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窮。”
搖光和許年華花了好幾天時間，將飛舟中黑龍盜的屍體清理出來，並清點了所有戰利品。
隻是，哪怕他們已經相當於將黑龍盜的老窩給端了，最終得到的純陽大丹都不過萬餘枚，算上那些尚需變賣的資產，也就勉強三萬枚。
這對一個擁有一尊湛藍金丹、好幾尊熾白金丹的勢力來說，簡直是窮的摳腳。
不過想想也是。
很多盜匪都明白自己的處境，有今天沒明天。
一有物資，馬上就用了。
或是拿去享受，或是換成資源強大自身，哪會存著藏著？
“這艘末日方舟完全是意外收獲，正常情況下，這些盜匪絕對不可能擁有這種寶物……而一旦拋開這艘飛舟，最終剿滅黑龍盜的收益……”
搖光稍稍計算，最終連連搖頭：“我總算明白，那些洞虛們為什麽對‘剿匪’的興趣不大了，除非懸賞額度很高，否則，深入暴亂之海剿匪，所得利益上根本沒有任何性價比。”
完成對所有物資清點後，搖光沒有再浪費時間。
兩人再度啟程趕路。
……
接下來的路程，總算平穩了一些。
倒不是說暴亂之海一下子就安寧起來了，而是沒有再出現誰有膽子敢打一尊熾白金丹的主意。
在這種情況下，兩人飛速穿梭，兩個月後，總算跨越了暴亂之海，來到了對麵大陸。
對麵大陸沿著暴亂之海上千萬裏都是天道門的地盤，建立在這片土地上的一座座城市，都受天道門管轄，並由一個個弟子負責地方稅收和資源開采。
搖光和許年華有意避開人員密集的地方，快速朝天道門山門靠近。
如此，又用了一個月才順利抵達天道門總部所在。
在離天道門總部尚有數萬裏時，搖光和許年華已經能夠看到天際盡頭一座座懸浮於天穹之上的山峰。
山峰相互連接，形成一個縱橫數千裏的大陣，無數仙光寶氣自山峰上逸散而出。
一些山峰更有仙光直衝雲霄，照耀周邊萬裏。
任何人見得此情此景，都得由衷的讚歎一聲仙家福地。
“仙道十門，天道門。”
搖光感慨了一聲。
這種氣象相較於占據著雲霄劍派的九霄門來，高出了何止一個檔次。
“真人，我們接下來……”
“三個月後才開始考核，我們便在天道門外的城市小住下來，同時將一些該出手的東西出手。”
搖光道。
至於領取懸賞一事……
搖光覺得，等他拿到天道門的真傳身份再去不遲。
涉及到三四十萬純陽大丹的懸賞，天知道大商會不會搞出什麽幺蛾子。
“好。”
許年華應諾著。
兩人很快來到了天道門外的超大型城市群中。
這座城市確實能夠用超級城市群來形容。
其麵積之廣，縱橫怕是有上萬裏。
萬裏之內，盡數是密集的院落、閣樓、宮殿。
無論是山川、叢林、原野、湖泊、河流，無一例外。
此外，還有一條條商業街道穿插在這些院落、閣樓、宮殿中，售賣著各種各樣的修行物資。
地上、天穹之上，亦是有大量修士遵循著一條條飛行軌道，來來往往，川流不息。
乍看之下，似乎有些雜亂，可仔細看來，卻是各司其職。
不同修為的修士自發性的飛行在不同的高度。
一方麵，天道門有規定。
另一方麵……
低級修煉者妄圖和高級修煉者並排而行，一旦被高級修煉者視為挑釁，當場就給拍死了。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低級修煉者對這些規則遵守至極。
兩人花了幾天時間，將價值兩萬餘枚純陽大丹的貨物一一處理。
準備好了足夠多的丹藥後，應對天道門的考核。
這其中，搖光倒是還好，打算考外門弟子的許年華卻顯得極為緊張。
……
時間流逝。
相較於暴亂之海，天道門山門口無疑要有秩序的多。
盡管也出現過高階修士當場殺人。
但……
並不是無理由殺人。
而且，高階修士在城中殺人，無論什麽原因，都會做出罰款。
罰款額度基本上是上千枚純陽大丹起步。
鬧出的動靜越大，罰款越高。
以至於很多低階修士甚至能夠用“自爆”這種動靜極大的方式保全性命。
在這種情況下，高階修士覺得很多低階修士的性命壓根不值一千枚純陽大丹，以至於一點小冒犯，反而不再對低階修士下殺手，從而有效降低了這座超級城市群殺戮事件的發生。
命太賤，居然成了低階修士的一條生路，不得不說十分滑稽。
在這種相對“安全”的氛圍下，搖光、許年華渡過了相對安然無事的三個月。
……
這一日，下方的超級城市群中，數以萬計的劍光騰空而起，直往天道門一座山峰落去。
山峰被整頓成三層。
最上層進行內門弟子考核。
中層是外門弟子考核。
下層則是雜役弟子考核。
搖光和許年華亦是在騰空而起的範圍之內。
在抵達山峰中層時，搖光給了許年華一個鼓勵的眼神，自己則是繼續往上，落到了山峰上層。
此時，這座山峰上已經有數以百計的人抵達現場。
而這數百人中……
無一例外，都是修成了耀陽金丹的高手，且每一個看上去都顯得十分年輕，渾身上下逸散著勃勃生機。
搖光來的並不算早。
在他抵達現場後不到半個時辰，就有十數道流光破空而至。
為首之人赫然是一尊洞虛強者。
不過這位洞虛真君顯然是負責坐鎮這次入門考核，並未落到山峰上層，而是散發著自己身為洞虛境的氣息形成威懾。
在這種威懾下，原本有些吵鬧，議論紛紛的山峰迅速安靜下來。
這個時候，才有一位修成了熾白金丹的中年男子上前，沉聲道：“好了，又是我天道門五年一度內門弟子的招收之日，我是高級執事向雲龍，這一屆內門弟子考核由我主持！”
場中眾人見得中年男子現身，頓時收斂心神。
“天道門向來海納百川，有教無類，任何年不過百修成耀陽金丹之人皆可來我天道門考核，我宗秉承著公平公正的原則，隻要確定修為真實，我天道門必然大力培養，頂尖功法、無上神通、洞虛親傳，天道門中絕不吝嗇……”
中年男子向雲龍講了好幾分鍾廢話，這才進入了主題：“為了避免有人不分輕重，再加上每一次考核亦需動用大量人力物力，內門考核費用一人一萬枚純陽大丹！”
他一揮手，身後十幾位修成耀陽金丹級的執事紛紛收錢。
搖光數了一下，場中參與考核者足有四百六十人，換句話說……
這就是四百六十萬純陽大丹入賬了！？
而且……
這還不止！
“我天道門為了挑選更多的精英，設立了三種難度不一的考核，如果自忖自己天賦橫溢，可以選擇天驕通道，入天驕通道者，即便考核成績稍有遜色，長老亦能網開一麵，天才通道亦是如此……不過，天驕通道、天才通道長老布置的更為用心，需額外再繳納兩萬、四萬枚純陽大丹，諸位酌情選擇。”
向雲龍再度開口。
搖光聽了，不禁有些無語。
來時他就聽到消息，天道門五年一次招收弟子，且考核費用高達一萬純陽大丹，疑似是在暗中售賣弟子名額。
沒想到……
傳言還太謙虛了。
哪裏暗中售賣了？
這壓根就是公開叫賣！
向雲龍話一說完，馬上有五人上前，繳納費用，走近了天驕通道。
以搖光近乎真靈的神念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五人，有兩人年齡明顯偏大了。
另兩人，也是完全靠著丹藥生生堆到了耀陽金丹之境。
還有一人，似乎連耀陽金丹都不是，靠著一些特殊的丹藥臨時將自己的實力提升到了耀陽金丹層次。
這一點，搖光看出來了，向雲龍也看出來了。
他似乎想拒絕……
不！
不是拒絕！
得加錢！
這位考核者倒也識趣，馬上又拿出一個儲物寶具來，向雲龍神念掃了一眼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讓他進入近乎“免考”的天驕通道。
整個過程，幾乎光明正大，沒有半分遮遮掩掩。
至於虛空中坐鎮局麵，維持宗門考核公平公正的那尊洞虛境強者……
這個時候也是如同瞎了一樣，根本沒有察覺到發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交易。
“還有沒有參加天驕考核的？諸位是沒有信心麽？宗門內門弟子的數量有些多了，上麵下令提升了這一屆考核的難度，所以，覺得自己是天才、是天驕的，抓緊機會了，對真正的人才，我天道門自然要給予足夠的優待。”
向雲龍催促著。
場中四百六十人，隻有五個人買“免考”名額，十六個人買“難度降低”名額，這麽一點額外收入，讓他心裏有些不爽。
不過……
剩下的人不知道是對自己實力有信心，還是真的拿不出兩萬枚純陽大丹，再沒有誰出列要申請天驕考核或天才考核。
這一幕，向雲龍臉色有些難看。
“呸，枉我花了十萬枚純陽大丹才從政務峰搶到這個主持內門弟子招收這個任務，結果遇上了一群窮鬼，資源都沒有還想加入我天道門？將我天道門當垃圾場麽，一會讓長老將難度調到最高，考死你們。”
他低聲暗罵著。
盡管心裏十分不爽，但弟子考核還得繼續。
很快，他騰空而起，和坐鎮大局的那位洞虛長老說了些什麽。
那位長老聽了，目光掃了一眼下方四百多位考核者，似乎也有些不滿。
伴隨著他一聲輕哼，山峰上的高台上，足有十個陣法升起。
每一座陣法中都出現了一頭妖物。
而這些妖物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赫然媲美人族的湛藍金丹。
搖光和許年華花了好幾天時間，將飛舟中黑龍盜的屍體清理出來，並清點了所有戰利品。
隻是，哪怕他們已經相當於將黑龍盜的老窩給端了，最終得到的純陽大丹都不過萬餘枚，算上那些尚需變賣的資產，也就勉強三萬枚。
這對一個擁有一尊湛藍金丹、好幾尊熾白金丹的勢力來說，簡直是窮的摳腳。
不過想想也是。
很多盜匪都明白自己的處境，有今天沒明天。
一有物資，馬上就用了。
或是拿去享受，或是換成資源強大自身，哪會存著藏著？
“這艘末日方舟完全是意外收獲，正常情況下，這些盜匪絕對不可能擁有這種寶物……而一旦拋開這艘飛舟，最終剿滅黑龍盜的收益……”
搖光稍稍計算，最終連連搖頭：“我總算明白，那些洞虛們為什麽對‘剿匪’的興趣不大了，除非懸賞額度很高，否則，深入暴亂之海剿匪，所得利益上根本沒有任何性價比。”
完成對所有物資清點後，搖光沒有再浪費時間。
兩人再度啟程趕路。
……
接下來的路程，總算平穩了一些。
倒不是說暴亂之海一下子就安寧起來了，而是沒有再出現誰有膽子敢打一尊熾白金丹的主意。
在這種情況下，兩人飛速穿梭，兩個月後，總算跨越了暴亂之海，來到了對麵大陸。
對麵大陸沿著暴亂之海上千萬裏都是天道門的地盤，建立在這片土地上的一座座城市，都受天道門管轄，並由一個個弟子負責地方稅收和資源開采。
搖光和許年華有意避開人員密集的地方，快速朝天道門山門靠近。
如此，又用了一個月才順利抵達天道門總部所在。
在離天道門總部尚有數萬裏時，搖光和許年華已經能夠看到天際盡頭一座座懸浮於天穹之上的山峰。
山峰相互連接，形成一個縱橫數千裏的大陣，無數仙光寶氣自山峰上逸散而出。
一些山峰更有仙光直衝雲霄，照耀周邊萬裏。
任何人見得此情此景，都得由衷的讚歎一聲仙家福地。
“仙道十門，天道門。”
搖光感慨了一聲。
這種氣象相較於占據著雲霄劍派的九霄門來，高出了何止一個檔次。
“真人，我們接下來……”
“三個月後才開始考核，我們便在天道門外的城市小住下來，同時將一些該出手的東西出手。”
搖光道。
至於領取懸賞一事……
搖光覺得，等他拿到天道門的真傳身份再去不遲。
涉及到三四十萬純陽大丹的懸賞，天知道大商會不會搞出什麽幺蛾子。
“好。”
許年華應諾著。
兩人很快來到了天道門外的超大型城市群中。
這座城市確實能夠用超級城市群來形容。
其麵積之廣，縱橫怕是有上萬裏。
萬裏之內，盡數是密集的院落、閣樓、宮殿。
無論是山川、叢林、原野、湖泊、河流，無一例外。
此外，還有一條條商業街道穿插在這些院落、閣樓、宮殿中，售賣著各種各樣的修行物資。
地上、天穹之上，亦是有大量修士遵循著一條條飛行軌道，來來往往，川流不息。
乍看之下，似乎有些雜亂，可仔細看來，卻是各司其職。
不同修為的修士自發性的飛行在不同的高度。
一方麵，天道門有規定。
另一方麵……
低級修煉者妄圖和高級修煉者並排而行，一旦被高級修煉者視為挑釁，當場就給拍死了。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低級修煉者對這些規則遵守至極。
兩人花了幾天時間，將價值兩萬餘枚純陽大丹的貨物一一處理。
準備好了足夠多的丹藥後，應對天道門的考核。
這其中，搖光倒是還好，打算考外門弟子的許年華卻顯得極為緊張。
……
時間流逝。
相較於暴亂之海，天道門山門口無疑要有秩序的多。
盡管也出現過高階修士當場殺人。
但……
並不是無理由殺人。
而且，高階修士在城中殺人，無論什麽原因，都會做出罰款。
罰款額度基本上是上千枚純陽大丹起步。
鬧出的動靜越大，罰款越高。
以至於很多低階修士甚至能夠用“自爆”這種動靜極大的方式保全性命。
在這種情況下，高階修士覺得很多低階修士的性命壓根不值一千枚純陽大丹，以至於一點小冒犯，反而不再對低階修士下殺手，從而有效降低了這座超級城市群殺戮事件的發生。
命太賤，居然成了低階修士的一條生路，不得不說十分滑稽。
在這種相對“安全”的氛圍下，搖光、許年華渡過了相對安然無事的三個月。
……
這一日，下方的超級城市群中，數以萬計的劍光騰空而起，直往天道門一座山峰落去。
山峰被整頓成三層。
最上層進行內門弟子考核。
中層是外門弟子考核。
下層則是雜役弟子考核。
搖光和許年華亦是在騰空而起的範圍之內。
在抵達山峰中層時，搖光給了許年華一個鼓勵的眼神，自己則是繼續往上，落到了山峰上層。
此時，這座山峰上已經有數以百計的人抵達現場。
而這數百人中……
無一例外，都是修成了耀陽金丹的高手，且每一個看上去都顯得十分年輕，渾身上下逸散著勃勃生機。
搖光來的並不算早。
在他抵達現場後不到半個時辰，就有十數道流光破空而至。
為首之人赫然是一尊洞虛強者。
不過這位洞虛真君顯然是負責坐鎮這次入門考核，並未落到山峰上層，而是散發著自己身為洞虛境的氣息形成威懾。
在這種威懾下，原本有些吵鬧，議論紛紛的山峰迅速安靜下來。
這個時候，才有一位修成了熾白金丹的中年男子上前，沉聲道：“好了，又是我天道門五年一度內門弟子的招收之日，我是高級執事向雲龍，這一屆內門弟子考核由我主持！”
場中眾人見得中年男子現身，頓時收斂心神。
“天道門向來海納百川，有教無類，任何年不過百修成耀陽金丹之人皆可來我天道門考核，我宗秉承著公平公正的原則，隻要確定修為真實，我天道門必然大力培養，頂尖功法、無上神通、洞虛親傳，天道門中絕不吝嗇……”
中年男子向雲龍講了好幾分鍾廢話，這才進入了主題：“為了避免有人不分輕重，再加上每一次考核亦需動用大量人力物力，內門考核費用一人一萬枚純陽大丹！”
他一揮手，身後十幾位修成耀陽金丹級的執事紛紛收錢。
搖光數了一下，場中參與考核者足有四百六十人，換句話說……
這就是四百六十萬純陽大丹入賬了！？
而且……
這還不止！
“我天道門為了挑選更多的精英，設立了三種難度不一的考核，如果自忖自己天賦橫溢，可以選擇天驕通道，入天驕通道者，即便考核成績稍有遜色，長老亦能網開一麵，天才通道亦是如此……不過，天驕通道、天才通道長老布置的更為用心，需額外再繳納兩萬、四萬枚純陽大丹，諸位酌情選擇。”
向雲龍再度開口。
搖光聽了，不禁有些無語。
來時他就聽到消息，天道門五年一次招收弟子，且考核費用高達一萬純陽大丹，疑似是在暗中售賣弟子名額。
沒想到……
傳言還太謙虛了。
哪裏暗中售賣了？
這壓根就是公開叫賣！
向雲龍話一說完，馬上有五人上前，繳納費用，走近了天驕通道。
以搖光近乎真靈的神念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五人，有兩人年齡明顯偏大了。
另兩人，也是完全靠著丹藥生生堆到了耀陽金丹之境。
還有一人，似乎連耀陽金丹都不是，靠著一些特殊的丹藥臨時將自己的實力提升到了耀陽金丹層次。
這一點，搖光看出來了，向雲龍也看出來了。
他似乎想拒絕……
不！
不是拒絕！
得加錢！
這位考核者倒也識趣，馬上又拿出一個儲物寶具來，向雲龍神念掃了一眼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讓他進入近乎“免考”的天驕通道。
整個過程，幾乎光明正大，沒有半分遮遮掩掩。
至於虛空中坐鎮局麵，維持宗門考核公平公正的那尊洞虛境強者……
這個時候也是如同瞎了一樣，根本沒有察覺到發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交易。
“還有沒有參加天驕考核的？諸位是沒有信心麽？宗門內門弟子的數量有些多了，上麵下令提升了這一屆考核的難度，所以，覺得自己是天才、是天驕的，抓緊機會了，對真正的人才，我天道門自然要給予足夠的優待。”
向雲龍催促著。
場中四百六十人，隻有五個人買“免考”名額，十六個人買“難度降低”名額，這麽一點額外收入，讓他心裏有些不爽。
不過……
剩下的人不知道是對自己實力有信心，還是真的拿不出兩萬枚純陽大丹，再沒有誰出列要申請天驕考核或天才考核。
這一幕，向雲龍臉色有些難看。
“呸，枉我花了十萬枚純陽大丹才從政務峰搶到這個主持內門弟子招收這個任務，結果遇上了一群窮鬼，資源都沒有還想加入我天道門？將我天道門當垃圾場麽，一會讓長老將難度調到最高，考死你們。”
他低聲暗罵著。
盡管心裏十分不爽，但弟子考核還得繼續。
很快，他騰空而起，和坐鎮大局的那位洞虛長老說了些什麽。
那位長老聽了，目光掃了一眼下方四百多位考核者，似乎也有些不滿。
伴隨著他一聲輕哼，山峰上的高台上，足有十個陣法升起。
每一座陣法中都出現了一頭妖物。
而這些妖物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赫然媲美人族的湛藍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