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葵合上了眼皮,輕聲吐出兩個字,“無聊。”


    她現在壓根不會被宮澤銘嚇到,她就知道宮澤銘現在這麽騷擾她,應該就是周圍的女人太多了,非要來研究研究她這個有挑戰性的小白花。


    不過可惜了,她壓根不是小白花。


    夏槿葵從花裏拿走那個優盤,緊緊握在手中,感受著它冰冷的觸感,仿佛握住了一份重要的秘密,其他的東西原封不動塞進宮澤銘懷裏,“優盤拿走了,這點東西還給你。”


    “走了,謝謝你,以後別聯係了。”夏槿葵擺了擺手,轉身就要走。


    宮澤銘的聲音幽幽地響起,仿佛從深淵中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脅,“拿了別人的東西就走,你不怕我報警說你偷東西。”


    夏槿葵柳眉倒豎,原本白皙的臉頰因憤怒而泛起淡淡的紅暈。


    宮澤銘這不就是在內涵她嗎?這麽大個男人還計較這些事?


    “那你去唄!”夏槿葵晃著手裏的優盤,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微笑。


    “慢著,你該不會是張涵故意請來浪費我時間的吧!”夏槿葵打量著宮澤銘,眼神越來越奇怪。


    張涵這麽陰險?故意讓宮澤銘來騷擾自己,耽誤自己的學習時間,心也太黑了吧!


    宮澤銘輕輕勾起嘴角,臉上流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玩味地看著夏槿葵,“你覺得我有這麽閑?”


    “有啊!”夏槿葵點了點頭,“你今天浪費了我很多時間,我幾乎沒有學習,我考不上清華就怨你。”


    宮澤銘沒說話,他被夏槿葵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沒話說了吧!走了,學習去了,我可不像你這種社會閑散人員,我有正事。”夏槿葵上了台階,她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挺拔。


    張涵站在不遠處的台階上,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裏,慢悠悠地下來了,死死盯著夏槿葵。


    她的眼神越過夏槿葵,直接落在宮澤銘身上,“宮澤銘!這是怎麽迴事?”


    為什麽夏槿葵和宮澤銘在一起?而且宮澤銘手裏還有一捧花。


    “沒大沒小。”宮澤銘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鋒,直射向張涵。


    [張涵討厭值加十分!]


    夏槿葵皺眉。


    無語啊!宮澤銘罵她關自己什麽事啊!這都能怨自己。


    張涵往前走了一步,眼神中無法抑製的焦躁與憤怒像火苗般冒了出來,死死拽著夏槿葵的衣服,“我剛剛給你發消息你不迴我,就是和她在一起?”


    “別碰我。”夏槿葵拍開了張涵的手,眼神厭惡地掃了她一眼。


    夏槿葵轉身要上樓,卻被張涵猛地一拽。這一拽力道極大,夏槿葵的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向後傾斜,幾乎要摔倒在地。她迅速反應,伸手抓住了樓梯扶手,身體才勉強穩住了。


    而張涵卻因為這一拽失去了重心,整個人向後仰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夏槿葵!”張涵憤怒地吼叫著,聲音尖銳而刺耳,劃破了原本安靜的空氣。她的臉色漲得通紅,眼中閃爍著怒火,要將夏槿葵生吞活剝。


    [張涵討厭值加二十分!]


    夏槿葵優雅地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手中沾染的灰塵,仿佛那些微不足道的塵埃都不配玷汙她的手指,聲音平靜卻帶著幾分不屑,“你閑的沒事幹就去騷擾裴止,你不是喜歡他嗎?騷擾我有用嗎?”


    “宮澤銘,你看她!”張涵氣惱地衝著宮澤銘撒嬌。


    宮澤銘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目光在夏槿葵身上停留了片刻。


    他倒是覺得夏槿葵很有意思,完全不像是他們嘴裏的嬌氣大小姐,倒像是桀驁不馴的野丫頭。


    宮澤銘漆黑的眸子裏一片寒氣,“你叫我什麽?”


    張涵唯唯諾諾地叫了一句,聲音低沉而冰冷,“宮少。”


    她心裏不服氣,宮澤銘不就是她三舅奶的大兒子收養的一個野孩子,和夏槿葵沒什麽區別,他之所以混的風生水起,不過就是宮家看得起他而已。


    一個野孩子,憑什麽比她高貴。


    就跟夏槿葵一樣,兩人都應該被他們這種正經的富家子弟踩在腳下。


    [張涵討厭值加十分!]


    夏槿葵偏過頭,瞄了一眼張涵。


    好端端地又給她送討厭值,張涵真是喜歡遷怒別人。


    她扭頭就走。


    張涵瞪著宮澤銘,耍大小姐脾氣。


    “你別告訴我你看她很順眼。”


    “我覺得她說的很對。”宮澤銘若有所思,他的目光改追隨著夏槿葵。


    夏槿葵真的是一個非常果斷又幹脆利落的人,被欺負了也絕對不會忍讓,有什麽不服的就直說。


    張涵眼神清澈,“什麽?”


    “你沒事幹就去騷擾你那個白月光去。”宮澤銘說完上了車。


    夏槿葵迴到了教室,坐下之後拿出了專八閱讀題,喝了一口水直接開始看題目。


    她做閱讀題的習慣是先看問題,畫出關鍵詞,然後去文章裏找關鍵詞對應的段落,如果段落裏邊沒有轉折關鍵詞,不出意外答案就在裏邊。


    夏槿葵看著這篇文章頭大,專八不愧是專八,單詞她都不太懂。


    第一段的第一句好像是在說,大猩猩在非洲是一個悖論。


    夏槿葵撓了撓頭,悖論悖論,之前不應該是一個理論嗎?一個東西或者說一個物體也能碩士悖論嗎?


    想到這裏,夏槿葵立刻去搜索引擎上找悖論的定義,搞不好百科會考察悖論的名詞解釋。


    悖論通常是指一種命題,按普遍認可的邏輯推理方式,可推導出兩個對立的結論,形式為:如果事件a發生,則推導出非a,非a發生則推導出a。


    夏槿葵看著這行黑色的字都覺得眼花繚亂,她努力睜大了眼睛。


    夏鸝突然湊了過來,她聲音幽幽,“怎麽,第一句話就不認識?”


    夏槿葵倒吸一口涼氣。


    夏鸝怎麽這麽欠揍!


    “paradox,悖論。”夏鸝忽然挑起眉毛,“這個單詞都不認識了?這不是矛盾論的表達嗎?”


    夏槿葵當然認識這個單詞,她隻是想不明白為什麽大猩猩被說成了悖論。


    “人們自以為很了解大猩猩。在一百多年的時間裏,大猩猩被殺死、捕獲和囚禁在動物園裏。”夏鸝隻是掃了一眼,就流利地說出了那段英語的譯文。


    夏槿葵現在越來越恨張涵了,她看一眼這段話都沒辦法這麽流利地翻譯出來,是她輕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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