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那什麽,上次你戴的那條項鏈在哪買的,怪好看的。”


    “咳咳咳對對對,那項鏈好看,我也想買。”


    ……


    夫人們看到顧沉,秒轉身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跟身邊的夫人搭話,小心髒都要跳出胸口來了的趕緊返迴庭院。


    因為她們兒子說過,在外頭碰到顧沉能趕緊走就不要猶豫,要是招惹了顧沉,顧沉是會抽他們這些兒子出氣的。


    為了兒子們的小命著想,她們自然不敢去惹顧沉。


    顧沉那個瘋子是真的敢打她們兒子撒氣。


    “他他……他沒看著咱們吧!”


    夫人們手挽著手心驚膽戰的問身邊人,誰都不敢迴頭往大鐵門看。


    “應應……應該沒看咱們。”


    其中一人說,邊往擺放滿食物的長桌子走,邊用餘光往後邊的大鐵門瞟,偷偷摸摸的就怕跟顧沉對上視線。


    可她們多慮了,庭院裏頭的人太多,望過去都是腦袋,顧沉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她們幾人。


    “嗚我閨女的金龜婿啊!”


    夫人們哭喪著臉,好不容易才在外頭碰到裴延本人,因為顧沉,就這麽錯過了。


    她們有意見可不敢說出來,匆匆忙忙從下人托盤裏拿起香檳,趕緊喝一口壓壓驚。


    其他夫人也看到了顧沉,立即掐了要去找裴延搭話的心思,畢竟兒子的命要緊。


    可她們都好奇,裴延對誰都愛搭不理的人,怎麽會跟顧沉那種瘋子認識,似乎還一起來參加司老爺子的生日宴。


    她們看向已經走到裴延身邊的顧沉,之後又看向楚厲楚飛陸閻琛他們。


    大夥都一對對的,手上都牽著老婆。


    老婆們有可愛的有美人的有禁欲正氣的,迷了不少人的眼。


    宋遲小腦袋從陸閻琛身後探出來,往放著古典唱片,滿是人的庭院裏頭看。


    庭院裏頭的人也正在看著他們一群人,小聲的跟身邊的人交頭接耳。


    宋遲嘴角抽了下,好像每次他們一出場,都會被人圍著看。


    顧沉摸宋遲腦袋,勾起嘴角,“放手去幹,出事我給你擔著。”


    “你說的啊!”


    宋遲仰頭沒有拒絕,因為他一會得去救司老爺子。


    “我說的。”


    顧沉給了宋遲肯定答案,又笑揉宋遲頭。


    陸閻琛看了一眼搶自己話的顧沉,沒說什麽的轉身等歐陽老太太。


    已經下車的歐陽老太太在梅姨的攙扶之下走向他們一行人,穿著微深色的旗袍盤著頭發,十足的當家老太太派頭。


    庭院裏的客人也都看到了歐陽老太太,聲音吃驚,“天啊!那不是歐陽老太太嗎,她怎麽會來參加司老爺子的生日宴?”


    “對啊!歐陽老太太平常可不參加這些生日宴的。”


    “你們這些新婦就不知道了吧!人家歐陽老太太跟已逝的司老太太是閨蜜,跟司老爺子則是好朋友。”一名年長一些的夫人說。


    年輕夫人們一聽都震驚了,“這事我們怎麽不知道?”


    “你們不知道正常,隻有我婆婆那一輩的才知道這事,我也是聽我婆婆說的。”


    年輕夫人,“那司老爺這次叫這麽多人來參加司老爺子的生日宴是什麽意思,還把整個業界的人都叫了過去。”


    年長夫人輕嗤,“能為什麽,現在是覺得我們業界有油水可撈,想加入了唄!”


    “啊?這,這不能吧!司家的重心不是在部隊嗎?”


    年長夫人,“如果是司老爺子,他確實是重心在部隊,可如今當家的是司老爺。”


    說完她偷偷補道,“其實司老爺不是司老爺子的親生兒子,是收養的。”


    “我天,真的假的?”


    年輕夫人們捂住嘴巴看著她,倒吸一口涼氣。


    “我婆婆說的能是假的嗎?”


    “真正的司家少爺很早以前就走丟了。”


    “那會戰亂,司老太太帶著兒子轉移到如今的京都,路上逃亡的人實在是太多,四五歲大的孩子就這麽擠丟了,找了好幾個月都找不到人。”


    “司老爺子那會還在打敵人呢,壓根就不知道這事,等得知兒子失蹤已經是兩年後,司老太太因為失去兒子已經病倒,人瘦如皮包骨。”


    “正巧司老爺子從戰場上帶迴來了一個剛剛失去父母的孤兒,正想送去福利院,沒想到那孩子卻突然照顧起了司老太太來,司老太太病情還好轉了。”


    “沒多久就聽說司老爺子收養了那孩子,也就是如今的司老爺。”


    年輕夫人們唏噓,“原來是這樣子的。”


    “難怪了,司老爺在部隊裏一點成績都沒有,司家這些年也沒有什麽水花,全靠司老爺子當年的功績支撐。”


    另一名夫人,“不是親兒子壓根就沒有那個基因,他能闖出什麽名堂來。”


    “也是。”


    “那司老爺子就沒有去找過他親兒子?”


    年長夫人,“肯定找啊!一直沒斷過,可找不到人啊!”


    “司老爺長大後,主動派人去找司家真正的孩子,也是找了好幾年。”


    “後邊好像說是找到了,可莫名其妙的又沒了動靜,也是奇怪得很。”


    年輕夫人們一聽瞬間麵麵相覷,這怎麽看都有內幕啊!


    年長夫人餘光瞟了下有懷疑的夫人們,似乎是故意把這些事說出來給她們聽。


    這不,她繼續道,“要是我是被收養的,我肯定是不願意讓親生的迴來,被冷落了是小,就怕什麽好處都沒撈到,白幹一場。”


    其他夫人們一聽,雷達馬上就響了,這妥妥的陰謀啊!


    年長夫人把她們的反應全收入眼裏,似不經意喃喃,“司老爺子身體一向硬朗,怎麽說病就病了,還病得這麽嚴重。”


    夫人們馬上又互對眼,眼睛慢慢瞪大,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不會吧的這幾個大字。


    可豪門裏的醃臢事一向多,司家又能吃絕戶,司老爺說不定真的動了那心思。


    正好司老爺從別墅出來迎客,臉上是壓不住的喜悅與大權就要在握的興奮。


    但大夥看他的眼神很詭異,有審視有鄙夷。


    因為剛剛年長夫人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太克製,一旁的人聽得清清楚楚,早就在客人裏頭傳了一圈,他們這才會用鄙視的目光看著司老爺。


    司老爺皺眉,怎麽遠處的客人們都圍著他打量。


    男客人們又瞟了一眼司老爺,小聲交耳,“沒想到他竟然是養子,還有可能跟司老爺子的病情有關係。”


    “該不會真正的司家少爺不是沒找到,而是被他害死的吧!”


    “這心機,太可怕了。”


    “我剛剛還想著要是司家有意進軍業界,我就去攀一下關係,現在不敢了,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那不是,把他養大的人都算計,畜牲不如。”


    ……


    男客人們厭惡議論,聲音壓得很低,可那看著司老爺的鄙視眼神卻不減。


    年長夫人得到自己想要的,朝大鐵門外頭,站在裴延身邊的陸硯恭敬點頭,模樣是跟陸硯匯報他交代的事情已經完成。


    陸硯與年長夫人對視了一眼,收迴視線看向往大鐵門走的司老爺,拳頭死死握緊。


    想利用他爺爺的生日宴拉攏人,他會讓他得逞?


    裴延知道此時的陸硯有多憤怒。


    他想握住陸硯的手,安撫陸硯。


    可陸硯身份還不到曝光的時候,他忍住了。


    “老太太您能來真是蓬蓽生輝啊!”


    司老爺一出到大鐵門外頭,立即跟歐陽老太太打招唿,看著熱情,其實心裏很窩火。


    這個死老太婆怎麽來了,明明平常都不社交的人。


    他跟死老頭可是朋友,要是一會要求去樓上看老頭怎麽辦?


    司老爺心裏著急,麵上卻不顯,還故意笑著這麽說,“父親才病倒的時候還總問我您為何不來看他,沒想到這一念叨您就來了。”


    意思是,父親身體還可以的時候你不來,現在父親躺著動不了你怎麽才來,想讓歐陽老太太愧疚沒臉去看望司老爺子。


    歐陽老太太眼神冷漠的看著司老爺沒說話。


    這種小把戲她年輕的時候不知道見識過多少,現在竟敢在她跟前班門弄斧。


    當初她第一眼看到這司老爺就覺得他城府深。


    一個本要被送去福利院的人卻突然被收養,這其中沒有算計誰信。


    什麽她老閨蜜失去兒子他難受想陪著她老閨蜜,明明就是利用她老閨蜜失去兒子內心脆弱趁虛而入。


    司老爺被歐陽老太太盯到瘮得慌,咬牙,這死老太婆為什麽不說話?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站在歐陽老太太身後的陸閻琛,嚇了一跳。


    陸閻琛的眼神冷得能殺人。


    再看向站在陸閻琛身邊,同樣眼神冰冷的陸硯,蹙眉。


    這又是誰,怎麽眼神這麽可怕,我認識他嗎?


    司老爺努力迴想,可他很確定沒見過陸硯。


    陸硯一頭金發,他要是見過肯定印象深刻。


    這小不點又是誰?


    司老爺目光落到氣唿唿仰頭看他的宋遲身上,眉頭能夾死一隻蒼蠅。


    站陸閻琛身邊的宋遲抓緊陸閻琛衣服,一臉怒火的噙著司老爺。


    終於讓他見到這個畜牲不如的狗東西了。


    宋遲手捂緊口袋裏的強化劑。


    等爺爺喝下強化劑,看他怎麽反殺這個該死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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