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很熱情地,將手中的糕點遞給蘇言熹,可是蘇言熹後退了一步。


    蘇言熹的滿臉抗拒,卻沒想好怎麽拒絕:“我不愛吃這個,這個有些甜了。”


    蘇言熹後退的模樣,讓江辭更心生疑竇,隻是沒有多想。


    她隻是覺得,蘇言熹好像變了。


    可是他在外麵征戰那麽多年,這些年的時間裏,也從來沒有了解過蘇言熹,至於變了沒變,他也不知道。


    他便是覺得自己買什麽,她便要吃什麽。


    尤其是有外人在,何必佛他的麵子。


    江辭的臉色有些不佳,就這樣定定的看著蘇言熹,蘇言熹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


    簫墨瑾伸過手將糕點接了下來:“本殿看這酒水好像是沒了,不過與糕點吃倒也一樣。”


    簫墨瑾在結果糕點的時候,刻意摸了一把江辭的手,嚇得他趕緊將糕點丟了出去。


    簫墨瑾眼疾手快的接住,還指責一句:“怎麽那麽不小心,你如此的怕我,難道是把我當成狼柴虎豹了嗎?”


    江辭趕緊搖搖頭否認:“怎麽會呢?隻是殿下恕我招待不周,我們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先離開。”


    江辭上前一把抓住蘇言熹的手,像是逃似的先離開一步。


    基本上沒等簫墨瑾同意下來,他就已經帶著蘇言熹走遠了。


    蘇言熹掙脫著,讓他的手放開:“你這是什麽意思?五皇子還在那裏,你就這樣把他自己丟在那裏不太好吧,更何況,為什麽你每次見到他,就像是在怕他一樣。”


    江辭被問的有些說不出來,隻能歎了一口氣,道:“外麵的好多傳言,是你一個深宅裏的女人所不知道的,我隻是不想惹上麻煩。”


    隨後他又補充道:“等一會兒客滿香的人就來了,我們先過去。”


    江辭到了客滿香之後,直接問他們店小二,想見老板。


    小二卻撓撓頭:“恐怕這不太好辦,我們老板已經遠處好長時間沒有迴來了,他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在店裏。”


    江辭也知道老板很少以真容示人。


    不過他也不強求。


    “既然你們老板不在見不到,那就給我擺上一桌,把你們的招牌菜都上一遍。”


    他都已經和客滿香合作,酒水隨後送到,現在帶著蘇言熹在這裏先吃一頓。


    蘇言熹聽聞他們的招牌菜可不便宜,又見著如此揮霍的江辭,有些不明白:“侯爺真的如此消費,我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恐怕就要捉襟見肘了。”


    江辭大手一揮,毫不在意。


    “生意場上有來有往很正常,他買我們的酒水,我們在這裏消費這多正常的一件事情,你不懂。”


    江辭看了一眼他這副愁容的樣子,著實挺讓人倒胃口的。


    再看看台上的一些歌舞j,一個二個,不管什麽時候見到他,總是滿臉笑容的樣子。


    真不知道蘇言熹什麽什麽時候能改改,她這一臉臭臉,又從不知道討自己歡心,還總是操心著這一些事情。


    他身為一個男人,絕不可能讓這個家倒了。


    更何況剩下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蘇言熹操心,雖然她以前是掌管家的,但如今他自己迴來了,他會慢慢將所有的鋪子,都拿到自己的名下。


    現在隻是一個酒水的鋪子,就已經經營的這麽妥當,難道還經營不了其他的嗎?


    江辭隻覺得自己在經營這方麵,是有一定的天賦,不用人教就已經摸索出一些門。


    蘇言熹自從被江辭說完之後,就在一邊也不說話,默默的吃。


    她也看到,江辭時不時的在看了一些舞姬。


    就算是這樣當著自己的麵去看,蘇言熹發現她現在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期盼。


    心裏對他的好感也消失殆盡。如此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蘇言熹的心思不在他身上,但男人的心思也不在她身上。


    江辭看的興致重重,正要起身過去,李秀才從他旁邊經過,端著酒水二人撞到一起。


    “你眼睛是瞎的嗎?怎麽看路的?都把我的衣服弄髒了。”


    江辭拍打著身上的酒水,可已經濕了一大片。


    李秀才趕忙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我也是無意的,奈何你走太快。”


    一聽這話,江辭瞬間就不樂意了。


    “什麽叫我走太快了?明明是你自己眼瞎不看路。”


    江辭看這人也不認識,也不知道是什麽無名之輩,還在這客滿香吃。


    尤其是看著對方,還有怪罪自己的意思。


    他不知道自己是侯爺嗎?論身份的地位,他哪一點能比過自己?


    “不知道你想怎麽樣?”


    李秀才也是好聲好氣的跟江辭說,可是江辭根本不領這份情,便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蘇言熹一看事情吵的差不多了,也上前勸。


    “這件小事就不要再計較了,侯爺不是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嗎?我們就先走吧,不要理這樣的人。”


    江辭心中窩著一口火,他也不想走,可眼下鬧著這種情,況眾人都圍過來看了,他也不想丟人。


    隻能跟著蘇言熹一起離開。


    走在路上的時候,江辭還忍不住的抱怨:“我這身料子可是線下京城最時興的料子,況且這料子可不是一般的貴,你瞧他穿的那身窮酸樣,我當時就應該讓他賠。”


    看著他穿著那身窮酸樣,也不像是能陪起的人,但是江辭就是生氣。


    現在馬車裏就蘇言熹和江辭兩個人,蘇言熹也不在慣著他,不再像剛剛那樣好聲好氣的哄著。


    江辭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蘇言熹卻知道。


    看著穿著打扮,應當是秀才。


    隻是前世對他的印象不深,應當隻是個小人物,但蘇言熹知道,有些時候不能忽視一些細枝末節。


    江辭便是看著蘇言熹不搭自己的話,最後又說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今日我去購糧食,卻發現糧食漲價。”


    江辭想問問蘇言熹有沒有什麽更好的打算?


    若是糧食漲價,那酒水必定會漲價,到時候和客滿香的合作該怎麽辦?


    但是蘇言熹卻不著急,漲價是必然的事情,前世的時候就是仗著自己釀的桃花酒,在糧食漲價的時候,也毫不意外的成了熱銷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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