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那明輝的言語,我麵不改色的反問道:“什麽東西?是你們的嗎?”


    “一件對協會很重要的東西!”那明輝強調著。


    嗬,拿華夏超自然協會壓我?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笑著問道。


    “你不就是劉秉一,怎麽了?很厲害嗎?”崔靜也是再次不屑的說道。


    我聽後,當即抬手,朝著崔靜就揮了過去。


    “啊……”


    “前輩……”


    我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望著身上閃爍著電弧的崔靜冷冷地說道:“我不知道你有什麽底氣能在我麵前這麽囂張跋扈,這次看在你們崔家的麵子上我饒你一次,下次,哼!”


    說完,我冷哼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跟我耍橫?跟我比跋扈?


    我是誰?我現在可是武當劉秉一,張秉義的師弟,劉昆侖的獨子!


    我差點都忘了,張秉義好像還是他們這個所謂的華夏超自然協會的主席還是名譽主席來著。


    所以,我怕誰?


    “前輩,您這麽做,可是考慮好了後果?崔家可不會就這麽罷休的!”那明輝麵色不悅的說道。


    “什麽後果?”聽到那明輝這話我笑了,


    他們既然知道我是誰,難道就沒有去查過我的身份?


    “我……”


    “不知您和武當的劉昆侖前輩是什麽關係?”那明輝正準備開口,吳文插嘴打斷了那明輝。


    “家父!”我輕飄飄的說出了這句話。


    “前輩告辭,我們還有別的事情,前輩今天就當我們沒有來過!”那明輝聽後直接變了臉色,起身對我施禮後就準備離開。


    “怎麽?這就走了?我讓你們走了嗎?”說這話的時候,我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連語氣也很溫和。


    但我想我這話傳到他們耳中,可就不是那麽個意思了。


    “不知前輩想問什麽?”那明輝此時也是乖巧的不行。


    在聽到了我的質問,乖巧的坐了下來,恭敬的迴答著我。


    我也是沒想到,劉昆侖名號這麽強的嗎?


    宋德彪說了以後,我隻想到了可能劉昆侖有些威懾力,但他們這個表現可不是僅僅威懾啊,這都是害怕了都。


    “你們要找的是什麽東西?”我問道。


    那明輝聽後,小心翼翼的疑惑道:“前輩進入了那裏,難道不知道?”


    這不明知故問嘛,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


    “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們說的那裏是哪裏。”我也是實話實話,但是他們信多少那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從他們的表現來看,他們也是不會相信我的話的,因為他們潛意識裏麵就是認為是我拿了那個什麽鬼東西。


    硯台?筆?符布?我好像也就拿了這幾件東西吧,難道說的是這玩意兒?


    “巫族七大封印之地,馮府之下的七其中之一,馮凱說前輩您進入了封印了之地。”那明輝說道。


    我說呢,怎麽一口咬定我拿了東西,合計著是因為馮老爺子的緣故,糟老頭子果然壞得很,都這個時候了還坑我一把。


    “原來如此!”我故作若有所思的樣子,隨後問道:“那你說的東西是什麽東西?因為我也是被別人帶出來的,裏麵發生了什麽我也不知道,不信你們可以去我房間裏搜搜看。”


    我想他們說的東西或許就是姬女說的那個心髒,那玩意兒肯定不在我這兒啊。


    “是一本書,不知道前輩有映像嗎?因為現在已經進不去了,而前輩又是唯一進入到裏麵的人。”那明輝解釋道。


    聽到他這麽說,我就知道咋迴事兒了。


    但是我好像還真沒看見什麽書,主要也是沒時間看啊。


    “沒有,我在裏麵遇到了巫煞!”我這個倒是實話實說了。


    “好的,那前輩我們可以走了嗎?”那明輝有些急不可耐的想離開。


    我見狀也沒有阻攔,就由著他們去了。


    他們走後我才向宋德彪問道:“他們為啥那麽害怕?我那便宜老爹這麽兇殘?”


    “額……我不敢說……”宋德彪難得出現扭捏的情況。


    不過就他這個樣子,我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的樣子。


    “那他們說的那什麽書,你知道嗎?”我好奇道。


    但宋德彪卻說:“他們那是個借口,他們的目標並不是什麽書,他們是忌憚劉師公!他們肯定不會就這麽放棄的,要小心。”


    這也太小心眼子了吧!


    “那咱們是走,還是你先忙?”我說的忙自然是指宋德彪的那些小九九。


    “不用了,咱們直接去你老家吧,先去拿東西!”宋德彪說道。


    既然他都這麽說了,那麽我自然是沒有什麽意見的。


    隨後我和宋德彪還有三喜就迴到了賓館,可剛迴賓館,就看到賓館的桌子上麵多了一件東西。


    “一封信!”宋德彪說著就警惕的在房間裏搜索起來。


    而我則是徑直走到了桌子跟前,拿起了信,然後拆開了。


    雖說是信,但上麵的內容就很少,我本以為打開有什麽情況,結果就是一封普普通通的信。


    而且,字跡竟然還是我的熟人,我師父李長空的筆記。


    “危險,勿來!”信上隻寫了這4個字。


    但四個字足以表達很多心意了,但師父為什麽要給我留這個,她為什麽不見我?


    “老宋,你怎麽看?”我問著宋德彪。


    “這個人一直都在暗地裏觀察著我們,而且他還知道我們的想法,會不會是那位前輩?”宋德彪分析道。


    他說的是老先生,但這並不是老先生的筆記,確確實實就是師父的筆跡。


    “你怕不怕?”我沒有接宋德彪的話,而是問他怕不怕。


    宋德彪搖了搖頭,肯定的迴答道:“不怕!”


    “那就去!”我做出了決定。


    此時,姬女也說道:“我的力量你融合了一些,你應該已經感受到了。”


    我雖不知道姬女是什麽意思,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姬女肯定是想讓我去的。


    “別想了,我就是想讓你去,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所以我支持你!”姬女直接就說道。


    “三喜,那你……”我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多餘了。


    然而三喜卻一改常態,搖著頭說道:“不能去,我們要去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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