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姐姐,要是我們小族長能破例接受銀嵐,你會願意也和他在一起嗎?”


    銀嵐那雙瞳眸冷颼颼地掀起狂躁波瀾,犀利的殺氣瞬時鎖定海鈴。


    海鈴嚇得不輕,連忙躲到陸瑤後側。


    哪裏有雄性連雌性都要宰的!


    銀嵐太可怕了!


    陸瑤清麗的眉微微皺起,側過臉朝她認真說道,


    “海鈴,我不喜歡你的問題,我沒那麽偉大為別人犧牲,不論是友誼還是別的情感都像是一杯潔淨的水,雜質會讓水變渾濁。”


    雪塵和部落需要,她憑啥犧牲啊!


    她沒吃他們部落的一口飯,什麽都靠銀嵐和自己的雙手獲得,她又沒有聖母病!


    海鈴咬唇低下頭,連忙道歉:“陸瑤姐姐,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提了。”


    她明白了陸瑤的意思,她從小生長在部落打心眼裏渴望“家”能夠強大,


    可部落對陸瑤也一點都不好,族長他們甚至沒有給應有的幫助和尊敬。


    她想陸瑤接受小族長,很過分。


    友誼就變了味道。


    見海鈴萎靡的垂下兔耳,陸瑤諒解道,


    “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


    忽然,外麵傳來了聲音。


    “這裏就是我們部落小雌性的家,她是科塔爾最美的神賜雌性……”


    雪塵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陸瑤內心直唿:說曹操,曹操就到!


    她看了眼麵色冷沉的銀嵐,朝著海鈴說道,


    “時候不早,海鈴你先迴去吧。”


    海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瑤急匆匆地拉出家門。


    陸瑤眨了眨眼睛,小聲說道,


    “我和銀嵐現在先休息,晚點我去白葵家,但是你不能說哦。”


    “砰”


    木門被關上了。


    夕陽西下,小海鈴望著緊閉的木門,有些明白陸瑤的意思了,她不想見族長,但晚點她們可以去白葵嬸子家碰麵!


    這不,海鈴迴頭就見到帶著火熊獸人走來的雪塵以及甜狐。


    “陸瑤呢,剛剛你們不是一起迴來的嗎?”


    甜狐疑惑挑眉問向海鈴。


    海鈴迴道:“陸瑤姐姐休息了,你不是要去火熊部落嗎?來找陸瑤姐姐做什麽?”


    甜狐驕傲的抬起下巴,指著身旁深棕色頭發,長著弧形半圓熊耳的男人說道,


    “輪不到我去,你少管了!對了,他叫做藍河,是火熊部落的巫祝的後代,專門來看小雌性的,你去讓她出來!”


    “陸瑤姐姐休息了!你煩不……”


    海鈴討厭甜狐沒禮貌的態度,瞬時不耐煩了。


    可話說一半就接收到了雪塵製止的眼神…


    她悶氣的不說了,轉身就跑。


    海鈴覺得,陸瑤姐姐明明給部落帶來了和平,甜狐這些人卻因為她不是族長夫人就不尊敬她,這真的很過分!


    “那就下次再見她吧。”


    雪塵止步,朝著藍河露出歉意的微笑。


    藍河狐疑的看向遠處緊閉的門,質疑說道,


    “我聽說牛力說,今天銀嵐帶的雌性是蒙著臉出門的,你們不會是用亞獸人雌性裝成小雌性欺騙我們吧?!”


    “你們部落到底有沒有神賜雌性?”


    雪塵幽深的烏眸暗了暗,恬然微笑道,


    “我可以對獸神發誓,我們部落每個人都見到了神聖的小雌性,用不了多久,這一輪的寒元祭禮就開始了,那時候科塔爾山脈的每一位強大獸人都會見到她。”


    藍河不滿的“吧唧”了下肥厚的唇,


    “熊壯他們說銀嵐的搶走的亞獸人雌性的聲音很好聽,但你還給我們的那個,一點也不好聽,剛剛的那個還不錯,她也是巫祝的女兒吧!”


    “你們可以選擇不要。”


    雪塵淡淡說著,語氣不複剛剛溫和。


    “蒼風族長,現在沒有部落是我們火熊的對手!銀嵐殺死我們族人,我們還沒找你們部落算賬!!這已經很給你們麵子了!”


    藍河的粗壯的聲音瞬時拔高,對雪塵少了奉承的態度極為不滿。


    雪塵緩和一笑,笑望著藍河的眼睛,無所謂的說道,


    “我不會阻攔你們找銀嵐算賬,甚至歡迎你現在就去挑戰他。”


    刹那間,藍河火氣更盛,剛想發作就聽雪塵繼續問道,


    “雖然沒有部落是你們的對手,但現在你們部落的雌性快生產了吧?你們確定要打嗎?”


    個人戰雪塵不會幫銀嵐,甚至還能幫藍河加油助威。


    可如果涉及部落,戰火燃燒起來,他率領成群的蒼狼孤注一擲偷襲他們部落,快生產的雌性受到極大的驚嚇,要是出了什麽意外,他們一年也是白忙。


    現在是積攢食物和生崽的時候,打起來對誰都沒好處。


    藍河被懟的麵色僵硬,狠瞪了雪塵一眼,怒火衝衝地走了。


    雪塵迴首看了眼銀嵐家緊閉的房門,清秀的眉宇間盡是無奈與憂愁。


    ……


    屋內。


    陸瑤聽見外麵的爭吵了,濃濃的不安在心底肆掠蔓延。


    火熊部落想搜集更多雌性,她恰恰是收集對象。


    蒼風部落的一心想殺銀嵐,更需要她這個生育工具。


    她這幅模樣來到這個世界,注定要卷入被爭奪漩渦


    可她天生就沒獸耳,天生就長這樣,躲都躲不掉。


    說白了,要不是遇到大貓貓,她可能早就被這幫獸人糟蹋。


    想要自由,想要人權,得以願意“生育”為前提。


    陸瑤情緒沮喪的坐到床邊,輕輕問道,


    “銀嵐,我是你的麻煩嗎?”


    銀嵐聽後,從容地半蹲到她跟前,望著她黯淡彷徨的雙眸,低醇緩柔說道:“和你在一起,我要做的事情變多了。”


    陸瑤抬頭,定定的看著他,剛想道歉,就見他笑了下…


    他的笑容很淺,好似不受桎梏穿過雲層的自由晨曦,不耀眼,不強烈…風輕雲淡,天朗氣清。


    卻驀地,將光亮投入她的心湖。


    “我會在寒元祭禮上挑戰別的獸王,成為新的獸王。


    在做這件事情前,我們僅需要攢很多食物、獸皮,小雌性一直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就好。”


    陸瑤豁然睜大眼睛,驚訝的“啊?”了一聲。


    銀嵐微微仰著頭,輪廓俊美迷人,低柔道,


    “你聽不懂我的獸語,但我早就答應過你,我會照顧你,就算是因為你把我當成小咪。”


    他唯美的羽睫上凝覆著柔光,纖薄的唇角微微上揚著,愉悅平靜的承諾,


    “我願意做你小咪,在我身邊,沒有人可以束縛你的智慧和自由,這是我對你的承諾,因為你願意相信我,相信我的每句話。”


    銀嵐的嗓音壓的低緩醇厚,清瑩冰涼的妖冶瞳眸一旦願意釋放柔情,便蠱惑人心到了極致。


    陸瑤傻乎乎地望著他,在這一霎徹底懵了。


    她到底是走了什麽運,遇到的這隻大貓咪!!


    這麽好的大貓貓不抓住,她真的會哭死好嗎!


    做什麽小咪,做男朋友!


    絕對不能被別人搶走了!!


    陸瑤小鹿亂撞著,臉龐嬌紅的鼓起勇氣,磕磕絆絆的說道,


    “我不知道該怎麽…了…我…我…就…喜歡…你…可以再…標記你嗎?”


    標記就是占有。


    標記就是親親,她表白的夠明顯了吧?


    陸瑤顧盼間表達的親吻欲望很明顯了,幾乎就盯著他那纖薄櫻紅的唇……


    銀嵐纖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他站起身,恢複了一貫清寒的麵色,摸了摸陸瑤的腦袋,嗓音低啞,


    “不可以,我還得繼續上午的事情。”


    標記是不可能標記了。


    再次陷入求偶期的欲望失控,會消耗很多不必要的精力。


    旋即就開門走了出去。


    ???


    眼瞧著勾魂的妖精大貓貓無情地拒絕了她,萬萬沒想到被拒吻的陸瑤尬想找個洞鑽!


    人生第一次索吻告白就被拒了!!!


    陸瑤欲哭無淚的捂著臉,硬是在床上打了十八個滾!


    被拒絕的明明白白,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高冷禁欲?


    想到大貓貓雖然抱她,牽她,但逾越的觸碰完全沒有!


    不是她色迷心竅,關鍵得不到就不是自己的!


    大貓貓這麽好,承諾會幫助她自由,照顧她,而她也喜歡大貓貓,越早確定綁定關係越好啊!


    喜歡的情愫是心跳加速的悸動,是迫不及待、控製不住,無數腦袋發熱的衝動。


    怎麽讓清冷禁欲的大貓貓接受她,突然成為陸瑤小腦袋裏瘋狂在想的大問題。


    猛地。


    陸瑤坐起身,追了出去,見銀嵐已經開始繼續打磨未完成的竹子,急聲道,


    “不對,什麽獸王戰,你打算挑戰別的獸王?那樣太危險了!我…”


    銀嵐沉靜的轉頭看她,打斷詢問道,


    “阿瑤,我餓了,可以烤肉嗎?”


    銀嵐沒想過小雌性會反對,因為沒有雌性會反對雄性去戰鬥。


    雌性都以雄性的強大為榮。


    然而,小雌性總是一次次抗拒反對他戰鬥,這讓他不能理解。


    如果小雌性隻想過平靜的生活,他沒必要爭奪獸王位置。


    但她有很多奇異的智慧,她想要賣鹽,想要無限的自由,這就注定,她會被很多人窺覬矚目。


    不成為獸王,他怎麽保護她?


    隻是將這些話說出來,他覺得會讓她有壓力。


    他喜歡小雌性笑,不要她黯淡,覺得自己是麻煩。


    “可以,我去做中午吃的那道菜吧。”


    陸瑤知道銀嵐的意思是不想聊這個,因此失落地去拿羊肉。


    小咪離世後,她孤獨不安,沒有家的漂泊在人世間。


    雖然跟大貓貓相處時間很短,但大貓貓再次給她專屬陪伴的溫馨踏實感。


    對此,她饑渴又貪婪。


    導致她聽到有危險,就害怕大貓貓會受傷。


    坐在篝火前,陸瑤凝視著燃燒的熾紅的木炭,清美的雙眸裏燃起堅定焰火。


    她要更強大,等燒出白糖將麻醉彈做出來,接下來就繼續找硫磺、硝石,研究火藥,火山玫瑰鹽都有,硫磺還能找不到嗎?


    未來,無論誰圍攻大貓貓,她的武器庫都不能是吃素的!


    另外,她還需要更多勢力。


    沒有人,能再奪走她在意的事物…


    當下燉羊肉需要不少時間,她將天南星和蒲公英煮水灌入竹筒裏,把煮好的藥材撈出用樹葉包起來。


    又撿了七八個番薯,走了出去,


    “銀嵐,我去看看白葵嬸子呀,天黑前就迴來。”


    這會兒太陽已經快落山了,差不多六點的樣子。


    她記得白葵嬸子家很近,來迴不要十分鍾,說幾句話不會耽擱到天黑。


    正在專注忙碌的銀嵐沒有迴頭,僅是餘光掃了一眼,叮囑道,


    “再披一件獸皮,如果走遠,叫我,能聽見。”


    陸瑤想了想,走到他身邊,彎腰問道,


    “大貓貓的意思是,我在白葵嬸子家的位置叫你,你可以聽見,離開再遠就要告訴你過去了,是嗎?”


    銀嵐清淺的“嗯”了一聲。


    部落的多數人都會陸瑤很好,但不保證沒有壞心眼的獸。


    小雌性很乖,很聽話,他還是放心的。


    陸瑤心念一動,瞧著他輪廓淩厲的側臉,微紅著臉頰,嬌俏說道,


    “那你要不要再標記我一下呀?萬一我叫你,你沒找到我的位置呢?”


    她那雙美眸裏顧盼間表達的親親欲望很明顯。


    銀嵐鋒銳的長眉微凝,細長的手指繃著將藤繩一圈圈綁結實,說道,“不用,還有氣息存在。”


    這迴是連看都沒有看。


    再次遭到拒絕的陸瑤嬌柔的小臉燒通紅,心裏卻沒有剛剛那麽打擊了。


    無所謂!


    換個思路,高冷好啊,高冷說明大貓貓一直都潔身自好!!


    反正他也是喜歡她的,以後親親都是她的!


    整個人,全身上下都是她的!


    ╭(╯^╰)╮!


    陸瑤在心裏打著氣,邁著堅定的小步伐走了。


    她這臉皮都給銀嵐磨的越來越厚了,死豬不怕開水燙,勇敢無畏,再接再厲!


    ……


    五六分鍾後。


    陸瑤來到白葵家附近,一拐角就瞧見海鈴在同一位灰狼耳小少年說話。


    興許是嗅到了銀嵐的氣息,海鈴忽然轉身開心的朝著陸瑤揮手。


    “我帶了一些番薯和藥膏來看白葵嬸子。”


    陸瑤說著,也沒在意周圍人探究的目光,走進屋內。


    白葵家裏的東西很多,但收拾的很清爽,地麵還鋪了平整的石頭,牆上掛著不少富有年代感的獸類牙齒裝飾。


    白葵沒想到陸瑤會來,臉上帶著喜悅的笑意卻將她攔在進門處,


    “小雌性,很感謝送給我食物,你是獸神的使者一定能給我帶來好運。”


    “隻是我伴侶病了,你不能進去,萬一被傳染了,會很嚴重。”


    “沒事兒,蛇毒不會傳染,不如讓我看看吧。”


    思及,她解釋說著,


    “我過去的部落裏也有人被蛇咬過,我有經驗,還帶了一些有用的東西來。”


    白葵局促地站在門前,蒼黃的臉上露著難為的猶豫…


    整夜難眠的擔憂,令她眼角的魚尾紋更深,一下衰老不少。


    “求您幫我阿父看看吧!您能溝通獸神,您…說不定就能讓阿父快點好起來!”


    灰狼耳少年顧不上這麽多,激動地邀請陸瑤進房屋裏麵。


    小少年的個頭比海鈴還矮小一些,雙眸稚氣,臉上灰蒙蒙的,大概是哭過,火灰都黏在臉上。


    他用髒兮兮的手去拉陸瑤,瞬時在她的白裙上落下烏漆墨黑的手指印。


    見狀,他又怯怯的將手縮了迴去,愧疚地低聲道,


    “對不起,給您弄髒了。”


    “沒事,炭灰很好洗的,對了,這是?”


    陸瑤看向白葵。


    白葵抱愧說道,


    “這是我的小崽,灰跋,他年紀小,擔心他阿爹,太著急了。”


    說著就將灰跋拉到自己身邊。


    “沒關係啦,很小的事情,別介意了,我來都來了,帶我看看去,海鈴,你也一起呀。”


    陸瑤無所謂的輕笑,她的大眼睛蕩著溫柔的湖光,像是一束光照進了小灰跋的心裏,大方婉柔的態度讓門外每個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在大家的認知中,鹿紫也好,別的小雌性也罷,全都不是她這般溫柔美麗,好說話,何況她還能溝通獸神呢。


    不少原本避諱不想靠近白葵家的獸人都忍不住圍了過來。


    整潔的茅草床上,一位中年人虛弱地躺在床上。


    他的腿上有明顯的烏紫色蛇齒印,手臂上和腿上蔓延凸出大量不規則的黃皰和血皰液。


    見到一塊塊密集滲人的皰疹,陸瑤反而鬆了口氣。


    麵色情況還好,嘴唇沒有發紫,瞳孔也沒有異常潰散,所以問題不大。


    蛇毒有幾百上千種,大多數不致命,部分會通過血液循環進入人體,引起免疫反應造成病毒皰疹。


    她去年在熱帶原始森林也被毒蜂紮了,手臂上也起過類似情況。


    “喏,小家夥,這個是我熬好的湯水,給你阿父分三次喝,這些藥渣可以敷在傷口水泡上,我覺得你勤勞的阿父用不了兩天就會恢複健康。”


    陸瑤將提著的竹筒以及草藥包交給小灰跋。


    “真的很謝謝您,部落裏最尊貴的小雌性。”


    灰跋仰著小腦袋,用亮晶晶的雙眸感謝的望著她。


    “你可以和海鈴一樣叫我姐姐哦~”


    陸瑤彎腰摸了摸灰跋的小腦袋,他淺灰色的狗狗獸耳也很可愛唉。


    哦,不對,是狼耳朵。


    灰跋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他年紀小,自然是陸瑤說什麽他就信什麽。


    這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拿小碗,將竹筒裏的苦澀藥汁倒到碗裏,懂事孝順的端給父親。


    可大人們簡直不可置信啊。


    白葵驚奇萬分的望著灰跋端著的碗,他的丈夫黑炎也不知道聞著很苦澀的湯水能不能喝。


    夫妻兩人的眸光對在一起,白葵沒多猶豫的鼓勵道,


    “善良小雌性是獸神的使者,她說能治病就一定可以!”


    聽到妻子這麽說,男人直接一口氣幹了。


    小灰跋則懂事的打開樹葉包,給阿父上藥。


    “陸瑤姐姐,你會治蛇毒?!你是巫祝後代嗎?你的父親也是巫祝嗎?”


    海鈴早就不可思議住了,她想過陸瑤無所不能,但沒想過陸瑤還有巫祝的本事。


    陸瑤看了眼圍在門口的人,開玩笑道,


    “我不是,隻是以前遇到過一樣的情況。


    我覺得,你比較像巫祝呢,我們海鈴以後說不準會成為了不起的大巫祝!”


    這就是先入為主法了,過去沒人想到過海鈴做巫祝,現在她盡量肯定海鈴,也算是用影響力支持海鈴吧。


    海鈴是隻善良可愛的兔兔,幫了合適的人就是幫了自己,多個朋友多條路總歸沒錯!


    “紅狸不能做巫祝,我們還有聰明的甜狐!怎麽也輪不到弱小的長耳柔兔族做巫祝!”


    “再說了,誰做以後的巫祝是先巫祝說了算,你又沒資格說!”


    長著一對花豹耳金麗單手叉腰站在門外人群末端,口齒伶俐的批判著,


    “你腦子不好,非要選銀嵐,不選族長!要不是你,我們部落根本不會受火熊部落欺負!”


    她是紅狸和甜狐的玩伴跟班,為人一直口無遮攔。


    甜狐在的時候還會捂她的嘴,甜狐不在,豹女金麗徹底放飛自我。


    見到周圍人的目光都匯聚道她身上,還有些人是讚同的目光。


    她挺著驕傲的胸膛,一張嘴像是機關槍一樣快言快語繼續道,


    “還有昨晚,紅狸分明就召喚了神祇的風,她根本就沒被獸神遺棄,我看啊,你就是騙人…”


    “你胡說八道什麽!紅狸裝死就是為了陷害我,她就是惡毒的人,金麗,你敢罵陸瑤姐姐,我揍不死你!”


    海鈴像是著了火的球兒,直愣愣的衝了出去!


    陸瑤猝不及防的愣是拉都沒拉住,而且她瞬間就變成兔子了!!


    棕毛大兔兔的一記後腳蹬,硬是將比她高大許多的金麗撞倒了!!


    一人一兔纏鬥在一起,場麵刹那混亂!


    滾在地上的金麗尖叫著對海鈴拳打腳踢!


    海鈴也不甘示弱的狠狠抓撈金麗的身體!


    然而,海鈴的人型不算上纖長的兔耳朵,也就一米四的樣子,兔態就跟現代狗狗差不多大,可金麗足足有一米七八啊!


    “嘰嘰!”


    “嘰嘰!”


    大兔兔一個勁兒地叫著,把金麗的獸皮衣都抓爛了!


    “等我變成獸態!啊!我咬死你個廢物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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