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審們開始討論投票情況。


    梁團長和聲樂隊的廖隊長把票投給了溫寧。


    一開始他們就選擇的是溫寧,這場公開考核隻是讓他們的態度更堅定而已。


    舞蹈隊的張隊長認真比較了一下:“兩位同誌在舞蹈技巧方麵都無可挑剔,但從感染力和舞台表現力方麵,我覺得溫同誌這支舞更勝一籌,我投給溫同誌。”


    溫寧占了三票,關鍵看剩下的評審怎麽投。


    隻要有一個投她,她這把就勝出了。


    剩下的三位評委,其中兩位表示:“我想給朱紅同誌一個機會,畢竟總是看她跳舞,還沒見過她主持,我很期待。”


    “我也投給朱紅同誌,她實力發揮一直很穩定,穩紮穩打,不管是舞蹈還是主持,我都看好她。”


    朱紅得了兩票。


    最後還剩退伍的舞蹈隊隊長,她將投出決定性的一票。


    其他評審都緊張地看著她,等著她做出選擇。


    此刻,她腦海中兩種思緒在互相拉扯,想把票給溫寧,卻想起老領導的囑托……


    她緊咬著唇,眼神遊移,麵色為難,遲遲沒有作出決定。


    直到政委發話催促她:“周隊長,別耽誤時間,我還要迴去開會。”


    她終於閉了閉眼,艱難開口:“我……我投給溫寧同誌。”


    聽到她這個答案,文工團這邊的三位領導臉色齊齊現出喜色。


    四比二,溫寧贏了!


    張隊長興奮地拿起喇叭,跟眾人宣布比賽結果。


    聽到是溫寧勝出,觀眾席上的同誌們紛紛鼓掌。


    “溫幹事實至名歸!剛才她那支舞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太美了!”


    “是呀,太驚豔了,長得漂亮,文章寫得好,還會跳舞,老天也太偏心了!”


    “之前還覺得梁團長選溫幹事當主持人是給她走後門,現在才知道,那是人家確實有那個實力。”


    “是啊,沒想到她這麽優秀,我之前對她誤解太多了。”


    “那是人家溫幹事低調,不愛顯擺。”


    “對對對,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溫幹事太優秀了!”


    “……”


    觀眾席在熱烈討論。


    後台也炸鍋了。


    何芳和劉梅一左一右抱住溫寧的胳膊,激動得直尖叫:“啊啊啊,恭喜寧寧拿下主持人!我已經開始期待你在國慶匯演上閃亮登場,驚豔眾人了!”


    “寧寧,你太厲害了!你剛剛跳舞的時候我都看呆了,以為是天上的神女下凡來了,真的好美!”


    “你不知道台下那些人看到你跳舞時候那反應,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嘴巴張得能一口咽下一個大饅頭。”


    嘶——,溫寧被兩人誇得汗毛都立起來了,笑著抽出自己的胳膊,雙手交叉摩挲著自己的胳膊。


    “行了行了,你們再誇呀,我都要飄起來了。現在咱們該去收賬了,走!”


    溫寧拿出一張字據,在兩人麵前晃了下。


    “哎呀!我差點把打賭的事兒給忘了,走!咱收錢去!”劉梅雙手激動地在空中興奮地比劃,“哎寧寧,你是不知道,剛才你跳舞的時候,朱紅她們幾個人臉上那表情,哈哈哈,就跟憋了半年沒拉屎似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何芳道:“豈止啊,朱紅那後槽牙咬得,隔著老遠我都能看到她腮幫子上頂出來的那坨肉!她宿舍那幫人一個個像被雷劈中,傻愣在原地,眼珠子都不轉了。估計她們今晚是睡不著了。”


    溫寧被兩人的話逗得直樂,那她得趕緊過去收錢,順便欣賞一下那幫人的精彩表情。


    三個人有說有笑,朝後台另一邊走過去。


    沒想到朱紅那幫人早就跑了。


    “丫還知道丟臉,居然溜了!”後台很大,劉梅左右找了一圈,沒找見人。


    何芳道:“沒事兒,我帶你們去她們宿舍。”


    三個人手挽手,殺去了舞蹈隊的宿舍。


    離朱紅寢室還有幾米遠,便聽到裏麵的尖叫發泄的聲音。


    “我不服!我不服!”


    “憑什麽選溫寧不選我!”


    “我那支舞可是全國匯演的金獎,怎麽可能比不過溫寧?”


    “梁團長,一定是梁團長在背後幫她!是梁團長跟評審打過招唿!”


    “什麽公開考核,根本就是個笑話!分明早就已經內定溫寧贏了!”


    朱紅不甘心地大聲質問。


    往常室友們都還會安慰她,此刻卻一個個都不吭聲,低垂著頭。


    要是沒看到溫寧跳舞,她們還會覺得是溫寧走後門,名不副實。


    但溫寧最後那個舞蹈,沒個八年十年的基本功,根本不可能跳成那樣,她們自己就是舞蹈隊的,有分辨好壞的能力,沒辦法違心地說出否定的話。


    隻能沉默。


    “你們說話啊!一個個都啞巴了?”


    “你們是不是也覺得我應該輸給溫寧?”


    朱紅憤怒又不甘地瞪著幾個默不作聲的室友。


    被她直勾勾地盯著,室友隻好抬頭道:“芳芳,一個主持人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你還可以跳舞啊,而且還是跳主角,一樣有登台的機會。”


    “是呀,以前團裏定主持人,你不也沒去爭取,怎麽這次就非得當主持人嘛。”


    “就是,還是想想我們跟溫寧打的那個賭吧,這次她贏了,我們每個人的工資都要給她,怎麽辦啊?”


    說到打賭的事,宿舍的氣氛登時降到冰點。


    每個人臉上都跟死了親媽一樣疼痛。


    一個月的工資啊!


    白白給人就要拱手給人,如何甘心?!


    之前不涉及到自身利益,大家還能捧著誇著朱紅,現在嘛,大家心態就變了。


    有室友語氣埋怨:“早知道就不跟溫寧打賭了,誰能想到她居然會跳舞,還跳得這麽好。”


    “是啊,之前一直覺得她就是個花瓶,除了長得好看點,沒什麽才藝,不然我也不會信誓旦旦地跟她打賭了。”


    “難怪梁團長和張隊長都挺她,原來領導們不是偏心,而是知道她的實力……”


    幾個室友臉上都是一副悔不當初的表情。


    聽到這些話,再看到同伴們的表情,朱紅受不了了,嚷嚷道:“你們什麽意思?是覺得我的舞不驚豔,跳得沒有她溫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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