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1日是比利時的國慶日,85年前比利時在這一天宣告獨立,利奧波德親王被推舉為首任國王。


    雖然戰事還未結束,阿爾貝特一世依舊趕往布魯塞爾舉行了一次閱兵式。


    這次閱兵式很特殊,它沒有整潔的軍裝和裝備,參與閱兵的部隊是伊登上校指揮的遊擊隊。


    士兵們穿著五花八門的衣服,手裏拿著各國步槍,有英國的也有法國的,還有德國的。


    另外還有駐守在布魯塞爾的第三坦克團派出的十幾輛坦克和裝甲車,他們是代表法蘭西參加這次閱兵。


    他們一走上街道,馬上迎來了街道兩旁的歡唿聲,人們瘋狂的朝隊伍揮著手,或高舉著比利時國旗高喊。


    阿爾貝特一世站在其中一輛裝甲車上,他扶著裝甲車朝人們揮手,眼裏充滿了激動和喜悅。


    遊行隊伍在人們的歡唿聲中緩緩前行,最終停在布魯塞爾大廣場,阿爾貝特一世的裝甲車駛入正中停好。


    (上圖為布魯塞爾大廣場,建於12世紀,麵積不大,是比利時舉行重要活動的地方)


    阿爾貝特一世停了一會兒,等周圍的歡唿聲逐漸平息,才高聲朝周圍喊道:“不屈的比利時人們,我很慶幸今年國慶日依舊能在布魯塞爾舉行!”


    人們發出一片歡唿。


    等周圍安靜下來後,阿爾貝特一世接著說:


    “去年這時候,德國人問我們能否容許他們的軍隊通過,他們說是‘無害通過’。”


    “我的迴答是:比利時是一個國家,不是一條道路!”


    四周再次響起歡唿,人們高聲讚同阿爾貝特一世給的迴複。


    “我告訴他們,我們將誓死捍衛自己的尊嚴,一定要用自己的力量擊退其它權力的每一次攻擊!”


    “如果我們必然要被化為齏粉,那就讓我們光榮的化為齏粉。”


    “但任何時候,比利時都不會屈服!”


    人們沸騰了,阿爾貝特一世說的正是比利時這段時期的寫照,從去年8月德國發動戰爭到現在將近一年,許多人都在心裏思考一個問題:


    “比利時這麽做是否值得?”


    “這麽做有什麽意義?”


    “小國真的有必要參與到大國間的鬥爭中嗎?”


    ……


    阿爾貝特一世給了一個有力的迴應:隻有不屈的抗爭才能讓比利時成為一根尖刺,哪怕是很小的一根,但她依舊能刺痛試圖侵略她的敵人,從而讓敵人有所顧忌。


    這是小國的無奈,也是他們唯一能做的。


    阿爾貝特一世沒有用過多的語言感謝英國和法國,他知道這是比利時之前付出的迴報,他們在戰爭中已經做得夠多了,不欠英法什麽。


    但他卻提到一個人:“我感謝夏爾為比利時的貢獻,這已經是他在安特衛普第二次打敗德國人,德國人在同一個地方被他絆倒,兩次!”


    人們發出一片笑聲。


    “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比利時的朋友。”


    “他這次沒來,是因為他還在安特衛普與德國人作戰。”


    “他給比利時帶來了安全、自由,和偉大的勝利!”


    “因此我自豪的宣布,夏爾將成為一名伯爵,且世代傳承!”


    人們高聲歡唿著,似乎是在為夏爾感到高興,許多人高喊:


    “他值得擁有這樣的榮譽。”


    “我們支持他,他拯救了比利時!”


    “比利時歡迎夏爾!”


    ……


    夏爾聽到自己成為“伯爵”時有些懵。


    他知道爵位沒什麽實際意義,它更多的是個榮譽,但這也算是將夏爾納入比利時貴族了,這在人際關係和生意往來上會有些好處。


    又聯想起昨天阿爾貝特一世談起的要將安特衛普的一片地低價賣給夏爾,夏爾感覺就是封地、封爵,有種要把夏爾套在安特衛普的感覺。


    夏爾沒猜錯。


    雖然比利時正走向勝利,但阿爾貝特一世始終惴惴不安。


    比利時不過是個小國,總人口不到700萬,但它偏偏又夾在幾個大國中間:北麵是英國隔海相望,西邊是法蘭西東邊是德國。


    (注:比利時1900年人口總數613萬。參照:現代香港人口有747萬。)


    如果幾個大國相安無事也就罷了,但如果他們進入戰爭狀態,比利時就會很不幸的成為他們拉鋸的中心。


    去年是德國人打進來,今天法國人又把德國人趕出去,明年德國人如果又打敗法國人呢?


    比利時是不是永無休止的處於戰亂之中?


    阿爾貝特一世對伊登上校說起這擔心,伊登上校信心十足的迴答:“陛下,有夏爾在,您永遠不需要擔心德國人會再次打進來。”


    阿爾貝特一世點頭道:“是的,我相信這個。但前提是‘有夏爾在’。”


    伊登上校不解的望向阿爾貝特一世。


    阿爾貝特一世感歎:“並非所有法軍都是夏爾指揮,上校。也並非每一支部隊都是夏爾的部隊,我們都看到了,法軍其它部隊並不怎麽樣。”


    伊登上校恍然,然後點頭表示讚同。


    遠的不說,近的就有福煦的第9軍。


    夏爾的部隊一槍就打穿德軍防區從康布雷一直到安特衛普,如果前方不是海洋,伊登上校有理由相信他們還能繼續前進,而且很輕鬆。


    但福煦的第9軍,那是北方集團軍群的精銳部隊,福煦本人堪稱法蘭西的“軍神”,但依舊在蒙斯陷入困境動彈不得,最終還是夏爾的部隊打迴來接應。


    那麽,重要的難道真的是法軍?


    或者說是夏爾以及夏爾的部隊?


    伊登上校相信是後者。


    考慮了一會兒,伊登上校建議:“陛下,我認為我們應該把夏爾留在比利時。”


    “你以為我沒嚐試過?”阿爾貝特一世微笑著搖了搖頭:“之前他還是個少尉的時候,我就希望他能領導比利時軍隊,但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阿爾貝特一世的笑容有些苦澀。


    事實證明夏爾是對的,他能成為法蘭西的將軍,在不遠的將來可預見的還會走上法蘭西軍界最頂端,他為什麽要被比利時這個小國捆住手腳?


    伊登上校遲疑片刻,建議道:“陛下,身為一名法蘭西將軍,他或許不同意領導比利時。但作為一名資本家,我認為他無法拒絕比利時能給他帶來的利益。”


    “什麽?”阿爾貝特一世意外的望向伊登上校,他沒想到伊登上校還有些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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