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震雲:“……”這熊孩子,等會非揍他一頓。


    錢來福:“……”這皮孩子,也不怕人家生氣。“別胡說,你謝爺爺隻是暈過去了。”


    小狗剩堅持自己的觀點。“死了,埋了。”


    “你這孩子。不能看見別人突然倒了就說別人死了。”錢來福邊掐謝震雲人中邊教小孫女。


    小孫女不服氣。“小雞,倒了,死了,埋了。”


    “你謝爺爺不是小雞。”


    小狗剩不聽。“死了,埋了。”小狗剩又抓了兩把土灑到了謝震雲臉上。


    謝震雲想立刻爬起來揍小狗剩一頓。小狗剩往他臉上灑土雖然傷不著他,但是不吉利啊。


    錢來福看小狗剩不聽就騰出一隻手來拿著打狗棒敲了敲地。“別搗亂,你要是再搗亂爺爺打你了。”


    他爹說了,隻要有外人在就得裝。不管那人是醒著還是睡著。遇到謝老弟後,他爹又提溜著他的耳朵說了好幾遍。再加上他小孫女在他旁邊給他做示範,他就更不會忘了。


    小狗剩不敢了。


    小狗剩氣唿唿的說了句“爺爺壞”就跑到旁邊玩去了。


    錢來福又掐了謝震雲幾下。


    謝震雲就是不醒。


    錢來福沒辦法隻好收拾了收拾把謝震雲背到了背上。“狗剩,走了,咱們帶你謝爺爺去看病去。”


    小狗剩噠噠噠噠跑了過來。“看病,紮針。”


    錢來福隨口敷衍小孫女。“好,咱們帶你謝爺爺紮針去。”


    謝震雲:“……”要不他還是換個方式考驗這對祖孫吧。他雖然皮糙肉厚,但也不想白挨幾針。


    錢來福背著謝震雲走了三個多時辰才找到醫館。


    醫館的小夥計看他們蓬頭垢麵,手裏又拿著打狗棒就想趕他們走。錢來福看小夥計臉色不對趕緊說道:“我們有錢,你讓大夫給我老弟瞧瞧,我老弟已經暈了很長時間了。”


    小狗剩跟著喊道:“紮針!紮針!紮針!”


    謝震雲:“……”這熊孩子,等會非得揍他一頓。


    小夥計瞪了小狗剩一眼。“你說紮針就紮針呀?”


    謝震雲:就是。你個小屁孩瞎喊什麽?


    錢來福:“您別生氣,孩子小,不懂事。”


    小夥計哼了一聲才帶著他們去找大夫去。


    大夫是個白胡子老頭。


    白胡子老頭診了診脈就把銀針拿了出來。


    小夥計:“杜大夫,您還真用銀針啊?”


    謝震雲:“……”不是吧?大夫,你怎麽能聽小孩子的?再說這個小孩子還摔傻了。


    大夫聽不到謝震雲的心聲,但大夫能聽到小夥計的話。


    老大夫看了小夥計一眼。“你要是給他掏藥錢老夫就不用銀針了。”


    小夥計:“……”憑啥?他又不是我爹。“他們有錢。”


    老大夫邊給謝震雲紮針邊說道:“他們能有幾個錢?再說,他們就是有錢也是用來保命的。這人就是喝酒喝傷了,又不是馬上就要去見祖宗去了。”


    錢來福聽完放心了。他還以為謝震雲得了什麽大病?


    小狗剩斜了小夥計一眼。瞧瞧人家老大夫的人品,再瞧瞧你。


    謝震雲:“……”謝謝你為我著想。“唔……”


    老大夫剛紮了兩針,謝震雲就趕緊醒了。


    “別動。”老大夫一把按住了謝震雲。“還沒紮完呢。”


    謝震雲想少挨幾針。“大夫,我已經醒了。”


    老大夫瞪了謝震雲一眼。“醒了也得紮完。年紀輕輕的天天泡在酒缸裏。你要是再這麽喝下去就廢了。”


    謝震雲不吭聲了。這個老大夫雖然兇巴巴的,但醫術不錯,心地也很善良。


    老大夫紮完針後揮了揮手。“走吧,以後別喝酒了。”


    謝震雲給老大夫行了個禮。“謝謝您。來日我一定把診金補上。”


    “不用。老夫不差你那仨瓜倆棗。你隻要不讓老夫白忙活一場就行。”


    謝震雲看著老大夫認真說道:“我以後不喝酒了。”


    “那就好。走吧。”


    謝震雲想讓老大夫給小狗剩看看。“這孩子從樹上摔下來摔傻了,您能不能?”


    “不能。老夫是大夫,不是神仙。”


    “……打擾了,謝謝您。日後……”


    他還沒說完就被老大夫打斷了。“行了行了,該幹啥幹啥去吧。”


    謝震雲又給老大夫行了個禮才走。


    從醫館出來,謝震雲看著錢來福笑道:“你怎麽不扔下我自己走?”不光不扔,還願意掏錢給他冶病。


    錢來福愣了一下才說道:“你咋會這麽想?我要是把你扔那我還是人嗎?”


    小狗剩:“不扔,埋了。”


    謝震雲:“……”這熊孩子。好想打他一頓。


    錢來福:“……”這皮孩子。“以前家裏養的雞崽子突然死了,她奶奶怕是病死的就要扔掉,她不讓,要挖個坑埋了。她奶奶拗不過她就找了個地方挖了個坑埋了。”


    “謝老弟,你以後千萬別喝酒了。人這一輩子總會遇到幾件糟心事。”


    錢來福邊替小孫女解釋,邊轉移話題。


    謝震雲也不能真揍小狗剩一頓。“不喝了。我想了想,咱們這麽走也不是個辦法。”


    錢來福一聽就捂住了褲腰帶。“你啥意思?你是不是聽到我和那個小夥計說我有銀子了?我跟你說,我這點銀子是給我孫子瞧病的,不是雇車的。”


    “瞧把你嚇的,我能用狗剩看病的銀子雇車?我是想去找我的師兄弟們去。我以前怕他們笑話就不跟他們來往了。我現在想開了。該怕別人笑話的是那對狗男女,不是我。還有,我要是過的比以前還好,人們就更不會笑話我了,人們隻會笑話那對狗男女。”


    錢來福放心了。“你這麽想就對了。你師兄弟們也是走鏢的?”


    “嗯。等找到他們,我讓他們捎咱們去京城。他們經常去京城。”


    “那敢情好。”


    時光匆匆,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


    謝震雲找到他的師兄弟們了。


    他的師兄弟們看他從親親,愛情,事業的三重打擊中走出來了都替他高興。


    高興完就拉著他去洗漱去了。說要把他以前的晦氣全都洗掉。


    錢來福祖孫倆也去洗了洗。


    小狗剩正在院子裏曬頭發,一個中年美大叔鬼鬼祟祟的摸了過來。一過來就捂住了小狗剩的嘴。“這小孩怎麽這麽好看?肯定能賣個大價錢。”


    小狗剩:“……”你也能賣個大價錢,你個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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