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吻的少女動彈不得,臉頰緋紅,羞臊難當。


    她從沒被男人這麽對待過,第一感受到了雄性的可怕,整個人瑟縮顫抖。


    巴律本來沒想幹什麽,隻是事情辦妥了,心裏暢快,想要親一親失而複得的老婆解解饞,沒想到老婆太香太軟太好親,一碰上就停不下來。


    他行事從來肆意由心,自己老婆,想親就親唄,將人壓倒,本來想摸一摸的,沒想到那衣服質量太差,還沒用力就破了。


    白色蕾絲邊的底褲,勾的男人喉結發癢。


    “老婆……”男人覆在耳邊,自喉骨漫出的聲線沙啞危險,如同猛獸享受獵物前發出的低歎,“忍不到迴去了……”


    少女被他直白的話驚地渾身僵硬,腦子發蒙。


    她太害怕了,但是害怕也沒用,現在除了這個男人,沒人能護著她了。


    “我……我餓了……我們先吃飯……好不好?”她微顫啟口,試圖拖延。


    “老子他媽不想吃飯,想吃人。”欲火燎原的男人抬手,覆上少女起伏洶湧,從未有過的體驗感讓他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那是比拿槍殺人更讓他血液澎湃的體驗。


    “老婆……好軟……”


    少女被他毫不憐惜的粗糲大掌揉的生疼,眼淚直流,“巴律……我好餓……他們沒給我吃一口飯……”


    之前跟這個男人硬剛過,沒一次討到便宜的,這一次她學乖了,以柔克剛。


    男人作亂的手頓了頓,埋在他胸口啃咬的腦袋抬了起來,黑眸對上她哭泣淚眼,重重喘了兩口粗氣,粗糲手指胡亂擦了擦她的淚痕,刮的臉頰生疼,


    “坐好,迴家吃飯!”


    車子啟動,巴律將身上襯衣單手扒了下來,扔到她身上,“套上,夜裏風大。”


    借著月光,她能清晰看見他身上塊壘分明,蓄滿力量的肌肉,那是常年累月實戰拚殺出來的,每一塊肌肉都處於最興奮的戰鬥狀態。


    男人強悍壯碩的身上,布滿傷疤,每一道看起來都觸目驚心。


    巴律感受到了她的視線,嘴角邪笑,假裝沒看見。


    過了美塞口岸,穿過一座橋,走山路半小時就到了小竹樓下麵。


    看見隨意扔在地上的門板,南溪一愣。


    本來就夠艱苦樸素的了,少了門板,這房子還怎麽住?


    “它自己掉了,我一會修。”巴律不自在別過臉去,一腳將門板踹出去兩米遠,騰開了腳下的路。


    南溪抿了抿唇,沒說話,乖乖進了房間,坐在了硌人的藤席上。


    “我叫了人送飯過來,很快,再忍忍?”他隨手擰開一瓶水,遞到了南溪眼前。


    “謝謝!”少女接過水瓶,她還是不太習慣對著瓶嘴喝水,抿了一小口。


    巴律看著沾了水的嫣紅唇瓣,心裏那股燥熱又竄了上來,喉結狠狠滾了滾。


    “再喝點。”


    “不喝了,太涼。”少女搖頭,將瓶蓋擰了迴去。


    “我給你暖暖。”混不吝的少年壞笑,接過水喝了一口,卻沒有咽下去,俯身壓著少女,將水渡了過去。


    南溪反應不及,清涼的水漬沿著嘴角流了出來,她本能地吞咽,卻給了男人可乘之機,這一次,他無師自通,吻得她舌尖發麻,唿吸急促,臉頰染上嫣紅。


    南溪本能地抗拒。


    “南小溪……”


    巴律極其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猛地抓住她亂拍的手,雙目赤紅,“你再敢拒絕試試。”


    他知道她不是自願的。


    但那有什麽要緊。


    她想活著。


    而他,想要她。


    這一點,他很清楚。


    既然如此,那就這麽過日子,也不是不行。


    他又不是非要一個女人的真心不可,隻要人在,聽話,安分,就行了。


    “律哥——”


    樓下傳來心腹試探的聲音。


    巴律抿了抿唇,將人從床上拉了起來,“飯來了,先吃飯。”


    南溪咬唇忍淚,沒吭聲。


    飯很簡單,糯米飯搭配咖喱雞肉,一小盤水果。


    這裏連一張桌子都沒有,巴律從床底下抽出樟木箱子,將飯盒放到上麵,拿了架子上碼著的啤酒箱子擦了擦給她當凳子,


    “吃吧,我去給你弄洗澡的機子。”巴律說完,邁腿下了樓。


    那是上次手下拿過來的,但是東西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跑了,他讓人將東西扔到了樓下雜物間,沒想到這麽快就重新派上了用場。


    男人對機械拆裝類的東西天生敏感,拆了包裝箱,搗鼓了一會,一個電熱水器就裝到了牆頭,入水口接了條管子連接竹樓後麵一條小溪,他在那裏鑿了個水坑,出水口直接從地上的木板縫隙流到外麵的土路上。


    這個洗澡間是之前放雜物的,裏麵沒有燈,巴律又從樓上接了根電線下來,裝了燈。


    他幹活的風格跟他這個人一樣,糙,但實用。


    就像這個熱水器,什麽都齊全,但就是透著那麽一股說出來的簡陋感。


    看著一個多小時的勞動成果,巴律撓了撓腦袋,掏出手機給好兄弟打電話,


    “喂——”那邊傳來占蓬混裏混氣的聲音。


    “你給你那個妞都買啥了?給老子也弄一份過來。”他直入主題,連寒暄都懶得寒暄。


    “那可就多了去了,我的乖女孩這麽聽話,就是要老子的命老子也給她。”占蓬沒一個正經話,巴律俊眉擰了擰,


    “那就照著你買的,都給老子弄一份,明天送過來。”他頓了頓,又道,“以後凡是給你的妞買東西,買兩份。”


    “我說你——”那邊占蓬才剛張口,這邊的電話已經掛了。


    巴律上樓時,南溪已經吃完飯,坐在床邊拿了架子上的消毒水給腳上和膝蓋上的傷口上藥。


    男人自覺收了飯盒,看著她笨拙的手法,閉了閉眼,“別動了,等著我。”


    他麻利收拾好上了樓,蹲身在床邊,拿起消毒棉簽給她處理傷口。


    嘶~


    嬌小姐從來都怕疼,棉簽還沒挨到傷口,就開始往後縮。


    巴律掀眸,看著她這樣子好笑,“不是誌氣大的很麽,光著腳就走了,現在躲什麽?忍著!”


    話不投機半句多。


    少女別過臉去,貝齒死死咬著下唇,小手抓著身上套的男人黑色襯衣衣襟。


    等傷口處理完,襯衣都被她抓的皺皺巴巴。


    “洗澡的弄好了,其他的東西明天送過來,到時候看看還有啥需要的,再買,可以嗎?”男人一邊隨手將用過的棉簽扔到門口的空啤酒箱子裏,一邊說。


    南溪點了點頭。


    淪落到這種境地,她還有說“不”的資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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