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沒想到籍籍無名的蔣幹,能在先生的手下大放異彩,獨當一麵啊!”


    徐庶望著趙雲戰馬消失的方向,言辭之中,竟有幾分羨慕。


    能為顧澤效力,是他畢生的願望,可是自從升任水軍副都督以來,日夜操練水軍,公務繁忙,與顧澤見麵的機會都極少。


    “梅花優於香,桃花優於色。”


    “若講謀於帷幄,決勝戰陣,蔣幹自然不如你們。可是舌辯詭譎,人際交往,縱橫捭闔,你們就未必趕得上蔣幹了。”


    顧澤與徐庶並肩而行,往營盤走去,兩人邊走邊聊。


    “如果把你和蔣幹放在一個陌生的社會,或許你會落魄的需要乞討,但蔣幹可能會在數天之內與當地的社會名流混的稱兄道弟,出入錦衣玉食,吃得開穿的開。”


    徐庶苦笑一聲,隻得點頭認可:“先生說的極是,人盡其才,物盡其用,正是如此。”


    “沒想到蔣幹在江東混不下去,在曹營也一直不能嶄露頭角,卻在先生的手下,混的風生水起,從容不迫。”


    顧澤淡淡一笑:“正是因為他年過而立之年,卻始終鬱鬱不得,所以才會感激我對他的知遇之恩,對我死心塌地的效忠!”


    徐庶羨慕的歎息道:“能為先生效忠,早晚聆聽先生的教誨,那是他的福氣。”


    “可惜徐庶命淺福薄,隻在新野與先生有過短暫的相處時光,之後便不能侍奉左右了。”


    顧澤在徐庶的肩頭輕輕一拍,哈哈笑道:“荊州水軍副都督,大漢還沒有自己的水軍,等曹丞相統一天下之後,你便是大漢水軍的副都督,這樣的官階,多少人做夢都想拿到,多少雙眼睛盯得眼圈都紅了,你還這樣不知足!”


    徐庶苦著臉無奈的一攤手:“可是這些都不是徐庶的誌向啊!”


    “徐庶隻想朝夕侍奉先生堂前,學習先生昔日學堂裏的那些學科知識,聆聽先生的教誨。”


    學堂!


    短短兩個字,猶如一把鋒芒利刃的匕首,紮在顧澤的心頭。


    血海深仇,請不報!


    荊州氏族,你們從此刻起至死的那一天,將永無寧日!


    ……


    荊州,刺史府東十五裏的一處偏僻的庭院裏。


    這裏的地方雖然偏僻,可是院子裏的擺設和布局卻優美古典,綠化的也極好,給人一種 心曠神怡的感覺。


    “蔣兄,這是什麽?”


    大堂上,陳琳望著靠近牆角的一處木箱子裏的一包黑色粉末,好奇的問道。


    “這?”


    蔣幹漫步走過來,輕輕笑道:“你別小看了這個東西,你的那個刺史府,隻怕也抵不過這包黑色的粉末!”


    陳琳越發的好奇,忍不住伸手捏了一點放在鼻子上輕聞,隻覺淡淡之中似乎有點腥臭的氣味。


    “你可知道,數日之前那建設的富麗堂皇的匯豐錢莊,是怎麽在倏忽之間變成一團廢墟的麽?就是拜它所賜!”


    蔣幹伸手指著那包黑色的粉末,半開玩笑的說道:“隻是並未全部用上,而是剩了這一半下來。若是哪天你刺史府不想要了,我也能助你一臂之力!”


    “保準能把它送上天際!”


    陳琳雖然明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還是忍不住 冒出了一頭的冷汗:“子翼兄,我可沒幹對不起你的事兒 !你初來襄陽,就問我要刺史府門口的石獅子,我都慷慨借你了。”


    “至今那玩意還蹲在你錢莊的廢墟裏呢!”


    蔣幹哈哈大笑,伸手牽著陳琳,在大堂的茶桌前分賓主坐下,一名仆從過來,給二人分別斟滿了香茶。


    蔣幹當是攜帶著顧澤的軍令到襄陽,直接找到刺史府、


    陳琳雖然和顧澤並不熟悉,但他素知顧澤的厲害,不敢違背軍令,所以才會痛快的把刺史府的守門獅子搬到了蔣幹新建的錢莊門前,借此取信於民,彰顯錢莊的實力。


    “子翼兄,這到底是是什麽玩意,真的有那麽大的威力?”


    “難道這是一種神秘的符咒,能催動天雷不成?”


    陳琳端起茶碗來喝了幾口,還是忍不住又轉頭看著牆角的那包黑色的物件,好奇的問道。


    在那個古三國時代,鬱悶限製了人們的思考,即便是陳琳這種知識廣博的文人,也具有其時代的局限性。


    “這是我在赤壁拜別顧澤軍師的時候,天策將軍親賜給我的 !”


    蔣幹提到顧澤的時候,麵色鄭重,站起身來整理衣冠,向著赤壁抱拳作揖,以示隊對顧澤的尊重。


    “天策將軍所賜……”


    陳琳嘴裏喃喃低語:“久聞顧澤智略非凡,天下首毒……這簡簡單單的黑色粉末,竟然能把那麽一座恢弘堅固的錢莊毀滅於頃刻之間?簡直難以想象!”


    “莫非這顧澤有通天之能,可以召喚天火玄雷不成?”


    蔣幹見他一臉的困惑,又似乎若不將這個東西搞明白,始終難以專注於別的事情。


    “天策上將曾說,此物名曰‘火藥’!”


    “火藥?”


    陳琳忍不住重複了一遍,這完全是個陌生的詞匯,即便他學富五車,通曉古今的典籍,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藥者,治病救人者也。難道這‘火藥’,也是可以救人的麽?”


    “可是……”


    “它又能治療什麽病症呢?”


    陳琳再次將目光投在了那包黑乎乎的粉末上。


    “迂腐!”


    蔣幹擺手說道:“藥也分良藥和毒藥!”


    “良藥自然治病救人,然而毒藥卻專門害人身體,奪人性命!”


    陳琳若有所思,緩緩的點了點頭:“火藥……頃刻之間,就能把一座莊院夷為平地,這藥確實夠毒的!”


    “脾氣火爆的毒藥,所以叫做火藥麽?”


    他學問豐富,悟性極強,頃刻之間,竟然給這第一次才聽說的新事物詮釋了名字得由來!


    蔣幹哈哈大笑,也便懶得再跟他解釋太多。


    更何況顧澤贈送給他火藥的時候,也沒有跟他詳細說明這東西的由來和原理。


    若是說的太多了,反而原形畢露,顯得自己見識淺薄了。


    “陳兄,今天請你來,還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你替我辦理。”


    蔣幹放下手裏的酒碗,話鋒一轉,結束了剛才的談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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