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站在碼頭邊的巨石上,衝著仰麵走來的孫山,用力的揮了揮手:“公子,我在這!”


    其實,哪裏需要她來喊。


    所有的人都看到她了。


    畢竟,她那比男人還要高上半個腦袋的高挑身材,更加上修長又不失飽滿的身材。


    還有,一身月白的中性長衫,再背著一把近一米長的寶劍。


    誰不知道,她是衡王府的侍女,可能也是山中秀才的女人。


    孫山揚了揚手迴應,轉身,和兩個身穿大同水務的員工打了兩聲招唿後,健步跳上了岸。


    自從上次渡船出事之後,運輸社立馬接過了船山書院的渡船運輸業務,新成立了一家大同水務局的下屬分公司。


    專門負責船山書院的水麵運輸,也為,即將組建的衡州大橋項目,提供水麵物資運輸任務。


    至於將來,可能會擴張到衡州所有的水麵運輸,與帝國各州府進行水麵運輸交流。


    張玉良看著孫山一個箭步就跳了三四米遠,暗暗的搖了搖頭。


    看著,轉瞬就親密站在一起,如一對璧人的孫山和秋月,想起了妹妹芷靜這段時間的幽怨。


    咬了咬牙,快步追了上去。


    “孫山,今晚去我家吃個飯吧,我娘親好久沒見到你了。”


    正準備與秋月打算乘坐黃包車離去的孫山,微微驚詫的扭頭:“玉良,今天可能不行,剛才秋月說墨家來人了,我想去見見,明天就將建築大匠的事,定下來。”


    張玉良一時沒有理解墨家是怎麽迴事,見孫山對於自己的邀請沒有迴應,就有些生氣。


    其實,也就他敢這樣,當麵直唿孫山的大名。


    別的人,哪怕是衡王爺,現在就親密的昵稱山哥兒,視如親兒子般。


    基本上每次出校,都會住在王府裏,任他滋潤著幾個女人。


    可不是,秋月每次都接到孫山後,先去孫山家轉上一圈。


    然後,押著孫山夜宿王府,幾個女人輪流對他壓榨。


    “什麽墨家,芷靜她今天生日,都已經十四歲,她說要你陪她過生日,你說你多久沒有見到她了!”


    張玉良越說越氣憤,不由,飛起踢了孫山一腳。


    “芷靜今日過生日呀?”


    孫山輕鬆的躲開了張玉良的大腳,想了想,拍了一下秋月的胳膊:“秋月,那你先讓告訴孫會長一聲,我吃完飯後,再找墨老喝茶。”


    “好吧,那你打算在哪與墨老見麵,我好提前安排?”


    孫山看了看心滿意足的張玉良,想想自己的確有點愧待張家的丫頭,不由,靈機一動:“這樣吧,幹脆一會去德雲社見麵,我給芷靜在那過生日,也順便為墨老接風洗塵。”


    這話聽得秋月和張玉良心裏一跳。


    孫山自從清醒之後,這兩個月就一直就沒有踏入過德雲社,再沒有任何演出。


    除了,那天與陳坤飲血為盟結拜兄弟,創作了一曲滄海一笑聲之外,再也沒有動作。


    這讓衡州城的山中秀才迷們,無不翹首以盼。


    張玉良此後,雖然也與父親組隊,參加了幾場演出,可一直找不到與孫山一起表演的感覺。


    不由得驚喜的叫道:“孫山,你是想在德雲社給芷靜過生日嗎?”


    “嗯!”


    孫山嗯了一聲,點了點頭:“這些日子一直挺忙的,你一會迴家告訴伯父伯母,我們就在德雲社聚聚,其實在德雲社過生日,也是很合適的場所。”


    一聽孫山這麽說,張玉良開心得都要跳了起來。


    一下摟住孫山的脖子,用力的砸了孫山兩拳:“算你小子有良心,我還以為你都忘了我家芷靜。”


    然後,哈哈一笑,一邊跳上一輛黃包車,一邊吼道:“那我現在安排包廂去,今晚咱倆再露一手,好久沒和你合作了!”


    然後,也不等孫山迴答,催著黃包車夫,迴了自己家。


    此時,碼頭上的人可不少,


    還有不少,特意前來看孫山放學迴家的山中秀才迷,也簡稱山迷的追隨崇拜者。


    聽到了張玉良如此說,紛紛罱圍過來問道:“山中秀才,你今晚真的表演嗎?都好久好久沒聽過你的節目了!”


    孫山想了想,點了點頭:“好吧,今晚給大家表演兩個節目,歡迎大家前去觀看-----”


    誰知,孫山的話還沒說完。


    圍著的幾十個山迷,一陣狂笑之後,紛紛跳上了黃包車狂吼:“快!快!我給雙倍車費,趕緊到德雲社!”


    秋月看著瞬間就清空了的碼頭,拉了拉孫山的衣袖:“公子,人家晚上也想去。”


    說著,她還舔了舔粉嫩嫩的舌頭,隱隱約約的誘惑著孫山。


    這讓,又四五天沒有吃肉的孫山,一下火大了起來。


    恨不得,立馬將這外表高冷,實則熱情似火的女俠客,按倒在雙腿之間,狠狠地鞭撻一番。


    “去就去吧。”


    孫山貼近了秋月的耳朵邊,狠狠悶吼著:“今晚給我洗白白的,老子要弄死你!”


    這立馬讓秋月站不住,孫山在耳朵邊的氣息,還有話語中,無限想象的畫麵,讓也四五天沒有吃到大棒棒糖的秋月,渾身騷癢,酥麻起來。


    一下,向孫山栽倒過來。


    孫山眼疾手快,忙抓住了秋月的手,牽著她,跳上了黃包車。


    隨時等著運輸社員工,喜笑顏開的問道:“孫顧問,你們現在去哪?”


    誰不知道,孫顧問非常大方的,每次坐運輸社的車,隻會多給,不會少一文。


    這幾個錢,對於現在已經月收入,能到達二兩銀子的黃包車夫們來說,已經是小錢了。


    主要是拉上孫顧問一趟。


    就成了,大家人人羨慕的對象,就夠自己可以吹上一輩子的牛了。


    “先去總部吧------”


    秋月坐在健步如飛的黃包車夫,手被孫山一直抓著,感覺孫山這壞家夥,不停的揉捏著自己的手指頭。


    隻感覺暈暈乎乎的。


    直感覺,一陣陣的騷癢,如螞蟻一般的從孫山揉捏的手指,沿著手臂,沿著胸口,沿著腹部。


    最後,全集結在雙腿之間。


    她隱隱約約的聞到了,自己身體內,發出的一股濃濃春天的氣息------


    雖說,她每次都前來迎接孫山,每次也與孫山同坐一輛黃包。


    可孫山在大庭廣眾之下,接著自己的手。


    在黃包車上揉捏自己的手,還是頭一次。


    她感覺,自己與孫山越來越近了!


    感覺,如果生命就在此刻停住,該是多麽完美和幸福。


    也許,隻有自己和孫山同坐在這一輛馬車之上時,他才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


    一旦下了這馬車,他就不是自己一個人的男人。


    自己不過是他身邊,比較特殊的一個女人而已。


    那麽,自己怎麽才能穩穩的抓住他的心呢?


    渾渾噩噩中,秋月一路上東想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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