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要打電話報警,八嘎。”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是國際留學生,我在你們樺國享有高級別的留學生待遇,八嘎。”


    “你們到底聽到沒有,我要去法院告你們,八嘎。”


    押送到車上後,這名島國留學生一直處在憤怒和不安當中,不斷地開口質問,關鍵是他每說完一句話之後,都要加一句八嘎。


    這讓一向脾氣就不怎麽好的夜鷹徹底憤怒了。


    “砰砰砰!”


    直接三拳打在了島國留學生臉上。


    “八你老母,再說話,老子立馬把你揍成豬頭。”


    這三拳,勢大力沉,張行通過後視鏡能看到島國留學生表情痛苦,立馬就鼻青臉腫了。


    可能是夜鷹的手段太過粗暴的原因,令這名島國留學生好像察覺到了對方不好惹,心理恐懼之下,沒敢說話了。


    之後夜鷹又索性從車上抽出一塊髒兮兮的抹布,塞進了這名島國留學生的嘴裏。


    做完這一切之後,夜鷹終於略帶輕鬆的出了口氣:


    “哎,總算清淨了。”


    看著島國留學生一臉的鼻青臉腫,眼神迷離,便朝他感慨道:


    “其實我平常是個脾氣很好的人,情緒穩定,平易近人,連小貓小狗遭了罪我都難受的這麽一個人,但唯獨對你們小日子,我一向嫉惡如仇,說實話,我要是有能耐的話,我恨不得發一枚洲際導彈,直接炸掉你們那個小島。”


    “自打你上車以後,我就一直克製著自己,原本你要是一句話不說,跟我們迴局裏,我搞不好就不會揍你了,可你說說,你非要惹我,這都是你自找的。”


    “我們樺國有句話說的好,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後麵一句說的就是你。”


    夜鷹連番感慨,不過並未得到島國留學生的任何迴應,夜鷹仔細看了看,才發現對方暈過去了。


    大概率是因為剛才那三拳太重了,而且直擊腦門,導致出現了輕微的腦震蕩。


    “看樣子剛才出手過重了一些,不過沒事,死不了。”


    夜鷹觀察了一下島國男子的情況後,又朝張行囑咐道:


    “對了菜雞,一會兒迴了局裏,統一一下口徑,就說這名島國間諜分子,在咱們抓捕過程中,劇烈反抗,我們最後才不得已對他采取了暴力手段。”


    張行用左手朝夜鷹打了個ok的手勢。


    夜鷹笑了笑,又問了一聲:


    “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粗暴了。”


    張行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確實很粗暴。”


    “不過我喜歡!”


    隨後兩人都由衷的發出了大笑聲。


    夜鷹還解釋說,他之所以痛恨小島子,並非沒有原因,他的祖輩就是在抗島戰爭中犧牲的,而且他還是個土生土長的金陵人。


    很快,兩人就趕迴了國安局。


    夜鷹在迴來的路上,就把消息發送到了組裏,組長耿健輝第一時間就把消息匯報給了情報組和審訊組。


    所以剛進大門,情報組和審訊組就派人過來將昏迷的島國留學生帶走了。


    審訊這種事情,最專業的就是審訊組。


    不過情報組和行動大隊有的時候也會輔助。


    像今天帶迴來的這名島國留學生,並未記錄在情報組的情報檔案中,所以情報組需要全程跟聽審訊組對他的審訊,並且記錄在案。


    “對了,這名島國分子,是你們誰抓的?”


    情報組一位小組長朝張行和夜鷹詢問了一聲。


    張行剛想說話,夜鷹非常幹脆地指了指張行。


    “我們三組的菜雞新人,他叫張行,這名島國間諜分子是他發現的,也是他抓捕的,我隻是在抓捕過程中稍微協助了一下而已。”


    張行沒想到夜鷹如此直接的就把抓捕的功勞全部推給了自己,其實他完全可以同分這份功勞。


    不過他也能想到夜鷹為何要這麽做。


    首先,夜鷹的性格本來就直爽,該是怎麽樣就是怎麽樣,這名島國間諜也確實是自己先發現的。


    其次,這名島國間諜分子大概率隻是個小蝦米,對夜鷹來說,即使抓捕有功勞,也評不上什麽績效,更別說能有什麽立功表現了。


    國安局對於立功表現有著硬性的規定,最低的是三等功,而三等功的最低獲得標準也需要抓獲一名大魚級別的間諜。


    最後夜鷹主動把功勞推給自己,可能也是希望自己在實習期內能有一些閃光點,這樣起碼能夠最後的考核加點分。


    將島國留學生移交給情報組和審訊處之後,張行和夜鷹返迴了行動大隊。


    三組辦公室裏,組長和鳴鏑都已經迴來了,荊棘一直都留在辦公室,唯獨沒見到赤虎的身影。


    張行和夜鷹將迴來時,路上購買的奶茶分發給了大家。


    “咦,赤虎呢?”


    夜鷹轉了一圈,朝組長耿健輝問了一聲。


    耿健輝朝夜鷹道:


    “財經學院裏麵還需要一個人留守,安排赤虎留守了,晚上你去接班。”


    夜鷹頓時頭大的很。


    “財經學院還有問題?”


    耿健輝搖了搖頭:


    “已經排查過了,基本沒問題,但按照規定,今天還是要守滿一整天,明天才能結案。”


    夜鷹無奈的抱怨了兩句:


    “都排查清楚了,還守哪門子的一整天,不是我說,頭兒,我覺得咱們局裏有些陳規舊律該適當的取消取消了。”


    耿健輝沒好氣的白了夜鷹一眼:


    “這是宋局今年剛剛下達的新規,你管這叫陳規舊律?你要是覺得應該取消,你自己去和宋局提建議,我絕對不攔著你。”


    今年年初的時候,局長宋昌霖給行動大隊製定了一條新規,在結案之前,需要針對犯罪分子的單位及其家庭成員進行24小時的走訪監控,隻有過了這個時間點,才能結案。


    之所以製定這條新規,是因為去年出了一件事,去年二隊在一次行動中,成功抓獲了主犯,經過審訊,主犯很快就交代了,二隊之後也去了主犯單位和家庭朋友成員中間走訪問話,但因為沒有發現任何黨羽信息,故而當天下午就結案了。


    但誰知道,二隊剛剛撤走人員後不久,情報處就傳來消息,說是他們的外勤情報人員發現了主犯存在黨羽,已經秘密逃竄了。


    後來行動大隊再次出擊,雖然最終抓獲了主犯的黨羽,但因為這件事,宋局大發雷霆,二隊全體成員被罵了個遍,如果不是情報處及時傳遞了消息,那麽那名主犯黨羽極有可能就逃脫了。


    這就是今年宋昌霖製定這條新規的原因。


    盡管所有排查已經到位,但必須要堅守24小時,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概率,也要專注堅守。


    因為這萬分之一的概率一旦觸發,不僅意味著整個行動會被判定失敗,而且還會讓主犯黨羽逃脫,以後演變出更大的災難。


    夜鷹微微怔了一下,下一秒尷尬笑了笑:


    “哪能呢,我就隨口一說,放心吧頭兒,我吃了晚飯就去接班。”


    耿健輝沒搭理他了,隨後將張行叫到了他的小辦公室裏。


    “來,坐!”


    張行按照吩咐,坐在了耿健輝對麵,心裏猜想,耿健輝可能是為了白天這趟任務的事情找自己單獨談話。


    “和夜鷹今天出去執行護送黑匣子的任務,感覺怎麽樣?”


    耿健輝笑眯眯的問道。


    張行道:


    “第一次出門執行任務,對我來說,意義非凡,首先了解了我們行動大隊出門辦案的一些必經流程,其次在夜鷹前輩的指導下,學習到了很多寶貴的經驗。”


    耿健輝點了點頭,又略帶欣慰的道:


    “其實今天讓你和夜鷹出去執行任務,除了讓你學習一些辦案經驗之外,我還設置了幾項考察,你完成的都很好。”


    “夜鷹把駕駛位讓給你,是我的安排,路上發現的那名突然病發暈倒的男子,是我請求外勤部門配合安排的,目的就是在考察你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能否分清主次,這項考核,以往在很多新人身上用過,大部分新人見到當時的情況,都會第一時間對暈倒者采取幫救措施,結果有的貽誤了任務時間,有的不僅沒有幫上,最後反而幫了倒忙。”


    “車子在中途熄火,也是我讓夜鷹提前做好的手腳,考察的就是你在突發情況中隨機應變的能力,你的做法,包括你迴答夜鷹的話,都符合一名國安正式員工該有的智慧。”


    對於耿健輝的話,張行心裏並未感到吃驚,因為在路上觀察到了夜鷹的一些異常情況之後,張行差不多就猜到了這是一場考核。


    “看樣子,你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這是一場考核,這更加說明了你的確是一個極具偵察天賦的好苗子。”


    其實張行剛才已經下意識的朝耿健輝表現出了幾分吃驚的神色,但沒想到還是被對方一眼看透了。


    由此,張行也意識到,表麵上看起來不動聲色地組長耿健輝,實則偵察能力更強。


    “今天的這兩項考察,我會給你打滿分,你已經算是半隻腳踏入三組了。”


    隨後耿健輝又放鬆的笑了笑。


    不過張行可一點都不放鬆,半隻腳也就意味著自己還有半隻腳沒踏進三組,看來後麵還有考核。


    “今天你抓捕島國留學生的事情,夜鷹也已經提前向我做了匯報,你的現場反應很好,有勇有謀,雖然大概率是個小蝦米,但對於你實習期也能加分,等情報處和審訊處出了結果之後,我會一並幫你記錄在實習期考核單當中。”


    張行朝耿健輝感謝了兩句,隨後便離開了小辦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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