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儀的尖叫聲也是此起彼伏,劃破天際。


    鬼叫狼嚎似的,吸引到了一眾傭人過來這邊看什麽情況。


    這邊小花園,還有小假山,傭人都不知道岑雪儀和三寶在這邊發生了什麽事。


    霍老太太跟林嫂交代完了,就繼續插花。


    她手裏的一串玫瑰花還沒有修剪完,被岑雪儀突然的嚎叫聲嚇了一跳,手裏的剪刀抖了下,剪刀了自己的手。


    “怎麽了?”


    “不知道,好像是岑小姐出了什麽事?”


    霍老太太和林嫂趕緊過去看,就看見岑雪儀周圍一堆帶翅膀的小蟲子飛向她,還有地上爬的蟲子,還有蛇……


    這畫麵,讓她密集恐懼症都犯了。


    霍老太太看著傭人催促道:“你們還站著做什麽?趕緊過去幫忙!”


    “這是怎麽迴事?山莊裏除蟲工作怎麽做的?!”


    他們住在山莊裏,都專門的人定期除蟲,畢竟這邊靠近大自然在山上,蛇蟲鼠蟻的本來就多。


    但平時山莊裏就隻能看到些野生的小動物往裏跑,還沒有見過這麽多蟲子和蛇的。


    一旁的傭人覺得無辜,“不知道啊,這裏除蟲我們都是定期的,一直都是幹幹淨淨的,沒見過這麽多蟲子和蛇來招人的。”


    人怕蟲子和蛇,蛇和蟲子也怕人。


    正常情況下,蟲子和蛇也不會主動招人。


    “岑小姐身上是不是用了什麽?我們站這裏都沒有事,那些蟲子還有蛇好像隻衝著她去!而且還越來越多!”


    蛇蟲太多,光靠著手幫忙驅逐也不行,傭人就拿了強力的殺蟲劑,對著岑雪儀一通直噴。


    蛇蟲子被趕走了,岑雪儀也倒下了。


    殺蟲劑裏有毒,蛇蟲咬她也有毒,她現在被毒的天旋地轉口吐白沫。


    霍老太太著急喊著,“快!快去叫醫生過來!”


    五個小時後。


    蘭香迴來找孩子,就聽岑雪儀對著霍老太太和霍知行一通哭訴。


    說她女兒有古怪,會招蛇蟲咬人。


    蘭香直奔三寶,看到三寶臉上腫了個巴掌印心疼不已,“寶貝兒,你這臉是誰打的?”


    “是她,這個壞人打的!”三寶撲到了蘭香懷裏,這會兒委屈的大哭。


    岑雪儀泫然欲泣,說話的聲音帶著虛弱感,“是我先拿了這孩子手裏的玩具,我看她那麽弄會給弄壞了,那是霍硯最喜歡的玩具。”


    “可我也沒有想到,這孩子脾氣那麽差,不肯給我還咬我。”


    說著話,岑雪儀還把手腕上的牙印,豎到了霍老太太麵前。


    有牙印在,讓岑雪儀撒的謊像是真的一樣。


    霍老太太卻還是半信半疑,“可這孩子看著也不像是脾氣壞,會隨便咬人的呀。”


    “那可能是我太過著急,嚇著她了。”岑雪儀委屈道。


    “她那樣咬我,不肯鬆開,我太疼了,就打了她。”


    霍老太太聽她說完,點了點頭,充當起了和事佬,“那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就……”


    “是故意的!”三寶這時喊道。


    “這個壞女人是故意打我的,我也是故意咬她的!”


    岑雪儀也不想讓霍老太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這受了這麽大的罪呢!


    所以她也看向霍老太太說道:“媽,你看這孩子,今天這事不解決好,她肯定會記恨上我,還會弄那些蛇和蟲子來咬我。”


    “媽,蘭香醫生出生苗族,她們那裏向來就有蠱毒,能操控蟲子和蛇的傳聞,邪門的很。”


    “我知道我說那些蛇和蟲子是這個小孩弄來咬我的,您和三爺一時不願意相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了。”


    “您也看到了,那些蟲子和蛇,就隻咬我!”


    霍老太太身邊的林媽說道:“老太太,的確,今天那些傭人都看見了,蟲子和蛇就隻衝著岑小姐。”


    霍老太太一時間遲疑了。


    人對未知的事情,第一反應都是害怕。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更何況她也是親眼看到的。


    霍知行冷眼睇向了岑雪儀,“連自己孩子都隨意打罵虐待出了自病症,會動手打了別人的孩子,也不足為奇。”


    “不肯認錯,還編造扭曲事實,說這些話,顯然是無可救藥!”


    岑雪儀嚎咷痛哭,連忙辯解道:“我沒有編造扭曲事實,你不信我,可以問媽,可以問那些傭人,她們都是看到了。”


    “還有,你也可以調監控,監控裏肯定也都拍到了。”


    此時,蘭香擰緊了眉頭。


    她看著懷裏的三寶,知道三寶肯定是衝著岑雪儀撒了藥粉。


    她三師兄平日裏最愛研究蠱蟲,所以對能驅蟲和吸引蟲子的藥粉也是研究了一堆。


    應該是她三師兄怕孩子們來大城市不安全,給了他們一些藥粉傍身。


    今天這事情,還是得找個借口掩飾下。


    不能讓這事定性為是三寶做的,這樣別人會懼怕三寶。


    不利於三寶和別的小朋友一樣,普通正常的生活。


    霍知行這會兒讓人拿了冰塊過來,蘭香放下三寶給霍知行,看向了霍老太太,“老太太,岑小姐說的這些,實在是太過荒謬。”


    “她把她一個大人說的無辜,把我這麽小的孩子說的狠毒陰詭。”


    “岑小姐這麽吸引蟲子和蛇不找找自身原因,自己的身上味道衝天,萬物都有靈性,當然會被氣味吸引。”


    霍老太太點了點頭,“的確,雪儀,你身上味道是很大。我聽說有些血型招蚊子,貓還喜歡貓薄荷的味道。”


    “我一早就跟你說過,讓你少噴點香水,味道大了,雖然不難聞,還是熏人難受。”


    誰都能聞到岑雪儀身上香水味重,這個理由說服了所有人。


    岑雪儀是臉色碧綠碧綠的,難看至極!


    她受了這麽大的罪,最後還被數落是她自己香水噴多了。


    一定是蘭香這個賤人故意這麽說的,氣她之前沒舍得給蘭香香水,還為了包庇自己的小孩!


    岑雪儀哪裏能咽的下這口氣?


    她看向霍老太太說道:“可是我之前也都這樣,也沒……”


    霍老太太按住她的手示意她閉嘴,“好了,雪儀,你現在被傭人洗幹淨了,也沒有見你被蟲子和蛇在盯上,這會兒房間裏可連蚊子都沒看到一隻。”


    “知行喜歡安靜婉約的,你就別再胡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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