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父認真想了一下,覺得有道理。


    的確,薑籬長得這麽醜,又沒工作,秦書楊是瞎了眼才會看上她。


    至於剛才為什麽替薑籬出頭,肯定是秦書楊沒搞清楚狀況,為薑籬打抱不平而已。


    山雞就是山雞,就算攀上了秦書楊,也不可能變鳳凰。


    “行,就按你說的辦,明天等知青辦的上班,你就把戶口本拿過去給薑籬報名,給她安排一個最差的大隊,讓她長長記性。”


    父子倆商量好了,臉色也好了不少。


    廚房裏炒菜的聲音很大,兩人又沒離廚房太遠,說話隻是刻意壓低了聲音。


    以為不會被薑籬聽到。


    可他們不知道,薑籬在修真界學劍道的時候,有一項就是要修煉自己的聽力。


    就算在這個世界有限製,薑籬的耳力也是十分靈敏的。


    兩人的對話被她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她沒打算去製止,而是唇角微微勾起。


    正好,她準備換個地方住,要是能下鄉,也好過她再去外麵找房子。


    一身本事,何懼下鄉呢?


    不過她在下鄉之前,得把薑母給安頓好了。


    不然在薑家當牛做馬的,把身體累垮了怎麽辦?


    至於秦書楊嘛,就委屈他跟自己一起下鄉了,要治病就得跟緊她的腳步,不然她怎麽吸收靈力?


    而且,下鄉的物資她還得辛苦秦書楊給她準備一下。


    想清楚以後,薑籬就開始琢磨怎麽安頓薑母。


    腦子裏閃過一個畫麵,頓時眼前一亮。


    有了!


    薑母把飯菜做好端上桌,兩個大老爺們兒大喇喇地坐在上席,等著薑母把飯添好伺候。


    薑籬上去把那兩個肉菜挪到自己跟薑母麵前,青菜則挪到薑家父子麵前。


    不等兩人發火,她一笑:“坐著不動就想吃肉?想啥呢?不添飯,那就別吃了,滾吧!”


    薑父拍案而起,真是反了天了。


    薑籬也不甘示弱,筷子在手裏轉了兩圈,冷笑看著薑父。


    最終還是薑決把薑父拉下,自己去添他跟薑父的飯,薑父這才強壓下心頭的火氣狠狠瞪了薑籬一眼,什麽話都沒說出來。


    他要等著薑籬知道自己要下鄉以後跪下來求自己。


    薑母不明所以,看到薑決自己去端飯,還有些欣慰。


    飯間,薑家父子要把那兩盤肉菜端到自己麵前,還不讓薑母跟薑籬碰一筷子。


    薑籬直接打掉了兩人的筷子,趁著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把肉倒進了自己跟薑母碗裏,然後飛快扒完自己碗裏的飯菜,還打了個飽嗝。


    薑父忍得幾乎要吐血,反了反了,這個女兒,真是無法無天了。


    薑決也被氣得不輕,但他忍功還是不錯的,不想再挨打,也就默默承受了。


    而薑母則是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碗裏的飯菜,想把菜再撥迴去,就聽薑籬涼涼地說:“媽,這飯菜沾了你的口水,爸跟大哥肯定是不想吃的。”


    聞言,薑母臉色尷尬,隻能悶頭吃完了自己的飯菜。


    還別說,這種感覺真的是好極了。


    薑父怨毒地盯著薑母扒飯,臉色鐵青,等解決了薑籬這個小賤蹄子,再來收拾這個老賤人。


    雞飛狗跳的一頓飯吃完,外麵天也黑了。


    薑籬故意讓薑母陪著自己一起睡,避免了跟薑父在一起被毒打。


    薑父想到明天早上就能落實薑籬下鄉的問題,這點事就沒計較。


    等全家人都睡著,薑籬伸手撫過薑母的睡穴,自己偷偷下床出了門。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薑父在薑母死後娶的那個續弦就是薑決的生母。


    那是印刷廠的會計,聽說是年輕時候死了丈夫的寡婦,自己一個人住在印刷廠分的一套小房子裏。


    這套小房子也是找薑父弄的。


    薑籬夜視能力很好,按照原主的記憶,輕易找到會計所住的地方,很好,會計同誌還沒睡。


    將一個紙團從半開的窗戶裏扔了進去。


    梁全芳聽到動靜,走到窗戶邊就看到地上那個紙團,打開看了一眼,頓時臉色大變。


    不敢相信紙團裏寫的內容,上麵說薑父跟薑決都被薑籬打了,而且薑決還嚇尿了。


    梁全芳從窗戶外麵看過去,並沒看到有人,她心裏當成是有人惡作劇,但總覺得不踏實。


    想了一下,梁全芳還是穿好衣服拿了手電筒和一個大西瓜出門,準備去薑家看一眼才能放心。


    半夜去秦家也不是什麽稀罕事,打著給廠長家送東西的名號,不在晚上去,難道等白天?


    這點薑母也知道,從來不說什麽。


    兩人暗度陳倉許多年,薑母也從沒發現。


    站在黑暗裏的薑籬看到梁全芳出門,微微一笑悄悄跟在後麵。


    等到了薑家門口,梁全芳猶豫了一下準備敲門,突然腦後一痛就暈了過去。


    薑籬將手電筒和西瓜收進乾坤袋,把人提進屋,輕手輕腳打開薑父的門,先點了薑父的睡穴,避免中途醒過來,之後再把人丟到床上。


    還體貼地給人擺了個親密的姿勢。


    原主的記憶裏,這兩人在薑母死前就經常眉來眼去的,而且趁著薑母不在的時候,在家裏用聊工作的借口在房間裏幹那種事。


    隻是原主那時候小,什麽都不懂,也就沒放在心上。


    也是她替天行道的時候來了,既然兩人都是互相喜歡,那她就成全了兩人好了。


    就是月老來了也得誇她一句懂事。


    做好這一切,薑籬重新躺迴床上,靈識在乾坤袋裏晃了一圈,發現隻有一些簡單的符紙以及藥物可以拿出來。


    其他的,像是被鎖上一般。


    看來吸收靈力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啊。


    隔天一早,薑籬是被一陣鍋碗瓢盆撞擊的聲音吵醒的。


    “梁會計,你怎麽在我們家?”薑母的聲音裏帶著顫抖。


    梁全芳解釋:“紅豔妹子,你別誤會,我就是來找薑廠長說點事。”


    “就是,梁會計又不是第一次來了,你大驚小怪幹什麽?”薑父很是不悅。


    這種蹩腳的借口,也就是這對狗男女欺負薑母腦子笨不會多想才會說出來。


    薑籬打開門,二話不說,拿起一個搪瓷缸跟搪瓷洗臉盆就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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