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甄公子
江山風華錄：開局從賣驢開始 作者：雪夜孤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成武問道：“大哥，這是什麽情況？榮國公怎麽走了？”
林正無比煩躁，“我怎麽知道！”
這時一個人突然說道：“你們林家的這個庶子叫林風是吧？”
說話的人是工部的郎中王賀。
林正擠出一絲笑容，“王大人，他不過是曾經的庶子，現在已經跟林家沒有關係。”
“昨日我在風華書屋買了兩本書，一本是《風林詩集》，一本是《倩女幽魂》，你們猜是誰寫的？”
“誰？”
“名字就叫林風。”
林衡一擺手，“王大人，這兩本書我也看過，確實很精彩。不過你不會認為這書是我那不成器的三弟……不，那個浪蕩子寫的吧，他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王賀說道：“我當然開始也沒覺得是同一個人，可剛才聽了他的兩首詩以後，覺得被你們林府趕出去的這個林風也很有詩才啊，這不連國公爺也被他的詩折服了，莫非真的是他？”
“肯定不是他！”林樂不屑道：“你們都說我不學無術，他比我更甚之！我的那些行為跟他比起來，我可都稱之為大楚好郎君了！”
林遠山沉聲道：“你覺得很光榮嗎？”
林樂笑道：“總之不可能是他。”
這時林家二房的女兒林茜說道：“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林風他十二歲就考中了秀才，好像是那一次院試中考上的年紀最小的秀才。”
林正疑惑道：“我怎麽不知道？”
林茜說道：“大伯那時候正在燕州當縣令，不知道很正常。那一次我們林家子弟們考上了好幾個秀才，其中林衡也考上了，而且是當時院試的第二名，因此林風考上秀才也就沒人太關注了。”
王賀嗬嗬一笑，“如果林風在我們王家，十二歲能考中秀才，別說是庶子，就是養子我們以後也一定會好好培養他。”
林正暗想這王賀是來窩囊林府的吧。
他冷哼一聲，“品行不端，就是考上進士我們林府也不稀罕。”
林成武讚同，“大哥說得沒錯，我們林府這次參加會試的子弟有五個，更何況林衡還有可能成為一甲進士，有成為狀元的可能。”
有人恭維道：“林府真是出人才啊，我聽聞不但有讀書之才，有的子弟也擅長經商之道，我們都不如也。”
“哪裏？還是多虧了大家的支持。”林正心情好了許多，暫時忘記了榮國公說他沒腦子的鬱悶。
“大家繼續喝酒，不要為這個被趕出門的囂張庶子擾亂了心情。
---------------
柳花巷在秦夢河西南岸一帶。
沿西南岸的那些又美麗又大的畫舫都是來自柳花巷的各秦樓楚館，走進柳花巷，就像走進一個溫柔的醉夢中。
各秦樓楚館的燈火都紅得迷幻，讓人流連忘返。
柳花巷不但是秦夢河岸最著名的煙花之地，還是大楚甚至諸國來客流連遊玩之地。
柳花巷最著名的就是蓮花樓，他在柳花巷中是最醒目的存在。
整個樓閣矗立在柳花巷中央，像是一朵盛開的紅蓮一樣奪目。
今夜紅衣舞姬團將要在蓮花樓傾情演出，這無疑給本來就火的蓮花樓招來了更多的人氣。
蓮花樓內此時是賓客滿座，喝彩連連。
剛才紅衣舞姬團一曲《發如雪》點燃了賓客們的激情。
二樓正對舞台的包廂內。
“這個紅衣歸我了。”包廂內的男子嘴角一揚，一股邪魅的目光從他的丹鳳眼中射出。
他長得很“美”，甚至比女人都美。
這讓旁邊的楚延平也一陣失神。
“甄公子，你應該不缺女人吧？”
“我要的女人可不是給自己享受的。”
“送人？”
甄公子笑道：“世子殿下應該知道，本人的生意遍布諸國，想做大生意，單是給大人物送金銀財寶是不夠的，關鍵要投其所好。無論男女，一般很難抵擋美女俊男的誘惑的。”
“俊男？”楚延平問道：“難道甄公子連男人也收集？”
“你應該知道西川國吧，朝廷中十之五六都是女人，我若是在西川國做買賣，你覺得送給她們女人合適嗎？”甄公子說道：“還有，那些大人物身邊的女人難道就沒有個寂寞的？要想打通門路，通過女人或許更有效果。”
楚延平伸出大拇指，“跟甄公子每次談話都受益匪淺。”
“所以，這紅衣……”
“有一件事如果甄公子能幫我，別說紅衣，我府裏的舞姬隨便你挑。”
甄公子搖搖頭，“你府裏的舞姬恐怕都被你和你的朋友玩遍了吧，我要的可是處子。”
“你說紅衣是處子？”
“本公子閱女無數，是不是女子一眼便能看出。”甄公子說道：“這紅衣能歌善舞還是處子，到時候一定能派上用場。”
楚延平暗恨自己該早把紅衣上了，這樣這個家夥或許就不會惦記了。
“世子殿下，你先說說什麽事要我幫忙？”
“請甄公子幫我救一個人，救出了他，不但對我有好處，就是對甄公子也有好處。”
甄公子“柳眉”一挑，“什麽人？”
“文機閣出來的人，不但文采風流，而且長得極為俊美，又善於跟女人打交道，甄公子不就需要這樣的人嗎？”
“他被關在什麽地方？”
“黑衣衛府的地下大牢中。”
“是黑衣衛審的案子？”
“不，是大理寺審的案子，不過審完後把人交給了黑衣衛，然後黑衣衛把人關進了地牢中。”
甄公子眉頭一皺，“你堂堂世子都搞定不了黑衣衛，你讓我來搞定？”
“我雖然能搞定，但我不好出麵，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我知道甄公子的門路多，肯定可以想到好的辦法。”
“我不敢保證一定能救出他來，但是我一定會盡力，隻是……”
楚延平立刻說道：“甄公子有什麽要求盡管提。”
“我還沒想好……”
這時下麵突然傳來了嘈雜聲，隻見一群穿著黑衣戴著麵具的人突然闖進了蓮花樓。
廳內頓時安靜下來，因為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是黑衣衛來了。
為首黑衣衛高聲道：“沒別的事！因為有人牽扯到了我們的一個案子，所以我們要帶迴去審問！”
一個妖豔的女婦走過來，“各位是……”
為首黑衣衛亮出黑衣令，鴇母一看頓時心下一驚，這是貨真價實的黑衣衛啊！
“你是誰？”為首黑衣衛問道。
“我是蓮花樓的鴇母，不知哪位客人得罪了大人們？”
“不是客人！”為首黑衣衛指著正在台上的紅衣舞姬團的舞姬們說道：“是她門牽扯到了我們的案子，我們要帶迴去審問！”
“大人這……”
“嗆……”為首黑衣衛拔出劍來，直接指向鴇母的喉嚨，“再敢多言，我先殺了你！”
鴇母嚇得一哆嗦，眼睛惶恐的看向二樓楚延平的包廂。
楚延平麵色陰沉的點點頭。
鴇母立刻對為首的黑衣衛說道：“我們蓮花樓一定配合大人查案，大人請把她們帶走吧。”
為首黑衣衛一擺手，黑衣衛們立刻押著紅衣舞姬團的舞姬們一個個離開了蓮花樓。
賓客們驚魂未定，鴇母高聲道：“今晚所有的費用全部半價！下麵請蓮花樓的小鳳仙登台為大家演出！”
在場之人這才高興起來，小鳳仙畢竟是蓮花樓的超級頭牌，比紅衣舞姬團還稀罕，如果她能登台的話，也算沒有白來一場。
樂聲響起，小鳳仙抱著琵琶來到了台上，眾人為她熱烈的鼓掌。
包廂內的楚延平麵色陰沉不定。
這時，包廂外傳來敲門聲，隻聽有人道：“殿下，我是車奎。”
“進來。”
接著一個男子走了進來，“殿下，要不要我叫上幾個護衛跟緊跟蹤那些黑衣衛，看看是哪路黑衣衛的人？”
“不用了，他們的眼線很多，萬一讓他們看到你跟蹤他們，說不定會找我們的麻煩，還是不要招惹他們為妙，你退下吧。”
“是。”
車奎離開包廂後，甄公子說道：“這大楚的黑衣衛果然非常囂張啊，竟然來你的地盤拿人，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裏了。”
楚延平沉聲道：“他們應該不知道我是幕後的東家。不過就算知道，他們該拿人時也絕不會手軟。畢竟他們是直接歸皇上管的，誰都無可奈何。”
甄公子問道：“既然是黑衣衛抓走的，是不是都會去往黑衣衛的大牢？”
“黑衣衛的大牢可不止一個，明著就有黑衣衛府、北鎮撫司和南鎮撫司三個大牢，聽聞暗中還有。如果被送到黑衣衛府或者南鎮撫司的大牢，那我就會知道。不過如果被北鎮撫司抓去的話，那就不好說了，他們的鎮撫使換了人，現在我對於他一無所知。”
“你既然認識黑衣衛府的人，他們難道並沒有告訴你北鎮撫使的來曆嗎？”
“他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不過早晚會知道，這個北鎮撫使太鋒芒畢露，他還兼任著庫監司司長的職位，聽聞前幾日還把立贇侯的小兒子給打了。”
甄公子微微一愣，“這北鎮撫使如果按照你們大楚的官員編製，最多算個從四品官吧，竟然連立贇侯也敢惹。”
楚延平淡淡一笑，“我剛才說了，黑衣衛府裏就算是一條狗，他也歸皇上管，別說侯爺，就是國公爺甚至王爺在沒有充足的理由的情況下也不會輕易招惹他們。”
“原來你給我出了一個難題，你讓我一個外人去幫你搞定黑衣衛救人，這恐怕很難完成，而且現在連我看中的紅衣也被他們抓走了，看來這事我不能幫你了。”
楚延平說道：“甄公子，你覺得小鳳仙怎麽樣？”
“小鳳仙？”甄公子眯起他細長的丹鳳眼看向台上正在彈琴唱曲的小鳳仙，“她不是你蓮花樓的鎮樓之寶嗎？你舍得？”
楚延平一笑，“甄公子既然也認識天音坊的人，那你知道天音坊的在大楚分舵的坊主是誰嗎？”
“難道是小鳳仙？”
“然也。”
“可人們不都說那個洛菲菲是坊主嗎？”
“洛菲菲是天音坊總舵的坊主，不是大楚國分舵的坊主，而且你應該不知道，這洛菲菲其實隻是天音坊名義上的坊主而已，真正的坊主另有其人。”
“你怎麽知道這些？”
“就是小鳳仙告訴我的。”
“你相信她的話？”
楚延平說道：“我一開始也是不信的，不過她讓我看了所有大楚天音坊舞姬團的舞姬們的賣身契及她們的賣身文書以後，我就相信了。我這柳花巷所有的秦樓楚館，有一大半的姑娘都是以前天音坊的舞姬，都是她賣給我的，包括這個紅衣也是。”
“真是沒想到啊！”
“所以，如果你需要女人，找她一定沒問題。”
甄公子說道：“各種各樣的女人我都需要，但是要足夠出色，而且一定是處子。”
楚延平笑道：“天音坊裏各種出色的女人都有，而且天音坊為了賣好價錢，很注意舞姬們的貞潔，所以這個也沒問題。”
甄公子“嬌笑”道：“這個小鳳仙我看也是處子，沒想到世子殿下真能把持得住。”
“我們可不是那種關係，我們隻是合作關係，下一步再加上甄公子你，三人強強聯手，我們什麽幹不成？”
甄公子沉思片刻，終於決定，“好，我加入你們。”
楚延平大喜，“太好了，等小鳳仙演唱完，我就讓她上來跟你見麵。還有，救人的事情還是請甄公子好好的為我想想辦法。”
---------------
紅衣她們被黑衣衛們弄上馬車後，一路飛馳了近三個時辰，已經到了淩晨醜時，馬車才終於停下。
“下車吧。”
姑娘們惴惴不安地下了車，隻見她們竟然來到了一個村莊裏，不過村莊非常美，街上的樹上以及家家戶戶都掛上了多彩的燈籠。
她們被黑衣衛帶到了村裏的一個宅院中。
宅院裏有很多房子。
為首黑衣衛說道：“每個房子中都有兩張床，你們去休息吧。”
姑娘們有點不知所措。
“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們怎麽樣的，不過，晚上不要隨便出來亂走動，否則出了事後果自負！”
林正無比煩躁，“我怎麽知道！”
這時一個人突然說道：“你們林家的這個庶子叫林風是吧？”
說話的人是工部的郎中王賀。
林正擠出一絲笑容，“王大人，他不過是曾經的庶子，現在已經跟林家沒有關係。”
“昨日我在風華書屋買了兩本書，一本是《風林詩集》，一本是《倩女幽魂》，你們猜是誰寫的？”
“誰？”
“名字就叫林風。”
林衡一擺手，“王大人，這兩本書我也看過，確實很精彩。不過你不會認為這書是我那不成器的三弟……不，那個浪蕩子寫的吧，他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王賀說道：“我當然開始也沒覺得是同一個人，可剛才聽了他的兩首詩以後，覺得被你們林府趕出去的這個林風也很有詩才啊，這不連國公爺也被他的詩折服了，莫非真的是他？”
“肯定不是他！”林樂不屑道：“你們都說我不學無術，他比我更甚之！我的那些行為跟他比起來，我可都稱之為大楚好郎君了！”
林遠山沉聲道：“你覺得很光榮嗎？”
林樂笑道：“總之不可能是他。”
這時林家二房的女兒林茜說道：“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林風他十二歲就考中了秀才，好像是那一次院試中考上的年紀最小的秀才。”
林正疑惑道：“我怎麽不知道？”
林茜說道：“大伯那時候正在燕州當縣令，不知道很正常。那一次我們林家子弟們考上了好幾個秀才，其中林衡也考上了，而且是當時院試的第二名，因此林風考上秀才也就沒人太關注了。”
王賀嗬嗬一笑，“如果林風在我們王家，十二歲能考中秀才，別說是庶子，就是養子我們以後也一定會好好培養他。”
林正暗想這王賀是來窩囊林府的吧。
他冷哼一聲，“品行不端，就是考上進士我們林府也不稀罕。”
林成武讚同，“大哥說得沒錯，我們林府這次參加會試的子弟有五個，更何況林衡還有可能成為一甲進士，有成為狀元的可能。”
有人恭維道：“林府真是出人才啊，我聽聞不但有讀書之才，有的子弟也擅長經商之道，我們都不如也。”
“哪裏？還是多虧了大家的支持。”林正心情好了許多，暫時忘記了榮國公說他沒腦子的鬱悶。
“大家繼續喝酒，不要為這個被趕出門的囂張庶子擾亂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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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花巷在秦夢河西南岸一帶。
沿西南岸的那些又美麗又大的畫舫都是來自柳花巷的各秦樓楚館，走進柳花巷，就像走進一個溫柔的醉夢中。
各秦樓楚館的燈火都紅得迷幻，讓人流連忘返。
柳花巷不但是秦夢河岸最著名的煙花之地，還是大楚甚至諸國來客流連遊玩之地。
柳花巷最著名的就是蓮花樓，他在柳花巷中是最醒目的存在。
整個樓閣矗立在柳花巷中央，像是一朵盛開的紅蓮一樣奪目。
今夜紅衣舞姬團將要在蓮花樓傾情演出，這無疑給本來就火的蓮花樓招來了更多的人氣。
蓮花樓內此時是賓客滿座，喝彩連連。
剛才紅衣舞姬團一曲《發如雪》點燃了賓客們的激情。
二樓正對舞台的包廂內。
“這個紅衣歸我了。”包廂內的男子嘴角一揚，一股邪魅的目光從他的丹鳳眼中射出。
他長得很“美”，甚至比女人都美。
這讓旁邊的楚延平也一陣失神。
“甄公子，你應該不缺女人吧？”
“我要的女人可不是給自己享受的。”
“送人？”
甄公子笑道：“世子殿下應該知道，本人的生意遍布諸國，想做大生意，單是給大人物送金銀財寶是不夠的，關鍵要投其所好。無論男女，一般很難抵擋美女俊男的誘惑的。”
“俊男？”楚延平問道：“難道甄公子連男人也收集？”
“你應該知道西川國吧，朝廷中十之五六都是女人，我若是在西川國做買賣，你覺得送給她們女人合適嗎？”甄公子說道：“還有，那些大人物身邊的女人難道就沒有個寂寞的？要想打通門路，通過女人或許更有效果。”
楚延平伸出大拇指，“跟甄公子每次談話都受益匪淺。”
“所以，這紅衣……”
“有一件事如果甄公子能幫我，別說紅衣，我府裏的舞姬隨便你挑。”
甄公子搖搖頭，“你府裏的舞姬恐怕都被你和你的朋友玩遍了吧，我要的可是處子。”
“你說紅衣是處子？”
“本公子閱女無數，是不是女子一眼便能看出。”甄公子說道：“這紅衣能歌善舞還是處子，到時候一定能派上用場。”
楚延平暗恨自己該早把紅衣上了，這樣這個家夥或許就不會惦記了。
“世子殿下，你先說說什麽事要我幫忙？”
“請甄公子幫我救一個人，救出了他，不但對我有好處，就是對甄公子也有好處。”
甄公子“柳眉”一挑，“什麽人？”
“文機閣出來的人，不但文采風流，而且長得極為俊美，又善於跟女人打交道，甄公子不就需要這樣的人嗎？”
“他被關在什麽地方？”
“黑衣衛府的地下大牢中。”
“是黑衣衛審的案子？”
“不，是大理寺審的案子，不過審完後把人交給了黑衣衛，然後黑衣衛把人關進了地牢中。”
甄公子眉頭一皺，“你堂堂世子都搞定不了黑衣衛，你讓我來搞定？”
“我雖然能搞定，但我不好出麵，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我知道甄公子的門路多，肯定可以想到好的辦法。”
“我不敢保證一定能救出他來，但是我一定會盡力，隻是……”
楚延平立刻說道：“甄公子有什麽要求盡管提。”
“我還沒想好……”
這時下麵突然傳來了嘈雜聲，隻見一群穿著黑衣戴著麵具的人突然闖進了蓮花樓。
廳內頓時安靜下來，因為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是黑衣衛來了。
為首黑衣衛高聲道：“沒別的事！因為有人牽扯到了我們的一個案子，所以我們要帶迴去審問！”
一個妖豔的女婦走過來，“各位是……”
為首黑衣衛亮出黑衣令，鴇母一看頓時心下一驚，這是貨真價實的黑衣衛啊！
“你是誰？”為首黑衣衛問道。
“我是蓮花樓的鴇母，不知哪位客人得罪了大人們？”
“不是客人！”為首黑衣衛指著正在台上的紅衣舞姬團的舞姬們說道：“是她門牽扯到了我們的案子，我們要帶迴去審問！”
“大人這……”
“嗆……”為首黑衣衛拔出劍來，直接指向鴇母的喉嚨，“再敢多言，我先殺了你！”
鴇母嚇得一哆嗦，眼睛惶恐的看向二樓楚延平的包廂。
楚延平麵色陰沉的點點頭。
鴇母立刻對為首的黑衣衛說道：“我們蓮花樓一定配合大人查案，大人請把她們帶走吧。”
為首黑衣衛一擺手，黑衣衛們立刻押著紅衣舞姬團的舞姬們一個個離開了蓮花樓。
賓客們驚魂未定，鴇母高聲道：“今晚所有的費用全部半價！下麵請蓮花樓的小鳳仙登台為大家演出！”
在場之人這才高興起來，小鳳仙畢竟是蓮花樓的超級頭牌，比紅衣舞姬團還稀罕，如果她能登台的話，也算沒有白來一場。
樂聲響起，小鳳仙抱著琵琶來到了台上，眾人為她熱烈的鼓掌。
包廂內的楚延平麵色陰沉不定。
這時，包廂外傳來敲門聲，隻聽有人道：“殿下，我是車奎。”
“進來。”
接著一個男子走了進來，“殿下，要不要我叫上幾個護衛跟緊跟蹤那些黑衣衛，看看是哪路黑衣衛的人？”
“不用了，他們的眼線很多，萬一讓他們看到你跟蹤他們，說不定會找我們的麻煩，還是不要招惹他們為妙，你退下吧。”
“是。”
車奎離開包廂後，甄公子說道：“這大楚的黑衣衛果然非常囂張啊，竟然來你的地盤拿人，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裏了。”
楚延平沉聲道：“他們應該不知道我是幕後的東家。不過就算知道，他們該拿人時也絕不會手軟。畢竟他們是直接歸皇上管的，誰都無可奈何。”
甄公子問道：“既然是黑衣衛抓走的，是不是都會去往黑衣衛的大牢？”
“黑衣衛的大牢可不止一個，明著就有黑衣衛府、北鎮撫司和南鎮撫司三個大牢，聽聞暗中還有。如果被送到黑衣衛府或者南鎮撫司的大牢，那我就會知道。不過如果被北鎮撫司抓去的話，那就不好說了，他們的鎮撫使換了人，現在我對於他一無所知。”
“你既然認識黑衣衛府的人，他們難道並沒有告訴你北鎮撫使的來曆嗎？”
“他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不過早晚會知道，這個北鎮撫使太鋒芒畢露，他還兼任著庫監司司長的職位，聽聞前幾日還把立贇侯的小兒子給打了。”
甄公子微微一愣，“這北鎮撫使如果按照你們大楚的官員編製，最多算個從四品官吧，竟然連立贇侯也敢惹。”
楚延平淡淡一笑，“我剛才說了，黑衣衛府裏就算是一條狗，他也歸皇上管，別說侯爺，就是國公爺甚至王爺在沒有充足的理由的情況下也不會輕易招惹他們。”
“原來你給我出了一個難題，你讓我一個外人去幫你搞定黑衣衛救人，這恐怕很難完成，而且現在連我看中的紅衣也被他們抓走了，看來這事我不能幫你了。”
楚延平說道：“甄公子，你覺得小鳳仙怎麽樣？”
“小鳳仙？”甄公子眯起他細長的丹鳳眼看向台上正在彈琴唱曲的小鳳仙，“她不是你蓮花樓的鎮樓之寶嗎？你舍得？”
楚延平一笑，“甄公子既然也認識天音坊的人，那你知道天音坊的在大楚分舵的坊主是誰嗎？”
“難道是小鳳仙？”
“然也。”
“可人們不都說那個洛菲菲是坊主嗎？”
“洛菲菲是天音坊總舵的坊主，不是大楚國分舵的坊主，而且你應該不知道，這洛菲菲其實隻是天音坊名義上的坊主而已，真正的坊主另有其人。”
“你怎麽知道這些？”
“就是小鳳仙告訴我的。”
“你相信她的話？”
楚延平說道：“我一開始也是不信的，不過她讓我看了所有大楚天音坊舞姬團的舞姬們的賣身契及她們的賣身文書以後，我就相信了。我這柳花巷所有的秦樓楚館，有一大半的姑娘都是以前天音坊的舞姬，都是她賣給我的，包括這個紅衣也是。”
“真是沒想到啊！”
“所以，如果你需要女人，找她一定沒問題。”
甄公子說道：“各種各樣的女人我都需要，但是要足夠出色，而且一定是處子。”
楚延平笑道：“天音坊裏各種出色的女人都有，而且天音坊為了賣好價錢，很注意舞姬們的貞潔，所以這個也沒問題。”
甄公子“嬌笑”道：“這個小鳳仙我看也是處子，沒想到世子殿下真能把持得住。”
“我們可不是那種關係，我們隻是合作關係，下一步再加上甄公子你，三人強強聯手，我們什麽幹不成？”
甄公子沉思片刻，終於決定，“好，我加入你們。”
楚延平大喜，“太好了，等小鳳仙演唱完，我就讓她上來跟你見麵。還有，救人的事情還是請甄公子好好的為我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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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她們被黑衣衛們弄上馬車後，一路飛馳了近三個時辰，已經到了淩晨醜時，馬車才終於停下。
“下車吧。”
姑娘們惴惴不安地下了車，隻見她們竟然來到了一個村莊裏，不過村莊非常美，街上的樹上以及家家戶戶都掛上了多彩的燈籠。
她們被黑衣衛帶到了村裏的一個宅院中。
宅院裏有很多房子。
為首黑衣衛說道：“每個房子中都有兩張床，你們去休息吧。”
姑娘們有點不知所措。
“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們怎麽樣的，不過，晚上不要隨便出來亂走動，否則出了事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