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就是寶藏男孩,越了解,越覺得他才華橫溢,難怪姐姐們會喜歡他,不單單是顏值和身材。”章梓呢喃。


    好聽嗎?肯定好聽。


    章梓觀察到在場的人們都在認真聽著歌曲。


    “無關風月,我題序等你迴。懸筆一絕,那岸邊浪千疊。”


    “情字何解,怎落筆都不對。獨缺,你一生了解。”


    副歌來迴兩次重複相同的歌詞,秦疆模仿的戲腔更類似小嗓,而原版周董是旦角吊嗓的歌聲。


    前者聽感就是夾著嗓子學貓咪“喵”一聲,後者聽感發聲位置更低。


    具體哪個好,見仁見智,秦疆也隻是個人選擇。


    第二遍編曲中加入中提琴。


    有句老話,“馬善被人騎,人善拉中提”,足以證明中提琴極度沒存在感,加進去基本聽不出來。


    聽眾隻能隱約感覺第二遍更悲傷,也別說“獨缺,你一聲了解”,傷從戲中來。


    秦疆繼續演唱,戲腔轉流行唱腔,“彈指歲月,傾城頃刻間湮滅。青石板街,迴眸一笑你婉約。”


    “恨了沒,你搖頭輕歎誰讓你蹙著眉。


    而深閨,徒留胭脂味。


    “人雁南飛,轉身一瞥你噙淚。掬一把月,手攬迴憶怎麽睡。”


    《蘭亭序》在地球諸多中國風的歌曲裏,也是很能打的,甚至可以算作中國風代表作。


    地球上,中國風題材成熟,且都能成為代表作。


    平行世界還處於萌芽狀態,《蘭亭序》說是降維打擊或許有些誇張,但碾壓局是肯定的。


    “有才有才,歌詞寫的,掬一把月,叫我就隻能想到猴子撈月。”


    “青石板街,迴眸一笑你婉約。中文真的太偉大了,你婉約三個字,沒有賓語和謂語,隻剩主語和形容詞,但瞬間我能想到是什麽樣。”


    “徒留胭脂味太有畫麵感了。”


    後台目不轉睛的工作人員感慨萬千,他們忍不住討論著。


    每次秦疆都能給他驚喜,侖導想著,當然也和秦從不彩排有關,畢竟再好的舞台,看第二次總有折扣。


    舞台上的表演依舊!


    “又怎麽會,心事密縫繡花鞋針針怨懟。


    “若花怨蝶,你會怨著誰。”


    ……


    “雨打蕉葉,又瀟瀟了幾夜。


    “我等春雷,來提醒你愛誰。”


    秦疆演唱最後一句,靠在虛假的涼亭上。


    現場觀眾眼中,大有天仙狂醉,亂把白雲揉碎之桀驁。


    “蘭亭序,我好像知道為什麽有涼亭了……製作組不會認為蘭亭的亭是涼亭的含義吧?”


    九漏魚,蘭亭是個地名,序是個文體名。


    也不對,把蘭亭身為地名的原因捯出來,蘭亭的確是古代有驛亭而得名。


    好的,是我九漏魚了,秦疆心裏想著這些。


    而觀眾們待尾奏結束,登時觀眾掌聲一片。


    “草草草,這尼瑪才是中國風,二胡一響時整個人都立起來了,真尼瑪好。”


    “我宣布,《蘭亭序》是今晚最佳!”


    “你不是剛才宣布了栗宗恆的國風搖滾是今晚第一嗎?”


    “你在說什麽?我什麽時候說過栗宗恆第一,我律師呢?我要見我律師。”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秦疆好像不是在寫歌,而是給古詩配上曲。”


    等等。


    掌聲和議論聲都持續了很久。


    而秦疆下舞台,先去化妝間,把演出服換成常服。


    大概十多分鍾後才搞定,主要漢服穿戴有點繁瑣,三坑女孩應該都知道吧?


    走廊遇到最後一位登場的崔駿。


    “看來是視冠軍為囊中之物了,《蘭亭序》這種歌,太誇張了。”崔駿苦笑。


    “我也控製不了唱什麽歌,隻有聽天由命。”秦疆說大實話。


    崔駿的理解是,有靈感誰都了不得。


    “接你的場,壓力山大。”崔駿隨即又小聲說,錄製別走,有事請商議。


    有什麽事?秦疆還是迷惑的答應。


    剛推門進入房間,秦疆就聽清涼帶著一絲吵鬧的男聲。


    “哥哥哥,我叫你的大哥大了,能不能告訴我,這首歌是怎麽寫出來的?”季海肖興衝衝的問。


    這歌曲,太美了。


    曲美,詞也美,關鍵是編曲還美,戲腔也很好。


    “你聽過王維的…《相思》嗎?”秦疆反問。


    “紅豆生南國?”季海肖雖說文科差,但這點基礎知識還是知道的。


    “這可不是一般的蘭亭序。”秦疆說道,“這是王維詩裏的蘭亭序。”


    “??”季海肖感覺自己聽不懂,他雙眼迷茫,先是默默在心裏背誦一遍: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能完整的背誦相思,毫不誇張季海肖超過內地百分之九十的流量明星。


    畢竟地球的流量明星,“到此一遊”四字能寫錯兩字。


    言歸正傳,可季海肖依舊不理解這是什麽含義,他看向房間內的李宗恆。


    栗宗恆的眼神表示“別看我,我也是一竅不通。”


    秦疆絲毫不在乎形象地癱在沙發上,所以眼睛才是“萬惡之源”。


    長相一般這樣癱著,是坐沒坐相,但秦疆的長相這樣癱著,要不要這麽瀟灑。


    以上反應是栗宗恆的心理,他玩搖滾的,感覺搖滾歌手該當隨性,可還是不敢這樣做,畢竟有鏡頭啊!


    大概半小時過去,崔駿開始演唱。


    歌曲不錯,如果沒在《蘭亭序》後上場會更好,因為先頭一首歌將觀眾的閾值都拉高了。


    崔駿演唱的途中,季海肖臉色不佳,捂著肚子,他道:“實在受不了肚子太疼了,可能中午吃壞了肚子。”


    “要不要去醫院?”栗宗恆關切。


    “宗恆和秦哥不用擔心,我……”季海肖指了指門外,意思是去個廁所。


    “好的有事隨時說話。”栗宗恆說。


    秦疆不擔心,因為他一眼就看出季海肖是裝的。


    不愧是老狐狸,秦疆的判斷很正確,季海肖確實是裝的,他找個隱秘的地方打電話給經紀人。


    對方接通之後,季海肖說,“暢哥,冠軍要不要算了。”


    沒錯今晚冠軍位置基本是定下來的,就是季海肖,但他聽完《蘭亭序》感覺不確定了。


    拿出這麽個大殺器,還拿冠軍會被路人群嘲的。詳情請參照,地球上《歌手·當打之年》華拿冠軍之後的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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