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看著近在咫尺的蕭漁,此刻真的想狠狠地在她頭上爆個栗子。


    自己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給調戲了。


    隨即蘇塵決定反調戲迴去。


    隻是,還沒等蘇塵的騷話說出來,下一刻,蕭漁的手垂了下去,整個人毫無防備地朝著蘇塵倒來。


    一瞬間,軟玉在懷,整個房間之中隻剩下兩人輕微的唿吸聲。


    “這傻妞!”


    蘇塵無奈地笑道,而後直接將蕭漁抱了起來,將其放到了床上。


    就在蘇塵要離開的時候,蕭漁突然向側麵翻了個身子,然後緊緊抱住了他的胳膊。


    一瞬間,一股柔軟襲來,直接起立。


    “媽的,你是真醉還是裝醉,給我用美人計是不是?”


    “我可告訴你,別的計策我都不吃,我就愛吃這計啊。”


    蘇塵板起了臉,鄭重的說道。


    可是,迴應他的隻有蕭漁的唿吸聲。


    “這個家夥,不行就不行嗎,非得死要麵子活受罪!”


    蘇塵笑罵了一聲,隨後便想將手抽出來的時候,但剛有動作,蕭漁就抱得更緊,那股柔軟體驗就更加真切。


    要知道他是個男人,正處於巔峰時期,精力旺盛,而蕭漁是個女人,還是個絕世美女。


    蕭漁這麽搞,他真怕自己真的控製不住,今晚上直接和蕭漁圓了房。


    雖然自己是個山匪,無論大乾還是大武的法律都不會限製自己,但是,蘇塵有著自己的底線。


    前世他女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是他用自己的權勢強迫的,更沒有趁人之危下手的。


    人之所以為人,便是多了那份底線。


    但此刻,他的底線正經受著誘惑的衝擊,有些搖搖欲墜。


    因此,蘇塵不敢再嚐試,索性就由她抱著了。


    隨後他緩緩的坐在床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而在床上睡覺的蕭漁,不知何時,那紅彤彤的小臉兒上,竟然多出了一絲甜美的笑容。


    等到旭日升起,和煦的陽光落在臉上,蘇塵有些朦朧地睜開了眼睛。


    他剛睜開眼睛,隨後便看到一雙烏黑漂亮的眸子正死死地盯著他。


    而他和蕭漁也不知何時,竟然抱在了一起。


    “啊!”


    “蘇塵,你個狗東西,趁我睡著了占我便宜。”


    隨後,蕭漁高高地揚起了小手。


    本能反應,蘇塵直接舉右手抵擋。


    但是蘇塵的右手,因為被蕭漁抱著枕著的緣故,酸麻至極,根本反應不上來。


    “啪。”


    一聲脆響,蘇塵結結實實的挨了蕭漁的一個大耳光。


    “臥槽。”


    “你他媽真打啊。”


    蘇塵也不是受氣的主,怎麽能平白挨了一耳光。


    下一刻,他猛然朝著蕭漁而去。


    蕭漁還沒反應過來,蘇塵一口咬在了她的嘴上。


    “嗚嗚。”


    蕭漁吃疼,嘴裏嗚嗚地叫著,雙手雙腳用力掙紮,想要把蘇塵推開。


    隻是,他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推開蘇塵,更別說,大清早起來被打了一耳光,已經帶上了怒氣值的蘇塵了。


    “嗚嗚嗚!”


    蕭漁不再掙紮,而是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過了一會後,蘇塵這才將嘴收起來,此刻,蕭漁的嘴唇已經紅腫起來了,有的地方已經出現了血印。


    “蘇塵,你個狗東西,你咬我!”


    蕭漁用手摸著自己紅腫的嘴唇,梨花帶雨的看著蘇塵道。


    “嗬嗬,你怎麽不說你扇了我一耳光呢?”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怎麽這麽霸道呢?”


    “我打你,是因為你輕薄我。”蕭漁據理力爭道。


    “我輕薄你,你看看你的衣服,你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有這樣輕薄的嗎?”


    “昨晚上是你酒量不行,喝了半碗便醉得五迷三道的。”


    “我把你放到床上,就準備離開的,是你把我胳膊抱住了。”


    “我走不成,隻能坐在你旁邊睡,誰知道早上起來成這樣了。”


    “你說我輕薄你,我還說你輕薄我呢,我們假夫妻好不好,你別饞我身子。”


    蘇塵直接反客為主道。


    “啊,你,你……”


    蕭漁又疼又氣,直接被蘇塵說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此刻,蘇塵心中也打鼓,昨晚上,蕭漁醉酒,醉得死沉死沉的,應該沒啥行動能力,大概率是自己把她抱住了。


    不過,就算是也不能承認,承認了,自己還把蕭漁咬哭了,那自己豈不是成帶惡人了。


    “哼!”


    蕭漁冷哼了一聲,梨花帶雨地轉過頭去,不搭理蘇塵。


    “切,跟誰不會一樣?”


    “哼。”


    蘇塵也有模有樣的冷哼一聲,下一刻,悠哉悠哉的走出了房間。


    待到蘇塵離開後,蕭漁越想越氣,昨晚上她醉了,但是防備著,看到蘇塵沒有對他生出什麽心思之後,才沉沉地睡去。


    結果,早上就成了這幅樣子。


    一想到這,蕭漁也有些懷疑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會抱著別人睡覺?


    “那也不能把我嘴咬腫啊,這個狗東西,好狠的心。”


    蕭漁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用手給自己的嘴唇扇風。


    而蘇塵剛出房間,還沒走幾步,下一刻,一道寒芒猛然襲來,下一刻,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劍。


    其身後,一臉怒氣的小青惡狠狠的道:“狗東西,你把我家主子怎麽了,剛才為什麽哭了?”


    “我家主子從小沒有哭過的。”


    一直以來,小青每天都會前來拜見蕭漁,可今天,她剛走到門外,便聽到自己主子的哭聲。


    那一刻,她想直接闖進去手刃了蘇塵,但是她怕主子尷尬,因此一直藏在門外。


    “你主子沒事,先把劍給我放下。”


    “那你說我主子為什麽哭了?”


    “因為高興啊。”蘇塵開口道。


    “什麽,高興?”小青一臉的疑惑。


    “對啊,因為昨晚上,她占了我的便宜,所以高興地哭了?”


    “你想知道她占了我什麽便宜嗎?”


    蘇塵循循善誘道。


    “什麽便…”隻是小青還沒等把話說完,


    下一刻,蘇塵猛然重擊小青的手腕。


    “晃蕩!”


    小青的劍直接掉在了地上。


    劍沒了,小青剛想撿劍,結果直接被蘇塵攔了下來。


    蘇塵眼疾手快,直接按住了小青的胳膊,下一刻直接用力。


    “嘎巴!”


    一聲脆響,小青的兩隻胳膊的關節直接被卸了下來。


    瞬間,小青直接疼得齜牙咧嘴。


    “你,你個混蛋,你耍陰招!”


    “你勝之不武!”


    “你和你主子,還真是同一個地方出來!”


    “我勝之不武,你藏起來,把劍架我脖子上就勝之有武。”


    “不一樣不講武德嗎?”


    蘇塵淡淡的看著小青道的。


    他是打不過小青,但是挨不住蘇塵經驗多啊。


    猝不及防打掉小青的劍,趁小青心神不寧之際,再出手卸掉她的胳膊關節。


    若是小青見到劍被打掉,直接棄劍不用,和他比手上功夫,現在被卸掉關節的就是他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經驗比基本功重要啊。


    “好好去問問你家小姐為啥哭,看我有沒有欺負她!”


    “另外,迴去問問你主子,若是她覺得你今天的事情做得對,那就來找我,我給你把關節裝上!”


    說完,蘇塵便直接離開了。


    剛才的事,也就是小青,若是換了別人,今日寨子裏就會多一具屍體。


    就在蘇塵前往議事廳的路上,蘇二急匆匆的直奔自己而來。


    看著蘇二那慌張的樣子,蘇塵暗道一個不好。


    “怎麽了,這麽匆忙,發生什麽事了?”


    “少爺,九龍寨的人來了。”


    “我要不要攔住他,將那些肥皂收起來。”


    聽到這話,蘇塵連忙道,不用。


    如今還未過去一月,還不到九龍寨收取月孝敬費的日子,派人來檢查,不過是進行評定,看看自牢寨有沒有能力。


    肥皂這件事,若是故意攔阻,反而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


    “我去會會這個東西!”


    說罷,蘇塵帶著蘇二便朝著寨門趕去。


    剛出寨子,隨後便看到了一個賊眉鼠眼的漢子。


    錦鼠,九龍寨的賬房先生之一,上了兩天學,會些數算,在一群大老粗中,很是難得,進了山寨後,混了個賬房先生。


    這狗東西,吃喝嫖賭湊齊了。


    當時自己那便宜老爹當九當家,這家夥給自己舔鞋都不配。


    想不到自己出來單幹了,九龍寨把他派過來了。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蘇塵對著旁邊的蘇二道。


    “去我房間拿五十兩銀子來。”


    “夫人在房間裏,記得敲門。”


    “好!”蘇二點點頭。


    而蘇塵則是滿臉笑容的走上前去,直接道:“錦書走了這麽遠的路來我自牢寨,快些進去喝點茶水。”


    “正好嚐嚐我自牢寨的特產,銀瓜子!”


    聽到這話,原本因為自牢寨偏遠,有些疲憊不耐的錦鼠,猛然就來了精神。


    “你小子啊,我打你小的時候就覺得你聰明,有發展前頭!”


    “果不其然,現在都是一寨之主,成為九龍寨的股肱之臣了。”


    “錦鼠,別取笑我了,我算是什麽股肱之臣,不過是大樹底下好乘涼。”


    “要說起來,九龍寨這些年越發壯大,後勤工作必不可少,您才是九龍寨發展的無名英雄啊!”


    蘇塵強忍住心中的惡心,笑著誇讚道。


    “哈哈哈!”


    聽到這話,錦鼠開心得不行,這馬屁拍得他真舒坦。


    來到了寨子,錦鼠也看到了那遍地的肥皂。


    “這是什麽東西?”


    “這是就是我做的生意啊,邊城有商人需要這東西,但是邊城的人工多貴啊,我就把這活攬過來,每批我能賺五百兩銀子呢!一個月至少三千兩!”


    蘇塵十分驕傲的道。


    聽到這話,錦鼠臉上雖然笑著,但心中卻在暗自鄙夷。


    三千兩銀子,在九龍寨,隨便一個商戶的過路費都不止三千兩。


    不過,每月按時繳納九龍寨的兩千兩孝敬費倒是夠了。


    三千兩這個數,蘇塵是經過推算。


    賺少了,這狗東西迴去一匯報,九龍寨怕是就要製裁自己。


    若賺多了,其一這狗東西大概率獅子大開口,好處費可就不止五十兩了,其二便是九龍寨可能看不上肥皂生意,但其他分寨呢,萬一他們眼紅也去接觸了馬星汝,那自己剛才說的豈不是都露餡了。


    三千兩,不多不少,正好。


    可就在此時,波瀾橫生。


    被蘇塵把嘴唇咬腫蕭漁,此刻帶著一張麵紗走了出來,準備給鄉民們分發肉幹和酸梅湯。


    一瞬間,錦鼠瞬間瞪大了眼睛,眼神火熱地望著蕭漁。


    “蘇塵,這,這女子是什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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