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王的演出結束,觀眾們陸續的有序退場。


    “醒一醒,演出結束啦。”許慶凡分別拍了拍林晚寧和夏小小的臉蛋。


    幾人除了他和吳玲玉外都睡著了,在許慶凡的聲音提醒下四位少女陸續睜開眼。


    “結束了啊?”林晚寧迷迷糊糊的睜眼,才發覺舞台上的工作人員和大象車早已人去樓空。


    “我都不知道自己啥時候睡著的。”蕭阮雯在位置上伸了個懶腰,手不巧打在了夏小小的腦袋上,迴以了一個抱歉的笑容。


    簡單的小憩了一會兒後,幾人的體力都得到了極大的補充,看起來容光煥發的。


    “咱們去下一站吧,還有好多遊樂設施都沒玩。”許慶凡錘了錘被兩位少女枕了許久的肩膀,說道。


    “嗯,海盜船還沒坐!”


    “還有飛躍太空山!”


    從觀影廳出來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濃雲遮住了太陽,似是氣溫也跟著下降了幾度。


    路上遊人再度多了起來,賣冰淇淋的小推車人們絡繹不絕的排著長隊。


    似乎來往的人手上都提著一袋爆米花,遠遠的就能聞到爆米花製作時飄散的焦香和奶香,許慶凡看著嘴饞也買了兩袋。


    排隊時跟幾位少女隨口閑聊,偶爾嗑上幾粒爆米花,再不時舉起相機拍照,這是一段美好愜意的時光。


    下午的遊玩少了早上剛來時的那股興奮勁,但因為玩的項目都是幾人此前從未接觸過的,所以依舊是驚叫連連、笑容不斷。


    兩袋爆米花不知不覺間便見了底,天色同樣也在不知不覺間悄然黑了下來。


    他們找了一張可以將整座城堡收入眼底的長凳坐下,手上捧著剛買來的炸雞腿、香蕉船等小吃。


    夜幕下,公主的城堡亮起瑰麗的光,就像是置身在童話世界。


    無數穿著熱褲、超短裙的清涼小姐姐或是蹲在地上,或是原地起跳,好讓隨隊的攝影師拍出滿意的照片。


    許慶凡嘴裏啃著的雞腿瞬間不香了,每到看到有穿裙子的小姐姐起跳時,他便裝作撓背的後仰上半身,將美好的風光盡收眼底。


    不過人哪有可能老是皮癢,次數一多便被夏小小察覺了,少女順著臭狗的視線看過去,白色.不對,都什麽鬼!


    “嘶~你幹嘛!”許慶凡的腰腹肉被夏小小用力一擰,他瞬間坐直了身子。


    “哼,有蚊子!”夏小小給他留了點麵子,沒有當麵戳穿他的無恥行為。


    “小小你要驅蚊貼嗎,我包包裏還有。”吳玲玉貼心的問道。


    “好啊,謝謝小玉。”


    許慶凡隻好吃了個啞巴虧,再度將視線望迴剛剛的小姐姐時,才發現人家早就走了,血虧!


    [我的腿比她的長多了!]少女氣惱的又踹了他一腳,許慶凡感覺莫名其妙的。


    飛機從頭頂飛過,穿過雲層時畫出水波一樣的紋路。


    “慶凡哥哥有飛機。”林晚寧眯起一隻眼睛,用手指比劃著頭頂飛機的大小,漸漸地隻剩下了一條微不可察的縫隙。


    時值黃昏,大地的餘熱漸漸消去,偶爾吹過一陣清爽的晚風,把裝食物的盒子吹開又合上。


    “風也嘴饞了。”張一一重新打開裝薯條的盒子,眯眼笑著說。


    許慶凡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少女這話是什麽意思,他拿起一根薯條投喂張一一,說道:“一一前世肯定是個詩人。”


    “那慶凡哥哥我前世是什麽啊?”林晚寧感覺有趣,也問道。


    “晚寧啊~”他好笑的看了林晚寧一眼,接著說:“晚寧前世肯定是個大吃貨。”


    “慶凡哥哥你又欺負人!”少女原以為慶凡哥哥會說她前世是灰姑娘或是白雪公主之類的,結果居然是這個,瞬間就不開心了。


    “哼~”她氣唿唿的雙手抱胸,將頭撇到一邊。


    太陽已經徹底下山了,昏黃的路燈把六人的影子映照在前麵,少女扭頭的嬌羞被影子演繹的活靈活現。


    許慶凡笑了笑,把手搭在了林晚寧的肩膀上,他說:“因為我前世是晚寧家的禦用廚師啊,專門給晚寧公主做飯吃,所以知道晚寧是個貪吃鬼。”


    林晚寧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麽意想不到的轉場,她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如此撩人的話,試問哪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頂得住?


    “嗯。”她低眉垂耳的,沒有再說話。


    “無聊,我看伱前世就是菜市場賣豬肉的!”夏小小非常吃醋,她說。


    “咋地,我豬肉賣貴你了啊?”


    “鵝鵝鵝凡哥你好逗!”


    “不用說了,阮雯前世肯定是家裏護院的大鵝。”


    “鵝鵝鵝”


    臨近夜晚八點,聚集在廣場上的人越來越多了。


    放眼望去是數不清的人頭,為了欣賞到最美的煙花秀,他們六個也不得不離開了原來的位置,手牽著手遠離了人群。


    隻是看煙火表演,倒也沒必要非擠到前排,遠離人群同樣也有別樣的體驗。


    某一個瞬間,廣場上的路燈忽的全部熄滅了,頭頂的廣播響起迪士尼的主題曲,四麵八方射出的燈柱照亮整座城堡。


    然後是各種色彩的水柱和煙花齊放,五彩斑斕的煙霧翩翩起舞,煙花像流星般劃破黑夜。


    城堡自己也在發光,五光十色的美像是女巫施下的魔法,牆壁上不時出現各種各樣的迪士尼人物形象。


    燈光、煙火和音樂逐漸變得越來越密集、越來越歡快,萬花齊放的瞬間像是打開了黑夜的開光,天空亮如白晝。


    “好美啊!”


    五位少女都沒有空交流,各自舉著手機拍攝,準備將眼前美好的一幕分享給她們摯愛的人。


    煙花綻放又消弭,瞳孔裏倒映著它曾存在的痕跡,隻有一個人是例外。


    對於許慶凡而言,眼前五位少女臉上曇花一現諸如驚喜、期待等的神情,才是世間最美的煙火。


    你站在原地看煙火,看煙花的人也在原地看你。


    煙花秀持續了半個小時,晚上八點三十分,看完煙火的人陸續退場,他們也手牽著手順著人流離開。


    在寄存處拿迴了行李物品後,幾人很快迴到了租住的酒店。


    “累死了~”


    “啊~完全不想動。”


    才一進屋,五位少女瞬間像是完成了西天取經般累,癱坐在沙發上不想動彈。


    許慶凡隻好一一幫她們把下午買的東西放好,“你們都不餓嗎,快點起來去吃飯了。”


    他們嫌棄園區內的飯難吃還貴,晚飯隻簡單吃了一點,等著出來後找家老字號茶樓喝茶。


    吳玲玉聽罷乖巧的起身,準備到廁所洗個臉就出發。


    幾女見狀也紛紛起來,除了體能菜雞林晚寧。


    “這就.”林晚寧做了一個要起身的動作,下一秒又重新倒了迴去,她說:“再休息兩分鍾.嘻嘻。”


    六人沒過多久重新下樓,蕭阮雯可一直記得凡哥說的賺錢的事情,開口問道:“凡哥你中午說的香江賺錢香江花,到底是什麽啊?”


    “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別急。”許慶凡打了個響指,沒準備這麽快告訴她們。


    幾人在門口攔了一輛的士,許慶凡上車後對師傅說:“去馬會。”


    師傅自然也是心照不宣,畢竟今晚的阿根廷對戰尼日利亞可是熱門賽事。


    五位少女隻以為馬會是個什麽吃飯的地方,同樣也沒有多問。


    幾人很快便抵達了目的地,許慶凡付過錢後帶著五女下車。


    門口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夏小小抬頭看了一眼招牌和裏麵的環境,這裏怎麽看都不像是吃飯的地方。


    “許慶凡這不是吃飯的地方吧,我們來這幹嘛?”她忍不住問。


    “跟著我就是。”許慶凡揮揮手,拉住到處亂看的林晚寧後,示意她們也跟上。


    “今晚買邊個?”


    “肯定阿根廷噶,梅西喔!”


    “采你都傻,買阿根廷賺勾嗨錢啊,肯定買尼日利亞啦!”


    “你至叻噶啦,又睇下你點威法。”


    一路走來不時聽到路人的竊竊私語,幾位少女都是懂粵語的,很快就弄清楚了許慶凡這是帶她們來了什麽地方,居然是賭球的地方!


    “凡哥,咱們走吧。”吳玲玉不安的拉住了許慶凡的手,想把即將步入深淵的少年拉迴岸上。


    “對啊凡哥,我媽媽說十賭九輸的,我們走吧,我存錢罐裏還有壓歲錢的,我不賺錢了。”見周遭的人都在打量著他們,蕭阮雯感覺特別不自在。


    “你又賭球。”夏小小想起了小時候發生的事情,她倒是挺相信許慶凡的。


    許慶凡把幾人拉到角落,迴頭捏住吳玲玉的鼻子說:“不知道結果的才叫賭博,我百分百保證能贏,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慶凡哥哥!”林晚寧第一個當起了他的小迷妹。


    許慶凡給她投以了一個讚賞的目光,少女瞬間心花路放。


    “我信凡哥.可是可是”吳玲玉想說賭博哪有穩贏的,但說這話不就前後矛盾了嗎,導致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往下說。


    “那凡哥你準備買多少錢?”見事情已成定局,她隻好退一步追問。


    許慶凡左手豎起一個一,右手豎起一個零,比劃道。


    “十塊?”


    [十塊錢的話還好,凡哥果然不是那種人!]


    “十萬。”許慶凡小聲說。


    “什麽!”吳玲玉和蕭阮雯同時發出驚唿,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聲音太大了,又趕忙捂住嘴巴。


    “凡哥.咱們不賭了好不好,賭博都是騙人的,去吃飯好不好。”吳玲玉親身經曆過全家為了省一千塊藥費,而窮得揭不開鍋的日子,她很清楚十萬代表的含義,因此急得都快要哭了。


    “就是啊凡哥,哪有人賭這麽大的,我媽媽說會上癮的,咱們走吧。”


    “十萬塊是有點多了。”夏小小也認同的說道。


    許慶凡把雙手搭在吳玲玉的肩膀上,循循善誘道:“那小玉我問你。”


    “凡凡哥你說。”被許慶凡臉貼臉注視,少女一時間又羞又急。


    “假設你有兩百塊,你拿其中十塊錢去賭球,你會覺得多嗎?”他問。


    吳玲玉下意識搖頭,其餘四位少女同樣也搖頭,“不多。”她說。


    “這就對了嘛,我畫漫畫賺了多少錢你是知道的,兩百裏麵拿十塊就是二十分之一,我可是有好幾千萬,拿十萬才是幾百分之一,很克製了好不好。”


    吳玲玉腦瓜一歪,在心裏默算著十萬除以幾千萬的答案,結果發現凡哥說的還真是沒錯。


    “可可是嗯?”她總感覺許慶凡說的是歪理,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駁。


    “既然你還是嫌多,那我再縮小十倍,隻買一萬塊好了吧。”許慶凡原本就是隻打算買一萬,但他深知國人喜歡折中的心裏。


    “好好吧隻買一萬,凡哥你莫要多買。”見在自己的堅持下許慶凡總算沒有要買十萬了,盡管一萬塊還是很多,但凡哥已經退讓一步了,她也隻好退讓一步。


    “你們還有誰要買,我保證能贏,輸了我包賠。”許慶凡呲牙笑問,這個小玉果然就是好忽悠。


    “慶凡哥哥那我也要買一萬!”


    “哥哥我也一萬!”


    “我和你一樣,你幫我墊付。”夏小小錘了隻會欺負人的臭狗一拳。


    “額那我那我買一千吧。”見自己的好朋友一個個都一萬一萬的出手,蕭阮雯隻好把自己錢包裏的一千塊拿了出來。


    “我我買一塊錢吧。”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吳玲玉弱弱的說。


    無論是不是包贏,吳玲玉都不想參與賭球,所以隻說了一塊錢的數字意思一下。


    “行,你們在這等著,我很快迴來。”足彩一注最低都要兩塊,不過這個就沒必要和吳玲玉說了,他擺擺手小跑到前麵的窗口。


    盡管說可以趁著現在五位少女沒跟過來,瞞著她們偷偷買大一點,但許慶凡不單要顧及五位少女的感受,同樣也要顧及張春雪的感受。


    哪怕通過一場賭球能賺幾千萬、幾個億,對他來說固然是一筆巨款,但許慶凡更在乎張春雪對他的看法。


    如果隻是為了這樣一點小錢,而讓張阿姨心裏產生小凡這個人果然還是年輕、做事不穩重之類的觀感,他覺得這是一筆虧本買賣。


    單就電腦裏存的比特幣過兩年全部賣掉,這裏都是很多個幾千萬、幾個億了,更別說還有大大小小的投資。


    張阿姨才是他重生以來收獲的最大財富,許慶凡這一點看得很清楚。


    阿姨賽高!


    這邊的體彩單注最高是兩萬塊,許慶凡買完四萬一千零二塊後,很快便刷卡付錢取票離開。


    “咯~買好了,票子我保管著,丟了就不能兌獎了。”許慶凡朝五女揮了揮。


    “凡哥我們快離開這吧。”


    “慶凡哥哥讓我看看!”


    “嗯,出去再說,下一站去吃飯!”他拍掉林晚寧伸過來的手改為牽住,說道。


    “走咯!”


    月票加更:(9/13)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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