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捍衛清白


    在屠哲這個家夥想來,探知別人的思想並不可怕,你知道了可以裝作不知道嘛,你就不要去試圖幹擾和控製人家嘛,人家沒感覺到,那他的思想和靈魂還是ziyou的嘛。


    但是,試圖利用這個東西控製和左右別人,那就是不道德的嘛。


    但是這個道德的評判由誰來定?


    誰是神一樣的存在?


    就算你是神一樣的存在,麻痹的老子們怎麽去評判你的道德就是高尚的?


    或者換句話說,老子們怎麽能夠把有情眾生的ziyou意誌的神聖xing和dulixing,交給一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靠不靠譜的神手裏?


    麻痹的萬一這神真的不靠譜,難道要讓有情眾生從此做了這神的靈魂奴隸?


    當然,真要有這種神的存在的話,人家也不屑於你這麽件人類製造的思想儀,連哥兒們現在都想知道誰想啥都沒有問題了,那誰誰在想啥,能瞞得過神嗎?


    哎呀不對,站住站住。


    怎麽個情況這是?


    忽然間,屠哲覺得思想中靈光一閃,麻痹的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說其實所有有情眾生的思想早已經被神控製了?而隻是所有被控製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呢?


    這個突如其來的猜測讓屠哲渾身冰冷,毛骨悚然。


    麻痹的假如這個假如不是假如,那麽是不是意味著包括哥兒們在內的所有有思想的有情眾生其實都是被神控製了思想和意誌的可憐蟲?


    而繼續深入地想下去,神是什麽東西?


    是創造了這個大千世界的造物主?


    還是修出無量神通的仙人或者佛?


    這個假設的猜測頓時讓屠哲陷入了沉思,那個放到了車王身上的注意力就轉移了,再也聽不到車王的心語。但是因為太投入地思索,屠哲竟然忘記了自己正在幹什麽。


    而在燕燕、豬豬、鬥哥和車王看來,殺豬的這麽忽然就失神了呢?


    那種擰著眉頭沉思的形狀,再次讓燕燕砰然心動。


    哎呀媽呀,啥時候的男人最帥?那是在思考的時候的男人最帥。看看看看他那麽專注、那麽忘我、那麽深沉、那麽深邃、那麽給人無限的遐想、那麽的讓偶滴小心肝.......顫顫悠悠的沒有著落。


    豬豬則在一般鄙夷地腹誹。


    裝!繼續裝。


    好像你有多麽那個啥似的,不就因為旁邊有個潑辣五姐嗎?麻痹的不是又瞄上俺家五姐了?偶靠!


    鬥哥目shè異芒,他感覺到了屠哲真的是在思考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怎麽會在重要的時刻走神呢?


    而車王則驚訝了,麻痹的真的沒有聽見我心裏念叨那個思想控製儀?有啥東西可以讓你能在這樣兩件逆天機械麵前還能去考慮其他問題?


    當然,這幾個因為聽不到屠哲的心語,所以有種種的猜測和不同的反應那是正常的。


    而此時,屠哲忽然歎息一聲,心說這是哥兒們現在能考慮的事情嗎?或者說哥兒們現在就根本沒那能耐考慮清楚這個猜測是否隻是猜測。還是麵對現實,做點有用事情。


    所以,他就又聽見了車王的思想。


    殺豬的於是戲謔地看著車王,我說老驢啊,你這家夥秘密不少啊?嗬嗬......


    得!這是讓人家給知道了。


    車王幾乎是哀嚎著捶胸頓足。心說隻要有這小王八蛋在,老子們這ri子可要咋過?


    剛剛想到這裏,忽然臉上“啪――”的一聲,挨了一耳光,而被打得暈頭轉向的老驢怔怔地看著屠哲,半天憋出一句:“我這就是......習慣了這樣想嘛,就不是故意罵你小那個啥蛋嘛......”


    屠哲就拍拍委屈得快要哭出來的車王的肩膀,很耐心地說,你看,這個罵人的惡習不好嘛,咱以後不延續這個習慣了好不好?


    點頭!不點頭還咋地?嗯啊啊啊啊啊.......


    車王居然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看著屠哲和車王之間的交流,旁邊的鬥哥、豬豬、燕燕一時傻了眼。


    這是個啥情況?咋咱哥兒幾個連咋唿帶嚇唬半天都搞不定的車王,咋屠哲一來就服服帖帖了捏?而且看上去,他們倆的對話,好像似乎屠哲能夠知道車王心裏麵想啥?


    哇――


    靠――


    嘿――


    不是!他心通啊這是。


    麻痹的北極三垣才有幾個人有這樣的神通啊?真君以下就沒聽說過誰誰能夠修出他心通的。


    二郎神算是厲害的了?不行!


    真人裏麵也不見得誰都會這個神通是?


    黃龍真人沒聽說有;黃鼎真人也木通說有;太乙真人似乎有但是不確定;太上老君也是存疑;紫薇大帝之流就更不用說了,肯定是木有。


    那真王道尊們呢?那應該有,但是誰見過真王和道尊呢是?


    問題是,這個須彌山來的小子才修煉了二五三天半的,就他心通了就?神識耍得好的見過,修煉的天才見過,但是就木有見過這樣不合乎邏輯的事情。


    問題是,看上去真的有。


    鬥哥除了震驚之外,倒是木有惱羞成怒。畢竟哥兒們胸懷坦蕩,心裏也木有啥齷齪見不了人的東西,你知道就知道,有啥呀?自家兄弟嗬嗬。


    但是豬豬就狼狽了。麻痹的這可把人丟到高家莊姥姥家去鳥。小豬偶這點心思讓這小白臉知道了,還不笑死偶呀?還不鄙視死偶呀?


    於是豬豬不自主地就縮著身子朝鬥哥的身後藏,那神情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危月燕愣了半天,忽然就撲上去扯著車王尖叫:“告訴偶,他真的知道你想啥?”


    車王抽抽搭搭點頭,說真滴麻痹的跟脫光光一樣我靠!


    於是燕燕臉sè發白,神情呆滯,眼神渙散,一時就如一朵枯萎了的花一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他知道鳥。


    他聽見我的心思鳥。


    他聽見偶滴小心髒為他撲騰鳥。


    啊――


    忽然間,隻見危月燕渾身神光大放,煞氣彌空,兩隻羽翼砰然從兩肋shè出,廣有百丈,羽翼上麵羽毛炸開,根根如利劍,千萬羽毛如千萬黑劍蓄勢,搖動間,虛空破碎,蒼穹震顫,大陸轟鳴,一雙血紅燕眼shè出瘋狂的光芒,尖叫著撲向屠哲:


    死流máng,老娘殺了你――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眾人傻了眼。這燕燕這是咋地了?怎麽忽然發起瘋來要殺屠哲呢?


    唯有殺豬的心裏明白,自己知道了小燕燕的心思,人家這是臉上掛不住了,要以鮮血洗出自己一個清白來捏。


    麻痹的哥兒們這是招誰惹誰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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