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理論上,飛段無法被徹底殺死。


    “但是,我想,可以通過兩種辦法,來確保這個家夥不再有任何威脅。”


    角都目不斜視,語氣平穩,全然不顧一旁地上,飛段雙眼中那難以置信的震驚神色。


    “一種,是封印術。


    “另一種,則是完全地摧毀他的身體,或者破壞其身體的機動性。


    “正如,您現在已經完成的這樣。


    “如果不放心的話,還再進行一些合理的物理限製。比如,”


    角都低頭看了一眼飛段,眼神中,沒有任何憐憫或其他多餘的情緒,隨後,迴過頭來,再次看著宇智波佐助,緩緩開口說道:


    “埋起來。”


    “唔——!!!


    “嗚嗚嗚嗚!嗯!!”


    地上,被扯成一截的飛段猛然憤怒起來。


    隻見他拚命扭動著身子,嘴巴裏混合著血塊,不停地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含糊聲音。


    整個人撲騰著,猶如一條砧板上待宰的長魚。


    聽到角都的說法之後,宇智波佐助默默地點了點頭。


    這個說法,與自己此前心中所想得內容,大差不差。


    看來關於飛段,角都所掌握的情報,也並不比網友前輩們多些什麽。


    “第二個問題。


    “接下來,帶土的計劃會是什麽?”


    宇智波佐助繼續開口問道。


    “帶土?


    “帶土是誰?”


    角都一愣,不知道佐助在說什麽。


    在角都看來,自己說出上述那番話後,二人之間的交易,差不多就已經可以宣告結束了。


    角都自認為,在出賣飛段這件事情上,自己剛剛的表現,還是很有誠意的。


    殊不知,宇智波佐助居然又問了一個新的問題。


    還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那種。


    莫非,我把這人想複雜了?


    角都疑惑地望著佐助,不由得懷疑起了對方的精神狀態,心中隻覺得一陣的糊塗。


    “或者,就是,宇智波斑?”


    佐助忽然想起來,宇智波帶土那喜歡裝神弄鬼的性格,於是,又一次修改了自己的問題。


    孰料,對麵的角都更是忍不住冷笑起來。


    “小朋友,你這種問題,實在是莫名其妙。


    “不錯!我的確曾經跟宇智波斑交過手!”


    隻見,角都一臉傲然之色,大言不慚道:


    “但是,據我所知,那個男人,已經死去很多年了。”


    看來,這個名叫角都的家夥,似乎真的是什麽都不知道。


    宇智波佐助在心中翻了個白眼,繼續開口說道:


    “我是問,你們曉組織的老大,那個戴著橘色麵具,講起話來有些白癡的那個家夥。


    “他,接下來,有什麽短期計劃或目標?”


    “橘色麵具.”


    角都滿臉困惑,隻見他細細迴憶著,突然大聲喊道:


    “你是說,阿飛??!”


    聽明白宇智波佐助的話語之後,角都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隻見他聲音陡然提高,一臉震驚地望著麵前的宇智波佐助。


    “他,他怎麽可能


    “曉組織的老大,宇智波斑?


    “就那個,那個.


    “阿飛嗎?!”


    此前,宇智波佐助在情報上的出色表現,令角都不敢輕視這個少年口中所說的話。


    但是,這一個事實對他來說,未免也太過炸裂了一些。


    此時,角都隻覺得腦袋一片混亂,口中也不由得低聲地自言自語起來:


    “白癡.


    “白癡,倒是是沒有錯了.


    “隻是,這.


    “這怎麽可能呢.”


    與此同時,就連一旁在地上躺著的飛段,也有些八卦的好奇望向這邊。


    似乎已經忘卻了自己馬上就快要被人活埋的現實。


    不是,咱倆誰跟誰打聽情報呢?


    看到角都的反應,宇智波佐助不由得有點無語。


    心中,迴憶著宇智波鼬的情報匯報文件,這才恍然想起。


    文件中,似乎,的確提到過一嘴。


    這個曉組織,在明麵上的首領,似乎是另有其人。


    但佐助隻是以為是雙頭領,或者霧隱忍村那樣的領導結構。


    如今看到角都的反應,佐助這才終於明白。


    這個宇智波帶土,在自己的組織內部,居然也隱藏得那麽深。


    時隔將近兩年,宇智波佐助才終於有些後知後覺——


    為什麽,當初自己在神威空間裏,單單隻是叫破了對方的姓名,便會令宇智波帶土那樣的大驚失色。


    “那個,佐助大人”


    正當宇智波佐助忖度之際,身後,一聲虛弱的叫聲傳了過來。


    迴頭看去,地陸和尚正捂著小腹的傷口。


    此時的他,隻覺得腦袋有些發暈。


    傷口的位置處,依然有絲絲的鮮血緩緩地滲了出來。


    雖然不是致命傷,但倘若長時間得不到救治,恐怕,也會有一定的危險。


    “您為本寺所做的一切,火之寺眾人沒齒難忘。


    “此外,讓您如此破費,我本人也十分慚愧。火之寺上下,將永遠銘記您的慷慨與善舉.”


    “慷慨?什麽慷慨?”


    宇智波佐助迴過頭來,冷冷問道。


    此時,地陸的腦殼已經發暈不已。


    原本,他隻是想客氣兩句,然後找個話口,就趕緊撤下這個是非之地,迴去治療了。


    此時,麵對宇智波佐助的反問,地陸更是覺得耳邊嗡嗡作響,不知道佐助大人究竟是什麽意思。


    “您,您剛剛不是


    “那個,給了這個人三千萬兩,來保下了我的性命嗎?”


    地陸有些結結巴巴,懵懂著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沒錯。”


    宇智波佐助認真地點了點頭。


    “所以.”


    地陸疑惑地看著對方。


    “所以,你們要好好地梳理一下財政內務,爭取早點把錢還給我。”


    宇智波佐助淡淡說道。


    “還,還給你?!”


    或許是失血過多,地陸隻覺得眼前一黑,險些要直接暈倒過去。


    “不然呢?


    “我把錢要迴來,你跟他聊唄?”


    宇智波佐助皺著眉頭,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著地陸。


    “所,所以.


    “呃,您,您隻是幫我們墊資?”


    地陸終於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拚湊出了自己的理解。


    “不用客氣。”


    宇智波佐助認真地點了點頭。


    一邊說著,還一邊寬慰似地拍了拍地陸的肩膀,安慰道:


    “該幫的忙,我們木葉還是一定會幫的。”


    “好,好”


    眼下的地陸,狀態已經十分虛弱。


    一時半會兒之間,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隻得是硬著頭皮先答應下來。


    宇智波佐助滿意地點了點頭。


    緊跟著,抬眼向著高台方向望去,掃視了一圈眾人之後,大聲喊道:


    “金大風!過來。”


    那一邊,金大風聽到老師居然召喚自己,心中先是有些害怕,緊跟著,一股熱血與興奮湧上心頭。


    畢竟,不是隨便什麽人都可以參與到這場s級的任務當中。


    念及此,金大風隻覺得心怦怦直跳,登時便飛奔而下,很快便來到了佐助麵前。


    “帶地陸大師迴去休息。”


    宇智波佐助平淡說道。


    “啊?”


    金大風還以為,老師會有什麽重大的任務交給自己。


    心中剛燃起的勇氣和激情,頓時便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癟了迴去。


    這一邊,宇智波佐助卻也不再廢話,隻是隨意地擺了擺手。


    打發走二人之後,佐助再次轉過身來,走到角都麵前,開口問道:


    “所以,曉組織。


    “你們接下來的短期計劃究竟是什麽?”


    見角都仍舊是一副頭腦混亂,失魂落魄的樣子。


    宇智波佐助索性又換了一個說法,繼續開口催促問道。


    聽到佐助問話,角都這才迴過神來。


    隻見他眼神發直,愣愣地盯了一會兒佐助。


    直到宇智波佐助再一次感到不耐煩起來,角都才勉強理順了思路,開口說道: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隻見,角都緩緩地搖了搖頭,口中再次說著:


    “這個問題,得是另外的價錢。”


    緊接著,不等宇智波佐助迴答,角都猛然抬起頭來,隻見他的眼神,終於又恢複為一片清明,開口說道:


    “阿飛,不可能是宇智波斑。”


    隻見他神情堅定,認真說道:


    “在伱們這些小鬼看來,宇智波斑,隻是那傳說中遙遠的忍者。


    “但是,作為與他同期的存在,我比世界上活著的任何人都更加清楚。


    “宇智波斑,是一個驕傲自大的家夥。


    “阿飛?不可能的!”


    角都一邊說著,一邊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大聲說道:


    “不管是出於任何目的,宇智波斑的尊嚴,都不會允許自己裝瘋賣傻到那個程度。


    “你的情報來源,有誤!”


    “這跟你沒有關係。”


    對於這件事情,宇智波佐助沒有任何興趣跟對方撕扯。


    隻見他眼皮都不抬一下,繼續著自己在意的情報收集:


    “你剛剛說,另外的價錢?


    “報個價吧。”


    角都一時語塞。


    雖然,他嘴上說得堅定,但心底當中,卻依然存在著一絲懷疑。


    雖然,概率極低,但難道,真的一點“可能性”都沒有嗎?


    此時,角都的思緒,早已被宇智波佐助所說的那個“可能”,給徹底地攪亂了。


    隻見他再一次發愣,半晌後,終於開口說道:


    “對不起。


    “交易終止。”


    宇智波佐助臉色驟變。


    心中一絲殺意閃過。


    如果,對方不肯聽話的話。


    那就,隻能是將其抹殺了。


    對麵,角都也徹底放棄了在交易中所慣常采用的那一套鬥智鬥勇,直接將自己的底牌托了出來:


    “飛段,你拿走。


    “剩下的,我拿走。”


    “你拿得走嗎?”


    此時,宇智波佐助聲音已經降至冰點。


    隻見,他的手已經緩緩攀上了腰間草薙劍的刀柄,冷冷問道。


    “大不了,我把錢還給你就是了!”


    角都咬了咬牙,伸手將還沒捂熱的存折掏了出來。


    對他來說,吃進去的肉再吐出來。


    多少年來,這可都是十分罕有的事。


    隻見角都緊閉雙眼,仿佛承受著巨大痛苦一般。


    一邊把存折遞給宇智波佐助,一邊咬牙切齒說道:


    “就當,我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裏。”


    然而,看著角都那副神情,宇智波佐助卻沒有伸手去接。


    隻見,佐助沉吟半晌,隨後,默默地歎了口氣,開口問道:


    “你出賣了自己的隊友,還迴得去嗎?”


    “這,就不勞你替我費心了。”


    此時的角都,心情已經極度低沉,隻聽他沙啞迴答道。


    手中,那捏著存折的手臂,似乎也在微微發抖。


    “舍不得,對不對?”


    宇智波佐助看穿了對方心思,直接開口點破了這一點。


    隻聽佐助繼續說道:


    “聽說,你在曉組織中,主要負責財務的總管工作?”


    “你想要說什麽?”


    此時,對於宇智波佐助所表現出來的情報能力,角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隻見他神色陰鬱,不冷不熱問道。


    “是個人才。”


    然而,對麵的宇智波佐助,卻隻是笑了笑。


    原本,白袍少年那如同冰山一般冷漠堅硬的臉孔,在那笑容裏,緩緩消融。


    縱使,角都已經活了將近一百歲,此時的他,也不得不在心中默默承認。


    麵前的這個黑發少年,其容顏之英俊端麗,屬實是世間罕有。


    “這個錢,你可以拿迴去。”


    隻見,宇智波佐助輕啟唇齒,淡淡說道。


    “什麽?”


    短短的幾個字,聽在角都耳中,猶如天籟一般悅耳。


    本能湧上的喜悅,令角都渾身都輕飄飄的。


    但是,多年來,於生死邊緣摸爬滾打的經驗正清晰地告訴著自己。


    事情,不可能會這麽簡單。


    “為什麽?”


    隻見,角都緩緩放下胳膊,想要把存折收迴去,但又有些做不出來。


    他想直接攜款逃走。


    他想拚死一戰。


    他想抵抗誘惑。


    想把存折甩在宇智波佐助那絕美的容顏之上,頭也不迴地轉身離開。


    紛亂的想法在角都腦海中一一閃過。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個道理——


    人們掏出一塊錢的報酬,背後總有一個遠超一塊錢的代價要等著自己去兌現支付。


    全麵占優的情況下,宇智波佐助依然願意把三千萬兩交給自己。


    這隻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少年所追求的東西,要遠比三千萬兩值錢的多。


    隻見,宇智波佐助沉靜地望著角都,心中迴想著,在論壇上無意間看到的一句個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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