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尺福一下子就被許大茂這同歸於盡的手段,給震懾住了。


    但現在最提心吊膽的,還是秦淮茹和棒梗:


    要是這位杜局真的有個什麽好歹。


    不管許大茂和陳尺福兩人如何,秦淮茹和棒梗是直接下藥人。


    一旦被查出來,這對母子肯定要吃花生米!


    秦淮茹這個時候,不得不考慮,是不是現在主動站出來自首。


    自己的下場能稍微好一點?


    很明顯,何雨柱已經提前察覺到自己在酒菜中動手腳。


    所以何雨柱趁機將計就計,不僅沒有及時處理這些被動了手腳的飯菜。


    反而在這些有問題的飯菜中,又加入了什麽劇毒。


    到時候用這些劇毒飯菜毒死人,黑鍋也會被扣在秦淮茹和棒梗的頭上……


    這傻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心狠手辣,毫無人性的了?


    自己和棒梗好不容易恢複自由。


    這傻柱又要把自己和棒梗往絕路上逼,一點活路都不給啊!


    秦淮茹在心裏把何雨柱一頓抱怨,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


    如果自己不站出來自首,何雨柱和許大茂絕對會弄死杜局。


    那麽自己和棒梗,就隻有給這位杜局陪葬的結局。


    或者自己現在就站出來自首,承認在這些酒菜中做了手腳。


    而且還是陳尺福指使自己的。


    那何雨柱和許大茂就沒有再弄死杜局的必要。


    而自己隻是個從犯,要是能配合許大茂和何雨柱,指證陳尺福。


    這是算有戴罪立功的情節。


    肯定能保住一條小命。


    可好不容易出獄,估計也得被關進去了。


    而且秦淮茹還真怕自己二進宮之後,何雨柱和許大茂還不解氣,要找關係在牢裏也要弄自己!


    正當秦淮茹陷入兩難困境的時候。


    “怎麽那麽多人聚在酒樓大門口?人家還做不做生意了?”


    一個不滿的聲音忽然傳來。


    隻見不遠處停著一輛綠色吉普車。


    一個穿著便裝的中年男子從吉普車上下來。


    一張國字臉,不怒自威。


    “李正?!”


    陳尺福一眼就認出這人的身份,頓時嚇了一跳:


    他這次打算來四九城發展,就算有不少人脈。


    但初來乍到,還是少不了各種拜山頭。


    這位李正,陳尺福之前去拜訪過,所以知道他的來曆:


    當初陳尺福還想拉這位李正入股自己的酒樓。


    不過這位李正拒絕了。


    難道這李正居然是許大茂酒樓的靠山?


    陳尺福心中一緊:這個李正,自己可得罪不起!


    李正朝著酒樓這邊走來,直接無視了和自己打招唿的陳尺福,正想要和許大茂打聲招唿。


    正好看到許大茂身旁的何雨柱,臉色頓時一喜:


    “柱子,你也在啊?”


    “剛才許大茂讓人聯係我,我還以為有誰在酒店鬧事呢。”


    許大茂立刻笑嗬嗬的迎上來:“您都來了,誰還敢在我這酒樓鬧事啊。”


    “療養院那邊的藥酒,估計快沒了吧?”


    “下個月的藥酒,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見何雨柱和許大茂沒多說什麽,李正也沒有多做追究,隻是警告般的看了陳尺福。


    正當李正想要將下個月的藥酒,搬到吉普車上的時候。


    卻聽何雨柱說:“老李啊,實在不好意思。”


    “這個月的藥酒,沒有了。”


    李正嚇了一大跳:“什麽意思?”


    “療養院的那些老家夥,每天都等著喝你的藥酒呢。”


    “別說一個月沒有,就算少供應一天,他們都得把我撕了啊。”


    “柱子,為什麽這個月的藥酒會沒有了?”


    說話間,李正都已經看到,酒樓的工作人員,已經將一壇壇藥酒從酒店裏搬了出來:


    “這些藥酒,有什麽問題嗎?”


    何雨柱說:“我也不知道有什麽問題啊。”


    “你得問這位杜局,還有這位廣深來的陳尺福。”


    “他們說酒樓這邊的食材有問題。你看這位杜局,因為吃了酒樓的酒菜,都食物中毒了。”


    “所以這酒樓需要配合調查。隻有等一切查清楚之後,證明不是酒樓本身的酒菜出了問題,才能繼續向療養院那邊提供藥酒了。”


    “否則療養院的那些老同誌,萬一有個什麽意外,那我們罪過就大了。”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當場給陳尺福上眼藥,差點沒笑出聲:


    能進療養院的,隨便拎出一個來,身份都不簡單。


    要是讓他們知道整整一個月沒藥酒,還不鬧翻天?


    不過這種上眼藥的手段,也隻有何雨柱能用:


    因為何雨柱和這些療養院的老家夥,關係到那一步了。


    就算許大茂,跟李正說這個月的藥酒沒有了,因為有人說酒樓的酒菜有安全問題。


    那些老同誌隻是上了年紀,又不是傻子。


    哪裏看不出是想要借那些老同誌的身份地位,以權壓人?


    許大茂要是敢這麽做,絕對會給療養院的那些老同誌留下極其不好的印象。


    以後再想和這些老同誌搭上關係,可就難上加難了。


    李正聽到何雨柱這話,頓時大怒:


    “哪個王八蛋,敢說你的藥酒有問題?”


    “別人不說,我父親要是沒你的藥酒,三年前劉院長就說我爺爺時日無多。”


    “但這三年,每天喝你的藥酒,我家老爺子身子骨是越來越硬朗!”


    “你給療養院提供藥酒也有十來年了,我還從沒見過哪位老爺子,因為喝你藥酒,身體出什麽問題的呢!”


    說著,李正看向依舊腹痛難忍的杜局:


    “我對你有印象,你叫……叫什麽來著的?”


    “不過這不重要!”


    “你是不是仗著自己手裏有點權,就來酒樓這邊故意找茬?”


    “甚至還想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巧取豪奪柱子的藥酒配方?”


    “老子踏馬的看你是活膩味了!”


    說著,李正擼起袖子,就想要揍這杜局。


    “哎呦,唉喲!”


    杜局及時的捂著肚子,慘叫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真的痛了,還是怕被揍,故意叫慘。


    李正可不管這杜局是不是真的腹痛難忍,上前就是重重一巴掌,直接就把杜局拍翻在地。


    “還有你!”


    李正又是眼神不善的看向陳尺福:


    “你來四九城這邊做生意,我們很歡迎。”


    “但四九城不是你胡作非為的地方!”


    “居然敢用這麽下作的手段來陷害柱子的藥酒,信不信我立刻讓你滾迴廣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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