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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旃林提心中感歎,當年的“漠北三雄”之中,武功最為剛猛的是黃鼎,自己則是走的陰柔的路子,而亦剛亦柔卻又不失偏頗的乃是突厥大可汗阿史那俟斤。


    盡管在大漠人的心中,三人並駕齊驅,不分伯仲,可是,迦旃林提卻知道如果從長遠來看,他和黃鼎的武學修為很可能會逐漸的落到了阿史那俟斤的後麵,因為他和黃鼎在研習武學的途徑上都有所欠缺,而阿史那俟斤卻是剛柔並濟陰陽雙修,其潛質要比他和黃鼎有著絕對的優勢。


    不過,想當然是一迴事,實際上卻可能是另外一迴事,黃鼎天資絕高,況且又有個不世出的武學天才哥哥黃君在旁加以輔佐,其前景也是難與預測。


    而他迦旃林提則另有捷徑提升武學,隻不過他現在尚未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已。


    迦旃林提忽然想到當年佛陀東來,歸落少林寺,按理說佛陀所攜帶的“光相六尊者”的手劄,就應該藏在少林寺裏麵,可是他偷入少林寺那麽多次,找遍藏經閣,卻沒有絲毫收獲,真不知那部傳言中的武學瑰寶《光相如是觀》,究竟在沒在少林寺裏麵?


    如果載有“光相六尊者”絕世武學的《光相如是觀》,隻是世人憑空捏照出來的東西,那麽,他呆在嵩山苦悶了六年是小,奪不迴陷沒在“精絕門”中的師門《仿鳥跡》的秘笈可就是大事啦!


    迦旃林提想到這裏,心裏麵開始變得忐忑了起來,對於鬱久閭遺和阿史那攝圖的爭鬥也顯得不那麽關注了。


    鬱久閭遺眼見阿史那攝圖刀勢淩厲,心頭湧起的諸多讚歎,就在這一瞬間飛快的閃過腦際:難怪大草原的各部族將他視為年青一代武學中的佼佼者,甚至於師尊都對他欣賞有加,送了他一個“龍卷風”的綽號,這小子確實是有兩下子。嘿,他這一招“分釵劈鳳”不但氣勢絕佳,而且分寸拿捏得也恰到好處。雖然是簡簡單單的一記刀招,卻被他化腐朽為神奇,儼有風雷壓頂之姿,端的不可小覷。


    鬱久閭遺怡然不懼,在最近這幾個月中,他先後遇到的都是不可一世的高手,每一次爭鬥過後,都使他對自己的武功更加了解。


    尤其是上一次麵對赫連拓疆受傷的窘境,他一人抵擋眾多齊軍兵將的圍攻,雖然被逼使出“聚精補遺”的應急功法,但是能讓他帶著已經昏迷的赫連拓疆逃脫,仍使他對自己越來越有信心。


    鬱久閭遺麵色凝重,就在阿史那攝圖乍動之時,他已是將手中那把由齊軍手中奪來的鋼刀匹練般的揮出,迎架阿史那攝圖淩空劈來的斬馬刀,護住自己的頭頂空門。


    於此同時,他身形跟進,另一隻手握緊成拳,看似如棉,輕飄飄的一拳寄出,直取阿史那攝圖的胸膛。


    鋼刀迅疾淩厲,絲毫不講究花哨。


    鬱久閭遺寄存在鋼刀上的“玄冰勁”勁氣激蕩四溢,陰冷森然。


    而他發出的那一拳卻是相形見絀,輕柔無力,冷眼看去,好像對人毫無威脅。


    阿史那攝圖見到對手反應奇快的使出一刀,雖是普普通通的一招“架海擎天”,卻樸實無華,恰好可封住自己淩厲的“分釵劈鳳”的去路,禁不住也是暗讚一聲了得。


    不過阿史那攝圖仰仗自己強橫的內力,倒想硬碰硬的同鬱久閭遺對上一招。


    相比之下,他對於鬱久閭遺後麵那一拳,倒不是太過於在意。


    在他想來,鬱久閭遺與自己年歲差不了多少,即使是功力強於自己,隻怕也強不了多少。再說鬱久閭遺分心二用,功力必然會打折扣,自己就算拚著挨了鬱久閭遺一拳,頂多也就是受個輕傷,但是自己那當頭一刀,鬱久閭遺若擋不過去的話,可就不是隻受點輕傷的事情了,隻怕鬱久閭遺大半個腦袋都會被斬馬刀削去,如真這樣,拚著自己受點輕傷還真是值得的。


    阿史那攝圖天性喜歡冒險,若非如此,他也不能扔下自己大葉護那一攤事,隻身來到了中原。


    這種喜歡冒險的天性使得他極富賭徒資質,不過,賭歸賭,但他並不缺少謀略。


    他心裏比誰都明白,如果贏了賭局,而他又沒受到什麽損失,自是再好不過了,但若是非得讓他搭上點什麽才能贏的話,他也隻有拚著挨上一拳來換取對手的腦袋,說到底,那種血本無歸的賭博他是決不會幹的。


    阿史那攝圖刀勢不變,但是身子卻奇異的扭轉了過去,恰好躲開了鬱久閭遺拳頭的去路,這一下妙到毫巔,看的其他人膛目結舌,誰也沒有料到這麽魁梧的一條大漢,身子竟是如此的柔韌。


    鬱久閭遺也是心頭一驚,別人是不知道,他這一刀一拳其實是另有玄機。


    表麵上看鋼刀掛定風聲,應該占據了他大部分的功力,其實這隻是假象,發出的那一拳才是他的殺手鐧。


    如果阿史那攝圖對他發出的“綿拳”視而不見,一旦被他打中的話,就足以讓阿史那攝圖後悔的腸子都能青了。


    戰陣之間,不厭詐偽。


    鬱久閭遺並不知道阿史那攝圖是怎麽想的,他還以為阿史那攝圖已經瞧破了自己的意圖。


    眼見著自己發出的那一拳沒了著落,而阿史那攝圖氣勢如虹的那一刀已是快要到了自己的腦瓜頂了,鬱久閭遺暗歎一聲,身形倏地前躥,寄起的鋼刀不失時機地擋住了阿史那攝圖的斬馬刀。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兩刀接觸並沒有發出爆裂脆響,而是響起一陣使人牙根發酸的刺耳之聲,並且兩刀之間還迸射出連串的火花。


    原來鬱久閭遺身子前躥,手中鋼刀護住頂門,架住斬馬刀後,鋼刀使用的是一個泄馭之力,刀隨人走,硬是從斬馬刀頭滑向了斬馬刀的護手,所以才發出刺耳之聲以及一連串的火花。


    鬱久閭遺加在刀上的勁力較弱,雖然他已經使出了泄馭的巧勁,但斬馬刀還是傷了他,若不是他見機得早,避過了腦袋,隻怕真會將頭丟了一半,盡管如此,他的左肩還是劃開了一道口子。


    也正因為斬馬刀傷了鬱久閭遺的左肩,使得鬱久閭遺的左肘力道大減,所以才救了阿史那攝圖一命。


    鬱久閭遺的綿拳裏麵肘法頗多,大致可歸為五類,即上撬肘、下砸肘、平擺肘、後幢肘和迴身肘。


    他之前寄出的那拳雖然落了空,可是他還有後招。


    就在他弓背彎腰,閃電般同阿史那攝圖擦身而過的時候,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出了綿拳中的“上撬肘”,一肘正撞在了阿史那攝圖的軟肋上麵。


    隻聽“喀嚓”一聲,阿史那攝圖的肋骨竟是生生被撞斷了兩根,疼得這位突厥猛漢呲牙咧嘴,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急忙向一旁跳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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