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羅浮來說,人類的身份其實沒有什麽值得驕傲的地方。


    相比起執著於人類的身份來,羅浮更加期待著,自身開拓前路,追求超凡脫俗的目標。


    而身處於這個世界,本身又是惡鬼的一員。


    羅浮當然不會放過這份便利。


    反正他現在處於島國之中,這幾代島國人,就算是全部弄死來都沒有幾個值得可憐的,既然如此,那索性不如用他們的性命來成全羅浮的追求吧。


    “無慘。”幽幽的看向了曾經自己的居所,羅浮那雙黑框眼鏡之後的雙眸,猛地閃過一抹決然。


    “看來,我短時間裏,還不能殺死你報仇雪恨了,畢竟,留下你,對我更重要啊。”


    在羅浮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手中的這本書籍,突然一陣扭曲,轉瞬之間,化為了一個仿佛魔方一般的立方體來。


    立方上,遍布各種血肉一般的紋路,讓人不寒而栗。


    更可怕的是,這些血肉似的紋路,竟然在不斷的扭曲變換,仿佛這個立方體,本身就是活的一般。


    事實上,這種感覺並沒有錯,作為羅浮的分身具象化,哪怕是被以物體的形態具象化出來,這些物品,也依舊算是羅浮的分身了。


    此刻,羅浮就以自身的血鬼術,創造出了一個猶如小巧牢籠般的存在,這個牢籠,就是他為日後鬼舞辻無慘準備的。


    既然不能讓鬼舞辻無慘這麽快死,還要留著他,成為自己開啟超凡時代的踏腳石,那麽又不放心鬼舞辻無慘出去後,搞風搞雨,那羅浮就隻好鬼舞辻無慘提前準備牢籠了。


    別看現在羅浮手中,有的隻是一個好像血肉魔方似的立方體,但實則,這個立方體,卻是另有乾坤。


    集合了這一節火車車廂裏,所有人類的情緒,意識和記憶的碎片而成,也就是羅浮現在還沒有掌握,空間方麵的能力,否則的話,一旦將鬼舞辻無慘困入其中,就憑鬼舞辻無慘的那點能力和心性。


    哪怕是現階段的血肉魔方,也不是鬼舞辻無慘能夠逃出來的。


    那偏執、極端到了極點,足以摧毀一個正常人心智的種種情緒,錯亂不堪,讓人無法忍受的瘋狂意識和記憶碎片,足以讓鬼舞辻無慘,充分的享受到,什麽是生不如死。


    “空間能力啊。”羅浮幽幽的感慨道:“看來,在得到了青色彼岸花之後,我下一個目標,就該放在鳴女的身上了,似乎惡鬼之中,好像也隻有她才擁有空間能力了吧?”


    腦海中飛快的迴憶著自己所了解的惡鬼的情況和惡鬼們的情況。


    羅浮突然眼神一亮。


    不對。


    除了鳴女之外,似乎,還有幾個鬼的能力,更加符合羅浮的目標。


    一個是,同樣身為上弦鬼的兄妹,妓夫太郎和墮姬,尤其是墮姬的能力,可以將人封印在緞帶的空間之中。


    而另一個,就是本來應該在未來,死在灶門炭治郎手中的沼鬼了。


    這個穿著忍者服的家夥,雖然隻是一個不入流的惡鬼,但他的能力,卻是比鳴女和墮姬都更加符合羅浮的要求。


    沼鬼的能力,乃是在任何地方,自由的製造沼澤空間,將他人拖入沼澤空間之中,進行斬殺。


    而除此之外,更是有著將自身意識分裂的能力,簡直就像是羅浮和半天狗血鬼術的無限弱化版。


    這樣一個家夥,偏偏在還沒有展現出自己的血鬼術優勢時,就直接撞上了灶門炭治郎,死的可謂是相當草率。


    一個可以助羅浮完善血肉魔方牢籠的惡鬼,這次羅浮可不會讓他輕易的死在灶門炭治郎手裏了。


    不過眼下,對於羅浮來說,他一切的目的,都要先得到青色彼岸花才好繼續行動。


    畢竟雖然在共享了宇智波的能力之後,羅浮的確感覺,自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擋太陽光,但太陽光,卻依舊是他最大的弱點。


    哪怕是沒有試試過,但羅浮卻冥冥中有種感覺,在他融合了宇智波血脈後,撐死了也不過是能夠在短短時間裏,不至於被太陽曬死罷了。


    歸根結底,宇智波的血脈,因為世界規則的不同,在被羅浮所共享之後。


    第一步,就要先本土化,甚至因為羅浮本身是惡鬼的原因,宇智波血脈的融合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朝著惡鬼的方轉變了幾分。


    這才是為什麽,羅浮竟然依舊會懼怕太陽的原因。


    就在火車急速行駛的時。


    手中把玩著血肉魔方的羅浮,動作突然一頓。


    那黑框眼鏡後的雙眸,都忍不住呆滯了片刻。


    等到迴過神來,羅浮摘下了眼鏡,捏了捏眉心,道:“看來,鬼舞辻無慘這個家夥,還真是對我很重視啊,上弦鬼竟然全部都被派了過來。”


    就在剛剛,羅浮已經接收到了七情化身中的憂、愛、怒和七罪分身之中的色欲、暴怒、嫉妒、貪婪七個分身的記憶。


    一開始,傲慢主動挑釁猗窩座,有著其他十多個分身的幫助。


    就算是在惡鬼一方之中,於上弦十二鬼月排行上,比羅浮都要高出一位的猗窩座,都被羅浮的分身們,聯手之下逼的險象環生。


    可當第二位上弦鬼出現,尤其是還是僅次於黑死牟這個上限一的萬世極樂教教主童磨。


    羅浮十四個分身,頓時落入了下風。


    不過十四個分身,彼此聯手之下,卻還是勉強抵擋住了童磨和猗窩座的攻擊來。


    隻是,這種勉強的防線,卻是在妓夫太郎兄妹出現後,徹底崩盤了。


    被殺的七個分身,幾乎是在短短一瞬間,就死在了四位上弦鬼的攻擊之下。


    剩下的七個分身,怕是也撐不了多久了。


    重新戴上那厚厚的黑色鏡框的眼鏡。


    羅浮饒有興趣的看向了行駛中的火車窗外。


    東方山巒起伏之中,地平線的位置上,一抹隱隱的朝霞,已經開始升起了。


    太陽,這可是一切惡鬼的絕對克星啊。


    就連羅浮,也撐不住太陽,就更別說是其他的上弦鬼了。


    隻要剩下的七個分身,能夠繼續堅持個幾分鍾時間,那麽半天狗這個家夥,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而羅浮自信,剩下的七個分身,是絕對不會讓他失望的。


    果不其然。


    羅浮的居所之外。


    七個分身,雖然在四個上弦鬼的攻擊下,險象環生,但到底還是撐到了太陽升起的時候。


    姍姍來遲的黑死牟卻是根本沒有出現的意思。


    誰讓他到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亮起了呢?


    哪怕是身為僅次於鬼王鬼舞辻無慘的上限一,可太陽的威力,連鬼舞辻無慘都扛不住,就更別說是同樣隻有突破限界的黑死牟了。


    除非黑死牟真的為了拯救半天狗,可以不惜自己的性命,否則的話,半天狗死定了。


    隨著太陽升起,遲遲沒能夠拿下羅浮剩下的幾個化身。


    妓夫太郎兄妹和猗窩座、童磨等人,不得不被迫進入了避光的房間之中。


    躲在了房間裏的幾個上弦鬼。


    墮姬,惱怒的道:“可惡啊,我們竟然搞砸了大人的任務,這可怎麽辦啊?”


    “沒關係。”妓夫太郎收迴了自己手中那鮮血凝聚而成的鐮刀來,說道:“雖然我們沒能夠拯救半天狗,但這個羅浮,也死定了。”


    “我覺得,事情似乎不會這麽簡單,畢竟,這個羅浮,可是這麽長時間以來,第二個擺脫了大人控製的家夥啊?”童磨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擔憂看向了窗外。


    隨著陽光揮灑下來。


    那被日輪刀分割成了一塊一塊的半天狗,幾乎唯有腦袋,慘叫了半聲,他的十幾塊身體,就在溫暖的陽光下,一瞬間灰飛煙滅了。


    “不對。”猗窩座突然有些毛骨悚然,道:“他……這個羅浮他竟然……他竟然抵擋住了陽光。”


    猗窩座的話,頓時讓所有的惡鬼,情不自禁的看向了羅浮分身的方向。


    但他們視線挪過去的同一時間裏。


    羅浮的幾個化身,也不過是比半天狗被分割開來的軀體,晚了大約一秒鍾的時間,就同樣消失在了太陽之下。


    “什麽嘛。”墮姬既是失望,又有些難以察覺的慶幸道:“這個家夥,明明被太陽殺死了。”


    “不!!”童磨眼神凝重的道:“這個家夥,的確抵擋了陽光,雖然比起半天狗,時間上隻是多了那麽不足一秒鍾的時間。但他的確抵擋住了太陽。”


    “這……這怎麽可能?”相比起童磨和猗窩座來。墮姬顯然更加相信自己的哥哥妓夫太郎。


    妓夫太郎醜陋的臉龐上,滿是激動和恐懼交雜的表情。道:“似乎……似乎真的是這樣。難道說……難道說我們真的有希望擺脫太陽了嗎?”


    四個上弦鬼,很快俱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另一邊,正在疾馳的火車車廂內。


    羅浮突然神色一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來,甚至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來。


    也就是現在整個車廂裏的所有人,都被羅浮的鬼血術玩壞了。


    否則的話,此刻他的情況,必然會引來整個車廂的關注。


    深吸了一口氣,羅浮眉頭緊鎖道:“太陽對於惡鬼的殺傷力,竟然控不到了這種程度嗎?哪怕是我的分身被陽光殺死,都差點影響到我的本體,幸虧我共享了來自於忍界的宇智波血脈和異人的體質,否則的話,恐怕分身的死,甚至能夠牽連到我的本體身上。”


    通過分身的死亡,羅浮隱隱有種感覺,似乎太陽對於惡鬼的傷害,並非是單純身體上的。而是……而是一種更加接近概念上的傷害。


    也就是羅浮的身份特殊,不但本身是上弦鬼,與此同時,還共享了宇智波羅浮和異人羅浮的能力。


    不過,羅浮卻也察覺到了.


    太陽對於惡鬼的這種概念上的傷害,並不是絕對的。


    比如說,若是有分身能力的惡鬼,或許,分身死在了太陽光下後,本體固然會遭到嚴重的打擊,但卻不一定會死。


    可惜的是,擁有分身能力的惡鬼,本身就是少數,除了羅浮自身外,他卻是根本找不到其他人能夠佐證自己的猜測了。


    一陣腳步聲的接近,突然引起了羅浮的關注來。


    循聲望去,一個穿著梅花圖案和服,有著黑色中長發的可愛少女,一臉狐疑的來到了羅浮所在的車廂之中。


    少女眼神中,滿是警惕的打量著車廂裏的景象。


    在看到羅浮的時候,少女突然眼眸一亮,快步來到了羅浮的麵前,道:“前輩您好,我是前任水柱,鱗瀧左近次老師的弟子,真菰,請問,您是鬼殺隊的前輩嗎?”


    少女仿佛不經意似得,瞥了一眼羅浮身側的佩刀。


    本來沒想理會這個少女的羅浮,此刻卻是瞬間眼神一亮。


    真菰?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真菰應該是灶門炭治郎之前,水柱龍鱗左近次的弟子。


    可惜的是,真菰死在入隊選拔之中,但她的靈魂,卻一直留在狹霧山,甚至還在未來,給了灶門炭治郎不少的指點。


    羅浮沒想到,自己所在的時間點竟然這麽早。


    就連真菰都還活著呢。


    感受到少女既是謹慎,又是警惕的情緒,羅浮微微一笑,道:“你也察覺到了吧?這個車廂裏所有人都因為惡鬼,變成了現在這樣。”


    猛地一怔,少女真菰俏臉微微紅了紅。


    她的確察覺到了這個車廂裏有些不對勁,但她現在甚至都還沒有參加狹霧山的考核,對於惡鬼的了解極其有限。


    隻是感覺到了一點點不對勁,單純的有些懷疑,這節車廂裏的情況,可能和惡鬼有關而已。


    “前輩是來討伐這個邪惡的惡鬼嗎?”真菰的神色,瞬間變得堅定起來,握緊了手中的日輪刀,道:“我雖然還沒有經曆考核,但我已經在鱗瀧左近次老師門下出師了,相信一定可以幫助前輩的。”


    羅浮突然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來。


    他原本,想要找到珠世,通過珠世,接觸鬼殺隊。進而於鬼殺隊中的富岡義勇接觸,尋找雲取山。


    可現在,他好像不用這麽麻煩了啊。


    千萬別忘了,麵前這個叫做真菰的可愛少女,可是和富岡義勇這位現任的水柱,師出同門啊。


    而且,狹霧山,應該本身就距離那所謂的雲取山不遠。


    想到這裏,羅浮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來,道:“沒想到,伱竟然是鱗瀧左近次前輩的門下弟子。不過,討伐惡鬼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我來到這裏之後,才發現了這些乘客的異樣。一開始,這些乘客,還能夠保持最起碼的情緒。現在,他們徹底像是失去了人類的意識一般。”


    “那前輩有沒有調查到什麽線索?”真菰謹慎的問道。


    羅浮搖了搖頭,道:“我來的有點吃了。不過,我的聽力很強。在察覺到不對勁,並且趕來這節車廂的時候,聽到了雲取山的名字。似乎,造成這一切的鬼,要前往雲取山!”


    正如羅浮所預料的那般。


    在聽到了雲取山這個名字的瞬間。


    真菰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因為她不但知曉雲取山,甚至,本身真菰就是在雲取山長大的。


    不要以為,雲取山,就真的隻有灶門一家定居,恰恰相反,作為範圍頗廣的山脈,雲取山中,居住的居民,何止是一家。


    別的不提,灶門炭治郎一家在遭到了滅門之禍的時候,當天灶門炭治郎,可是因為迴來的太晚,不得不在山下借宿一晚,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成為唯一一個逃過了鬼舞辻無慘毒手的人。


    而真菰,曾經就是雲取山的一員。


    “前輩,您說的是真的?”真菰的語氣突然變得急切了起來,道:“造成了這一切的惡鬼,真的要去雲取山嗎?”


    羅浮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我可以肯定,他的確說出了要去雲取山的話來。”


    這一點上,羅浮可是絲毫都沒有欺騙麵前這個真菰小丫頭的意思。


    造成車廂內如此慘狀的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啊。


    而他的目的,可不就是雲取山嗎?


    看到真菰陷入了糾結和沉思之中,羅浮故作一副疑惑的樣子,道:“怎麽?難道你聽說過雲取山的名字?”


    迴過神來,真菰語氣凝重的道:“前輩,我曾經的家,就在雲取山,隻是……”


    在真菰的講述下,羅浮不僅心中默默地歎息了一聲。


    果不其然,每一個鬼殺隊成員,幾乎都有著一段對惡鬼刻骨銘心的仇恨。


    灶門炭治郎一家、蝶屋姐妹、包括其他的柱,幾乎都和惡鬼有著血海深仇。


    恐怕也唯有如此,這些鬼殺隊成員,在麵對惡鬼的時候,才會爆發出驚人的戰鬥意誌來。


    而真菰,自然也不例外。


    和羅浮之前的猜測略有些出入,真菰曾經的家人和灶門一家不同,並非是居住在雲取山,而是在雲取山下的鎮子中。


    灶門炭治郎一家,維持生計的手段,就是燒炭,住在深山之中,反而更加有助於工作。


    但真菰不一樣,她和曾經的羅浮類似,原本在雲取山下鎮子上,是一個相當幸福的家庭,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卻也溫馨而富足。


    很可惜的是,如同羅浮前身的翻版一樣,真菰也遇到了和羅浮相同的遭遇。


    因為一次陰差陽錯,真菰不在家的時候,她的家人們,遭遇到了兇殘的惡鬼。


    全家一瞬間銷戶。隻剩下真菰孑然一身,懷揣著對於惡鬼的仇恨,真菰義無反顧的拜師到了前任水柱的龍鱗左近次門下。開始學習水之唿吸。


    而現在,當知曉了自己的家鄉周圍,再次出現了一個兇殘的惡鬼。


    真菰甚至連這次鬼殺隊的考核都不顧了。


    “前輩,請讓我協助您吧。”真菰朝著羅浮鞠了一躬,道:“惡鬼這種邪惡的生物,都應該去死,即使是放棄這次鬼殺隊的考核,我也希望能夠得到協助前輩的機會!”


    羅浮心中大喜,但他的臉上卻是露出了糾結的神色來。


    在真菰忐忑的等待之中,羅浮無奈的道:“你這種沒有正式資格的鬼殺隊成員,我理論上是不應該帶你一塊去執行任務的,不過,現在麻煩的是,我根本不知道雲取山在哪兒。”


    微微一頓,在真菰既驚且喜的神色中,羅浮道:“好吧,這次我就帶你一起,但你要記住,遇到惡鬼之後,首先要保全自己的性命,其次,你隻需要將我帶到雲取山,就算是完成了你的任務,無論如何,直麵惡鬼的機會,不是你這個連鬼殺隊考核都沒有通過的小家夥能夠參與的。”


    “前輩,我……”真菰有些遲疑起來。


    好不容易得知了惡鬼的消息,尤其是一個前往自己的家鄉雲取山的惡鬼。


    如果可能的話,全家人的仇恨,真菰恨不得親自出手。


    可羅浮的要求,卻也合情合理。


    糾結了好一會兒之後,真菰才說道:“我會盡力按照前輩的要求,對前輩進行協助,但如果……如果前輩遇到了危險,我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更加不會一個人逃走!”


    “你還年輕,不要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羅浮語重心長,一副真的像是鬼殺隊前輩一般,對真菰勸說道:“你要記住,想要殺死更多惡鬼,首先你要活下來,並且不斷的提升自己。最起碼,在不是對手的時候,你首先要做的是保全自己,而不是盲目的因為仇恨,而和惡鬼拚命,你要先答應我這個要求,我才能夠帶你一塊前往雲取山。”


    “前輩真的好溫柔。”真菰一副感激莫名的樣子,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前輩請放心,我一定不會拖累前輩的!!”


    在和真菰商量好了一塊前往雲取山後,羅浮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


    因為現在天色已經大亮,羅浮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直接出手。


    畢竟他可是惡鬼啊。一旦出現在陽光下,哪怕將全身俱都包裹起來,也難免會引起真菰的懷疑。


    也幸虧,作為對付惡鬼的鬼殺隊成員,哪怕現在真菰還隻是一個連考核都沒有通過的菜鳥。


    但不可否認的是,真菰已經開始逐漸適應晝伏夜出的生活了。


    在羅浮的要求下,二人直接選擇了養精許諾。


    等到夜色降臨的之後,直接前往雲取山。


    說來也巧,這輛火車,本身就會途徑雲取山周圍,卻是免了羅浮還要圓謊的麻煩來。


    或許正是因為這一點,羅浮說自己聽到了惡鬼要去雲取山的話,真菰沒有任何懷疑。


    火車車廂之中,出現了這麽多遭到了惡鬼傷害的普通人。


    為了避免引起大規模的恐慌來。


    自然需要有鬼殺隊的合作組織,來進行收尾。


    不要以為,鬼殺隊避居人煙稀少的地方,加上隻有數量不多的鬼殺隊成員,就真以為鬼殺隊和社會沒有多少接觸。


    恰恰相反,因為被惡鬼所傷害的,絕大多數都是普通人,為了避免惡鬼這話總存在暴露,引起大眾恐慌來。


    在很早之前,鬼殺隊就開始和高層合作了。


    不得不承認,羅浮隱藏自身惡鬼身份的能力,的確很強大.


    無論是真菰這個還沒有正式加入鬼殺隊的萌新,還是那些鬼殺隊合作者,負責遮掩惡鬼存在的組織,沒有任何一個人,懷疑過羅浮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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