本王的王府。”


    眾人都低頭應“是”,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了。


    “跟本王進來。”南宮逸凡對段慶飛說道,這個人一直是他的貼身侍衛,也算的上是心腹了。


    “王爺。”段慶飛忐忑的站在書案前,低頭垂手。


    “去康王府給本王送一封書信。”南宮逸凡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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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兩位王爺平日沒有什麽往來,這不年不節的,送的哪門子書信啊?心裏雖然是這麽想的,嘴上卻是不敢說什麽的。他規規矩矩的侯立一旁,等著自家修書一封。


    南宮逸凡刷刷點點的寫好了書信,吹幹了墨跡,用火漆封好了,交到段慶飛的手裏。


    “隻是送信,別的什麽都不要說。”南宮逸凡叮囑著。大哥不願在人多的地方多跟他說一句話,若是走漏了風聲也不大好的。


    “是,王爺。”我倒是想說,可是有我插嘴的份兒嗎?段慶飛心裏嘀咕著,難道在王爺心裏他是一個多話的人嗎?


    段慶飛倒是個聽話的,到了康王府的門口,看見有值守的侍衛,直接就把書信朝人家懷裏一塞,抹身就走。真跟南宮逸凡吩咐的一樣,什麽話都沒有說。


    守門的侍衛莫名其妙的瞅著他離去的背影,緊走幾步追了上來,“哎,這位兄台,你是那個府裏的?”


    “不要多問,我家主子隻是交代我把書信送來,卻沒有話捎來的。”段慶飛扭頭說道,大步流星的走開了。


    侍衛搖搖頭,這人真怪!也不知是個什麽來頭。可是這來路不明的書信也不能就這樣拿在自己的手上吧?


    想了想,進去通稟了總管。


    那總管仔細看了看,這火漆分明是皇家專用的,當下不敢怠慢,連忙遞了進去。


    “什麽人的書信?”南宮逸塵問道。


    管家撓了撓頭,“殿下,來人隻是把書信撂下就走了,侍衛也不知道是哪個府裏的人。”


    還有這樣的事情?不會有詐吧?南宮逸塵接過了書信,卻看不出什麽端倪。


    撕開了封口,就看見了幾個洋洋灑灑的大字:望江樓二樓天字號包間申時相見。


    既沒有抬頭也沒有落款。可是南宮逸塵卻輕易的就辨認出了寫信人的筆跡。南宮逸凡,你在搗什麽鬼?什麽重要的事情,這麽的迫不及待啊?還有啊,他府裏用的都是些什麽人啊?辦事都是這麽奇怪的嗎?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


    想了想,把書信折了折,塞進袖筒,向自己的寢室走去。


    找出一件青色的衣衫,換下了身上的錦袍。去那種地方,還是不要太招搖的好。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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