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不是,因為黎泯在公會門口看到過他們兩個,沒想到其中一個還是古大師的徒弟,呃,之前的事,還請兩位不要放在心上最新章節縱寵千金寶貝。”黎泯有些尷尬地說道,現在迴想起之前自己對他們兩人的態度實在是有些那個了點。


    “沒事,我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黎泯這麽快就有所改變,看著那雙真摯的眼眸,墨淺傾挑了下眉不在意地說道,這個黎泯心性還是很不錯的。


    “什麽什麽?是不是你個臭小子欺負我徒兒了?!臭小子膽長肥了啊?敢欺負我穀譽的徒兒?嗯嗯?”聽著兩人無厘頭的對話的穀譽不禁自我發揮著想象,然後得出的結論就是黎泯欺負了墨淺傾和祀末了,所以,做為師父怎麽能不為自己徒兒找迴場子來?蹭的一下就拽著黎泯胸口的衣料瞪大著眼睛一副炸毛的模樣嚷嚷道。


    “呃……”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的黎泯求救似的向墨淺傾看去,一直都跟著賀笥的他對穀譽的性子能不了解麽?穀譽大師絕對是個護短的主!


    “二師父,你看我是那麽容易被欺負的人麽?”對於穀譽對自己的維護,墨淺傾心裏很是感動,不過黎泯也沒做什麽惹惱自己的事情來,就是之前的態度有點輕蔑自傲了點,不過誰讓人家有這個資本呢,這點小事還是能夠理解滴。


    “二…師父?”一道蒼勁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著幾分意味不明還有幾分不解。


    “呃…嘿嘿…二師父也是師父嘛。”聽到那道聲音,原本還在炸毛嚷嚷中的穀譽頓時身體僵硬了一下,而後轉過頭去望著屋內發出著那道聲音的好友賀笥悻悻地笑道,繼而又一副抓狂的樣子嚷嚷著:“還不是玖蘭疏那個老家夥把我的寶貝徒兒給先搶走了一步麽?靠!年紀都一大把了還裝什麽嫩!整天頂著那張笑麵虎的臉都不知道勾引了多少女人了,現在又和老子我來搶徒弟,哼哼!”


    聽著穀譽的話,墨淺傾忍不住滿臉黑線了,話說先來後到也應該是他搶了玖蘭疏的徒弟吧?聽得這麽一說好像還是她那個師父的錯了?不過穀譽師父的吐槽還真是赤果果的精辟啊,若是被玖蘭疏那個笑麵虎聽到了,穀譽老頭指不定要倒黴了,她那個笑麵虎師父可是精明的很,一點也不會讓自己吃虧了。


    “哦?原來是玖蘭疏那個家夥的徒弟麽?難怪了,以那個家夥的眼光來看,選的徒弟也必然是合他胃口的人才,若不然那個老家夥也不會那麽久都沒有收一個徒弟了,你,很不錯。”賀笥端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墨淺傾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過從那熟稔的語氣中聽來,賀笥和墨淺傾的師父玖蘭疏的關係的確是應該很好,繼而又看向站在墨淺傾身旁一直都沒有出聲的祀末問道:“你也是他的徒弟?”


    “不,祀末的師父是席穆。”祀末依舊是那副冷淡的口氣,不過神色卻是滿滿的尊敬之色,眼眸中也沒有任何因為墨淺傾大出風頭而感到嫉妒的神色,即使剛才穀譽和賀笥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墨淺傾的身上,因為在他的心目中,墨淺傾就該是那樣一個受人矚目的人,隻要是金子,不論在哪都能夠發光發亮。


    “哦?原來是席穆那個小子啊?不錯不錯,能夠收到你這麽個徒弟,席穆那小子也算是有福了。”一旁的穀譽一臉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對祀末毫不客氣的讚美道,但是他卻沒有注意到墨淺傾和祀末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訝。


    小子?迴想起大長老席穆那白發蒼蒼的模樣,在看了看眼前穀譽和賀笥兩人的樣子,明明看上去都所差無幾好吧?而穀譽竟然叫席穆長老為小子而不是老家夥,看來他們的年紀肯定是比席穆長老要大上許多了,在想想玖蘭疏那俊美如仙的麵貌,墨淺傾完全黑線了,那個老妖精到底是活了有多久了?


    而在學院內悠閑不已的玖蘭疏忽然打了個噴嚏,伸手擦了擦鼻子往四周望了望,心裏納悶著:怎麽好端端的打起了噴嚏來?抬眸看了看蔚藍晴朗的天空,繼而笑眯眯在心裏歎道:莫不是有人在想他?嗯…會不會是遠在藥源城的墨墨徒兒呢?話說,那兩個老家夥應該也和墨墨徒兒還有祀末那小子見麵了吧?哼哼,穀譽那個老家夥可要好好謝謝他呢,若不是他,穀譽哪能碰到他的墨墨徒兒?


    笑眯眯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精芒,轉瞬而逝,那副如仙的俊美樣貌讓偶爾路過,看到了他的學員們不禁癡癡地看著,眼眸裏滿是崇拜和仰慕。


    迴到墨淺傾他們這邊,被讚揚了的祀末也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模樣,臉上平靜的神色沒有任何的起伏,讓賀笥和穀譽在心裏對祀末的好感又上升了幾層,玖蘭疏那個老家夥和席穆那個小子收的徒弟的確是非常不錯!


    站在一旁看著的黎泯一直都關注著墨淺傾和祀末兩人,在看到兩人即使是受到了師父和穀譽大師的讚揚也依舊是那副淡淡然的模樣不禁在心裏自我檢討著,若是自己聽到這番讚美肯定是要高興上好幾天的吧,明明兩人的年紀比他都還小,可是兩人的那份心性卻是不同尋常的成熟,真真是讓他也不禁佩服起來,要知道師父可是很少誇讚人的呢。


    至於穀譽大師嘛…別看他一副老頑童的樣子,但是對於外人來說他的古怪性子經常是不按理出牌的,隻要他認定了的就是對的,根本不管在別人眼裏是對還是錯,而且穀譽大師也是出了名的唯我主義者,要是有人違反了他的話,觸怒了他,那麽那人以後若是找他,送給他的隻有一句話,有多遠你就滾多遠!嚴重者,不管你什麽身份,當場就狠狠教訓一頓。


    所以很多人都知道,千萬不要去惹毛了性子古怪的穀譽大師,不然那可是會哭訴無門了。


    “能夠煉製出這樣的洗髓丹是你自己研究出來的還是玖蘭疏那家夥研究出來的?”賀笥心裏迫切想知道,他可是研究了好久都沒能將服下洗髓丹所經受的劇痛感給消除掉呢,而玖蘭疏那個老家夥的藥劑天賦也是很強的,若是他研究出來的他也不會感到任何的稀奇,隻可惜那個家夥卻對藥劑沒有多大的興趣,不然這享譽大陸的藥劑大師可是要換成那家夥囉。


    “很難嗎?多的是的配方能夠煉製出這樣的洗髓丹來。”墨淺傾聳聳肩一臉輕鬆地說道,也許在別人眼裏可能會覺得墨淺傾說的是天方夜譚,是故意在炫耀,但是祀末卻深知她的的確確能夠做到。


    “不可能,師父可是研製了好久都隻能夠降低那服下洗髓丹所出現的劇痛感,怎麽可能有那麽多方法……”聽到墨淺傾說有很多種方法煉製出那樣的洗髓丹來,黎泯首先就是不相信,因為在他的心目中,他的師父賀笥在藥劑方麵的造詣可是無人能比的。


    “不信?”墨淺傾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黎泯挑眉道,騙他們對她又沒什麽好處。


    “除非我親眼看到,否則我絕對不相信。”黎泯一瞬不瞬地與墨淺傾對視著認真地說道。


    “走!徒兒,咱們就讓他們親眼看看,哼,我穀譽的徒弟既然說有就肯定有!”唯恐天下不亂的穀譽搭著墨淺傾肩膀對黎泯哼道,話語中滿是驕傲和自豪以及對墨淺傾的信任。


    說著便率先拉著墨淺傾往之前他們測試考核的那個屋子走去,其他人緊隨其後。


    走進屋內,墨淺傾也好不扭捏的開始再次煉製起洗髓丹來,其他四人都專注的看著她煉製洗髓丹的手法和過程,每一個步驟都沒有落下,仔仔細細的觀看著,而墨淺傾也不私藏,用了好幾種不同的方法配製著洗髓丹,煉製出來的洗髓丹都是極品品級的丹藥,除了祀末其他三人的心裏著實是被墨淺傾給震撼到了,目瞪口呆地望著墨淺傾,特別是穀譽那表情尤為的搞笑和誇張,連最大都張得大大的,讓墨淺傾看得也是一陣好笑。


    “哈哈哈哈…怎麽樣怎麽樣?這迴死心了吧?相信了吧?哼哼,我穀譽的徒弟自當是最棒的!哈哈哈…老家夥羨慕我吧,羨慕我吧…”一陣靜默之後,穀譽突然大笑出聲無比得瑟地說道,那模樣倒像是令他們這些人震撼的是他穀譽一樣,看著黎泯呆愣住的模樣,大大的取悅了穀譽。


    “羨慕什麽?你也不過就是個二師父而已。”恢複了平靜的賀笥涼涼地看了一眼哈哈自樂的穀譽故意說出他的痛腳道。


    “哼,你丫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這個老古板計較,就算是二師父那也是師父!哼哼。”賀笥的話就像是一盆涼水頓時澆到了穀譽的身上,讓他心裏瓦涼瓦涼的,沒好氣的哼道。


    臭老頭,明明就知道這個最讓他抓狂了還說出來,分明就是故意的,他這是赤果果的報複啊報複,哼哼,今個他心情好,不跟這個古板老頭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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