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浮離開之後,整個羅家大院都亂了套了。


    想想這也不奇怪。


    封建時代,誰不對造反的罪名退避三舍?


    那是真會禍延九族的啊。


    而作為將羅浮害慘了的罪魁禍首羅二叔,雖然有心阻止,可奈何,這些四大家族的狗腿子,可不敢承擔這樣的風險。


    好歹羅浮也是秀才啊。


    哪怕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可光是一根筆杆子,隻要他寫些大逆不道的文字,都足以將他們連累的九族不保了。


    羅二叔本身在這些狗腿子之中,就沒有多少地位可言。


    更別說是阻止這些人了。


    眼下他唯一能做的,隻有主動投案自首。


    這麽找,說不定還能夠有一條活路。


    而在羅家村中,所有人亂成了一團的時候。


    離開了村子的羅浮,卻是直奔隔壁村子而去。


    雖然沒有直接殺死羅二叔,但另外一個罪魁禍首,羅浮卻是絲毫沒打算放過。


    那就是隔壁因為自家妹妹當了榮國府大丫鬟之後,逐漸生發的花家。


    之前羅二叔多與花自芳廝混在一起。


    羅家的至寶玉料,之所以落入了四大家族的眼裏,羅二叔和花自芳,才是其中重要的推手。


    羅浮要讓羅二叔,終日惶惶不安,但對花自芳就沒什麽耐心了。


    雖然花自芳是襲人的兄長,可一個丫鬟的哥哥,作為封建主義的戰士,羅浮豈會放在眼裏?


    幹脆的來到了花家,羅浮二話不說,直接將花家上上下下,斬盡殺絕。


    花家到底隻是剛剛生發,從上到下,也沒有幾口人,加上花自芳和襲人的嫂子,也不足雙手之數,深知羅浮殺其中大半,都是來捧花家臭腳的幫閑們。


    做完了這一切,羅浮就像是徹底消失了一般。


    榮國府。


    接到了家族滿門被滅的消息,花襲人第一時間哭暈了過去。


    榮國府中,得知消息的眾人,也隻是略微感慨,堂堂京都首善之地,竟然出現了羅浮這樣動輒滅人滿門的強人來。


    隻是在知曉了,這一切竟然和榮國府也有點關係,是下麵的奴才們,想要討好主子,盯上了羅家的傳家寶後。


    作為榮國府話事人的賈政,卻隻是在感慨了一番羅浮的遭遇後,就直接給京城的兵馬指揮下了一封帖子,嚴令要將羅浮捉拿歸案。


    在此之後,無論是賈政還是榮國府,都很快將這件事情拋諸腦後了。


    畢竟羅浮雖然有秀才功名,就連賈政曾經的長子賈珠,也同樣隻是秀才,但榮國府二房長子的秀才,和羅浮這個鄉下地主的秀才,豈能相提並論?


    雖然殺了花家滿門,但羅浮鬧出的動靜,卻頂多是在十裏八鄉,傳了一陣罷了。


    而首善之地的京城,更是幾乎沒有半點波瀾,就算是榮國府,除了襲人這個當事人,天天以淚洗麵之外,其他人,很快也是該幹什麽幹什麽了。


    數月之後。


    漕幫總舵。


    羅浮端坐在主位。


    在他的下首,一個個漕幫骨幹,分列兩旁。


    這些漕幫骨幹,幾乎九成九都是最近被羅浮一手提拔起來的,可以說是羅浮的死忠了。


    掌握了碾壓當世的實力,羅浮短短幾個月時間,先是走一趟天下各處的佛道傳承之地。


    正一三山,全真各脈,包括佛門的各路法脈,羅浮統統走了一遍。


    在確定了這個世界的體係,是以香火神道為主。


    就算是佛道兩家所謂的正果,其實也隻是在圓寂、坐化之後,博一個陰神出身,羅浮就徹底放開了一切手腳。


    即使是這個世界的各方大能,在人道大勢之下,都隻能順天而行。


    民心自天心,民視自天視,就是這個世界的主旨。


    那些所謂的妖魔鬼怪,有道真修,絕大多數的手段,都在戰陣之中,發揮不出半點力量來,尋常法術更是和幻術無異。


    這下羅浮還有什麽好顧慮的。


    即使是白手起家,羅浮也沒打算從無到有的建立自己的班底。


    而被他盯上的目標,正是號稱百萬漕工的漕幫了。


    如神似魔的實力、詭秘莫測的手段。


    短短不足一個月時間,羅浮就完成了對漕幫上上下下的掌握來。


    順者昌,逆者亡,就算是朝廷,都沒有反應過來,負責運河往來的漕幫,竟然落入了他人手中。


    羅浮倒也不是一味的威逼,逐步完成了共享力量的本土化,對於這些未來注定會是自己班底的成員,羅浮也少不了利誘。


    而最大的利誘,不是其他,而是來自於鬼滅世界惡鬼羅浮所開發出來的血脈元能了。


    畢竟,元能之種,這種東西,放在羅浮所在的這個世界,簡直就是猛將批發的最佳手段了。


    一顆元能之種,短短時間裏,就能夠讓一個身體孱弱的普通人,變成堪比百人敵的猛將。


    尤其是服下了元能之種後,會在潛移默化之間,成為羅浮的死忠,這一點,更是被羅浮發揮的淋漓盡致。


    這幾個月,羅浮除了一開始,奔走天下各地,拜訪各處佛道法脈之外,剩下的時間,全都用來整合自己的力量了。


    除了最直觀的威逼利誘,羅浮幾乎將封建時代,扯旗造反的手段,統統來了一撥。


    他自稱羅天大帝乃三界無上帝尊降世,注定一統三界,更是將馬列理論,反過來用的活靈活現。


    短短時間裏,封官許願,各種畫餅,夯實了自己的基本盤,接下來,就是正式的起兵了。


    雖然漕幫的幫眾,在軍事素養上,即使是有羅浮盡力操持,也肯定是比不上朝廷的正規軍。


    但素養不夠,力量來湊。


    羅浮一股腦的用血脈元能,生生在漕幫之中,一萬六千多百人敵級別的存在。


    雖然就算是加上各路輔助,比如說漕幫的各個骨幹,也一共不足兩萬之數。


    但在生產落後的封建時代裏,一萬六千多百人敵級別的兵卒,足以成為羅浮橫掃天下,改朝換代的核心了。


    不要以為未來的戰爭中,動輒百萬大軍,就真的高估了封建時代。


    大名鼎鼎的唐太宗李世民,在虎牢關之戰中,率領三千五百玄甲軍,力克竇建德十萬大軍。


    孫十萬,更是被張遼八百虎賁,打的差點淪為俘虜。


    羅浮這一萬六千多的百人敵級別的軍卒,哪怕就是一頓亂衝,當今天下也是絕無敵手的存在了。


    而隻需要經曆過幾次實戰,這一萬六千多不久前的漕工,就會蛻變為真正的勁卒了。


    不需要多,隻需要這一萬六千多漕工,披甲上陣,敢打敢殺,有羅浮這個bug級別的存在作為首領,宗教洗腦,逆轉馬列的手段下來了,奪取天下,幾乎不存在任何能夠阻擋的人。


    在這樣一個雖然有超凡力量,但更多卻是局限於香火神道的世界裏,就算是天神地祇都站在羅浮的對立麵上,最終也隻有隕落一個下場。


    更別說,羅浮身上,可是還有前朝皇朝龍氣最後的餘韻。


    雖然在血色玉料之中,前朝的龍氣,不但稀薄的可憐,甚至都淪為孽龍了。


    但這一點孽龍龍氣,也足以讓羅浮成為萬法不占的存在了。


    而在羅浮入駐漕幫,並且極短時間裏,傳教,建立根基等等手段下,孽龍龍氣之上的衰敗之氣,快速的被洗刷一空。


    雖然從龍氣跌落為了蛟龍草莽,但卻真正在氣運上,賦予了羅浮爭奪天下的底氣。


    當然了,哪怕是沒有氣運之助,以羅浮絕對的實力,他照樣能夠橫掃天下。


    可明明有更簡單的辦法,羅浮又何必舍近求遠呢?


    “兵器甲胄準備好了嗎?”手指輕輕地在身側的茶幾上敲了敲。


    正襟危坐的一名漕幫骨幹,連忙站起身來,畢恭畢敬的迴答道:“迴稟大帝,一萬長矛、六千刀盾、已經準備妥當了,但甲胄……”漕幫骨幹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來。


    羅浮倒也理解,畢竟古代私藏甲胄,那可是謀反的大罪。


    相比起兵器來,甲胄才是真正難得的東西。


    一萬六千百人敵級別的漕工,武器有了,甲胄大不了在戰爭中繳獲好了。


    雖說百人敵,也會死在圍攻之下,但隻要經曆過血與火的洗禮,一萬六千人即使是死一萬。隻剩下六千,也足以成為羅浮鎮壓天下的資本了。


    慈不掌兵,義不掌財,情不立事,善不為官。


    這一點上,在經曆封建權勢的打壓摧殘之後,羅浮可謂是深蘊其中三味了。


    他現在完全可以說是掌兵不慈、掌財不義、立事不情,至於說善更是和他扯不上關係了。


    微微頷首,羅浮道:“好!通知下去,三日之後辰時三刻,豎起羅天大旗,發兵江南,先取揚州,後占江南。”


    漕幫可謂是運河兩岸的地頭蛇了。


    而揚州,更是從運河抵達江南的必經之路。


    羅浮現在的整體力量上,自然是遠遠無法和朝廷相比。


    雖然朝廷現在已經顯露出來王朝末年的跡象來,但正統朝代,幾乎在這個時期,都會進行一定的調整和改革。


    而可惜的是,羅浮不會給當朝這個機會了。


    雖然整體實力上比不上朝廷。但羅浮奈何能開掛啊。


    揚州乃是重鎮。


    一旦奪取,不但能夠收割財源為己用,一波壯大自己麾下的軍卒,補上最後甲胄的短板來。南下金陵更是易如反掌了。


    一旦南京陷落,羅浮就能夠搖身一變,成為正統皇朝真正的挑戰者。


    隻需要打退一波朝廷的進攻,那麽就少不了一些想要亂世投注的世家大族之人,更加少不了那些想要扶龍庭的能人異士了。


    雖然在力量上,羅浮不需要,但這些人的到來,卻是足以夯實羅浮自身的根基,讓他在最短時間裏,蛻變成為真正能夠改朝換代的力量。


    至於說這些投靠的人,別有心思。


    就算是當朝一品,也少不了心思各異。


    畢竟黨內無派,千奇百怪。


    羅浮的目的是改朝換代,自然不可能奢望著,所有人對自己忠心耿耿。


    更何況,隻要這些人來了,那麽羅浮有的是手段,讓他們下不了自己的船。


    此刻一門心思研究自己的造反大業。


    羅浮並不知道,一艘從京城而來,順著運河南下的船隻上,一個我見猶憐的少女,哭的淚眼紅腫。


    不久之前,在榮國府的林黛玉,接到了揚州傳來的消息,父親林如海,命懸一線。


    作為獨女的林黛玉,隨即在賈璉的陪同下,急急忙忙的南下揚州。


    當林黛玉在賈璉的陪同之下,來到了巡鹽禦史的次日。


    隨著辰時三刻,大約七點的樣子。


    揚州城內外,早就準備許久的羅浮麾下的軍卒,悄然完成了聚集。


    而一萬多的長矛和六千多副刀盾,更是第一時間送到了兵卒手中。


    伴隨著一日之晨的到來,當揚州開啟了往日裏正常的運轉時候。


    一道身影驟然飛向了天際。


    下一刻,這道身影猛然迸發出了遠超太陽的烈烈光輝來。


    一時間,天空之上仿佛出現了第二輪煌煌大日一般。


    那些早就準備許久的一萬六千多百人敵級別的漕工,在親眼見到了羅浮著宛如神跡一般的表現後,在連續幾個月的宗教洗腦之下,爆發出來恐怖的戰鬥意誌來。


    揚州雖然是重鎮。但無論是那些悍勇的鹽丁,還是駐守在揚州的軍卒,麵對羅浮麾下一萬六千多百人敵級別的漕工,幾乎是一個照麵就被打崩了。


    短短不到一個時辰,揚州城正式陷落。


    掛在天上當了快兩個小時太陽的羅浮。


    周身光芒大放,宛如是太陽墜落一般,朝著揚州而來。


    那些原本就因為爆發了兵災,而惶惶不安的揚州居民們,無論是貧富貴賤,此刻看到一輪太陽當空壓下。頓時被嚇得愈發驚恐起來。


    看到從天而降的羅浮,輕而易舉奪下了揚州的一萬六千多漕幫精銳,更是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唿來。


    “羅天大帝,羅天大帝。”


    喧嘩聲,響徹了揚州城。


    而因為戰鬥爆發和結束的太快。


    巡鹽禦史的宅邸之中,氣若遊絲的林如海,根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聽到仿佛整個揚州城都在瘋狂的呐喊一般。


    正準備叫來女兒,交代遺言的林如海,頓時有些坐不住了。


    第一時間叫來了管家。


    驚恐不安的管家,來到了林如海的病榻前後,猶豫了刹那,還是將揚州城被叛匪占據的消息,告知了林如海。


    纏綿病榻多日,甚至要不是為了能夠見到女兒的最後一麵,強撐著最後一口氣。


    林如海怕是早就撐不住了。


    現在林黛玉已經迴來了,見過了女兒的最後一麵。林如海本身那強撐著的最後一口氣,就已經到了消散的邊緣了。


    此刻,從管家口中得知,揚州城竟然不知被從哪裏來的叛匪占據。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頓時讓林如海如遭雷擊,那最後的一縷生機,也隨著這個消息的到來而徹底散了。


    猛地瞪大了雙眼,林如海驚愕的看向了管家。嘴唇哆嗦了幾下,最終卻是連最後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整個人一下子像是被抽去了最後的一縷生機,徑直倒在了病榻上。


    “老爺。”管家悲鳴一聲。在確定了林如海終於咽氣,他卻是顧不得悲傷,忙不迭的前往通知林黛玉和表少爺賈璉。


    現在揚州城內亂成一團。


    那不知道從哪來的所謂的羅天軍,占據了整個城市。


    林如海突然暴斃而亡,身為巡鹽禦使,雖然官階不高。但卻是典型的位高權重,而且還是一個油水豐厚的位置。


    按理來說,像是林如海的位置,突然暴斃的話,必然是需要聯係朝廷,由朝廷派遣欽差,親自為林如海主持葬禮。


    當然了,這隻是理論上罷了,畢竟,巡鹽禦使這個位置,對於當朝來說,的確很特殊,凡是當過巡鹽禦使的,幾乎就沒有平穩落地的。


    但林如海這種在官位上暴斃的,到底還是極少數的,若不是朝堂上,二帝爭鋒,就憑林如海的死,整個揚州乃至於整個江南都要掀起大地震來了。


    不過現在麽,羅天軍占據揚州城,卻是足以將一切都掩蓋了。


    而為林如海主持最後喪儀的問題,自然就要又林黛玉這個親生女兒和賈璉這個表少爺做主了。


    也就是林如海和林家的關係似乎有些問題,不然的話,以他探花出身的身份來,林氏宗族在這種事情上是絕對不能缺席的。


    巡鹽禦使的宅邸之中,因為林如海的暴斃,而傳來了悲戚的哭聲時。


    宛如一輪浩蕩紅日,從天而降的羅浮,卻是宣告了自己對揚州城的所有權。


    對於羅浮來說,揚州雖富,卻不是立足之地。


    準確的來說,在羅浮眼裏,揚州隻是他宏圖霸業的起點。


    隻有占據了揚州,有了揚州的財富,他才能夠為自己麾下一萬六千多百人敵的軍卒披甲。


    在占據揚州的整個過程中,除了幾個倒黴蛋,受了一點輕傷外,一萬六千多人,卻是沒有任何折損的就團滅了揚州的所有武裝力量。


    不但繳獲了各種兵器,現銀,糧草,更關鍵的是,羅浮終於能夠給麾下的士兵披上戰甲了。


    雖然戰甲的數量隻有不足三千之數,但三千披甲之士,所能夠發揮出來的實際戰鬥力,卻是足以碾壓之前的一萬六千百人敵了。


    畢竟一套合格的戰甲,那可是相當於多了不止一條命那麽簡單,尤其是穿在了羅浮麾下的百人敵身上,所能夠發揮出來的戰鬥力就更加恐怖和誇張了。


    而在羅浮這邊,開始吩咐麾下,漕幫骨幹們,掌握整個揚州城,為接下來南征金陵做準備的時候。


    揚州城,城隍廟中。


    剛剛死亡不久,渾渾噩噩的林如海,魂魄在進入了城隍廟的陰曹空間,這才恢複了幾分神智。


    “林大人,久違了。”


    一個穿著侯爵服的身影,出現在林如海的麵前。


    打量了一番麵前一身侯服的身影,林如海頓時眉頭一皺,雖然他對麵前的這道身影的確有些熟悉,但卻始終想不起來,對方到底是誰。


    本朝權貴,四王八公十二侯,林如海幾乎都有所聞,甚至有所交往。


    畢竟不要以為林如海是探花出身,就真以為他是純粹的文官了,要知道,林如海的家族,可是五代侯爵出身。


    原本林家祖上的侯爵爵位,隻能傳承三代的,但因為先皇額外加恩,由承襲了一代,恰恰到了林如海的父親這一代,而林如海,剛好沒了爵位,隻能走科舉入仕。


    勉強是算是本朝開國功臣之後,再加上林如海的妻子又是榮國府的嫡出大小姐,這自然是讓林如海,對於朝堂上的權貴群體很是了解。


    他可以確定,當朝的侯爵之中,絕對沒有麵前之人。


    可偏偏,下意識的,對於麵前一襲侯爵服飾的身影,林如海卻又不覺得有問題。


    腦海中猛地閃過一抹靈光。


    林如海終於反應過來,麵前之人到底是誰了。


    雖然此地,昏昏暗暗,陰氣彌漫。


    但侯爵周圍,幾個明顯異於人類的身影,卻是讓林如海瞬間對上了對方的身份。


    明白過來的一瞬間,林如海也反映過來自己已經死了。


    隻是雖然對於自己的死,有點不甘心,可纏綿病榻這麽久,他也早就有了準備。


    飛快的定了定神,林如海朝著對方欠身行禮,道:“人間皇朝,巡鹽禦使林如海,見過過靈佑侯。”


    揚州城隍,雖然是地府陰神,但卻也與人間的官品相對,乃是侯爵爵位,封號為靈佑侯,為正三品。


    巡鹽禦使雖然位卑權重,七品官卻能夠比得上封疆大吏,但現在林如海到底已經死了。麵對正三品的靈佑侯,自然不敢怠慢。


    “先生,免禮,本侯如今是有有求於先生。”城隍連忙上前,親手將林如海攙扶起來後,說道:“先生可知,我揚州城,突然多疑惑打著羅天大帝旗號,自稱羅天軍的匪類?”


    林如海豈能不知道,真要說起來,他的死,都跟這些人脫不了關係。可以說是這些人突然占據揚州的舉動,才讓林如海失去了最後的一縷生機。


    “靈佑侯,不妨直言,在下敢不從命?”林如海幾乎想也不想的答應了下來。


    他可是很清楚,人間尚且一朝天子一朝臣,更別說,陰陽兩隔了。


    現在這位揚州城隍靈佑侯,既然有求於自己,他當然準備為自己在陰曹地府之中打算一番。


    不得不承認,因為纏綿病榻太久,早早的做好了死亡的準備,林如海此刻的反應,簡直完美圓潤的完成了自己從人到陰魂的心態轉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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