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十品武者？
從慶餘年開始天道酬勤 作者：一覺睡三天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人類，是一種多疑的生物。
別人告知的答案，和自己猜出的答案相比，往往是後者更加讓人相信。
哪怕自己猜出來的答案是錯的，也會自己想一個邏輯出來，將這個答案給完善，並且深信不疑。
秦風就是利用了這個心理，在迴答影子問題的時候，那些答案都是深思熟慮過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陳萍萍去猜，反正可能性就那麽多，陳萍萍是個聰明人，應該能猜到。
這不，秦風的計劃成功了！
此時在陳萍萍看來，秦風就成了一位由五竹秘密訓練出來的高手，目的就是為了保護範閑。
陳萍萍自我腦補，將這個事情的邏輯給捋順了。
隻要秦風不做出違反這個邏輯的事情，陳萍萍就不會懷疑秦風。
也正因為如此，秦風哪怕是要影子的一套裝扮，來以此偽裝影子，陳萍萍也會答應。
畢竟‘影子’保護範閑，陳萍萍本來也會做這個事，此時換成五竹教出來的秦風，那也是沒問題的。
尤其是在範閑剛被刺殺的情況下，有了秦風的保護，安全方麵不用擔心。
至於陳萍萍和範閑互通信息後的‘穿幫’？
那就更無所謂了，一切事情都是陳萍萍自己想的而已，秦風自己可沒有說過。
不過，因為秦風的存在，有一個大計劃，細節方麵需要改一改。
那就是肖恩的事情！
秦風如果也跟著範閑一起的話，那就是一個變數了。
而變數，陳萍萍不喜歡，慶帝更加不喜歡。
所以在此之前，陳萍萍會專門找秦風來談一談，如果談不攏，就隻能采取其它的措施了。
傍晚時分，範府。
累了一整天的範閑迴到自家院子裏，其他人都已經被打發走了，範若若也沒有過來。
“葉哥，你猜我今天去太平別院裏遇到了誰？”範閑找上秦風，一臉神秘兮兮的問道。
“誰？陛下？”秦風眼睛都沒離開書本，隨意說道。
“啊？”
範閑一臉驚訝，“葉哥，你咋知道的？難道你也去了太平別院？”
“我可沒去。”
秦風笑道：“這不難猜，陛下以前和伱娘認識，也知道太平別院，那地方現在也隻有陛下能去了。”
“還有這迴事兒？你咋不早說啊？”範閑一臉無奈的表情。
“你也沒問啊。”秦風斜了他一眼，淡淡道。
“啊！！！～”
聞言，範閑一副崩潰的表情。
“葉哥，你咋和五竹叔一樣啊，我不問，你們就不說，真是氣死我了！”
從小到大，五竹就是這樣，他不問問題，五竹就一直站著，啥也不說。
“別氣壞了身子，去！把我教你的拳法打一遍，我看看水平。”
“還是先別急吧。”範閑一秒恢複情緒。
葉哥這老師也太嚴厲了吧，每天檢查作業，真讓人頭大。
隨後轉移話題道：“葉哥，那太平別院，我差不多找完了，沒有發現鑰匙，並且現在陛下已經調集了一個營的兵力，專門將太平別院給保護了起來，以後估計也去不了了。”
“看來，我們隻能去太後那裏找了。”
範閑笑道：“不過我運氣不錯，陛下說明天讓我去宮裏一趟，我可以趁此機會將皇宮的地形給摸清楚。”
“挺好的。”秦風隨意搭著話，眼睛都沒離開過手裏的書。
這時，範閑眼睛盯著秦風，心裏滿是感慨。
“怎麽了？我臉上有花？”秦風發現了範閑的注視，微微疑惑。
“沒什麽。”
範閑搖了搖頭，一臉感慨的說道：“葉哥你知道嗎？我以前很孤獨的，旁邊連個說真心話的人都沒有。”
“並且有很多話我也不知道找誰說，五竹叔就是個木頭，跟他說話沒什麽意思。”
“不過現在好了，有葉哥陪我說話，我感覺挺好的。”
“矯情！”秦風吐槽道。
其實他很理解範閑的這種感覺，你的思維和這個世界的人都不在一個頻道上，聊天很累的。
就是你和其他人說話，明明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但別人卻會理解成另外一個意思。
當然，那是較為極端的情況，正常隻是會有些許的落差。
因為經過這麽多年的成長，你也學會了偽裝，向下兼容別人，將自己偽裝成這個時代的人。
這樣很累，也很壓抑。
但範閑麵對秦風說話的時候，就不用去掩飾什麽。
說的話語，別人都能聽懂，也能給出反饋，這種有效且愉悅的交流體驗，是很讓範閑感動的。
“你說矯情就矯情吧。”
範閑想起了什麽說道：“葉哥，我上午去了一趟鑒查院，跟陳院長說了你的事，今天有狀況嗎？”
“影子來找我了。”
秦風點頭道：“他問了我幾個問題，然後我和他打了一架。”
“打贏沒有？”範閑忙問道。
“平手。”秦風嗬嗬一笑。
“葉哥謙虛！”範閑笑道：“你可是大宗師之下第一人，五竹叔說的！”
“我確實說過。”
就在秦風和範閑說話的時候，兩人耳邊忽的響起了一道聲音，是五竹。
“叔，你真是神出鬼沒的，嚇我一跳！”範閑心裏一驚道。
一旁的秦風也是被嚇到了，這大宗師，簡直非人哉！
“我沒想嚇你。”五竹說道。
“不說這個了。”
範閑擺了擺手道：“叔，明天我去皇宮踩點，打聽打聽消息，等找個好時機，我們就進去拿鑰匙。”
“好。”五竹點頭。
“就好了？就不問問什麽計劃？”範閑無奈道。
“你安排，我辦事。”
範閑朝秦風攤了攤手，隨後說道：“計劃很簡單，我想辦法打聽到一個太後不在寢宮的時間，時間最好在晚上。”
“然後，叔你拖住洪四庠，我進去將鑰匙取出來，就這麽簡單！”
有了秦風教的輕功，範閑有把握在皇宮內輕鬆遊走，且不會被人輕易發現。
畢竟皇宮那麽大，燕小乙哪怕聽力再靈敏，他隻需要遠離對方，也能無聲潛入。
當然，前提是不被人看見，他得小心行事才行。
“鑰匙取出來了，不想著做點補救措施？”秦風問道。
“補救什麽？”範閑一愣。
“不不想著弄個假鑰匙還迴去？”秦風好奇道。
他記得電視劇裏麵，範閑是讓王啟年專門找了個鎖匠師傅，將鑰匙偷出來後，做了一個假的，然後還迴去了。
“為什麽要弄個假鑰匙還迴去？偷東西還要包售後嗎？”範閑說著說著，哈哈笑了起來。
“這鑰匙本來就是我娘的東西，我拿迴來不過是物歸原主了。”
“並且隻要不是取東西的時候被發現了，事後被發現又如何？沒人知道是我們拿的啊！”
秦風：“.”
範閑說的好有道理啊，秦風發現他有一些先入為主的感覺了。
因為電視劇裏看過這段劇情，他就下意識的以為範閑會這麽做。現在看來，這種想法要不得，以後他得用現實情況去分析動機，不能再相信腦海裏的記憶了。
“行，明日晚上我再來。”
眼看五竹點頭後就欲離開，秦風連忙喊道。
“五大人，再指教我一番可好？”
這次五竹就沒有再看範閑了，他偏頭看向秦風，說道：“你，今天和昨天有一些不同，實力更強了。”
“這都能看出來？！”秦風一驚。
他雖然實力有所突破，但外表可是沒有多少變化的。
但五竹竟然能夠直接透過外表看到本質，看來對方的掃描技術十分強大，可以分析體內的真氣強弱。
“是感受出來的，你的真氣比昨天強。”
聞言，範閑一臉驚訝的說道：“葉哥，你這都已經九品上了，實力還能提升？！難道你要成大宗師了？”
“那怎麽可能？！差得遠呢！”
秦風說道：“九品上不是說沒辦法提升實力，而是武者的分級隻到這裏，如果硬要說的話，你可以說我是十品。”
“十品？”範閑瞪大眼睛。
他算是長見識了，竟然連十品武者都出來了。
“一個說法罷了。”
秦風也沒繼續和範閑多說什麽，而是走到了院子裏麵。
“五大人，還請指教。”
五竹這個陪練，比影子要厲害多了。
因為麵對影子的時候，秦風是主動方，輸贏全在他手裏，切磋雖然有曆練的效果，但總少了那麽一絲緊張感。
但和五竹切磋就不同了，因為五竹是主動方。
當你和他戰鬥的時候，隻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你根本沒空去想別的，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想辦法贏他！
“還是和之前一樣，我會慢慢提升實力。”
說完，五竹直接就朝著秦風出手襲來。
秦風不敢分心，立馬全力進入了戰鬥當中。
霸道功訣熟練度+1
霸道功訣熟練度+1
鐵塔功熟練度+1
戰鬥！爽！
隨著秦風再一次被五竹打飛，他終於是停下了戰鬥。
“多謝五大人。”秦風拱手道謝。
“你進步很大，我覺得你以後能成為大宗師。”
五竹發現，秦風每次和他戰鬥，實力都會有一些提升。
這種情況，一次也許正常，但連續兩次就比較特殊了。
發現歸發現，但五竹並不會說出來，因為沒人問。
“大宗師啊大宗師，葉哥你加油！”範閑臉上滿是笑容。
“明晚我再來。”
五竹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還遠著呢，想那麽多沒有用，你還是趕緊養好精神，明天還得進宮呢！”
“也是。”
範閑問道：“對了葉哥，影子問的幾個問題是什麽啊？”
“也沒什麽，就是問我幹嘛的，來京都幹什麽。”
“那你咋迴答的啊？”
“我說我來保護你的。”
“啊？那我提前謝謝您嘞。”
“你謝的太早了。”秦風哈哈一笑，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而原地，範閑在琢磨著秦風說的話，最後也是一臉笑意的迴到了房間裏。
因為他聽出來了，秦風並沒有明確反駁保護他的話，也沒有提先前承諾的事情。
這說明一點，他一直以來拉攏感情的戰術，沒有出錯。
他和秦風的關係，果然是在拉近。
翌日上午，剛到巳時。
範閑、範若若還有柳如玉三人，在範府大門口，坐上馬車，直奔皇宮而去。
秦風的話，他則是在自家院子裏繼續參悟各種武功。
正練著，秦風忽的將麵具戴了起來，因為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七葉，這是給你的衣服，還有麵具！”
來人是影子，他落到院子裏後，直接將一個包裹丟給了秦風。
“多謝了。”秦風也不怕包裹裏有毒什麽的，直接打開，將那黑袍披在了身上，麵具也是背過身子，趕緊換上。
“挺合身的，就是身高有一點差距，但無傷大雅。”
秦風故意壓著嗓子說話，感覺和影子有七分像。
影子說道：“雖然你穿了我這麽一身衣服，但並不意味你可以代表我了，如果我聽到因為這個身份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出現，鑒查院定會將你抓捕歸案！”
“放心，我不是傻子。”秦風說道。
影子這時忽然問道：“五大人現在在京都嗎？”
試探！
這是赤裸裸的試探。
秦風又不傻，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迴應，而是反問道：“我說不在，你們信嗎？”
聞言，影子沉默了一會兒。
“難纏的家夥！”
吐槽一句後，他直接朝著院子外走去。
“別走啊，我們再切磋切磋？”
聽到這話，影子走的更快了，三步並兩步，後麵更是直接施展輕功，飛一樣的離開了。
秦風：“.”
秦風迴到房間裏，將黑袍脫下，麵具放好，收了起來。
他明白陳萍萍的意思，隻要保護好範閑，一切好說。
因為他要保護範閑，所以陳萍萍釋放出了足夠的善意，不然鑒查院早派人來抓他了。
影子走後，秦風又繼續恢複了之前的學習狀態。
說起來，秦風今天發現了一個有趣事情。
他在這些書裏麵，找到了一本太和拳，但他發現，書中的太和拳，和他所修煉的相比，水平差了一節。
如果真要算的話，完全將書中的太和拳摸透，差不多相當於他所學習的大成級別，距離圓滿還差了一點。
不僅是太和拳，吐納功、八麵趕都是一樣。
可以說，他的天賦，將這些武功拔高到了原本不屬於它們的地步。
別人告知的答案，和自己猜出的答案相比，往往是後者更加讓人相信。
哪怕自己猜出來的答案是錯的，也會自己想一個邏輯出來，將這個答案給完善，並且深信不疑。
秦風就是利用了這個心理，在迴答影子問題的時候，那些答案都是深思熟慮過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陳萍萍去猜，反正可能性就那麽多，陳萍萍是個聰明人，應該能猜到。
這不，秦風的計劃成功了！
此時在陳萍萍看來，秦風就成了一位由五竹秘密訓練出來的高手，目的就是為了保護範閑。
陳萍萍自我腦補，將這個事情的邏輯給捋順了。
隻要秦風不做出違反這個邏輯的事情，陳萍萍就不會懷疑秦風。
也正因為如此，秦風哪怕是要影子的一套裝扮，來以此偽裝影子，陳萍萍也會答應。
畢竟‘影子’保護範閑，陳萍萍本來也會做這個事，此時換成五竹教出來的秦風，那也是沒問題的。
尤其是在範閑剛被刺殺的情況下，有了秦風的保護，安全方麵不用擔心。
至於陳萍萍和範閑互通信息後的‘穿幫’？
那就更無所謂了，一切事情都是陳萍萍自己想的而已，秦風自己可沒有說過。
不過，因為秦風的存在，有一個大計劃，細節方麵需要改一改。
那就是肖恩的事情！
秦風如果也跟著範閑一起的話，那就是一個變數了。
而變數，陳萍萍不喜歡，慶帝更加不喜歡。
所以在此之前，陳萍萍會專門找秦風來談一談，如果談不攏，就隻能采取其它的措施了。
傍晚時分，範府。
累了一整天的範閑迴到自家院子裏，其他人都已經被打發走了，範若若也沒有過來。
“葉哥，你猜我今天去太平別院裏遇到了誰？”範閑找上秦風，一臉神秘兮兮的問道。
“誰？陛下？”秦風眼睛都沒離開書本，隨意說道。
“啊？”
範閑一臉驚訝，“葉哥，你咋知道的？難道你也去了太平別院？”
“我可沒去。”
秦風笑道：“這不難猜，陛下以前和伱娘認識，也知道太平別院，那地方現在也隻有陛下能去了。”
“還有這迴事兒？你咋不早說啊？”範閑一臉無奈的表情。
“你也沒問啊。”秦風斜了他一眼，淡淡道。
“啊！！！～”
聞言，範閑一副崩潰的表情。
“葉哥，你咋和五竹叔一樣啊，我不問，你們就不說，真是氣死我了！”
從小到大，五竹就是這樣，他不問問題，五竹就一直站著，啥也不說。
“別氣壞了身子，去！把我教你的拳法打一遍，我看看水平。”
“還是先別急吧。”範閑一秒恢複情緒。
葉哥這老師也太嚴厲了吧，每天檢查作業，真讓人頭大。
隨後轉移話題道：“葉哥，那太平別院，我差不多找完了，沒有發現鑰匙，並且現在陛下已經調集了一個營的兵力，專門將太平別院給保護了起來，以後估計也去不了了。”
“看來，我們隻能去太後那裏找了。”
範閑笑道：“不過我運氣不錯，陛下說明天讓我去宮裏一趟，我可以趁此機會將皇宮的地形給摸清楚。”
“挺好的。”秦風隨意搭著話，眼睛都沒離開過手裏的書。
這時，範閑眼睛盯著秦風，心裏滿是感慨。
“怎麽了？我臉上有花？”秦風發現了範閑的注視，微微疑惑。
“沒什麽。”
範閑搖了搖頭，一臉感慨的說道：“葉哥你知道嗎？我以前很孤獨的，旁邊連個說真心話的人都沒有。”
“並且有很多話我也不知道找誰說，五竹叔就是個木頭，跟他說話沒什麽意思。”
“不過現在好了，有葉哥陪我說話，我感覺挺好的。”
“矯情！”秦風吐槽道。
其實他很理解範閑的這種感覺，你的思維和這個世界的人都不在一個頻道上，聊天很累的。
就是你和其他人說話，明明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但別人卻會理解成另外一個意思。
當然，那是較為極端的情況，正常隻是會有些許的落差。
因為經過這麽多年的成長，你也學會了偽裝，向下兼容別人，將自己偽裝成這個時代的人。
這樣很累，也很壓抑。
但範閑麵對秦風說話的時候，就不用去掩飾什麽。
說的話語，別人都能聽懂，也能給出反饋，這種有效且愉悅的交流體驗，是很讓範閑感動的。
“你說矯情就矯情吧。”
範閑想起了什麽說道：“葉哥，我上午去了一趟鑒查院，跟陳院長說了你的事，今天有狀況嗎？”
“影子來找我了。”
秦風點頭道：“他問了我幾個問題，然後我和他打了一架。”
“打贏沒有？”範閑忙問道。
“平手。”秦風嗬嗬一笑。
“葉哥謙虛！”範閑笑道：“你可是大宗師之下第一人，五竹叔說的！”
“我確實說過。”
就在秦風和範閑說話的時候，兩人耳邊忽的響起了一道聲音，是五竹。
“叔，你真是神出鬼沒的，嚇我一跳！”範閑心裏一驚道。
一旁的秦風也是被嚇到了，這大宗師，簡直非人哉！
“我沒想嚇你。”五竹說道。
“不說這個了。”
範閑擺了擺手道：“叔，明天我去皇宮踩點，打聽打聽消息，等找個好時機，我們就進去拿鑰匙。”
“好。”五竹點頭。
“就好了？就不問問什麽計劃？”範閑無奈道。
“你安排，我辦事。”
範閑朝秦風攤了攤手，隨後說道：“計劃很簡單，我想辦法打聽到一個太後不在寢宮的時間，時間最好在晚上。”
“然後，叔你拖住洪四庠，我進去將鑰匙取出來，就這麽簡單！”
有了秦風教的輕功，範閑有把握在皇宮內輕鬆遊走，且不會被人輕易發現。
畢竟皇宮那麽大，燕小乙哪怕聽力再靈敏，他隻需要遠離對方，也能無聲潛入。
當然，前提是不被人看見，他得小心行事才行。
“鑰匙取出來了，不想著做點補救措施？”秦風問道。
“補救什麽？”範閑一愣。
“不不想著弄個假鑰匙還迴去？”秦風好奇道。
他記得電視劇裏麵，範閑是讓王啟年專門找了個鎖匠師傅，將鑰匙偷出來後，做了一個假的，然後還迴去了。
“為什麽要弄個假鑰匙還迴去？偷東西還要包售後嗎？”範閑說著說著，哈哈笑了起來。
“這鑰匙本來就是我娘的東西，我拿迴來不過是物歸原主了。”
“並且隻要不是取東西的時候被發現了，事後被發現又如何？沒人知道是我們拿的啊！”
秦風：“.”
範閑說的好有道理啊，秦風發現他有一些先入為主的感覺了。
因為電視劇裏看過這段劇情，他就下意識的以為範閑會這麽做。現在看來，這種想法要不得，以後他得用現實情況去分析動機，不能再相信腦海裏的記憶了。
“行，明日晚上我再來。”
眼看五竹點頭後就欲離開，秦風連忙喊道。
“五大人，再指教我一番可好？”
這次五竹就沒有再看範閑了，他偏頭看向秦風，說道：“你，今天和昨天有一些不同，實力更強了。”
“這都能看出來？！”秦風一驚。
他雖然實力有所突破，但外表可是沒有多少變化的。
但五竹竟然能夠直接透過外表看到本質，看來對方的掃描技術十分強大，可以分析體內的真氣強弱。
“是感受出來的，你的真氣比昨天強。”
聞言，範閑一臉驚訝的說道：“葉哥，你這都已經九品上了，實力還能提升？！難道你要成大宗師了？”
“那怎麽可能？！差得遠呢！”
秦風說道：“九品上不是說沒辦法提升實力，而是武者的分級隻到這裏，如果硬要說的話，你可以說我是十品。”
“十品？”範閑瞪大眼睛。
他算是長見識了，竟然連十品武者都出來了。
“一個說法罷了。”
秦風也沒繼續和範閑多說什麽，而是走到了院子裏麵。
“五大人，還請指教。”
五竹這個陪練，比影子要厲害多了。
因為麵對影子的時候，秦風是主動方，輸贏全在他手裏，切磋雖然有曆練的效果，但總少了那麽一絲緊張感。
但和五竹切磋就不同了，因為五竹是主動方。
當你和他戰鬥的時候，隻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你根本沒空去想別的，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想辦法贏他！
“還是和之前一樣，我會慢慢提升實力。”
說完，五竹直接就朝著秦風出手襲來。
秦風不敢分心，立馬全力進入了戰鬥當中。
霸道功訣熟練度+1
霸道功訣熟練度+1
鐵塔功熟練度+1
戰鬥！爽！
隨著秦風再一次被五竹打飛，他終於是停下了戰鬥。
“多謝五大人。”秦風拱手道謝。
“你進步很大，我覺得你以後能成為大宗師。”
五竹發現，秦風每次和他戰鬥，實力都會有一些提升。
這種情況，一次也許正常，但連續兩次就比較特殊了。
發現歸發現，但五竹並不會說出來，因為沒人問。
“大宗師啊大宗師，葉哥你加油！”範閑臉上滿是笑容。
“明晚我再來。”
五竹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還遠著呢，想那麽多沒有用，你還是趕緊養好精神，明天還得進宮呢！”
“也是。”
範閑問道：“對了葉哥，影子問的幾個問題是什麽啊？”
“也沒什麽，就是問我幹嘛的，來京都幹什麽。”
“那你咋迴答的啊？”
“我說我來保護你的。”
“啊？那我提前謝謝您嘞。”
“你謝的太早了。”秦風哈哈一笑，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而原地，範閑在琢磨著秦風說的話，最後也是一臉笑意的迴到了房間裏。
因為他聽出來了，秦風並沒有明確反駁保護他的話，也沒有提先前承諾的事情。
這說明一點，他一直以來拉攏感情的戰術，沒有出錯。
他和秦風的關係，果然是在拉近。
翌日上午，剛到巳時。
範閑、範若若還有柳如玉三人，在範府大門口，坐上馬車，直奔皇宮而去。
秦風的話，他則是在自家院子裏繼續參悟各種武功。
正練著，秦風忽的將麵具戴了起來，因為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七葉，這是給你的衣服，還有麵具！”
來人是影子，他落到院子裏後，直接將一個包裹丟給了秦風。
“多謝了。”秦風也不怕包裹裏有毒什麽的，直接打開，將那黑袍披在了身上，麵具也是背過身子，趕緊換上。
“挺合身的，就是身高有一點差距，但無傷大雅。”
秦風故意壓著嗓子說話，感覺和影子有七分像。
影子說道：“雖然你穿了我這麽一身衣服，但並不意味你可以代表我了，如果我聽到因為這個身份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出現，鑒查院定會將你抓捕歸案！”
“放心，我不是傻子。”秦風說道。
影子這時忽然問道：“五大人現在在京都嗎？”
試探！
這是赤裸裸的試探。
秦風又不傻，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迴應，而是反問道：“我說不在，你們信嗎？”
聞言，影子沉默了一會兒。
“難纏的家夥！”
吐槽一句後，他直接朝著院子外走去。
“別走啊，我們再切磋切磋？”
聽到這話，影子走的更快了，三步並兩步，後麵更是直接施展輕功，飛一樣的離開了。
秦風：“.”
秦風迴到房間裏，將黑袍脫下，麵具放好，收了起來。
他明白陳萍萍的意思，隻要保護好範閑，一切好說。
因為他要保護範閑，所以陳萍萍釋放出了足夠的善意，不然鑒查院早派人來抓他了。
影子走後，秦風又繼續恢複了之前的學習狀態。
說起來，秦風今天發現了一個有趣事情。
他在這些書裏麵，找到了一本太和拳，但他發現，書中的太和拳，和他所修煉的相比，水平差了一節。
如果真要算的話，完全將書中的太和拳摸透，差不多相當於他所學習的大成級別，距離圓滿還差了一點。
不僅是太和拳，吐納功、八麵趕都是一樣。
可以說，他的天賦，將這些武功拔高到了原本不屬於它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