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蒸日上什麽的——安德魯在當天的下午就打算收迴並給自己一嘴巴。


    下午第一節是草藥課。


    斯普勞特教授像是上學期一樣,把他們帶到了老溫室,然後在那邊日常進行新草藥的介紹以及栽培什麽的。


    但就在安德魯戴著手套開始移植那顆多刺草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跑進了溫室——他甚至沒換上靴子就在外邊敲起門來。


    斯普勞特教授很顯然有些不滿,但是在她出去準備扣分的時候,和那個學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整個人的臉色突然就變得奇怪起來。


    很快,斯普勞特教授重新進入了溫室,看向了安德魯。


    “泰勒同學,”斯普勞特教授看著安德魯,“你把通告寫錯了,麥格教授讓你過去改一下,要急著用。”


    周圍學生先是吃驚,然後又一臉好笑的看著安德魯。


    很顯然,通告什麽的寫錯了這種事有點好笑,但是又確實證明了泰勒這家夥日常在打雜來著。


    ‘通告寫錯?不可能,就算是真有,教授自己也改動過來了,不可能突然找人把我從課堂上喊出去,她可是最重視秩序了。’


    很顯然,斯普勞特教授撒了個善意的謊言,安德魯放下手中的活,迅速清理了下,然後看向了一邊來通知的人。


    果然——不是小事,喊人的不是別人,是鮑勃,格蘭芬多如今的六年級男級長。


    匆匆換好鞋子,安德魯跟著鮑勃離開。


    “發生什麽了,你這麽著急?”


    安德魯確認不會有人聽到後,壓低了聲音,“別說具體的,直接給我一點提示就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總不可能是學校多出人來了——那種事情雖然有可能,但是單單一個學生休學一年的事情也不至於把我突然喊迴來。’


    “越獄。”


    鮑勃把聲音壓得極低,但是安德魯幾乎馬上就提高了速度——英國能和越獄牽連的就一所!


    就算是把範圍擴大了,到整個歐洲,魔法監獄越獄都是可怕的事情。


    阿茲卡班沒出事,紐蒙迦德那邊越獄就更要命了——鄧布利多也就把他掛天文塔上,那位要是出來,他以後還是不出霍格沃茨的好!


    ‘但這個和我有什麽關係?’


    安德魯冒出想法來——值班的有鮑勃就夠了啊,他又不是什麽大人物,難道他還能左右這個不成?


    平時校內教授給他一點權力也就算了,阿茲卡班有人越獄,他能摻和一點什麽啊!


    帶著一堆的疑慮,安德魯快速跑到麥格教授辦公室,甚至來不及歇一口氣就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請進。”


    教授的語氣依舊平穩——但她一向情緒穩定。


    等安德魯打開門的時候,他一下子知道事情有多大了——麥格教授的辦公室裏擠滿了人。


    布萊克教授,斯內普教授,麥格教授以及讓人安心的鄧布利多教授。


    “鮑勃,你守著辦公室的門,不要讓其餘學生靠近。”


    麥格教授很快下了命令,而安德魯則是被關在了門裏邊。


    哪怕是有著一定的大腦封閉術底子,安德魯都有點慌了——要不是布萊克教授,他都懷疑這是審查一段傳奇故事的團隊來了。


    “泰勒你先看信,”麥格教授把一封信推過來,神情凝重,很顯然,在安德魯進來前,這邊就探討了許久了。


    ‘到底是哪邊…’


    安德魯看了眼信紙——魔法部來信。他直接試圖忽略前邊的廢話套話開始看,卻發現這封信根本沒有那些,相反,它短的要命。


    ‘壞事了。’


    安德魯第一時間做出這個反應——但很不幸,他猜對了。


    魔法部那群蠢貨用最為簡短的語氣述說著一件最離譜的蠢事。


    阿茲卡班真的有人越獄了,而且不止是一個,是整整兩個!


    從來沒有被越獄的阿茲卡班,一口氣走丟了兩個犯人!


    甚至兩個人還是從不同刑區跑出來的!


    最為關鍵的是,第二個人之所以能逃出來,還是第一個人越獄時候帶來的騷亂——那些駐紮在阿茲卡班的打擊手覺得自己能擺平,居然瞞住了半天打算在島上搜查出來!


    ‘第一個越獄的人也不可思議,居然是那位蒙頓格斯!’


    ‘至於第二個,那群飯桶到底是怎麽把該死的蟲尾巴放出來的!’


    他不理解,而且很想罵人。


    “看完了吧,泰勒。”


    教授語氣努力做到平和,“你怎麽看?”


    “我不理解,那麽多攝魂怪,它們是在幹嘛?”


    “更詳細的內容還在等魔法部的通告,”小天狼星看起來有些焦急,“那個該死的蟲尾巴為什麽沒爛到阿茲卡班之中!”


    “因為要換一個愚蠢的家夥出來。”


    斯內普教授在一邊補刀,但是安德魯覺得他在發泄怒火。


    ‘也是,如果不是強硬要求,那個蟲尾巴絕對不可能帶著意識離開的。’


    “我並不擔心彼得,他要是危險的話,早些年就能做到了,”鄧布利多突然發話,“我更關心我們的老朋友蒙頓格斯。”


    校長語氣帶著幾分不解,“我想了很久了,依舊想不到他為什麽越獄,又哪來這麽大的本事從阿茲卡班逃生。”


    “大概是阿茲卡班比他想的更加難熬吧。”


    小天狼星不太在乎這個,“他本來就窮困潦倒了,我出獄後的聖誕節他甚至寫信過來拜訪來著,但是他比之前更加糟糕了。”


    他隻是想弄死彼得——原本阿茲卡班可以接受,但是越獄出來就是另外一迴事了。


    “但是他可以找我,他清楚這件事的。”


    鄧布利多搖頭否認——雖然這樣的請求毫無疑問會終結兩人的友誼,但是相比前越獄付出的代價來可輕多了。


    ‘是啊,他一個輕刑犯,總共沒關多少天的,怎麽這麽想不開。哪怕待不住了,也可以離開啊。’


    安德魯想不明白——但是不重要。


    因為鄧布利多需要他仔細描述當天發生的事情——就是安德魯把蒙頓格斯關進去前的日子。


    “用攝神取念,泰勒,我要看那天戰鬥的記憶。”


    鄧布利多思考了一會,最終還是如此說道。


    “是,”安德魯點頭,接過水晶瓶,把魔杖指向了太陽穴,一根記憶細線被他引導出來,然後落入瓶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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