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打在前麵。各式cp都有,主蘇王(因為我太喜歡他倆了)


    *沙雕向、正劇向、刀子向應該都有


    *可能會有夢幻聯動


    *部分內容屬於個人臆測,與官方無關


    *全體墨魂化身動物


    ———————————


    蘭台表示很懵,並很想退出去再重新進來一次。


    其他墨魂們是受務觀他們幾個影響了嗎?都開始養寵物了?確認自己沒眼花後,蘭台小心翼翼地繞過趴了一地的小動物,輕手輕腳地去敲韓愈的門。


    “韓老師,韓老師你在嗎?我有些問題需要請教你。韓老師?”蘭台“篤篤篤”地敲著門,卻沒能等到韓愈開門——難不成不在?或是又睡著了?


    蘭台這般疑惑著,正準備轉身去別處尋尋,卻迎麵撞上一張馬臉,駭得她倒吸一口涼氣,趔趄兩步“咚”一聲撞在了門上。


    我我我我我靠?蘭台驚魂未定地看著眼前應當是“烏雲踏雪”的黑馬拿灰藍色的眼珠子瞅著自己,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眼熟。


    “咕咕——”一聲沉悶的叫從馬的身後傳來,隨後便有一隻灰色的鴿子撲棱棱飛上來,落在黑馬頭上,咕咕咕咕叫個不停。


    哈?摩詰養的不是小黃鳥嗎?這匹馬又是從哪裏來的?達夫?稼軒?難不成是廷秀?


    “乖馬駒兒,來,讓姐姐過一下哈。”蘭台輕輕順著馬的鬃毛,小心翼翼地從門前繞出來,快步趕向旁邊辛棄疾幾人的住所。


    誰料她竟然在路上碰見了狼……


    蘭台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已經停跳了。


    而那匹狼根本沒看見她,反而全神貫注地盯著麵前兩隻打架的貓——準確來說是一隻要吸貓的貓和一隻拚死反抗的貓。看了一會兒熱鬧後,那匹狼動了動爪子,低頭張嘴,要去咬那隻黑裏泛著點兒紫色的貓。


    “呔!放開那隻小貓咪!”蘭台一看這情況,也顧不得害怕了,噌噌噌地撲過去就要狼口奪貓。


    但大灰狼已經咬著貓咪的後頸皮把它叼了起來,蘭台隻撲到了另一隻顏色較淺的貓。


    大灰狼也不理睬她,隻是把小貓放在地上拿爪子鬆鬆地摁住了。


    誒?蘭台懵圈,懷裏的貓也散發出一股熟悉的香氣。


    魯直這家夥因為務觀的緣故可從來不養貓啊……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腦海裏形成。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狼爪下的貓,試探著喊了一聲:“務觀?”


    貓咪停止掙紮,歪著頭對她發出一聲:“喵?”


    那這麽說路上碰見的那些貓貓狗狗兔兔鳥鳥,都是墨魂們變的?懷裏的是魯直,而眼前這一貓一狼就是務觀和稼軒?!蘭台眼前一黑,各種意義上的。


    因為一隻毛茸茸的大汪汪撲到了她身上,柔軟的毛糊了她滿臉。


    “汪汪!汪汪汪汪汪!”


    ……好的這個肯定是高達夫。


    蘭台放開手裏的黃庭堅,伸手擼了擼情緒激動的狗狗高適,對著看起來最穩重的大灰狼辛棄疾道:“稼軒,你幫我看著這兩隻貓,我去找找其他魂。”


    灰狼辛棄疾從喉嚨裏發出低低的一聲唿嚕,大概是答應了。


    太好了,看來心智沒問題,能聽懂我的話。


    就是習性全變成動物了。蘭台默默地揉了揉被黃庭堅撓出來的三道白痕,揪著高適的狗毛哭唧唧地想。


    有高適幫忙後,蘭台總算把所有魂都找齊了:黃鸝、土撥鼠、馬、鴿子、錦鯉、雪貂、喜鵲、鷺鷥、丹頂鶴、畫眉、兔子、大狼狗、赤狐……


    那幾個話嘮現在的聲音本就尖細了許多,又嘰嘰喳喳吵個不停,蘭台一個頭兩個大,拿了個籃子就把那隻最吵的喜鵲扣住:“劉夢得我請你閉嘴吧!”


    “汪汪汪汪汪……”高適在旁邊起哄。


    “喳喳喳喳喳喳!!”劉禹錫在籃子下麵撲騰。


    蘭台在更吵的蘭台小築中淚流滿麵:我真傻,真的,我還以為他們能聽懂我說話還是神智清醒的,誰知道他們隻是能聽懂我說話而已。


    “嗚嗚嗚嗚嗚……王總,怎麽辦呀?你快救救我!”蘭台自暴自棄地鬆開籃子,任由劉禹錫聒噪著滿世界亂飛,自己則伸了手想要rua狐狸。


    “汪嗚!”誰料守在赤狐旁邊的大狼狗忽然擋在赤狐前麵吠了一聲,聽來還有些兇惡。


    “……蘇東坡!”蘭台萬萬沒想到蘇軾竟然是這種“護食”的屬性,當即大怒,胳膊一撇指著一邊擠在一起的兔子和貓,眼睛瞅著眼前的狗道:“人家義山和樊川有那股小醋怡情勁兒就算了,你跟著瞎學什麽?!王總是大家的,你給我讓開!”


    “汪汪!”狼狗又吠了兩聲,喉嚨裏還發出憤怒的唿嚕聲。


    一隻棕色的垂耳兔蹦到蘇軾旁邊,拿鼻頭在他腿上蹭了蹭,蘇軾低下頭來,伸出舌頭安撫似的在兔子頭上一舔,抬頭麵向蘭台時還是虎視眈眈的,隻壓低了聲兒“嗚汪”了一下。


    “……子由都勸你了你還兇我!”蘭台真想變出張手帕來咬著,再學學李商隱的一秒落淚。


    “嚶嗚。”被狼狗擋的嚴嚴實實的赤狐低低叫喚了一聲,把第一次聽到狐狸叫聲的蘭台萌得原地融化。


    原本兇巴巴的狼狗也立即調轉了身子,在赤狐旁邊趴下,長嘴擱在狐狸脖頸上毛絨絨的一圈紅毛裏,一雙正宗的狗狗眼水靈靈地望著他,滿是委屈和賣乖。


    蘇東坡,沒想到你都變成狗了還有兩副麵孔。蘭台捂心口,旁邊的綠孔雀也發出刺耳的一聲:“giao!!”翅膀撲嗒撲嗒地拍了兩下,然後將高傲的頭顱一撇,一副不忍直視甚是心痛的感覺。


    烏雲踏雪噠噠地走過來,彎下脖子在蘭台頭頂蹭了一下,細犬也汪嗚汪嗚地在她身邊打著轉兒,尾巴搖成一朵花。


    “果然還是韓老師和達夫最好了。”蘭台抱著高適一頓揉——因為韓愈毛太少馬太高,蘭台隻能在他硬邦邦的前額上摸了幾下。


    呸,臭情侶!蘭台再看向把一隻野兔圈起來的雪貂,翻起白眼默默在心底比中指。


    確定沒有少魂後,蘭台就把他們都趕迴了各自的窩——當然賀知章隻能她抱著魚缸送迴去。


    而住在一個屋的動物們卻炸了鍋,尤其厲害的是陸遊和黃庭堅那屋,尖銳的貓叫聲不絕於耳,不知情的聽見還以為是兩隻貓在幹仗。


    然而蘭台完全沒工夫管他們,現在她正死命地拽住大白鵝的翅膀往後扽:“大哥算我求你你放過達夫吧,他現在隻是一隻狗啊!一隻可愛的狗狗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而獨幽居裏的一狐一狗卻在此起彼伏的吵鬧聲中異常安靜,蘇軾蹲坐在地上,靜靜地看著王安石拿黑色的爪子拔拉著眼前的幾本書,在把書撥到懷裏時,爪子卻不好使了。赤狐歪了下腦袋,張開嘴露出尖尖的牙齒去咬最上麵的《蘇東坡傳》,卻不小心勁兒使大了,給封皮上的蘇東坡幾個字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三四個牙印兒。


    “汪嗚……”蹲在一邊看了半天的狼狗終於出了聲兒,然吠叫裏卻全然不見之前衝著蘭台時候的兇惡,反而壓低得有些悶悶的,透出一股子委屈來。


    赤狐鬆開嘴,看了一眼書上的牙印,又看了看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下去的狼狗,尾巴甩了幾下,鬆開摟著的幾本書向他走過去。


    “嚶。”狐狸細而軟糯的特有叫聲從他喉嚨裏發出來,狼狗“嗚”了一聲,前腿向前屈了趴下去,乖順地把腦袋遞到他跟前。


    赤狐再靠近些,尖尖的鼻端抵在他絨絨的毛上,長而薄的舌頭輕輕地順過他亂糟糟的毛。


    狼狗騰一下站了起來,赤狐被他突然的動作一帶,吻部順勢從他的嘴邊滑了下去。


    赤狐有些不高興地把大尾巴在地上敲了一下,轉過身走迴那幾本書的跟前。


    “汪!”狼狗忽然邁開他的大長腿兩步撲到赤狐身邊,爪子一摁把他摁在身下,軟綿綿的舌頭從赤狐烏白的腹部一路舔上雪白的毛絨絨的脖子上。赤狐猝不及防地被狼狗濕嗒嗒的舌頭舔了個遍,愣了半秒才伸直了兩隻前爪去推他,嘴裏麵也發出“嗚嗚”的示威聲。


    然而大狼狗置若罔聞,甚至變本加厲地在他額前又舔了一下,“嗷嗚”一口把赤狐的整顆腦袋含進了嘴裏。


    “嗷!”赤狐終於發出尖銳的叫聲,尾巴上的毛也瞬間炸了起來,四隻爪子一用力把狼狗給蹬開了。


    “嗚汪!”狼狗“唿哧唿哧”地吐著舌頭,長長的吻擱上赤狐的腦袋,把尖尖的耳朵給壓得塌下去一半。


    赤狐把腦袋偏了偏,抽住被他壓在肚子下的尾巴在狼狗頰邊泄憤似的拍了一下,默默地由他壓著了。


    狼狗把兩隻前爪再圈小了些,尾巴“啪嗒啪嗒”地搖得更歡了。


    ————————


    彩蛋:


    過了幾天後墨魂們都變了迴去,不過有幾個墨魂不知怎麽迴事兒留下了一點點的後遺症。


    蘭台看著李商隱頭頂上還能隱約看見幾個牙印兒的兔耳朵,臉色精彩紛呈了一會兒,終於嘴角抽搐著道:“義山,我是真沒想到你們小倆口都變成貓和兔子了還這麽會玩兒。”


    “不蘭台你聽我解釋……”李商隱紅著臉按下自己頭頂的兔耳,急急忙忙地說了半句就被蘭台抬手示意“別說了我都懂”給製止了。她還掛著滿臉的姨母笑問:“我知道雄兔常年發情,不過你能不能具體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麽辦到的?”


    “……”


    他真的隻是被變成狸花貓的牧之按著啃了耳朵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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