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你也該打!
江山風華錄：開局從賣驢開始 作者：雪夜孤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開采礦源前期需要大量的投入，所以不借錢是不行的。”
鍾宏離說道：“大人，現在我們在大楚一共發現了各種礦源一百二十多個，如果都開采的話投入可不是小數。”
“所以要一步一步地來，第一步，我們的重點還是調查民間開采的各種私礦。查封處理後，我們就可以直接繼續開采，省去了前期開發的一筆費用。江州的私礦案查找的三個私礦就是例子，目前隻需要投入人工費用和招募護衛隊的費用即可。
第二步，就是開采我們自己發現的還未開采的鹽鐵礦，鹽鐵礦是見到收益最快的礦源，可以說是即開即賣。
第三步就是開采特殊礦源，比如玉石礦、金銅礦、錫礦、鉛礦等等，這些一經開采經營就會有很高的收益。”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
“當然，具體的實施還需要調查後根據實際情況來，總之第一步是一定要先做的。”林風看向鍾宏離，“鍾大人，除了江州以外，目前查到的私礦有多少？”
“目前一共查到七個私礦，都是鹽鐵礦，現在這七個礦都已經查封，開私礦的主要相關的人也被當地官府關進大牢。”
林風點點頭，“江州的私礦案想必大家也很清楚，大楚既然已經頒布了相關律令，所以開采私礦就是觸犯律法，而且判罰極為嚴重。宋縣的劉家還因為賣給大夏國的軍商犯了叛國罪，若不是因為劉家曾經對大楚有功，滿門抄斬都是輕的。
另外還有的趙家鹽礦案，雖然沒有賣給其他國家的商人，但他們已經從私礦謀取了幾十萬銀兩的暴利，所以不但查抄了趙家所有的家產，還有他因為涉及謀財害命之罪，也直接問斬。因此，大家一定不能徇私，一定要依法治罪，否則上頭就治你們的罪！”
“是，大人！”
林風繼續說道：“不過礦源的買賣投資大，見效相對較慢，所以我們庫監司不止要在礦源上下功夫，我們要擴展其他業務買賣，不知大家有什麽好的想法？”
這時，一個人說道：“大人，屬下認為既然我們下一步逐漸掌握了礦脈資源，我們就應該發揮我們的優勢，利用礦脈擴展業務。”
林風點點頭，“你叫霍飛是吧？”
“是的大人。”
“你有什麽好的想法？”
“屬下舉個例子，比如鹽礦。大楚百姓大部分吃的是粗製加工的對身體不太好的粗鹽，價格也不算便宜。
我們掌握了鹽礦，成本自然更低，是不是可以建一個鹽廠，專門加工精致無害的細鹽，然後再把價格定得比粗鹽稍微高一點，這樣老百姓們也都能買得起，這樣我們就能賺不少錢。”
林風一笑，“你的想法非常好，也正合我意，大家都按照這個思路想想我們庫監司下一步擴展什麽業務最好……誰的想法好，下一步這個擴展業務就由誰來做。
剛才霍飛既然提到了鹽廠，而且把其中的優勢都列舉了出來，我認為非常可行。所以，霍飛下一步就分管鹽廠的業務，成為我們庫監司第一個鹽廠的管事！除了庫監司的俸祿，鹽廠再給你開一份俸祿。”
霍飛大喜，“謝司長大人！”
林風一擺手，“你迴去把自己的想法等都寫出來，形成書麵文書，爭取成為範本，以後所有人都按照這個範本寫。”
“屬下一定不負大人所托。”
沒想到這霍飛一下子成了下一步鹽廠的管事，還拿兩份俸祿，其他人羨慕極了，都絞盡腦汁開始想主意。
“還有兩件事我要宣布，本人因為兼著黑衣衛的事情，因此不可能經常在庫監司，我任命鍾宏離為庫監司副司長，以後我隻要不在庫監司，你們一切都聽鍾大人的安排，有事情向他稟報即可。”
“是。”
“另外一件事，我想把庫監司搬到北城區的北鎮撫司那條街上。”
所有人愣住，這是什麽意思？
鍾宏離對林風說道：“司長大人，你的另外具體的身份我沒有告訴他們，我可以說嗎？”
林風點點頭。
鍾宏離高聲說道：“有件事沒有告訴大家，大家其實也很好奇我們司長大人在黑衣衛中到底是幹什麽的，擔任何職？他其實就是新上任的北鎮撫使！”
在場眾人一陣驚唿。
其實大楚人對黑衣衛最直接的印象就是南北鎮撫司的人，不講理地抓捕、審問、抄家、直接判刑……這都是南北鎮撫司幹的事。
與其說聞黑衣衛色變，不如說聞南北鎮撫司色變。
而兩個鎮撫使也被百姓妖魔化了，連指揮使黑蛇都沒有他們恐怖。
不過林風是新任北鎮撫使，自然跟原來的北鎮撫使不同，不過也非常彪悍，連立贇侯的嫡子都敢打！
林風一擺手，“等那邊的庫監司府衙弄好後，我會通知大家，當然這幾天如果大家有急事非要找我，如果我沒來這裏，可以去北鎮撫司找我，當然最好是直接跟鍾大人說，讓他轉達給我。好了，今天就到這吧，等新的庫監司建好以後，我們在新府衙集體議事。”
眾人散去後，林風叫鍾宏離留了下來。
“大人……”
“沒別人了，喊我林兄弟。”林風笑道。
“不行，隻要在當差時間，即便是在外麵，我也要喊你大人，不然讓人聽到了不好。”鍾宏離說道：“大人，有些話你是不是還未說完。”
“我要說的多了，隻不過我不願在這長篇大論，跟他們撿些重要的說幾句就是了，主要是讓他們明白我的態度和未來庫監司的發展方向，讓他們吃個定心丸而已。”
鍾宏離說道：“補齊了虧欠的俸祿，隻憑這點他們就安穩了許多，隻是大人說了借錢之事我心中甚是忐忑，不知大人向誰借錢，能借多少？”
“華夏錢莊！我們走正規的程序，每開采一個礦源，就以礦源做抵押，這樣礦源就有足夠的資金開采經營，而華夏錢莊也有利息可圖。”
鍾宏離笑道：“原來如此，這可真是兩全其美，也就是大人你可以，換成其他人必然完不成此事，不然有哪個錢莊敢把這麽多錢借給一個新開的庫監司呢？”
“不過下一步的庫監司賬房尤其重要，畢竟以後一定會經手很多錢財，如果不是我們自己人還是不放心。”
“交給屬下辦了，我會找一個可靠的人管理庫監司的賬目。”
林風點點頭，“下一步除了護衛隊的事情，鍾大人都要好好操心了，護衛隊有我來招人。”
“好的司長大人……還有那日我們在望江樓喝酒的時候，大人不是說也想到了要擴展的業務了嗎？今日議事也沒說出來。”
“本來想的，不過那個霍飛說了鹽廠之事後，我覺得可以先幹他說的鹽廠，我的那個事情還需要再斟酌一下。”林風說道：“別說，這霍飛還真有些經商之才。”
“是啊，我也沒想到。”
“他以前在哪裏當差？”
“他在工部，庫監司的這些管事們大部分都是戶部和工部過來的……”
這時小武走了進來，“老大，黑衣衛府來人，說黑蛇大人讓你去一趟。”
“黑蛇大人知道我在這裏？”
“是……”小武欲言又止。
“有什麽話說就是。”
“我聽來喊你的人說是立贇侯府的人去了黑衣衛府，然後不知說了什麽，黑蛇大人於是讓你過去。”
林風一愣，“行動夠快的，這就來告狀了？”
鍾宏離說道：“立贇侯府距離天門街並不遠。”
“好，去會會立贇侯府的人！”林風站起身來。
“大人你要小心，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宋世傑既然敢如此霸道，說明了立贇侯府的人也是如此。”
“我會小心應對的。”
林風帶著小武和小毛來到了黑衣衛府的忠節堂。
上手坐著黑蛇，右邊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他倨傲的臉上帶著幾分憤慨。左邊坐著兩個黑衣衛的人，一個林風不認識，剛來黑衣衛集體議事的時候並沒有見到他。另外一個是蔣僉事。
不過那個林風不認識的人卻坐在左邊首座，看樣子官職比蔣僉事大。
林風抱拳道：“黑蛇大人。”
“幽冥，聽聞你今日打了宋世傑少爺是不是？”
“沒錯。”
那五十歲的老者冷哼一聲，“黑蛇大人聽到了嗎？他承認了。你是不知道少爺的淒慘模樣，平日裏我們少爺別說打，連罵都沒有罵過，現在可好，被打成這樣老夫人心疼得都哭暈過去了，我們侯爺更是又氣又急，派我來沒別的目的，就是希望黑蛇大人嚴懲，我迴去好跟侯爺有個交代！”
黑蛇左首之人急忙道：“王管家莫急，我們一定會給侯爺一個交代的。”他看向林風，“幽冥，不管原因如何，你打了宋少爺這事非常惡劣，你自己說吧，應該怎麽懲罰才能消除侯爺的憤怒！”
林風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我打他是因為他該打！”
王管家冷冷地看著他，“該打？你算什麽東西！就是該打也輪不到你教訓！”
林風淡淡說道：“果然是一個德性！我看你也該打！”
“放肆！”黑蛇左首之人拍案而起，“幽冥，你不知悔改不說，竟然還有口出狂言變本加厲，如此誰都保不了你！”
“你又是誰？你比黑蛇大人還大？”
“我……我也是你的上司，指揮同知劉野！”
“那你多什麽嘴？黑蛇大人還沒發話呢！難道你覺得你比黑蛇大人更有發言權？”
“……”
劉野被林風噎得一個字也沒說出來，隻能憋著臉坐了迴去。
“我之所以打他，原因有兩條！首先，我前日去庫監司見庫監司幾乎無人在內當差，於是命令鍾宏離通知所有人今日都來參加重要的議事，還給了他們一天的調整休息時間。我命令他們務必在辰時四刻到庫監司府，結果以宋世傑為首的六個人等到我們快結束議事的時候才到，我的兩個手下不讓他進，他還辱罵我們黑衣衛是亂叫亂咬的狗！”
“什麽……”黑蛇眼中射出一絲寒光。
劉野和蔣僉事也嘴角一抽，露出憤怒之色。
“你胡說！”王管事不信。
“那時都在議事廳議事，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林風接著說道：“當然我也沒說什麽，讓他進了議事廳，結果他又口出狂言，說他在庫監司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是整天不來，庫監司也要給他開俸祿！
我問了鍾宏離，他說庫監司因為近幾個月困難，俸祿都已經虧欠，而且上個月都沒發，而宋世傑因為沒發俸祿，把賬務管事都打了！真是無法無天啊！我也是醉了，一個堂堂侯府的少爺竟然為了那點俸祿鬧事打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侯爺府多缺錢呢！”
蔣僉事突然說道：“庫監司以前的俸祿是很高的，即便是普通當差的，月俸也有七八十兩，也足夠揮霍兩日了。當然了，如果是宋世傑少爺，估計一頓飯就能花光了。”
王管事微哼一聲，不過他已經不好多說話了。
林風看向王管事，“你知道庫監司是誰開的吧？”
“我……”
“不知道？那我告訴你，是皇上開的！是他拿著自己的私房錢開的！他老人家省吃儉用地把庫監司開起來，不就是為了讓我們為了他為了百姓好好幹多賺錢嗎？！宋世傑倒好，整日不當差還好意思拿皇上的銀子揮霍！這是不忠不義！這是大不敬！黑蛇大人，今日你一定要稟告皇上，問問皇上該如何處理此事，我想應該不是扇耳光這麽簡單吧……小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另說……”
王管事嚇得一哆嗦，急忙抱拳道：“原諒少爺一時失言失行！迴去我一定如實告訴侯爺，讓他好好教訓少爺一頓！”
黑蛇沉聲道：“告訴侯爺，我們黑衣衛即便是狗，也是皇上的狗！還有，讓侯爺不要再把他兒子送到狗窩來了。”
“哎呀，這是少爺胡說八道！黑蛇大人千萬別放心上，還有，此事就不要驚動皇上了。”
黑蛇一擺手，“不送！”
鍾宏離說道：“大人，現在我們在大楚一共發現了各種礦源一百二十多個，如果都開采的話投入可不是小數。”
“所以要一步一步地來，第一步，我們的重點還是調查民間開采的各種私礦。查封處理後，我們就可以直接繼續開采，省去了前期開發的一筆費用。江州的私礦案查找的三個私礦就是例子，目前隻需要投入人工費用和招募護衛隊的費用即可。
第二步，就是開采我們自己發現的還未開采的鹽鐵礦，鹽鐵礦是見到收益最快的礦源，可以說是即開即賣。
第三步就是開采特殊礦源，比如玉石礦、金銅礦、錫礦、鉛礦等等，這些一經開采經營就會有很高的收益。”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
“當然，具體的實施還需要調查後根據實際情況來，總之第一步是一定要先做的。”林風看向鍾宏離，“鍾大人，除了江州以外，目前查到的私礦有多少？”
“目前一共查到七個私礦，都是鹽鐵礦，現在這七個礦都已經查封，開私礦的主要相關的人也被當地官府關進大牢。”
林風點點頭，“江州的私礦案想必大家也很清楚，大楚既然已經頒布了相關律令，所以開采私礦就是觸犯律法，而且判罰極為嚴重。宋縣的劉家還因為賣給大夏國的軍商犯了叛國罪，若不是因為劉家曾經對大楚有功，滿門抄斬都是輕的。
另外還有的趙家鹽礦案，雖然沒有賣給其他國家的商人，但他們已經從私礦謀取了幾十萬銀兩的暴利，所以不但查抄了趙家所有的家產，還有他因為涉及謀財害命之罪，也直接問斬。因此，大家一定不能徇私，一定要依法治罪，否則上頭就治你們的罪！”
“是，大人！”
林風繼續說道：“不過礦源的買賣投資大，見效相對較慢，所以我們庫監司不止要在礦源上下功夫，我們要擴展其他業務買賣，不知大家有什麽好的想法？”
這時，一個人說道：“大人，屬下認為既然我們下一步逐漸掌握了礦脈資源，我們就應該發揮我們的優勢，利用礦脈擴展業務。”
林風點點頭，“你叫霍飛是吧？”
“是的大人。”
“你有什麽好的想法？”
“屬下舉個例子，比如鹽礦。大楚百姓大部分吃的是粗製加工的對身體不太好的粗鹽，價格也不算便宜。
我們掌握了鹽礦，成本自然更低，是不是可以建一個鹽廠，專門加工精致無害的細鹽，然後再把價格定得比粗鹽稍微高一點，這樣老百姓們也都能買得起，這樣我們就能賺不少錢。”
林風一笑，“你的想法非常好，也正合我意，大家都按照這個思路想想我們庫監司下一步擴展什麽業務最好……誰的想法好，下一步這個擴展業務就由誰來做。
剛才霍飛既然提到了鹽廠，而且把其中的優勢都列舉了出來，我認為非常可行。所以，霍飛下一步就分管鹽廠的業務，成為我們庫監司第一個鹽廠的管事！除了庫監司的俸祿，鹽廠再給你開一份俸祿。”
霍飛大喜，“謝司長大人！”
林風一擺手，“你迴去把自己的想法等都寫出來，形成書麵文書，爭取成為範本，以後所有人都按照這個範本寫。”
“屬下一定不負大人所托。”
沒想到這霍飛一下子成了下一步鹽廠的管事，還拿兩份俸祿，其他人羨慕極了，都絞盡腦汁開始想主意。
“還有兩件事我要宣布，本人因為兼著黑衣衛的事情，因此不可能經常在庫監司，我任命鍾宏離為庫監司副司長，以後我隻要不在庫監司，你們一切都聽鍾大人的安排，有事情向他稟報即可。”
“是。”
“另外一件事，我想把庫監司搬到北城區的北鎮撫司那條街上。”
所有人愣住，這是什麽意思？
鍾宏離對林風說道：“司長大人，你的另外具體的身份我沒有告訴他們，我可以說嗎？”
林風點點頭。
鍾宏離高聲說道：“有件事沒有告訴大家，大家其實也很好奇我們司長大人在黑衣衛中到底是幹什麽的，擔任何職？他其實就是新上任的北鎮撫使！”
在場眾人一陣驚唿。
其實大楚人對黑衣衛最直接的印象就是南北鎮撫司的人，不講理地抓捕、審問、抄家、直接判刑……這都是南北鎮撫司幹的事。
與其說聞黑衣衛色變，不如說聞南北鎮撫司色變。
而兩個鎮撫使也被百姓妖魔化了，連指揮使黑蛇都沒有他們恐怖。
不過林風是新任北鎮撫使，自然跟原來的北鎮撫使不同，不過也非常彪悍，連立贇侯的嫡子都敢打！
林風一擺手，“等那邊的庫監司府衙弄好後，我會通知大家，當然這幾天如果大家有急事非要找我，如果我沒來這裏，可以去北鎮撫司找我，當然最好是直接跟鍾大人說，讓他轉達給我。好了，今天就到這吧，等新的庫監司建好以後，我們在新府衙集體議事。”
眾人散去後，林風叫鍾宏離留了下來。
“大人……”
“沒別人了，喊我林兄弟。”林風笑道。
“不行，隻要在當差時間，即便是在外麵，我也要喊你大人，不然讓人聽到了不好。”鍾宏離說道：“大人，有些話你是不是還未說完。”
“我要說的多了，隻不過我不願在這長篇大論，跟他們撿些重要的說幾句就是了，主要是讓他們明白我的態度和未來庫監司的發展方向，讓他們吃個定心丸而已。”
鍾宏離說道：“補齊了虧欠的俸祿，隻憑這點他們就安穩了許多，隻是大人說了借錢之事我心中甚是忐忑，不知大人向誰借錢，能借多少？”
“華夏錢莊！我們走正規的程序，每開采一個礦源，就以礦源做抵押，這樣礦源就有足夠的資金開采經營，而華夏錢莊也有利息可圖。”
鍾宏離笑道：“原來如此，這可真是兩全其美，也就是大人你可以，換成其他人必然完不成此事，不然有哪個錢莊敢把這麽多錢借給一個新開的庫監司呢？”
“不過下一步的庫監司賬房尤其重要，畢竟以後一定會經手很多錢財，如果不是我們自己人還是不放心。”
“交給屬下辦了，我會找一個可靠的人管理庫監司的賬目。”
林風點點頭，“下一步除了護衛隊的事情，鍾大人都要好好操心了，護衛隊有我來招人。”
“好的司長大人……還有那日我們在望江樓喝酒的時候，大人不是說也想到了要擴展的業務了嗎？今日議事也沒說出來。”
“本來想的，不過那個霍飛說了鹽廠之事後，我覺得可以先幹他說的鹽廠，我的那個事情還需要再斟酌一下。”林風說道：“別說，這霍飛還真有些經商之才。”
“是啊，我也沒想到。”
“他以前在哪裏當差？”
“他在工部，庫監司的這些管事們大部分都是戶部和工部過來的……”
這時小武走了進來，“老大，黑衣衛府來人，說黑蛇大人讓你去一趟。”
“黑蛇大人知道我在這裏？”
“是……”小武欲言又止。
“有什麽話說就是。”
“我聽來喊你的人說是立贇侯府的人去了黑衣衛府，然後不知說了什麽，黑蛇大人於是讓你過去。”
林風一愣，“行動夠快的，這就來告狀了？”
鍾宏離說道：“立贇侯府距離天門街並不遠。”
“好，去會會立贇侯府的人！”林風站起身來。
“大人你要小心，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宋世傑既然敢如此霸道，說明了立贇侯府的人也是如此。”
“我會小心應對的。”
林風帶著小武和小毛來到了黑衣衛府的忠節堂。
上手坐著黑蛇，右邊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他倨傲的臉上帶著幾分憤慨。左邊坐著兩個黑衣衛的人，一個林風不認識，剛來黑衣衛集體議事的時候並沒有見到他。另外一個是蔣僉事。
不過那個林風不認識的人卻坐在左邊首座，看樣子官職比蔣僉事大。
林風抱拳道：“黑蛇大人。”
“幽冥，聽聞你今日打了宋世傑少爺是不是？”
“沒錯。”
那五十歲的老者冷哼一聲，“黑蛇大人聽到了嗎？他承認了。你是不知道少爺的淒慘模樣，平日裏我們少爺別說打，連罵都沒有罵過，現在可好，被打成這樣老夫人心疼得都哭暈過去了，我們侯爺更是又氣又急，派我來沒別的目的，就是希望黑蛇大人嚴懲，我迴去好跟侯爺有個交代！”
黑蛇左首之人急忙道：“王管家莫急，我們一定會給侯爺一個交代的。”他看向林風，“幽冥，不管原因如何，你打了宋少爺這事非常惡劣，你自己說吧，應該怎麽懲罰才能消除侯爺的憤怒！”
林風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我打他是因為他該打！”
王管家冷冷地看著他，“該打？你算什麽東西！就是該打也輪不到你教訓！”
林風淡淡說道：“果然是一個德性！我看你也該打！”
“放肆！”黑蛇左首之人拍案而起，“幽冥，你不知悔改不說，竟然還有口出狂言變本加厲，如此誰都保不了你！”
“你又是誰？你比黑蛇大人還大？”
“我……我也是你的上司，指揮同知劉野！”
“那你多什麽嘴？黑蛇大人還沒發話呢！難道你覺得你比黑蛇大人更有發言權？”
“……”
劉野被林風噎得一個字也沒說出來，隻能憋著臉坐了迴去。
“我之所以打他，原因有兩條！首先，我前日去庫監司見庫監司幾乎無人在內當差，於是命令鍾宏離通知所有人今日都來參加重要的議事，還給了他們一天的調整休息時間。我命令他們務必在辰時四刻到庫監司府，結果以宋世傑為首的六個人等到我們快結束議事的時候才到，我的兩個手下不讓他進，他還辱罵我們黑衣衛是亂叫亂咬的狗！”
“什麽……”黑蛇眼中射出一絲寒光。
劉野和蔣僉事也嘴角一抽，露出憤怒之色。
“你胡說！”王管事不信。
“那時都在議事廳議事，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林風接著說道：“當然我也沒說什麽，讓他進了議事廳，結果他又口出狂言，說他在庫監司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是整天不來，庫監司也要給他開俸祿！
我問了鍾宏離，他說庫監司因為近幾個月困難，俸祿都已經虧欠，而且上個月都沒發，而宋世傑因為沒發俸祿，把賬務管事都打了！真是無法無天啊！我也是醉了，一個堂堂侯府的少爺竟然為了那點俸祿鬧事打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侯爺府多缺錢呢！”
蔣僉事突然說道：“庫監司以前的俸祿是很高的，即便是普通當差的，月俸也有七八十兩，也足夠揮霍兩日了。當然了，如果是宋世傑少爺，估計一頓飯就能花光了。”
王管事微哼一聲，不過他已經不好多說話了。
林風看向王管事，“你知道庫監司是誰開的吧？”
“我……”
“不知道？那我告訴你，是皇上開的！是他拿著自己的私房錢開的！他老人家省吃儉用地把庫監司開起來，不就是為了讓我們為了他為了百姓好好幹多賺錢嗎？！宋世傑倒好，整日不當差還好意思拿皇上的銀子揮霍！這是不忠不義！這是大不敬！黑蛇大人，今日你一定要稟告皇上，問問皇上該如何處理此事，我想應該不是扇耳光這麽簡單吧……小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另說……”
王管事嚇得一哆嗦，急忙抱拳道：“原諒少爺一時失言失行！迴去我一定如實告訴侯爺，讓他好好教訓少爺一頓！”
黑蛇沉聲道：“告訴侯爺，我們黑衣衛即便是狗，也是皇上的狗！還有，讓侯爺不要再把他兒子送到狗窩來了。”
“哎呀，這是少爺胡說八道！黑蛇大人千萬別放心上，還有，此事就不要驚動皇上了。”
黑蛇一擺手，“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