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謝師兄！我們悟了！
我都修魔了，你還想道德綁架？ 作者：飛飛賣藝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啊？！”
“不！這不可能！”
“這一定是幻境！”
“這不是真的！”
“呔！究竟是哪個妖人，竟然敢藏匿在幻仙庭之中，布置這等高級陣法，謀害我等！
“這是要壞我們道心嗎？我告訴你們，這不可能！”
孔浩然、米宿慧、李少白等五人，或在地上打滾，或急的蹦跳，或指著蒼穹在痛罵。
一個個的都極為失態，無法接受這一事實。
倒不是瞧不起徐師兄，主要這事太離譜了！
比徐師兄早他們幾人先煉化完腐敗本源的事情，還要離譜！
他們是誰？這個世界上天賦最好，家世最好，氣運最好的五大天驕！
有史以來，天驕這一職業的天花板！
徐師兄是什麽天賦？三靈根啊！在大眾眼中算是中等，但在仙門弟子眼中，卻是實打實的平庸啊！
在他們看來，就是天塌了，世界滅亡了，徐師兄也不能比自己先凝結元嬰啊！
而且，徐師兄為何會亮出自己的元嬰？為了解釋自己為何能比他們幾人早煉化完腐敗本源！
這就相當於為了熄滅一枚炸彈，而拿出了一枚核彈！
這讓他們如何能夠接受？
徐顧神色淡然，絲毫沒有在意幾人的反應，繼續躺著曬太陽，享受著傀儡的按摩，同時翻出自家書局刊印的新書《吞噬深空》。
“別說，還是這個味。”
徐顧邊看邊笑，滿臉的迴味。
直到天色見晚，米宿慧等五人材和自己和解，眼巴巴的圍在徐顧身前，想要知道原理是什麽。
徐顧很是隨意道：“我早就說了啊！我走的大道是他我。
“顧名思義，他就是我。
“我讓他我金丹，把大部分的腐敗本源雜質剔除，然後再將剩下的腐敗本源轉化為了元嬰。”
“就這麽簡單？”
米宿慧等五人狐疑道：“怎麽可能！世上怎麽可能有這麽逆天的大道！”
成就金丹後，他們對大道也算有了諸多了解，不認為會有這種極為逆天的大道！
“詳細說的話，就要複雜點。”徐顧點點頭道：“我的金丹，是由曾經的渡劫期心魔所化，她手段強一些，粗糙的剔除大多數雜質，自然也要簡單許多。
“但想要把剩下的腐敗本源，煉化為元嬰還是極難的，畢竟它會本能的抵抗。
“如果按照常規的辦法，需要消耗極多的精力和心神將其鎮壓，令其無法反抗，才能一點點將其轉化為我的他我元嬰。
“不過，我在之前便和克蘇魯天魔友好磋商了一下。
“他聽完我的訴求，都高興哭了，急忙把這部分本源送給了我。還問我要不要更多？我說之後再看吧。他高興的更厲害了。
“於是，這部分腐敗本源，就不再抵抗，乖乖成為了我的他我元嬰。”
米宿慧等五人，聽著徐顧講解，臉色變了又變，最後眸中竟滿是火熱和渴望。
他們也想學這個！
這大道也太作弊了！
隻要對方不反抗，就能把其轉化為自己的力量！
毫不誇張的說，徐師兄現在隻要有想法，完全能直接成就渡劫！
隻需要讓人抓來兩頭化神妖獸或魔頭，使點小手段，讓其甘願被徐師兄煉化為陰神和陽神，便是化神期。
再找到一些神山仙嶽玄湖地脈等之靈，或是洞天之靈，再使點小手段，讓其甘願被徐師兄煉化為合道之基，便是合體期！
然後，便是抓來一頭渡劫期妖獸或魔頭，再使最後一點小手段，讓其甘願把道果雛形轉讓，被徐師兄煉化為他我道果雛形，便是渡劫期！
徐顧翻了個白眼，已然看穿他們的心思道：“這樣的渡劫期給你們，你們要嗎？”
“呃……”
米宿慧等五人齊齊搖頭。
他們當然不會要。
金丹期和元嬰期，用這樣的手段倒還好，隻要材料足夠好，凝結一品金丹和九彩元嬰，都是不難，可以在這兩個境界，擁有超乎想象的戰力，不說同階無敵，至少能做到同階不敗。
而化神期，就不一樣了！
化神期，有兩種方式成就，一種是以自身為神，孵化元嬰，蘊養元神。
另一種則吸收天地陰氣或極陰之物，結合自己部分心神，成就陰神。當然吸收天地陽氣或極陽之物，結合自己部分心神也行，這樣能夠成就陽神。
無論是陰神還是陽神，都擁有化神期戰力，實力能輕鬆做到碾壓元嬰期。
但和元神比，卻是先天不足，平白矮上一頭。
至於合體期也是一樣，同樣有兩種道路。
一種是常規的方式，用肉身蘊養自身元神，然後做到肉與神合一，徹底不分彼此。
這屬於以自己為道基。
第二種方式，就是找到一些地利之靈，諸如神嶽仙山玄湖魔潭地脈等等之類，先不斷用自身氣息蘊養，然後將自己的元神、陽神或陰神，置入其中。
將其合二為一。
這是以地利為自己的道基。
合體地利，無論是戰力還是方便程度，都遠不如合體自己肉身。
渡劫期就更不用說了，要麽自己沿著大道前行，最後凝結出大道道果雛形。要麽就使用一些手段繼承某些先賢的道果雛形。
自己凝結的道果雛形，當然要比從別人那裏繼承來的道果雛形，更易掌控和更易發揮出力量，自然也更加強大。
米宿慧等五人，並非心高氣傲，而是天賦、家世、氣運在這裏放著呢，隻能凝結最強金丹，最強元嬰，最強化神，最強合體，最強道果雛形，最強道果。
甚至是最終淬煉最強仙體！
自然不可能接受成就一個紙糊渡劫期。
“但是……”
幻彩衣麵露遲疑，有些欲言又止。
米宿慧和孔浩然等四人，也都是這副表情。
“你們這副表情是作何？”徐顧挑眉，神色幽幽道。
幻彩衣咬了咬嘴唇，麵露關切，小聲傳音道：“可是師兄你天賦相對較差，三靈根雖然比四靈根強一些，但想要成就渡劫，還是太難了。”
這話已經足夠委婉了。
三靈根的渡劫期？聽都沒聽說過！
三靈根的理論修行上限，便是合體期了。這還是理論上的，現實情況更加殘酷，九成九九的三靈根到死都隻是元嬰或化神修士。
“難？當然難。”徐顧微微點頭，很是認真道：“但是我從踏足修行開始，所做一切事，又有哪件事是不難的？
“修仙不是休閑，本就是逆天而上，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而不是明知可為才為之。”
這話他說的非常認真，乃是他的真心話。
當他穿越而來，被便宜師尊灰骨道人，抓走當人丹，卻傳授他修行之法時，他就已然做好這種覺悟。
逆天而上，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嗡！”
徐顧這番言語，直接令米宿慧、孔浩然等五人，齊齊愣在當場，先是迴味無窮，然後腦海翁然一震，便眸中滿是精芒，激動萬分。
顯然，他們悟了！
“艸！”
徐顧見到這一幕，羨慕的幾乎要爆出口，根本無法接受。
為什麽啊！
我都如此絞盡腦汁的想著當作弊狗了，結果還是比不上這五個天賦狗？
自己隻是說一兩句話，他們就都悟了？
這也太離譜吧？
好吧，其實也不算離譜，畢竟這種事情他經曆很多次了。隻是，以往都隻是他說完，然後五人中就一個人頓悟。
而現在是五個全都頓悟了。
片刻後，五人精氣神強橫至極，一個個充滿信心，心性愈發堅韌。
他們這次頓悟，主要收獲在於心性方麵！
如果說，之前的他們背負著腐敗本源的侵擾，然後隻能保證通過四重幻境，無法保證通過連續五重幻境。
而現在他們已然可以保證能連續通過五重幻境。
如果實際測試一下，未必不能穩穩通過聯係的六重幻境。
“我們這些年，的確走錯了道路。”孔浩然認真道：“如師兄所言，我們隻是依靠天賦、家世和氣運，在走已經確定好的路！
“對於未確定好的路，我們卻未必有什麽自信。
“這種心態並不好！”
李少白重重點頭：“謝師兄提點！我們受益匪淺！”
“真是讓師兄費心了，還要想方設法的引導我們！”米宿慧麵露肅然很是鄭重道。
幻彩衣看向徐顧的眼眸中，滿是崇拜與愛慕，俏臉不由緋紅，下意識就要擁入徐顧的懷抱，直到被徐顧製止，才略顯失望，可憐巴巴望著徐顧，幽幽道：
“如果沒有師兄，我們不敢想象，要走多少彎路。
“麵對魔道亂世之時，又該遭受多少失敗！”
“就是就是！”趙金剛補充道。
徐顧聽的可謂是一頭霧水，很是不能理解。
你們……這是在凡爾賽嗎？
說實話，他都有點哭笑不得了。米宿慧幻彩衣等人說的有道理嗎？當然有道理，但肯定不多。
為什麽？
因為，這五個比依靠天賦、家世和氣運，隻要走完確定好的路，就已經到了道路盡頭了！
他們的人生之中，本來就沒有什麽是不確定的！
沒有不確定！
不需要摸索，不會走彎路，沒有曲折！
板上釘釘的成仙之姿啊！
你們有什麽好不自信的？有什麽好不確定的？
盡管，他們按照目前這個節奏，有條不紊的修行，必然能夠成仙。
不過，嚴格來講他們心態的確有點問題，也就是所謂的‘隻走確定的路，而沒有自信走不確定的路’。
所以頓悟之後，心性才會得到大幅成長。
“我還是覺得離譜。”徐顧盡管想通了，但還是無法說服自己。
就如同米宿慧等五人，雖然理解徐顧為何能夠成就元嬰，為何能夠這麽快煉化腐敗本源，但也一樣難說服自己，讓自己覺得這不離譜。
然後，他傳音彩衣道：“別鬧，你娘親說不定就在旁邊看著呢！我若是敢抱你，你娘親還不把我給殺了啊？”
這話一語雙關。
告訴幻彩衣的意思是‘我抱你，你娘親會覺得我豬拱白菜，還這麽肆無忌憚，還不把我殺了？’
實際上則是‘我要是敢抱你，讓你娘親知道，我想吃蓋澆飯，還不把我殺了？’
“怎麽會！”幻彩衣連忙傳音，很是信誓旦旦道：“師兄你這麽優秀，我娘親怎麽會介意……介意……介意……我和你……”
隻是說著說著，她就俏臉通紅，無比羞赧，直接低下頭，頭頂上冒起了白煙。
太害羞了！
她內心激動，無比忐忑，要直接表白了嗎？師兄會答應嗎？
“不！她肯定會介意的！”徐顧連忙打斷道：“在母親眼中，自己的女兒或兒子，永遠都是最完美和最好的存在。
“別的男人或女人，都肯定不如自己女兒或兒子。
“更別說，你的條件本就天下第一好，是年輕一代最完美的女修，沒有之一！
“所以，在幻仙庭內，咱們兩個要保持一定的距離，別讓我引起你娘親的厭煩。”
“好像是這個道理。”幻彩衣俏臉緋紅，聽著這話，先是一愣，然後微微點頭，表示認可，更是滿臉笑意，覺得徐師兄這是在誇獎自己。
然後，她小心翼翼又極為無賴道：“那你欠我一個抱抱，等出了幻仙庭，要還迴來！”
“好說。”徐顧點頭，爽快答應。
自己又不吃虧。
說著，他極為大方道：“我再送你兩個，隻要接下來，你能在幻仙庭之中，別和我太親密，從而引起你娘親的不滿。”
“真的？這可是你說的！”幻彩衣滿臉欣喜，激動無比，笑容燦爛好似春天的花齊齊綻放一般，連天地都為之一暖。
下意識，就要撲向徐顧。
然後，意識到和徐師兄的約定，她又硬生生止住，眨了眨眼給徐顧投去了一個俏皮的眼神。
好似再說，你看我懂事吧？
“當然。”徐顧見到這一幕，心中暖暖的，竟罕見的有種戀愛的感覺，笑得也暢快了起來。
然後，
便聽見一道熟悉而又知性動聽的聲音。
“你們兩個又在說什麽悄悄話？在說什麽？說出來讓我聽聽。”
幻妻妃麵露笑意，緩緩從天空之上，腳踩祥雲落到徐顧和幻彩衣等六人麵前。
徐顧嘴角的笑容陡然收斂。
“不！這不可能！”
“這一定是幻境！”
“這不是真的！”
“呔！究竟是哪個妖人，竟然敢藏匿在幻仙庭之中，布置這等高級陣法，謀害我等！
“這是要壞我們道心嗎？我告訴你們，這不可能！”
孔浩然、米宿慧、李少白等五人，或在地上打滾，或急的蹦跳，或指著蒼穹在痛罵。
一個個的都極為失態，無法接受這一事實。
倒不是瞧不起徐師兄，主要這事太離譜了！
比徐師兄早他們幾人先煉化完腐敗本源的事情，還要離譜！
他們是誰？這個世界上天賦最好，家世最好，氣運最好的五大天驕！
有史以來，天驕這一職業的天花板！
徐師兄是什麽天賦？三靈根啊！在大眾眼中算是中等，但在仙門弟子眼中，卻是實打實的平庸啊！
在他們看來，就是天塌了，世界滅亡了，徐師兄也不能比自己先凝結元嬰啊！
而且，徐師兄為何會亮出自己的元嬰？為了解釋自己為何能比他們幾人早煉化完腐敗本源！
這就相當於為了熄滅一枚炸彈，而拿出了一枚核彈！
這讓他們如何能夠接受？
徐顧神色淡然，絲毫沒有在意幾人的反應，繼續躺著曬太陽，享受著傀儡的按摩，同時翻出自家書局刊印的新書《吞噬深空》。
“別說，還是這個味。”
徐顧邊看邊笑，滿臉的迴味。
直到天色見晚，米宿慧等五人材和自己和解，眼巴巴的圍在徐顧身前，想要知道原理是什麽。
徐顧很是隨意道：“我早就說了啊！我走的大道是他我。
“顧名思義，他就是我。
“我讓他我金丹，把大部分的腐敗本源雜質剔除，然後再將剩下的腐敗本源轉化為了元嬰。”
“就這麽簡單？”
米宿慧等五人狐疑道：“怎麽可能！世上怎麽可能有這麽逆天的大道！”
成就金丹後，他們對大道也算有了諸多了解，不認為會有這種極為逆天的大道！
“詳細說的話，就要複雜點。”徐顧點點頭道：“我的金丹，是由曾經的渡劫期心魔所化，她手段強一些，粗糙的剔除大多數雜質，自然也要簡單許多。
“但想要把剩下的腐敗本源，煉化為元嬰還是極難的，畢竟它會本能的抵抗。
“如果按照常規的辦法，需要消耗極多的精力和心神將其鎮壓，令其無法反抗，才能一點點將其轉化為我的他我元嬰。
“不過，我在之前便和克蘇魯天魔友好磋商了一下。
“他聽完我的訴求，都高興哭了，急忙把這部分本源送給了我。還問我要不要更多？我說之後再看吧。他高興的更厲害了。
“於是，這部分腐敗本源，就不再抵抗，乖乖成為了我的他我元嬰。”
米宿慧等五人，聽著徐顧講解，臉色變了又變，最後眸中竟滿是火熱和渴望。
他們也想學這個！
這大道也太作弊了！
隻要對方不反抗，就能把其轉化為自己的力量！
毫不誇張的說，徐師兄現在隻要有想法，完全能直接成就渡劫！
隻需要讓人抓來兩頭化神妖獸或魔頭，使點小手段，讓其甘願被徐師兄煉化為陰神和陽神，便是化神期。
再找到一些神山仙嶽玄湖地脈等之靈，或是洞天之靈，再使點小手段，讓其甘願被徐師兄煉化為合道之基，便是合體期！
然後，便是抓來一頭渡劫期妖獸或魔頭，再使最後一點小手段，讓其甘願把道果雛形轉讓，被徐師兄煉化為他我道果雛形，便是渡劫期！
徐顧翻了個白眼，已然看穿他們的心思道：“這樣的渡劫期給你們，你們要嗎？”
“呃……”
米宿慧等五人齊齊搖頭。
他們當然不會要。
金丹期和元嬰期，用這樣的手段倒還好，隻要材料足夠好，凝結一品金丹和九彩元嬰，都是不難，可以在這兩個境界，擁有超乎想象的戰力，不說同階無敵，至少能做到同階不敗。
而化神期，就不一樣了！
化神期，有兩種方式成就，一種是以自身為神，孵化元嬰，蘊養元神。
另一種則吸收天地陰氣或極陰之物，結合自己部分心神，成就陰神。當然吸收天地陽氣或極陽之物，結合自己部分心神也行，這樣能夠成就陽神。
無論是陰神還是陽神，都擁有化神期戰力，實力能輕鬆做到碾壓元嬰期。
但和元神比，卻是先天不足，平白矮上一頭。
至於合體期也是一樣，同樣有兩種道路。
一種是常規的方式，用肉身蘊養自身元神，然後做到肉與神合一，徹底不分彼此。
這屬於以自己為道基。
第二種方式，就是找到一些地利之靈，諸如神嶽仙山玄湖魔潭地脈等等之類，先不斷用自身氣息蘊養，然後將自己的元神、陽神或陰神，置入其中。
將其合二為一。
這是以地利為自己的道基。
合體地利，無論是戰力還是方便程度，都遠不如合體自己肉身。
渡劫期就更不用說了，要麽自己沿著大道前行，最後凝結出大道道果雛形。要麽就使用一些手段繼承某些先賢的道果雛形。
自己凝結的道果雛形，當然要比從別人那裏繼承來的道果雛形，更易掌控和更易發揮出力量，自然也更加強大。
米宿慧等五人，並非心高氣傲，而是天賦、家世、氣運在這裏放著呢，隻能凝結最強金丹，最強元嬰，最強化神，最強合體，最強道果雛形，最強道果。
甚至是最終淬煉最強仙體！
自然不可能接受成就一個紙糊渡劫期。
“但是……”
幻彩衣麵露遲疑，有些欲言又止。
米宿慧和孔浩然等四人，也都是這副表情。
“你們這副表情是作何？”徐顧挑眉，神色幽幽道。
幻彩衣咬了咬嘴唇，麵露關切，小聲傳音道：“可是師兄你天賦相對較差，三靈根雖然比四靈根強一些，但想要成就渡劫，還是太難了。”
這話已經足夠委婉了。
三靈根的渡劫期？聽都沒聽說過！
三靈根的理論修行上限，便是合體期了。這還是理論上的，現實情況更加殘酷，九成九九的三靈根到死都隻是元嬰或化神修士。
“難？當然難。”徐顧微微點頭，很是認真道：“但是我從踏足修行開始，所做一切事，又有哪件事是不難的？
“修仙不是休閑，本就是逆天而上，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而不是明知可為才為之。”
這話他說的非常認真，乃是他的真心話。
當他穿越而來，被便宜師尊灰骨道人，抓走當人丹，卻傳授他修行之法時，他就已然做好這種覺悟。
逆天而上，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嗡！”
徐顧這番言語，直接令米宿慧、孔浩然等五人，齊齊愣在當場，先是迴味無窮，然後腦海翁然一震，便眸中滿是精芒，激動萬分。
顯然，他們悟了！
“艸！”
徐顧見到這一幕，羨慕的幾乎要爆出口，根本無法接受。
為什麽啊！
我都如此絞盡腦汁的想著當作弊狗了，結果還是比不上這五個天賦狗？
自己隻是說一兩句話，他們就都悟了？
這也太離譜吧？
好吧，其實也不算離譜，畢竟這種事情他經曆很多次了。隻是，以往都隻是他說完，然後五人中就一個人頓悟。
而現在是五個全都頓悟了。
片刻後，五人精氣神強橫至極，一個個充滿信心，心性愈發堅韌。
他們這次頓悟，主要收獲在於心性方麵！
如果說，之前的他們背負著腐敗本源的侵擾，然後隻能保證通過四重幻境，無法保證通過連續五重幻境。
而現在他們已然可以保證能連續通過五重幻境。
如果實際測試一下，未必不能穩穩通過聯係的六重幻境。
“我們這些年，的確走錯了道路。”孔浩然認真道：“如師兄所言，我們隻是依靠天賦、家世和氣運，在走已經確定好的路！
“對於未確定好的路，我們卻未必有什麽自信。
“這種心態並不好！”
李少白重重點頭：“謝師兄提點！我們受益匪淺！”
“真是讓師兄費心了，還要想方設法的引導我們！”米宿慧麵露肅然很是鄭重道。
幻彩衣看向徐顧的眼眸中，滿是崇拜與愛慕，俏臉不由緋紅，下意識就要擁入徐顧的懷抱，直到被徐顧製止，才略顯失望，可憐巴巴望著徐顧，幽幽道：
“如果沒有師兄，我們不敢想象，要走多少彎路。
“麵對魔道亂世之時，又該遭受多少失敗！”
“就是就是！”趙金剛補充道。
徐顧聽的可謂是一頭霧水，很是不能理解。
你們……這是在凡爾賽嗎？
說實話，他都有點哭笑不得了。米宿慧幻彩衣等人說的有道理嗎？當然有道理，但肯定不多。
為什麽？
因為，這五個比依靠天賦、家世和氣運，隻要走完確定好的路，就已經到了道路盡頭了！
他們的人生之中，本來就沒有什麽是不確定的！
沒有不確定！
不需要摸索，不會走彎路，沒有曲折！
板上釘釘的成仙之姿啊！
你們有什麽好不自信的？有什麽好不確定的？
盡管，他們按照目前這個節奏，有條不紊的修行，必然能夠成仙。
不過，嚴格來講他們心態的確有點問題，也就是所謂的‘隻走確定的路，而沒有自信走不確定的路’。
所以頓悟之後，心性才會得到大幅成長。
“我還是覺得離譜。”徐顧盡管想通了，但還是無法說服自己。
就如同米宿慧等五人，雖然理解徐顧為何能夠成就元嬰，為何能夠這麽快煉化腐敗本源，但也一樣難說服自己，讓自己覺得這不離譜。
然後，他傳音彩衣道：“別鬧，你娘親說不定就在旁邊看著呢！我若是敢抱你，你娘親還不把我給殺了啊？”
這話一語雙關。
告訴幻彩衣的意思是‘我抱你，你娘親會覺得我豬拱白菜，還這麽肆無忌憚，還不把我殺了？’
實際上則是‘我要是敢抱你，讓你娘親知道，我想吃蓋澆飯，還不把我殺了？’
“怎麽會！”幻彩衣連忙傳音，很是信誓旦旦道：“師兄你這麽優秀，我娘親怎麽會介意……介意……介意……我和你……”
隻是說著說著，她就俏臉通紅，無比羞赧，直接低下頭，頭頂上冒起了白煙。
太害羞了！
她內心激動，無比忐忑，要直接表白了嗎？師兄會答應嗎？
“不！她肯定會介意的！”徐顧連忙打斷道：“在母親眼中，自己的女兒或兒子，永遠都是最完美和最好的存在。
“別的男人或女人，都肯定不如自己女兒或兒子。
“更別說，你的條件本就天下第一好，是年輕一代最完美的女修，沒有之一！
“所以，在幻仙庭內，咱們兩個要保持一定的距離，別讓我引起你娘親的厭煩。”
“好像是這個道理。”幻彩衣俏臉緋紅，聽著這話，先是一愣，然後微微點頭，表示認可，更是滿臉笑意，覺得徐師兄這是在誇獎自己。
然後，她小心翼翼又極為無賴道：“那你欠我一個抱抱，等出了幻仙庭，要還迴來！”
“好說。”徐顧點頭，爽快答應。
自己又不吃虧。
說著，他極為大方道：“我再送你兩個，隻要接下來，你能在幻仙庭之中，別和我太親密，從而引起你娘親的不滿。”
“真的？這可是你說的！”幻彩衣滿臉欣喜，激動無比，笑容燦爛好似春天的花齊齊綻放一般，連天地都為之一暖。
下意識，就要撲向徐顧。
然後，意識到和徐師兄的約定，她又硬生生止住，眨了眨眼給徐顧投去了一個俏皮的眼神。
好似再說，你看我懂事吧？
“當然。”徐顧見到這一幕，心中暖暖的，竟罕見的有種戀愛的感覺，笑得也暢快了起來。
然後，
便聽見一道熟悉而又知性動聽的聲音。
“你們兩個又在說什麽悄悄話？在說什麽？說出來讓我聽聽。”
幻妻妃麵露笑意，緩緩從天空之上，腳踩祥雲落到徐顧和幻彩衣等六人麵前。
徐顧嘴角的笑容陡然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