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全都是簡家的族人和商場上官場上的好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卻在樓上對她行這樣齷齪的事。


    是算準了她不能這樣狼狽的出去,而且也算計了佟瑞曉發現她離開後會找她。


    簡耀咬上她鎖骨,用力的咬出一排牙印,唿吸噴灑在脖頸,濕熱感讓她抵觸,“我也不想對你強迫,隻是厭厭你太不乖了,說出的話很讓我生氣。哥哥必須要罰你。”


    她用力的掙紮,可雙手都被他鉗住,腿也被他一條腿壓在床上,根本無法動彈。


    掙紮的臉都紅了。


    脖子上傳來的噬咬刺痛讓她感到惡心。


    惡狠狠戳破他的偽善謊言,罵道:“你進這個房間時,難道不是早就已經算計好了?讓佟瑞曉當場撞破我跟你有勾連,斬斷簡家和佟家的聯姻,讓我隻能服從於你!”


    “厭厭,你現在越來越有意思了,聰明得讓我想把你藏起來。”


    簡耀用力攥緊她的雙手,不允許她掙脫。


    可還是吃了一驚,沒想到她會有這麽大的力氣,比普通男人力氣還要大。他訓練過,此刻都有些要控製不住。


    “能展藏的是死物,我是活人!”


    她的罵聲進入他的耳朵,轉為他口中的一句讚同,“這是一個好主意。”


    這幽幽的語氣讓簡厭狠狠打了個寒戰。


    感覺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躥上來,讓她頭皮發麻。


    “哥哥希望你能一直陪在我身邊。如果你非不聽話呢,讓你永遠都無法移動也是個辦法。”


    簡厭被他的眼神駭得說不出話,牙縫裏顫巍巍擠出兩個字:“……瘋子!”


    “瘋子?”


    他低笑一聲,精致白皙到幾乎透明的臉皮上表情愈發陰沉,仿佛被黑雲籠罩,緋紅唇瓣勾出一抹詭異弧度。


    “厭厭,這個詞我今天聽你說了許多遍。是你失憶到腦子壞掉了,敢這樣罵哥哥?”


    “看來我有必要對你嚴厲一些,不然你都不知道這個家現在是誰在做主!”


    他起身抽出腰帶捆住她的手腕,皮帶極難掙脫,簡厭用力到臉都憋紅,也沒能抽出手。


    “不要!你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我是你妹妹,不可以——”


    男人很滿意自己捆綁的結果,用手指抵住她的嘴唇,“噓,厭厭,你叫那麽大聲是想讓大廳裏的名門望族都看看你現在什麽樣子嗎?”


    說著,轉為掌心捂住。


    她的嘴被他的手死死捂上,感受到連衣裙的衣領被撕開,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冰涼。


    他的手更涼。


    指腹從鎖骨向下滑動,指甲用力擦出一道紅線。一條腿壓住她的腿,半跪坐在她身上。垂眼睨著她,仿佛在欣賞自己的獵物。


    玩味的眼神讓她感到恥辱,而他放肆的動作讓她感到恐慌。扭動身軀想要逃離,卻於事無補。


    想要說話卻被捂得死死的,牙齒打顫,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事情已經走到瀕臨崩潰的地步。


    當他的手移動到她的小腿,簡厭已經絕望了,她劇烈的顫抖著,拚命搖著頭,眼淚順著眼角甩下去,哀求聲都因被捂嘴而變成了嗚咽。


    多麽熟悉的場景!


    她靈魂在戰栗。


    埋沒在記憶深處的那股無力感將她淹沒,往事又像潮水一樣衝刷她的大腦。恥辱、憤怒、怨恨,這一切洶湧情緒組成一個巨大的熒幕,循環播放著她被扔到銷金窟後那段任人淩辱強迫的不堪過往。


    “唔!唔……”


    她無法發出一個成型的字音。


    他微涼的體溫像一張巨大的冰籠,要將她整個吞進去、囚起來。


    他的巴掌落在她的腿上,痛意傳達上肢,又傳達到心髒。


    恥辱和憤恨在一次次拚命掙紮卻無果中變成了接受。


    漸漸地,她放棄掙紮。


    她的大腦已經習慣這種情形,並形成了自我保護機製。麵對強悍的侵\/犯,它會產生一種隻有忍受才能挺過去的信號,擊敗她來自生物體的本能反抗。


    她被這種信號掌控了思考能力,呆滯地躺在床上,目光盯著天花板。


    隻有兩行清淚,從眼尾流下去。


    就像無數個從前,她想盡千方百計掙脫,最終卻都被拽下無盡深淵。


    隻要相同的場景和情形再次出現,她就會自發地感到恐懼、深入血液如附骨之蛆般的恐懼。


    恐懼讓她喪失反抗能力。


    因為曾經有成百上千段記憶告訴她,反抗沒有用、掙紮也沒有用,隻會遭受更加暴力的虐打,接受現實反而會輕鬆些。


    身體不那麽痛苦。


    所有人都說苦總會有盡頭的、總會過去的,可她一直沒有看到過。


    哪怕她刻意去埋葬過去,可經曆過的事情就是經曆過,那些記憶永遠也無法抹掉。時時刻刻都提醒著她,她所遭受的一切。


    簡厭像從前一樣,出賣自己的精神,把精神扔進陰溝,換取軀體少一些痛楚。


    她看到天花板上有自己的身體,一具爛掉的屍體。


    它浸泡在海水裏。


    從心口爛開一個洞,模糊的血肉被蟲豸啃食,空洞逐漸擴大。隨後是四肢,頭顱……各個地方都被鑿空了,暗藍色水中的蠕蟲來迴穿梭,不停地吞噬異物紅色的血液,軀體露出可怖的森森白骨。


    她早就死了。


    死在了司衍琛的冷酷折磨下,死在了會所的包間裏,死在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中……


    “砰!”


    一聲巨響在耳畔傳來。


    腿部的壓迫感一輕,捂著嘴唇的手也拿開了。簡厭空洞的眼中逐漸凝出聚焦來。


    又一聲悶悶撞擊聲響起,還有簡耀的一聲短促的吃痛,“啊!”


    簡厭意識到什麽,掙紮著用力坐起來。整張臉像是枯樹漸生出萌芽,注入了生機。


    身上的衣服被扯的淩亂又難看,可她無暇顧及。


    因為她看到了麵前兩個男人在撕打,或者說是單方麵的毆,打加上被毆者的無效掙紮——


    簡耀衣衫不整得被人摁在地上,一拳一拳重錘腹部,發出短促痛苦的氣音,“嘶!”


    捂著肚子,臉色慘白到都沒辦法說話。


    對方下手太狠,短短半分鍾,他的臉上已經是一片猩紅可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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