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猶豫的看著南武:“今天是她生日,她原本想請你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的,可是她又怕你拒絕,剛才她說今年的生日宴會不開了。”


    “為什麽?”


    “還不是因為你不參加。”金黃說道。


    “可是她沒有跟我說呀。”南武更是摸不著頭腦,這都哪跟哪的事情啊,怎麽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自己的原因了。


    “反正小琴說,你不去生日宴會就不開了。”


    說完金黃就轉身走入教室中,南武走到小琴的麵前,凝神看著小琴,小琴被南武看的一陣麵紅耳赤。


    “看什麽看,再看……再看我可生氣了。”


    南武擾了擾頭:“小琴,今天是你的生日嗎?”


    小琴的臉頰更是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一樣:“你怎麽知道?”


    “金黃跟我說的。”


    小琴憤怒的目光頓時射向金黃,而金黃早就已經撇開頭,躲避小琴的目光,看來他早料到小琴的反應,小琴紅著臉,低頭不敢看南武的眼睛:“南武,我要是……我要是請你參加我的生日宴會,你會去嗎?”


    “當然可以,我們是同學嘛。”南武笑著說道:“不過我需要和爸爸媽媽說一聲。”


    對於小琴來說,對南武的感覺或許已經產生那麽一絲萌動,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到,小小的心靈裏已經為南武而心動,當南武答應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的時候,心中雀躍不已,而當南武說他們隻是同學的時候,小琴頓時不滿起來。


    “我們隻是同學嗎?”小琴嘟嘟著嘴,不滿的看著南武。


    南武擾擾頭:“我們是朋友。”


    段曉雲突然發現,這幾天不隻是自己的弟弟轉了性,就連那個厚顏無恥到了極點的陳風也轉了,變得沉默寡言,以往上學放學,都要纏著與自己同行,現在更多的時候是一個人偷偷的迴到武館,然後就躲進房間。


    這不僅讓段曉雲也開始懷疑,這小子不會是失戀了吧?當然了陳風從來就沒有戀愛過,更談不上失戀了,而陳小風從前每天都會準時的挑戰段曉雲,可是這幾天卻平靜的讓段曉雲都感到有些不適應。


    武館裏的師兄弟也在私下裏傳言,不會是被段曉雲打擊的失去信心了吧?


    段曉雲推開陳風的臥室,一股沒酸味撲麵而來,隻見陳風躺在已經斜倒的床鋪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鞋子也不脫,房間內到處都是空洞,段曉雲認得出這些空洞都是截指所為,桌椅、床單、牆麵,也不知道陳風要點多久才能把整個房間糟蹋成這樣。


    陳風的腦海裏不斷的閃現過南武使出佛動山河的那一瞬,不論腦海中如何思考,也無法想出破解的方法,那種鋪天蓋地的氣勢,即使是想一想,都讓他喘不過氣來。


    段曉雲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一腳踹在晨風的身上:“臭小子,你想害死我啊,被我老子知道我私下傳你截指,我就死定了,你還敢這麽胡亂出招。”


    “沒用,截指沒用……完全沒用……完全沒用……”陳風無力的爬起來:“破不了,怎麽也破不了!”


    “什麽破不了?你到底在說什麽啊?”段曉雲氣惱,一把拉起陳風的衣領,怒聲問道,陳風突然手一揮,將段曉雲的手揮開,段曉雲臉色更臭,身手就要教訓陳風:“反了你了!”


    可是陳風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出手詭異無比,完全不像從前的那般套路,段曉雲一時反應不過來,被逼得連連後退。


    “不對……不對……不對……還是不對……”


    隻是陳風一邊出招,嘴裏卻不斷的嚷嚷自語,段曉雲退開兩步,陳風依然在不自覺的出招,而他根本就沒有對手,就這麽胡亂的揮舞著拳腳,與空氣對打。


    段曉雲卻是越看越驚,陳風招招雖然淩亂,卻暗藏生機,成風什麽時候有這樣的悟性的?狹小的空間限製了陳風的發揮,不過陳風就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不斷的揮舞著拳腳,所過之處必然是灰飛湮滅。


    本就已經破爛的桌椅板凳,更是被打的支離破碎,牆上也是多添了幾個空洞,揮舞了一陣後,陳風也感到疲倦,才漸漸的停了下來。


    “還是不行……還是不行,完全沒有勝利的希望。”


    段曉雲卻已經目瞪口呆,如果僅是剛才那種實力的話,陳風完全可以戰勝自己了。


    “陳風,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告訴我啊!”


    “師姐……沒事,我沒事……”陳風無力的抬起頭:“我準備休學……”


    “休學?你瘋了吧?休學後你要做什麽?到底發生什麽事情?”


    “師傅當年就是敗在別人手上,然後進山苦修三年才出山的吧?我決定了,我也要去苦修,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你想休學去苦修?這麽大的事情,至少也要和老爸再商量吧……”


    陳風搖搖頭:“我已經和師傅說過了,他沒有攔我,我心意已決,師姐也就不用攔我了。”


    “至少你也應該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段曉雲更是大急,她從未見過陳風如此堅定的眼神。


    “為什麽?為什麽好像所有的事情隻有我被蒙在鼓裏!為什麽啊?”


    段曉雲氣唿唿的跑出房間,走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她依稀記得,就是前些天自己的弟弟從學校迴來,陳風去找過阿平後,第二天迴來,兩個人的表情就完全一樣了,這件事一定有關。


    段曉雲直奔自己弟弟的房間,此刻阿平正趴在床頭走神,突然聽到自己的房門轟的一聲被大力踹開,頓時驚得坐了起來:“姐,你幹什麽?”


    段曉雲一把提起阿平,阿平整個身體都懸在空中,脖子差點就要被段曉雲掐斷,段曉雲怒氣衝衝的瞪著阿平:“說!到底出了什麽事情,陳風那白癡怎麽突然要跑去搞什麽苦修。”


    “啊?師兄要去苦修?”阿平也對此大感意外,在段曉雲的逼問下,阿平最終隻能吞吞吐吐的將事情的始末道來。


    “那天我被我們學校一個學生打敗,結果師兄要替我出頭,第二天引那個學生來與他比武,結果師兄輸了……事情就是這樣。”


    段曉雲的眼中立刻露出一道厲色:“就這麽簡單?”


    “呃……是啊,就隻是這樣而已。”阿平不敢把實情說出來,隻是模棱兩可的說了個大概。


    “胡說八道,陳風那臭小子臉皮那麽厚,怎麽可能將輸贏看的那麽重,肯定還有什麽是你沒有告訴我的!”段曉雲銳利的感覺到阿平那閃爍的眼神,立刻察覺到事情並非他所說的那麽簡單。


    “打敗我們的是個初一的小孩……”阿平硬著頭皮說道。


    “什……什麽?”段曉雲差點沒反應過來,一把鬆開阿平:“你說你和陳風那白癡輸給了一個初一的小孩?”


    “而且還輸得很慘……”阿平緩緩道來:“我連與那個小鬼動手的勇氣都沒有,而師兄是與那小鬼原本是打的難分難解,師兄在使出截指的時候,還傷到了南武,可是那小鬼突然使出一個掌法,結果師兄就莫名其妙的落敗了。”


    “掌法?”段曉雲更加好奇:“什麽掌法?”


    “我帶你去個地方。”阿平拉著段曉雲就往外走。


    阿平領著段曉雲來到教學樓舊樓前,阿平指著地上清晰可見的巨掌掌印,隻有這樣才能最直觀的描述南武當時所發出的神威,那種氣概山河的氣勢,幾乎將現場所有人都壓製的難以動彈。


    段曉雲站到掌印中間,微微閉上雙眼,感受著陳風當時的心境,就在一瞬間,段曉雲的感知迴到了數天前,而陳風的位置則變成了她,氣勢!段曉雲首先感覺到的是那種泰山一樣的氣勢,段曉雲猛的睜開眼睛,眼中露出驚色,腳下居然無法移動分毫,那感覺就如同當日陳風一樣。


    段曉雲的眼中海帶著餘悸望向阿平:“阿平,你剛才說使出這掌的是個一年級的男生?”


    阿平點點頭:“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男孩,可是一旦惹怒他,他就會像一隻發狂的野獸,沒有人可以阻止他。”


    “陳風的仇,我幫他報了,你迴去告訴他,不許給我胡來,如果他要走,等他打敗了我再走,不然他就不是個男人。”段曉雲堅決的說道。


    “什麽?”阿平張著嘴巴:“姐,你不是認真的吧?雖然你比我和師兄都強很多……可是,可是比起那個南武,還是有些差距的……”阿平口中所說的一點差距也不過是安慰段曉雲的話而已,隻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明白南武那一瞬爆發出的無匹的力量。


    “你先迴去,我還要留下等一會再迴去,告訴爸,我晚飯不用等我了。”段曉雲揮了揮手,她心意已決,對她來說,這才是真正的值得她期待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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