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兒賣爺田不心疼


    小蘇妹紙驚魂未定,剛剛眼睛不花了,就看到一雙巨大的金睛十分柔情、十分憐惜、十分yin蕩地看著她,耳邊響起滾雷一樣但是卻很溫柔的聲音,卻不是那殺豬的又是誰?


    但是這樣一雙巨眼真的是超出了小蘇妹紙小心髒可以承受的範圍,嚶嚀一聲軟軟滴說,那你趕緊的變迴原來的大小吧,你這......太大鳥,偶受不鳥啦......


    偶靠!這話說的,啥叫偶的太大鳥?偶鳥有多大好像你見過似的。麻痹的這話就明顯是在勾yin人嘛。


    不行鳥,哥兒們受不鳥啦。


    殺豬的一時興起,唿啦一下變迴本體大小,單臂環著小蘇妹紙的小細腰,就感覺這世上千萬腰肢,獨小蘇妹紙這腰兒那個軟軟細細,十分的不舍得放開。


    狗狗本來也被嚇得吱哇亂叫,見到流máng哥變迴了本體,歡唿一聲就撲進了屠哲懷裏,一邊撕扯他頭發一邊使勁咦咦yinyin滴切齒:


    “死流máng哥臭流máng哥誰讓你扔下狗狗進了那破浮屠這麽長時間啊,狗狗都快被流máng狗欺負死了,流máng哥你要揍得那流máng狗他狗媽媽都不認識他,否則偶不依......”


    嗯?還有狗敢欺負偶家狗狗?這是哪個不長眼的?不要命了還是咋地?還沒等殺豬的踅摸到流máng狗,手裏紅娃突然大叫:


    “哎呦狗姑姑救偶,偶被老爹捏死了都——”


    殺豬的光注意小蘇妹紙和狗狗了,倒是忘記了手裏還攥著個兒子呢。紅娃這麽一叫,嚇了殺豬的一跳,麻痹的這死娃子咋也變迴本體了捏?


    此時,隨著屠哲變迴原來地球本體大小(大家不要忘記,這一世的屠哲身量高著呢,須彌山天子,個個身高一由旬來著,這個一由旬的的身高才是這一世的本體身高),紅娃也變迴了拳頭大小,隻是這時候的紅娃看上去慘不忍睹,奄奄一息。


    紅娃去摳老爹眉心中的道蓮,卻被道蓮放出無量金光和道音撞出去萬裏之遙,紅娃的小身體幾乎被撞得破碎,身上滿是蜘蛛網一般的裂紋,一絲絲金sè的血液從裂紋裏滲出來,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剛從母體裏流產出來的不足月娃娃。


    這下可把殺豬的心疼壞了。


    麻痹的小兔崽子你手不那麽賤你會死啊,你沒來由你摳那道蓮幹哈呀?不知道死字怎麽寫是吧?


    麻痹的那裏麵可是十萬羅漢的力量呢,就算你小子再厲害,你也不敢說自己能夠直麵十萬聖人的全力一擊吧?


    況且,這些羅漢化為道蓮上的烙印之後,麻痹的那可都是代表著法則和道的意思撞你呢,尼瑪你以為你是誰?就敢和道抗衡了?沒被撞死也是你死娃子命大,不過麻痹的疼死老子了,這可是偶老屠家的老大啊,就給老紙傷成這樣樣的啦?


    狗狗看到紅娃這副慘樣可是受不了了,嗚哇哇哇地哭著抱著紅娃,一邊小腳丫踹開殺豬的,哭叫著說你幹哈呀你幹哈呀,偶侄子都傷成這樣了你咋舍得使勁捏他捏?


    小蘇妹紙看著紅娃,一時也落下淚來,取出素白羅綺輕輕地為紅娃擦拭血跡,一邊慌了神般念叨,這可咋辦呀這可咋辦呀?


    咋辦?涼拌!麻痹的這死娃子嘴賤手賤的,不受點苦楚就記不住啥叫個怕。


    罵歸罵,但是讓殺豬的看著兒子受罪不管那可不行,於是殺豬的手一揮,手裏便多了一個葫蘆,那是裝著幹爹給他的不死甘露。


    殺豬的捏住紅娃的鼻子,紅娃不由張開了嘴巴,不死甘露就一股股不要錢似的被灌進了口中。看的旁邊鬥哥、燕燕、豬豬不禁眼熱。


    這麻痹的殺豬的身上到底有多少好東東捏?這不死甘露在北極諸天要想找出一滴來都難,估計也就四帝五帝的能有那麽一點點,一般的真人估計見了都得眼紅。


    豬豬看著就受不了了,咽著唾沫嚷嚷,說收起來收起來哈,你這引誘犯罪捏,還屬於釣魚那種,再不收起來發一聲喊就開搶拉哈。


    殺豬的見紅娃喝得都快嗆著了,不敢再灌,手裏握著葫蘆塞裝作要塞上的樣子,笑眯眯地對豬豬說,來搶來搶,看把你能耐的,一口灌進去噎死你個小胖紙嗬嗬。


    豬豬一聽,立馬作視死如歸狀,大踏步來到屠哲身前,大嘴一張,來來來你噎死偶算了,寧被噎死不被饞死,麻痹的豬豬今兒就豁出去了偶——


    屠哲立馬揪著豬豬的長耳朵,唿啦啦灌了幾大口,噎得豬豬差點咳嗽得腔子都炸了。


    豬豬一邊咳嗽一邊吸溜,生怕有一滴甘露浪費掉,然後繼續嚷嚷,說你今兒不噎死偶還跟你搶小蘇妹紙,你要怕你就繼續噎哥兒們哈——


    旁邊燕燕看的眼紅了,一腳踹開豬豬,叉著腰罵著,說你還要不要臉啦?喝多少是個夠啊?你以為那是你媽媽的洗腳水捏?要多少有多少捏?你都喝光了,是打算把你家五姐饞死是吧?


    得,財不露白這句話沒說錯吧?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麻痹的哥兒們這是欠你們的?


    嗯......咳咳,不過說起來,還真的是欠人家的呢,這些親友團不畏鬥姆元君的yin威來給俺助陣,這份情誼是吧?麻痹的一點不死甘露算個啥?


    於是也不用燕燕開口,直接就抓出一大把來打入燕燕的身體,再抓一大把又打入鬥哥身體。鬥哥就又是高看了殺豬的一眼。


    這諸天萬界的大能,為了這些不死甘露都能打出屎來,哪裏舍得送人?這可是等於給了每人一條命啊!


    那邊流máng狗看不下去了,麻痹的這個那個都有,木有你家狗大爺的?於是流máng狗屁顛屁顛訕笑著來到屠哲麵前,說了句話,沒把殺豬的給膈應死。


    流máng狗就說,那個啥大舅哥哈,那偶滴捏?


    嘎嘎!


    嘎!


    這尼瑪,哥兒們啥時候成你大舅哥了捏?


    殺豬的上下打量著流máng狗,半天才明白這家夥的意思。感情已經自己把自己當做狗狗的老公了。


    麻痹的叔可忍嬸不可忍,偶家狗狗也是你這流máng狗能惦記的?


    麻痹的你知道不知道狗狗是哥兒們的命根子?


    你這一惦記不要緊,麻痹的哥兒們這心疼的那就不知道該咋地了。偶靠你個山倒水幹,皮緊了哥兒們立馬給你鬆鬆。


    殺豬的一臉的煞氣,一把揪住流máng狗的脖頸,捏得流máng狗直吐舌頭。


    流máng狗四肢亂撲騰,嘎著嗓子叫道放開放開麻痹的出不來氣兒鳥憋死老紙鳥嘎嘎嘎——


    麻痹的你這小細狗以後還亂叫了不?


    不亂叫了放開放開嘎嘎嘎——


    以後還亂惦記狗狗了不?


    不亂惦記正經惦記嘎嘎嘎——


    麻痹的你還得瑟上了,信不信老紙一把捏死你個狗ri滴?


    捏死也要惦記真愛無罪嘎嘎嘎——


    麻痹的老子看你嘴有多硬——


    嘎嘎嘎辱罵和恐嚇絕不是戰鬥嘎嘎嘎——


    麻痹的你還戰鬥哥兒們偶讓你戰鬥!


    嘎嘎!嘎——


    ......


    此時,鬱單越大陸上空突然哢嚓一聲洞開一個大窟窿,一道毫光直shè屠哲,眾人驚叫一聲,來不及救援,卻見那毫光一卷,就把流máng狗卷走了,連同撲天鷹、銀合馬和山河社稷圖一起卷向了大窟窿,朝著天界而去。


    隻聽得一聲長笑,二郎神的聲音響起,隆隆猶如驚雷,說兄弟你這裏事了了,哥哥我就把這個惹禍jing卷走了哈?哈哈——


    眾人一聽才知道是二郎神把哮天犬帶走了。


    瞧瞧人家這能耐,隔著多少重天呢,就一道毫光打破了重重界麵直接把人帶走,那得多**力呢?


    屠哲哈哈一笑,朝著大窟窿一拱手,朗聲道:“多謝二哥援手,這點糖水就給小細狗他們喝吧哈哈——”


    說著手一揚,裝著不死甘露的葫蘆飛進了大窟窿裏。


    二郎神的聲音再次傳來,說那就替這三個妖獸謝過兄弟嗬嗬,以後細狗再敢囂張,你就直接替哥哥祭出家法來伺候孫子們的哈哈,後會有期,兄弟珍重!


    天上的大窟窿將要合攏時,還傳來流máng狗不甘和淒慘的歌聲:


    “愛伊滴嚎叫,還在山穀迴蕩昂昂昂昂——”


    此時最心疼的就屬老羅睺了。


    麻痹的這叫個啥捏?這叫兒賣爺田田不心疼是吧?偶咋就找了個敗家子做幹兒子捏?那是不死甘露啊,你這就當糖水四處灌人了?


    老羅睺心疼他的不死甘露,可有人不心疼呢。


    隻見悅意款款地朝著幹弟弟走來,邊走邊摸出了幾個拴著彩綢的葫蘆遞過去,聲音那叫一個膩呀。弟弟耶,你的不死甘露沒了吧?沒關係,姐姐這裏還有,你都拿著吧哈?


    我靠!


    老羅睺一看眼睛就直了。


    麻痹的老子這偷偷放在庫房裏最後壓箱底的一點貨,啥時候被你這死丫頭踅摸了去捏?這這這......家門不幸啊,咋生了這麽個丫頭捏?不是哪天你家好弟弟要你老爹的命你都舍得吧?


    屠哲看到悅意拿過來的葫蘆,那當真是老實不客氣就扔進了須彌戒子。然後還沒等說話呢,就聽到了幹姐姐的心聲。


    “哎呀偶的親弟弟乖弟弟寶貝兒弟弟,姐姐可是想死你了耶,知道姐姐這次來就不迴去了嗎?知道姐姐死也要跟著你呢嗎?知道姐姐從此要做你滴女人嗎?姐姐愛你呀弟弟,為了你,姐姐就是被大火燒成了灰都在所不惜,弟弟你聽見姐姐的心裏話嗎?”


    偶靠!不是吧——


    殺豬的一下子愣在那裏不會說話了。但是他不會說話不要緊,有會說話的。


    隻聽狗狗冷不丁又來一句:“**真的很不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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