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才現在首先需要做的是控製力道,同時還要穩定現階段層次,練武就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隻是南武並沒有經曆過書才這個階段,他的實力可以說是一步步的上來的,而且在叢林中的那一年多的時間裏,他讓自己的控製力更加的完善。


    不過南武還是為書才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讓書才找找一個皮球,然後不斷的以手勁拿捏,皮球本身有足夠的彈性與韌性,並不容易損壞,而通過手掌的拿捏,書才可以找到適合的力道。


    至於階段的穩定,那就隻有靠書才自己了,這並非南武可以幫上忙的,每天必須的運功,同時還要配合功法的特性,進行一些練習,而南武與書才計劃,在南武的傷勢恢複後,就讓南武對書才進行金鍾罩的特性練習。


    為了照顧南武,林月特地從醫院請假,留在家中照顧南武,可是林月還是低估了南武的恢複力,南武在家裏幾乎沒有使用任何藥物,隻是對傷口進行簡單的包紮,可是當林月第三天為南武換紗布的時候,發現南武的傷口已經結瀝。


    其實,在林月不在的時候,南武都在以內力療傷,所以他的恢複的特別快,而曾經無意中進入過龜息境的南武,也擁有了異於常人的恢複力,隻是這種恢複力卻給林月帶來了不必要的恐慌。


    南武在家休息了不過四五天,身體就完全複原,就與上次一樣,傷口隻留下一個疤瀝,而上次胸前的傷口現在已經隻留下一片嫩皮,所以完全恢複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在南武提出可以去上學後,林月也沒有阻攔,隻是眼中宗是帶著一絲擔憂。


    算上第一次在手術台上見到南武,這已經是南武第三次受到傷害了,還隻是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就發生這麽多的意外,這讓林月如何能不為南武擔憂。


    “咦,前麵圍著好多人喲。”書才拉著南武快步走去,兩人塞入人群中,隻見一個小醜正做著許多誇張而搞笑的動作,同時變著魔術。


    “書才,他這是做什麽?”南武不明白的問道。


    “他是小醜,他就是為了逗大家樂的,你看地上有個碗,如果觀眾覺得滿意,就可以丟入一些錢,這就是街頭賣藝。”


    周圍的觀眾似乎都看的入迷,不得不說這個小醜的表演實在是出神入化,比起電視上的更能吸引大家的目光,也更加真實。


    “桀桀……小朋友,過來幫個忙。”


    小醜突然朝著南武與書才招了招手,倆人對望一眼走上前,小醜拉過兩人的手:“你們叫什麽?”


    “張南武。”


    “何書才。”


    小醜取出一副紙牌:“南武小朋友,現在你選一張紙牌,然後藏到懷裏。”


    南武疑惑的看著小醜,不過還是按照小醜的話做:“為什麽?”小醜的表演充滿了新奇,也讓南武更加的好奇。


    “書才小朋友,現在看看你的懷裏有什麽……”


    南武的臉上微微一變,原本放在懷裏的紙牌不見了,任憑他如何尋找,也無法摸到紙牌,而這時候書才卻從懷中取出南武選擇的那張紙牌,兩人的臉上寫滿了驚奇。


    “怎麽會這樣?”南武失聲低嚷,不解的看著小醜。


    小醜擺了擺手指,臉上顯露出誇張的笑容:“魔術的魅力就在於它的未知與人們對它的好奇……桀桀……就像是人們都未來的未知一樣,充滿了期待與好奇,不過……你們覺得我的魔術很不錯的話,是不是應該打賞一些小錢呢。”


    南武從兜裏掏出一張十元,這是林月給他的零用錢,隻是南武都沒有用掉,午餐都是學校食堂就餐,而那在學費中就已經繳納的。


    小醜輕輕一晃,南武手中的錢已經消失,南武微微感到驚訝,他完全沒有看到小醜是怎麽做到的。


    “桀桀……感謝你的慷慨……真是可愛的小朋友。”


    南武突然感覺懷中多了一物,急忙身手摸去,取出來才發現,是一枚硬幣,隻是硬幣的兩側都印著一個小醜的圖案。


    “就留個紀念吧,希望我們沒有再見麵的機會,桀桀……”


    “對了,快要遲到了!”書才突然驚叫起來,現在距離上課已經不足五分鍾,他們居然在這看魔術看的忘記了時間,說著拉起南武就往學校跑去,南武不忘迴頭看向小醜。


    “書才,你說那個小醜是怎麽做到的?”


    “我怎麽知道,電視上魔術都是這樣的,反正就是假的,不用放在心上。”


    “是嗎?”南武忍不住看了看手中的小醜硬幣。


    舊教學樓中,段曉雲正雙目微閉,感受著地麵殘留的掌力帶來的壓迫,連續幾日來,段曉雲都要來這裏,感受著掌力,以尋求破解之法,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掌力已經開始減弱,用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消失,如果在這之前段曉雲還無法找出破解之法,就不可能找到了,畢竟她從未與照顧掌力的主人正麵相對過。


    突然,一絲聲響傳入段曉雲的耳中,段曉雲猛的睜開眼睛,目光射向大門外,好像有人在接近這裏,這幾日來,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接近過這裏,這次來的會是什麽人?段曉雲並不想讓人知道她的到來,身體一縱已經躍上二樓,再幾個翻躍,已經跳到四樓頂樓,俯下身觀望。


    隻見大門外走入兩個小孩,先是腦袋探了探,在確定沒人之後,才走了進來。


    “南武,我說了這裏沒有人來的,那天之後那些高年級的學生就不來了,我想他們已經將這裏當成恥辱了,嗬嗬……”


    南武無奈的聳聳肩:“那就在這裏吧,反正現在也不會有人來。”


    由於現在是體育課的時間,體育老師在知道南武身上‘有傷’後,特批南武可以不上課,而且書才自告奮勇的去照顧南武,於是南武就趁著這個時間段對書才進行特訓。


    段曉雲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雖然距離二十多米的樓頂上,可是段曉雲還是可以很清楚的聽到他們的對話:“他就是南武?”


    書才與南武分別麵對麵的站著,南武點點頭:“來吧!”


    書才突然低喝一聲,腳下一蹬,身體疾衝向南武,右拳已經朝著南武揮去,南武沒有閃避,而是以同樣的招式硬接,啪啪——南武與書才各退一步,雙拳互相印在對方胸口,書才感到有些窒息胸悶。


    “凝氣,以真氣帶動唿吸,這樣可以讓你在戰鬥的時候,可以更順暢的喘息,同時保證真氣不泄。”南武提醒,為了配合書才的練習,南武將功力調的與書才相近,不能太高,這樣很容易傷到書才,也不能太低,如果太低的話,效果就沒有了。


    書才點頭,腳下已經用力踩踏的快速衝向南武,而躲藏在頂樓上的段曉雲也感到驚訝,看似普通的兩個小鬼,居然有這份功力,而自己在他們這個年齡,才剛剛開始接觸武功。


    不過那個帶眼鏡的男孩動作明顯生澀,雖然每招都奇猛無比,卻空有招沒有式,出完一招都要頓一頓,然後才連下一招。


    不過他對麵的南武,就顯得純熟的多,每次都能夠在書才到麵前後才出招,而且與書才的招數盡然相同。


    “不行,金鍾罩講求剛猛無匹,不論出招對錯,都不要有任何遲疑,要以絕對的壓製攻擊來打倒對手。”


    大多數人都會認為橫練功法是為了防守而存在的功法,這就讓人進入一個誤區,實際不然,就拿金鍾罩來說,金鍾罩作為橫練功法中拔尖的一個功法,講究的並非防守,而是進攻進攻再進攻,就如同現在人說的,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而金鍾罩本身就可以讓使用者毫無顧慮的出招,即使是拚得損人不利己,也要占上三分便宜,這就是金鍾罩的優勢所在,不是為了讓別人怎麽打也打不動,而是為了在進攻的時候沒有後顧之憂。


    砰砰——


    雙方交手幾個迴合,書才也漸漸的適應了這種高強度的對決,手腳也開始放開,不再像開始那樣畏首畏尾,出招也順暢了許多,加上南武一邊與書才對打,一麵教導書才的動作以及運功方式。


    不論是誰,在習武的最初,是進步最快的一段時間,就像是幹涸的海棉,快速的吸收著水分一樣,而書才就是如此,南武所說的都是習武的基礎知識,所以書才也很容易吸收進去,這些知識並非籠統的武技講解,全部都是南武切身體會到的,南武隻是按照自己所知道的告訴書才。


    卻不知暗處的段曉雲卻大是驚訝,即使他們的武功並非同源,可是武之極致,都是殊途同歸的,南武所說的,卻暗合段曉雲內心長久以來無法詮釋的。


    段曉雲突然站起來,躍身跳下高樓,幾個踏縱牆壁,已經落到南武上空,南武也發現上空有其他人出現,立刻將書才推開,警惕的看著來者,對方如此唐突的來到自己上空,必定來者不善。


    南武不敢大意,畢竟他知道,自己並非無敵,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裏,自己已經接連多次受傷,他此刻的晶體更多的是害怕自己父母的擔心,他不願林月與張鐵心再因為自己的事情而提心吊膽。


    段曉雲沒有和南武多言,當即出手朝著下方南武攻去,一記淩空飛腳從上而下,直落下去,南武眉宇皺起,腳下一蹬,朝後退開,段曉雲一腳落空踏在地麵上,木質的地麵啪的一聲,已經凹下一片。


    “你是誰?”書才大叫起來,他與南武打的正起勁,怎麽突然多出個大姐打攪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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